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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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回籠, 曾跟凌湙有過交手的一群小伙子,嗡一聲擠到了秋扎圖身邊,就是趙圍也忍不住擠了過去, 就聽秋扎圖正沉聲道,“沒事, 他只要破不了我們的絞陣,就是多了幾個人助陣, 也拿我們沒辦法,你們記著別像上次那樣給他找著機會進陣心?!?/br> 說著轉(zhuǎn)眼就看到了趙圍,斂眉回想了一番當時打斗的場景, 對趙圍道, “你要上么?上的話就做陣心。” 趙圍沒參與過他們的陣型,不懂陣心的意思,秋扎圖就著手里的棍子,在地上畫了絞陣的基本框架,點著正中心一個點道, “上次叫公子覷著空跳了進去,險些攪散了我們的陣型,這次你站在里面,防備他凌空躍進去破陣,趙圍,公子雖身形單薄, 但他靈活度非常高,你得特別小心他,眼睛一直得盯著他,半個身位都不能叫他找著空,咱們不求能勝他,但撐的越久,越能顯示咱們的實力,你懂么?” 這里只有秋扎圖單獨與凌湙過過一手,非常忌憚凌湙的樣子,叫趙圍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再看刀營那邊一副斗志昂揚的狀態(tài),未戰(zhàn)就已經(jīng)先升起了一股顫栗到頭皮發(fā)麻的熱血感,攥著手中的棍子鄭重點頭,“我懂,放心,我定不輕敵。” 凌湙在那邊拿鞭尖正戳著幺雞,笑罵他,“誰給你出的主意,竟打著考核的名義誆我下場?他們正經(jīng)是來參考入隊的,不是叫你借花獻佛來哄我開心的?!?/br> 杜猗在旁邊眼色復(fù)雜的看著幺雞,到這會兒他才算是明白了幺雞堅持搞這出的用意,敢情是為了討凌湙開心,哄他親自下場呢! 幺雞叫凌湙戳的嘿嘿笑,摸著腦袋道,“我爺爺啊,他都在我耳朵邊上叨叨兩天了,說主子忙的苦哈哈的不開懷,飯都吃不香了,叫我想辦法哄你疏散疏散,主子,你以后跟我們一起訓(xùn)練吧?那些小事叫別人去做,別整天圍著泥巴轉(zhuǎn)了,那些都好沒意思的?!?/br> 凌湙叫他說的搖頭,邊重新將手腕上的縛帶加固綁牢,邊解釋,“我也想天天上馬場cao練呢!可那些事我不做,叫他們慢慢摸索,哪有那么多時間供他們摸呢?幺雞,我跟你不一樣?。 ?/br> 幺雞歪頭一知半解,但他非常同意凌湙的說法,挺直了腰板點頭,“那是,要不怎么你是主子呢!當然得跟我不一樣?!?/br> 邊說邊伸手替凌湙將腰封重新固定扎緊,因為一會兒要上場,身上軟甲就不能再注重舒適,得往緊了收,扎牢固定住,否則一但動起來,會松散的起不到護體作用,還會影響身手發(fā)揮。 兩人這般樣子說話,周圍幾人早已習(xí)慣,只不熟悉他們的人會頻頻往這里看,特別是看傻大個幺雞,沒料在城主面前竟是個如此得臉的人。 凌湙重新整理好了裝束,頭上墨玉束環(huán)扣著烏發(fā),和著他整個墨綠青袍箭甲一起,站在那里就是風向標的存在,有一種滿身朝氣向陽的蓬勃力量,叫看到的人不禁眼神發(fā)亮,會在心里暗贊一聲好個飛揚瀟灑的公子哥。 石晃就是帶著欣賞眼光的那一波人,聽自家女公子這樣評價凌湙,不由道,“這才是個正經(jīng)有前途光景的好兒郎,韓家那位小公子,不經(jīng)風雨,不經(jīng)日曬的,也就招女娘喜歡了,他但凡有凌城主這樣頂事,也不致叫韓大公子那樣辛苦,女公子,看人不能只看表面,男子看的不是臉,是能撐門庭的本事?!?/br> 華吉玨叫他說的嘟嘴,扭著臉要往外走,嘴里嘟囔,“不看了,一群丑八怪打架,沒意思。” 話剛說完,只聽場中忽的喧嘩起一陣鼓躁,那聚在一起的百人隊呼嘯著往場邊跑,在周圍人的驚呼聲里,棄了手中的棍子,撿起了擺在地上的長刀,雪亮的刀光霎時漾進了所有人的眼里,帶著刺目的凜冽,瞬間就將氣氛催動的燃烈火熱,便是齊葙都訝然的看向凌湙。 而凌湙只是含笑的掃了眾人一眼,聲音清淺,“既要比試,自然該上真刀槍,你們倒也無需顧忌,我敢讓你們拿武器,自然就有受傷拼命的自覺,當然,比試也講個點到即止,我能保證鞭下留爾命,你們放心大膽的使招就行,我自能護得自身周全,不叫命喪爾等刀下?!?/br> 這話說的又自信又囂張,意思就是你們大膽放馬過來,不用擔心會傷到我,而我能保證不會誤取你們的命,是對自己武力收放自如的信心。 就是一直保持平穩(wěn)靜候的石晃,也被凌湙的話燃出了斗意,眼中光彩連連,興致大增,對著要離開的華吉玨道,“女公子,再看一會兒吧!看看他們的武力比我們是強是弱,也好觀測一下我們投靠的意向是否正確?” 華吉玨被叫住了腳,不甘愿的留下等結(jié)果,嘴里哼哼,“行吧!好歹是韓大哥推薦的人,我給他個面子瞧瞧,看是不是值得我們留下相幫?!?/br> 石晃叫她說的搖頭,一雙眼睛卻盯著場中眾人,而華吉玨的眼神卻溜去了旁邊,竟在人群里發(fā)現(xiàn)一特好看的jiejie,當時眼睛就亮了,露出一對小梨窩,挨挨擠擠的往美女jiejie身邊靠。 凌馥正仰著腦袋看場中央,臉上帶著被氣氛燃熱的紅暈,一雙杏眼在杜猗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貝齒輕咬下唇,顯露出一抹小女兒的羞意。 杜猗腿傷的那些日子,先是劉氏偶爾照顧一下,后來凌馥也跟著幫一兩回,漸漸的二人便熟悉了起來,有了些不能與外人道的惺惺相惜的情分。 一個是破家的太師府閨秀,一個是被棄的將軍府公子,路上的艱辛與苦楚,比之旁人體會更深,走一路后,竟生了些別樣的情懷,只雙方都有顧忌,并沒捅破那層窗戶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