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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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默,你在說什么???”聽到陳默說自己是魔鬼,白連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像是聽到了什么奇怪的話一樣。 “怎么我說錯了嗎?”陳默冷臉看著他,說話語氣很是低沉,雖然他暫時已經(jīng)沒了戾氣,和嗜殺的沖動,但是看白連那一臉無辜的樣子還是很來氣。 “你殺了那么多人,不管是什么理由,難道心里一點(diǎn)都沒有負(fù)擔(dān)嗎?還一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我說你是魔鬼說錯了嗎?我告訴你白連,別再用你的小白臉欺騙迷惑我了,我早就看出來你本質(zhì)上的邪惡了,我陳默是絕對不可能和你這種人做朋友的,你給我讓開。”陳默說完,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推開了擋在他面前的白連。 白連沒想到陳默會突然間發(fā)生這樣的改變,要說殺人,他殺的比自己還多啊,而且之前也沒見他如此善良過了,這一下子弄得白連很暈,根本捉摸不透陳默的心理。 “這個人你怎么處理?”看陳默沒有留步的意思,白連叫住了他,用手指了指地上散發(fā)著腥臭氣味的紋身大漢。 “你看著辦吧?!闭f完這句話,陳默很是傲嬌地理也不理白連一個人走了出去,一路上,滿目的血腥殘忍,讓他眉頭緊皺,對于白連他內(nèi)心很是糾結(jié),雖然很想原諒他,但是他的內(nèi)心還是很拒絕的。 “我看著辦?”白連微微一笑,看情況陳默好像已經(jīng)原諒他了,自己只要再努把力,很可能挽回陳默對自己的信任。 “好啊,那對不起了,我厭惡生活不能自理的人。”白連說完,手指一動,一柄唐刀出現(xiàn)在他手里,輕輕一揮,紋身大漢的頭便是飛了出去,鮮血如泉涌般從他脖子處噴濺,只不過白連似是早有防備一般,躲閃在了一邊,他身上那些血跡在陳默離開后,褪散地是一塵不染,此刻他渾身潔白如玉,干凈無比。 處理完紋身大漢,白連第一時間便是追著陳默出去了,雖然他很想把這里給洗劫一空,將賭場財(cái)務(wù)室的現(xiàn)金全部劫走,但是比起財(cái)物還是陳默要緊,考慮到陳默現(xiàn)在對他的偏見,他決定要在陳默面前化身為正義的好伙伴。 “阿默,你等等我啊,你以為這樣一走了之就能擺脫我對你的糾纏了嗎?”由于之間已經(jīng)在陳默的身上安置了追蹤裝置,所以白連第一時間里就是找到了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陳默。 “白連,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也放過你?”看到白連死纏爛打地又追了上來,陳默實(shí)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這個無賴,若是沒遇上這個人,自己的人生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子一波三折吧,明明他就是是造成自己死念的禍根,但是陳默不知為何對白連根本就下不去狠手。 “阿默,我知道你討厭我?!?/br> “我也知道不管你做什么,你都不相信我對你的好?!?/br> “但我要告訴你,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會對你好的,你趕不走我,我會死纏爛打一般地保護(hù)你,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至死不渝?!?/br> 白連像是在表白陳默一般,在大街上,說出了如此rou麻地情話,引得路人都是問問側(cè)目,甚至還引來了一些熱心群眾的圍觀,這羞恥的場面,讓陳默有些下不來臺了,剛剛對白連生出的一點(diǎn)點(diǎn)好感,此刻全然化為烏有了,這個白連,很明顯就是在故意激怒他,不知心里打著什么鬼主意。 “阿默,不要走好不好,我會乖乖地呆在你身邊,會聽你的話,滿足你一切任性的需求,哦不,是要求?!卑走B越說越夸張,像是在飾演一個偽娘一樣,極盡全力地表演著他此生最強(qiáng)演技,因?yàn)橄乱幻肽懿荒芑钪遣淮_定的,別說陳默,就連他自己都想給自己一刀了,如此娘化用來惡心陳默,實(shí)在是不容易啊。 “你…你…你快閉嘴,你不嫌丟人嗎?別演了,我原諒你了?!表斨車啡撕苁窍訔壍难凵?,陳默實(shí)在是受不了白連以這種行為惡心他了,看來認(rèn)識久了,白連是拿捏住他的心理了,知道自己不會在這里和他動手,所以用這種方法故意刺激自己? “你早這樣說不就好了,還傲嬌,你事情也都算處理完了,阿默,是時候做我們愛做的事情了?!卑走B微微一笑,眼神很是**地看著陳默,只不過看陳默一臉黑線的樣子似乎并不是很受用。 “回去我再收拾你?!眱扇四阋谎晕乙徽Z像是在說相聲一般的街頭表演,看得路人們都很是震驚,一個個仿佛都有種錯覺,現(xiàn)在的年輕人當(dāng)真都是怪物嗎?真的這么開放嗎?連取向都不分性別了嗎?而且看那兩人,一神駿風(fēng)度,一猥瑣發(fā)育,竟然是倒追?怎么這個世界是被毀滅了一次嗎?路人們紛紛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已經(jīng)顛倒了,這也太刺激人了,甚至還有人拿出電話想要舉報(bào)這兩個傳播不良取向的危險(xiǎn)分子,以正共和國法紀(jì)綱常。 陳白二人離開后,街道上也漸漸恢復(fù)了平靜,只是負(fù)責(zé)賭場業(yè)務(wù)的修煉者頭領(lǐng),此刻已經(jīng)是快要瘋了。 “寶哥,寶哥,您冷靜一點(diǎn)?!币患茵B(yǎng)生會所,有著同樣紋身的寶哥,因?yàn)槭盏劫€場被砸場,客人和手下全部慘死的消息,一時間像是受了很大打擊,瘋了一般地跪在地方,用頭撞著地板,額頭都已經(jīng)是滲出血來了。 “你叫我冷靜?你知道這是我們最后的活路了嗎?如今賭場被抄,我就快死了,你讓我怎么冷靜啊,你說?。?!”聽小弟如此勸慰,跪在地方不??念^的寶哥像是受了更大的打擊,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雙手掐著小弟的脖子,看小弟的面色幾乎已經(jīng)成了醬紫色,不得不說他手勁兒還挺大的。 “寶哥,冷靜啊,小六,他快被您給掐死了。” “你給我滾。”一旁的小弟見他發(fā)狂,想出手制止,只是被他一巴掌給忽到了地上,被他掐住的小六也已經(jīng)暈死過去了。 “啊……老天你為何這么對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兩名小弟被他整地半死之后,他一個七尺男兒竟是攤在地上,大聲地哭了起來。 好不容易有了未來,為什么每次受傷的總是自己,寶哥對這一點(diǎn)似乎不是很理解,只不過他已經(jīng)不需要理解了,因?yàn)橐呀?jīng)有人向他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