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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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寧國府也換了牌匾,被改成寧侯府,賈珍爵位旁落,賈敬成為寧候。 從不肯歸家熱衷于煉丹的賈敬,得知消息后自己就屁顛顛來找賈赦,走前把惜春接到身邊教養(yǎng),招呼都沒跟賈老太太打一個。 作為兩榜進(jìn)士出身、太子伴讀的賈敬,重歸朝堂輕而易舉。 賈敬那性子不愛應(yīng)酬,又好研究,工部很適合他,之前他已是正五品郎中,如今官復(fù)原職,正好高賈政一頭。 雖然不是頂頭上司,但終究讓賈政覺得尷尬。 府內(nèi)局勢已是劇變,赦大老爺搖身一變,成為領(lǐng)頭人,二房的主子們就有些艱難了。 明面上奴仆們都不敢多說,實(shí)則暗地里討論能少了去? 這么多年過去,誰還記得大老爺是個體面人!滿府上下又有幾個看得上大老爺? 前些年大家都想要離開東院,如今想進(jìn)卻進(jìn)不去! 探春也是二房的,日子過得艱難,林澤躲得了,她可躲不得。 作為林澤的未婚妻,首當(dāng)其沖被老太太和二太太針對。 甄家滿門被俘,賈政和寶玉前程盡毀,都是林澤帶來的,老太太和二太太都恨他入骨,能給探春好臉才怪。 近期,探春躲在屋內(nèi),不敢輕易出門。惜春回了寧侯府,迎春嫁入林家,林黛玉跟寶玉依舊在碧紗櫥住著,感情甚篤沒受外界影響。 唯獨(dú)她,深受其害。如今還能支撐她的,便是之前林掌柜的教導(dǎo)。 遇事不要慌,慌亂就會讓人看輕,不到最后關(guān)頭,一切都未可知。 到如今林澤還未伏法,也未與她解除婚約,她還有盼頭。 突然有一日,府上送來封信,薛家想要進(jìn)京,投靠王氏,人還未來,先送來一萬兩銀子。 前些時候薛家家主突然暴斃而亡,兒子薛蟠爭搶一個姑娘沾上人命,雖是下人動的手,對方家人也同意用錢私了,依舊被金陵知府打得半死,被判永不能入仕。 而那個姑娘因?yàn)檫@件事,被家人認(rèn)出來后,得了筆財(cái)富歸家去了,本是良家子,如今也算守得云開見月明。 金陵如今風(fēng)聲鶴唳,薛家大房的皇商身份被剝奪,如今就是個普通商戶,沒有人護(hù)著,如何守得住這筆財(cái)富。 本想投靠王家的,可王家被圍后,只能求助于二太太。 若能住進(jìn)榮國府,依靠賈赦肯定不會出事。 不僅如此,甄家的銀錢也陸續(xù)被送來,只說先存在二太太這兒,等哪日好過些,再來取。 兩筆銀子數(shù)目甚大,王氏到如今地步,還怕什么,都同意了。反正不過一死,能把賈政和老太太拖下水,那最好不過。 就他們這兩人,還想討好挽回賈赦,將一切過錯都推到她頭上,那是做夢! 本想安靜關(guān)在院子里溫書的林澤被抓了壯丁,想躲懶都不行,西北戰(zhàn)事和江南鹽政的過渡,新皇全交給他去處理,誰讓他主導(dǎo)這一切呢,他不去誰去? 林如海對林澤的身份依舊不敢開口問,站在朝堂上,每日面對新皇的冷嘲熱諷,從說話到語氣,從用詞到態(tài)度,都讓他感覺一股熟悉感的支配感! 賈赦最近也不知怎么了,非常喜歡來林府,除了宮里,就是來他府上,十分得莫名其妙。 就像佐證什么似的,林如海堅(jiān)信,賈赦這老小子肯定知情。 偶爾這滾刀rou跟林澤練上幾下,被打得滿頭包還笑得燦爛,林如海從做他妹婿起,沒見過他如此坦露心聲、自取其辱,當(dāng)真是看走了眼。 林如??傆X得賈赦跟林澤有點(diǎn)像,都是一路的坑貨。 賈赦這老小子不愧是京城有名的滾刀rou,扮可憐裝受傷沙包大的拳頭到處揍,還喜歡占住理斥責(zé)旁人的錯。 京畿大營里被他打熬的勛貴子弟估計(jì)這輩子沒想過會遇到這等人物!甚至比他們還會惡人先告狀,誰要是敢不服從,他就去誰家告狀,非要人家把孩子接回去。 好不容易送進(jìn)去的,哪能說接就接呢,這可不僅僅丟人,還丟了前程。 新皇跟先皇明顯不同,國庫的銀子,沒有正當(dāng)理由,休想一直欠下去,真窮假窮,他能不知道? 在催繳欠款一事上,新皇也很有手段。 勛貴子弟,只要繳清就可送子弟入京畿大營,不拘名額,保證三年后脫胎換骨,騎馬射箭樣樣不錯。 清流之家,不繳清就查吃穿用度,大半夜挖地三尺也要把錢繳清。 除了實(shí)在艱難之家,需要用子弟入伍糧餉的五成做抵,其余基本都能繳清,尤其是在跟隨林澤大賺一波之后,賬本都上交過去,哭窮一個試試看。 當(dāng)然,倒賣的罪還是按在前兵部尚書身上,他也債多不愁。 一輩子苦心鉆營,靠結(jié)黨營私上位的,不逮他簡直可惜,當(dāng)初太子留他一馬,就是為了登基時拿他做筏子。 哪想,還能讓林澤利用一把,將賈璉的膽大妄為磨平,再不用擔(dān)心被人抓到辮子。 草原冬日的那場戰(zhàn)結(jié)束后,可謂是死傷無數(shù)。 西北至少可以穩(wěn)幾年,甄師爺也是唯一被保下的甄家人。其實(shí)能被派到西北吃苦受罪,這位甄師爺有點(diǎn)能耐,在甄家卻不是個受重視之人。 這人狠得下性命去搏一個出身,親自扮做商人,去草原暗殺王庭的大王子,又在二王子的水源里下毒。 接連兩個兒子死亡,又有各族因?yàn)槭雏}有毒、草場分配不公等問題前來要說法,自覺威信受損的幾個暴脾氣當(dāng)場斬了幾個信使,當(dāng)即打得更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