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狗篇:小狗怎么在發(fā)燙
確認(rèn)了虞昭昭話里并沒有恐懼的意思,紀(jì)綏這才放心一些,膽怯的從被子里探出一點(diǎn)點(diǎn)腦袋,只露出雙眼睛看著虞昭昭。 那對白色的大耳朵一下就彈了起來,QQ彈彈的手感很好一樣。 只不過剛彈出來就耷拉了下去,特別是耳朵的主人正因?yàn)榭謶旨t著眼睛看她,像是害怕被遺棄的小狗一樣。 這下是真的小狗了。 “天吶寶寶,你怎么這么可愛?!?/br> 她把魔爪伸向了他的耳朵,用拇指輕搓起耳尖柔軟的白毛毛。 手感好軟,真的像在摸小狗。 察覺到對方?jīng)]有害怕自己,那對耳朵這才立了起來。 虞昭昭是真的想養(yǎng)小狗小貓來著,但本人又比較懶,小狗需要遛小貓又需要鏟屎,雖然她有兩個男人,但…… 這兩位對她養(yǎng)寵物表示第一時間拒絕。 這種時候他倆倒是出奇的一致。 理由是不想再被分走任何的愛了。 所以這個計(jì)劃便徹底擱淺。 現(xiàn)在終于摸到軟軟的小狗耳朵,她開心壞了。 看到j(luò)iejie并沒有因?yàn)樽约旱淖儺惗ε伦约?,反而有些愛不釋手的摸著那對不知道從哪里長出來的耳朵,他內(nèi)心的恐懼也減少了不少。 剛剛起床放水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這樣把他嚇壞了,一想到j(luò)iejie連看恐怖片都害怕得躲進(jìn)自己懷里,要是真遇到這種恐怖故事不得把她嚇壞。 他剛剛嘗試了好多方法都沒有把尾巴和耳朵扯下,仿佛連接了皮rou,除了弄疼自己根本沒有半點(diǎn)辦法去除。 他差點(diǎn)腦子一熱想著干脆去廚房拿刀切掉,可聽見jiejie起床的聲音他又害怕這個樣子被她看見,關(guān)了燈靠墻躲了起來。 等jiejie出門他才敢回到床上,恐懼的想著這一定是夢,等明天早上醒來一定就沒有關(guān)系了。 還好jiejie沒有因此害怕自己。 一想到這,他喜極而泣的撲進(jìn)她懷里。 “jiejie……不怕我這樣嗎……” 對方趴在自己頸間小聲啜泣,虞昭昭摸了摸他的腦袋安撫道:“多可愛啊,我們寶寶一直就是一只可愛的小狗呀。” 紀(jì)綏這才抬起頭,委屈的看她:“不是小蛋糕嗎?” 虞昭昭差點(diǎn)想不到這話怎么接,干脆親了親他的唇:“jiejie最喜歡寶寶了,不管寶寶是什么樣子jiejie都喜歡。” 因?yàn)樗蟛糠謺r候喊他都是小蛋糕,突然變成小狗自然不像賀與舟那樣知道虞昭昭也喜歡,干脆不管不顧的先來上一發(fā)。 小孩對自己身體的異常本能得只覺得恐懼。 不過虞昭昭倒是想起來一點(diǎn)不對勁,急忙松開他,扯開了他的褲子,看到小腹上那個漂亮的魅魔圖案,猜到了問題出在哪里。 靠……原來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畫法嗎? 她之前實(shí)驗(yàn)了幾次在賀與舟身上成功過幾次,便想著也看看魅魔形態(tài)的紀(jì)綏,但是每次畫完第二天都沒有變化,她想著可能賀與舟身體不一樣便沒有再多想。 因?yàn)橐婚_始也不確定會不會成功,所以只是告訴他,她想在他身上畫點(diǎn)東西想著等變了再和他解釋,沒成功自然也沒必要解釋不是。 雖然不成功,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圖案真的很漂亮,虞昭昭便經(jīng)常在心血來潮的時候在兩個男人身上輪流作畫。 昨天晚上的時候靈感來了再那顆屬于魅魔的心型圖案上加了小狗的耳朵和尾巴,沒想到改動之后反而變了。 這么智能的嗎? 還要屬性正確才會變身? 紀(jì)綏這樣被他扯著褲子還有點(diǎn)害羞,可越是害羞小小綏卻和收到指令一樣站了起來。 察覺到身下的躁動,紀(jì)綏連忙伸手按住這處:“jiejie……是想……做嗎?” 畢竟就差脫褲子,他自然沒辦法不往這方面想。 看著小狗搖晃的尾巴,虞昭昭也知道對方是會錯了意。 但……誰會拒絕和這么可愛狗狗zuoai呢? “那寶寶想做嗎?” 明明睡前剛做過的,這會兒都沒睡多久,會不會讓jiejie覺得自己太過饑渴? 紀(jì)綏是想要說不的,畢竟他也不想讓jiejie太累,但身體的欲望在撕開一個口子以后愈演愈烈。 jiejie身上……怎么突然好像出現(xiàn)了很甜的味道? 身體也突然變得好熱。 那個還沒出口的不字變成了原始的欲望,他伸手開始脫她身上輕薄的布料。 “那就再做一次吧,明天沒課對不對?” “嗯……嗯嗯……”他在她脖子上聞嗅著甜味的源頭,舔吻著她脆弱的脖頸,腦子里突然竄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咬下去。 念頭一出他自己都被嚇到,趕緊抬起了頭:“不……不做了……” 虞昭昭不知道他這是想到了什么,親了親他的臉:“不是想做嗎?都這么硬了還要憋著?” 她的手伸進(jìn)褲子里上下擼動,總感覺今天的小小綏手感和平常有些不一樣。 身后的尾巴搖出了呼呼的風(fēng)聲,就連紀(jì)綏也開始輕喘。 臉貼著臉,虞昭昭才察覺到不對,好燙。 這個溫度讓她忍不住回想起最開始的時候,他第一次被她看光身體撫摸的時候,也是這個溫度。 雖然有些奇怪他總是容易變得燙燙的,但自從做的次數(shù)變多以后就很少發(fā)生這樣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