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八章 另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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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何懷柔看著慕劍清胸口上的傷口,面帶擔(dān)憂之色,問道。 慕劍清擺擺手,說道:“這點(diǎn)小傷沒什么,只是沒想到他竟然來到了宮里?!?/br> 何懷柔不知慕劍清提到的他指的是李道禪還是跟慕劍清動手的一刀。于是問道:“跟你動手的那人是何人,后來的來的那個少年又是何人?為何夜公公也會前來,并且說是陛下下的圣旨?” 慕劍清聽到何懷柔問他,隨即嘴角一勾,笑道:“那個跟我動手的人,不是什么厲害的人物,只是與我有些淵源。倒是那個青年,你說還能有誰?” “難道是……” “不管怎么想都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皇帝當(dāng)年的那個私生子。不然又為何讓夜老太監(jiān)特意前來出手。夜老太監(jiān)前來,可不是為了攔住我和他交手,而是為了攔住我,不想讓我傷他罷了?!?/br> “可惡可惡可惡,沒想到那個孽種竟然敢來宮里,他又是如何進(jìn)來的?”何懷柔露出痛恨至極的神色,恨不能現(xiàn)在就殺了李道禪。 “至于是怎么進(jìn)來的,想必混在雜耍藝人之中。這么看來,這些雜耍藝人肯定也不簡單,他們身后定是有人指使。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看來在哪個孽種已經(jīng)見過了皇帝。”慕劍清雙眼一瞇,說道。 若是李道禪真的見過了李元長,那么這件事可就難辦了。慕劍清可從來沒想到,李道禪竟然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在今日偷偷進(jìn)宮來。 看來李無二原來跟他所說李道禪身后有人扶持他,這件事果然沒錯,只是到底是誰,慕劍清卻不知道。這讓慕劍清面色陰沉,這么說來,他若是想殺李道禪可就不再那么簡單了。 若是在江湖上,怎么說也還有機(jī)會,現(xiàn)在李道禪已經(jīng)見過李元長的話,那么李元長若是認(rèn)了李道禪,那邊一定會派人保護(hù)他。 不僅如此,李道禪身后還有不少神秘之人。 “你怎么了?”何懷柔問道。 慕劍清回過神來,說道:“無事。” 何懷柔說道:“若是你現(xiàn)在也覺得此事難辦,那該如何是好?” 慕劍清看了一眼何懷柔,他說道:“不是我覺得難辦,而是有太多沒想到。不過他現(xiàn)在自己來到宮中,說不得反而是一件好事?!?/br> “好事?這如何會是一件好事?他來,可不就是來爭皇位的?若是陛下真的選了那個孽種,那么皇兒又該如何是好?” “哪有你說的那般簡單,先不說皇帝有沒有這個念頭。就算他有,他這個皇帝也不能想什么便是什么。朝中那些大臣前,皇帝又該怎么說?說出來,又有幾人肯信?這還只是個給他一個身份罷了。若是要立他為皇位的繼承人,那更是難上加難,與朝廷的文武百官為敵無異。”慕劍清冷笑一聲,說道。 “話雖這樣說,但你可別忘了,當(dāng)年的陛下又是如何坐上的皇位,難道那個孽種不可以成為第二個陛下?” “第二個陛下?那這么說來,你我豈不成了無能之輩?所以,我們定當(dāng)要小心行事?!?/br> “小心行事?”何懷柔雙眼一瞇。 慕劍清笑道:“小心行事。那個孽種與太子,只能有一人活著,這你我心知肚明,所以,到了這個時候,只要不讓皇帝抓住把柄,除掉此人便可?!?/br> 何懷柔略一思量,慕劍清的話說的一點(diǎn)沒錯。如今已經(jīng)是這般田地,已經(jīng)絲毫沒有回旋的余地,若是還左顧右盼,那么恐怕失了先機(jī)。慕劍清所說的“小心行事”從來不是什么謹(jǐn)慎小心的意思,而是破釜沉舟之意。 “對了,此時太子在哪?”慕劍清問道。 “太子,我自然是吩咐奴才們將他帶回了寢宮,適才宮里如此亂,我也怕出現(xiàn)什么差池?!?/br> “你做的沒錯,日后要小心看著太子。你我想要?dú)⒘四莻€孽種,說不得也有人想要?dú)⒘颂??!?/br> “殺太子?誰又有那個膽子?”何懷柔問道。 慕劍清說道:“若是此前,我也不擔(dān)心。只要太子在宮中,那自然是在安全不過。可是今日,我似乎想到了一些事情,只怕有人為了那個孽種登上皇位的話,也同樣會對太子下毒手?!?/br> “可宮中都是你我的人,怎么可能在你我的眼皮子底下傷了太子?”何懷柔頗為自信。 倒是慕劍清,暗罵了一聲:蠢貨。 慕劍清表面上對何懷柔溫柔不已,但實(shí)則,在他看來,何懷柔與市井的那些長發(fā)婦人沒甚區(qū)別,見識短淺,成不了大事。 不過她畢竟是皇后,而她的兒子畢竟是太子。就算慕劍清再不愿意,他與何懷柔和李承宗乃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記得日后,服侍太子之人,必須是服侍太子多年的老人。不僅如此,日后太子在宮中也不要過多走動,不管在哪里,都要有你我之人看著才行。” “這個好辦,不過此事是否要跟皇兒說明?”何懷柔問道。 慕劍清說道:“此事不用跟太子說,說的話,反而節(jié)外生枝。此外,那個孽種若是留在宮中,也不知皇帝是如何打算的,還是等等再說?!?/br> “嗯?!?/br> “對了,還有一件事?!蹦絼η逭f道。 “何事?” 慕劍清雙眼一瞇:“你寫信給馮國公,講這件事告訴他。然后告訴他,都到了這個時候,就不要只想著他們何氏一族。你得讓你父親明白,現(xiàn)在可與往日不同,雖然陛下不喜太子,可太子登基,是大有可能之事。但現(xiàn)如今,那個孽種來了,這皇位說不定會落到誰的手中。要是落入那個孽種手中,馮國公怕是就要沒了。” “需要跟父親如此說話嗎?”何懷柔有些憂猶豫。 慕劍清剛才所說的話,可謂是絲毫不客氣,全然沒有將馮國公放在眼中的意思。何懷柔雖然也知道,平日里馮國公在慕劍清與她面前,多有藏私。 但老父親的心思,做女兒的多少能夠想明白。既然是為了何氏一族,他何懷柔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平日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現(xiàn)在正如慕劍清所說,已經(jīng)不是藏私的時候,真的可能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你說呢?都現(xiàn)在這個時候,就不要鼓著自家人的臉面了。若是到時候,連命都沒了,要臉面也沒什么用?!蹦絼η逭f到。 何懷柔只好記下,打算不日給馮國公寫信。畢竟今日的皇帝壽辰,馮國公未曾前來。馮國公不是有意如此,乃是真的染了風(fēng)寒,加上李元長本就患病虛弱,若是馮國公前來,讓李元長再得風(fēng)寒,豈不是大不敬之罪? 所以,馮國公自然是告病在府上。也正是因?yàn)槿绱?,馮國公不知道宮里發(fā)生了何事,更不知道李道禪的事。 而慕劍清打算今日之后,定要盡快疏通干系,安插人手,收攏黨羽,要不然,到時候、他也只怕自己這個小小的侍衛(wèi),身份不夠用,便被皇帝一刀給砍了。 雖然慕劍清是地仙武夫,但在皇宮之內(nèi),就得被皇帝李元長管著,畢竟他不能說提著手中的長刀,說走就走,畢竟他還有血多牽掛之物。 “我聽父親說,你上次從他那里拿走了不少銀子,看著父親氣呼呼的樣子,他說的應(yīng)該不假?!焙螒讶釂柕馈?/br> 慕劍清點(diǎn)點(diǎn)頭:“原本我以為那些銀子已經(jīng)夠了,但是籠絡(luò)皇宮之中的人,不僅兇險,而且破費(fèi)銀子。而且,為了有人泄露的秘密,所以我用銀子辦了一點(diǎn)事?!?/br> “什么事?” “至于什么事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凡事宮里收了我銀子的人,是萬萬不敢泄露分毫的?!?/br> “如此說來,那自是最好?!?/br> “對了,上次你說找?guī)褪?,這件事如何了?”何懷柔問道。 “找到了一個,不過現(xiàn)在看來還不夠穩(wěn)妥?!?/br> “還不夠穩(wěn)妥?雖然我不懂功夫,但是也知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地仙武夫,再找一個幫手,也是為了以防萬一,怎么還不夠穩(wěn)妥?” “我原本招來的幫手,乃是因?yàn)榈鹊饺蘸笪遗c夜不闌交手時,他能在一旁幫助一二,若是如此,我定能打敗夜不闌??涩F(xiàn)在卻不同了?!蹦絼η迓曇舻统?。 何懷柔不知李道禪的功夫,他卻知道。雖然現(xiàn)在李道禪的修為只有金剛境。但李道禪確實(shí)是親手殺了龍老怪之人,那么說,不管現(xiàn)在的李道禪的武功修為到底是何境界,他都有法子讓自己的修為堪比龍老怪。 那么能夠比之龍老怪,就能比之于他。到時候,讓他對陣夜不闌與李道禪二人,他毫無勝算,就算加上他的幫手周劍三,那也不行。 現(xiàn)在的周劍三只是一個指玄武夫,慕劍清將廣知南的銀針之法給他,就是為了讓他去練,這樣的話,躋身地仙武夫自不是問題。 可這般說來,他們也是二兩地仙對二位地仙。勝負(fù)還是難說。而他慕劍清辦事最是喜歡穩(wěn)妥,所以他覺得還不夠,現(xiàn)在的話,還需要以為地仙武夫。 “若是那人還活著的話,倒是剛剛好?!蹦絼η宓吐暷钸吨?/br> “你剛才說了什么?”何懷柔沒聽見慕劍清所言。 慕劍清說道:“我想到江湖上一個人來,只是現(xiàn)在的他不知在哪里,若是能尋到他,那么便穩(wěn)妥許多?!?/br> “難道也是地仙武夫?”何懷柔問道。 “嗯。不僅是地仙武夫,而且此人的功法頗為奇妙,若是說一對一,與他人交手,實(shí)在是弱。但若是在一旁偷襲他人,那可就讓人防不勝防了?!?/br> “既然這么說,那人現(xiàn)在何處?”何懷柔臉上一喜。 慕劍清說道:“我適才已經(jīng)說過,他現(xiàn)在在哪,連我也不知曉。不過嘛,我自有辦法讓他現(xiàn)身的。” “既然你都不知奧他現(xiàn)在何處,就算你有辦法,又如何能讓他出來?” “這個嘛,呵呵呵……”慕劍清笑著卻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