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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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再遠(yuǎn)一點(diǎn),昔日周天子還在的時候,西邊的秦和南邊的楚不都是蠻夷嗎?可這兩處蠻夷是大國強(qiáng)國。 兒臣想說,一方風(fēng)水養(yǎng)一方人,不是人人都遵守禮義廉恥,禮義廉恥是咱們的東西,人家或許有他們那套要遵守的東西,咱們派人不是去看民生百態(tài)的,當(dāng)然這個也挺重要,更重要的是要看清楚這些國家的本質(zhì),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就如透過西秦那張野蠻的皮下,那顆時刻想要東進(jìn)的心。” 海棠嘆口氣:“是咱們派去的人眼光短淺,沒法子看清這些人的真面目啊!” 康熙嘆口氣,跟她說:“朕心情有些亂,你先去睡吧,這件事咱們?nèi)蘸笤僮h?!?/br> 海棠應(yīng)了一聲離開了,康熙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折子,這是出海的人帶回的消息,這里面滿篇都是裝載著火炮的無敵艦隊和近在咫尺的東西印度公司。 之所以說近在咫尺,就是因?yàn)楹筒氐馗咴系暮痛T特部互拋媚眼的莫臥兒國亡國了!成了人家的一塊領(lǐng)地,萬里之外亡一國,歐羅巴的彈丸小國確實(shí)是國力強(qiáng)大,所憑借的就是橫行在洋面上的無敵艦隊。 康熙睡不著了,他起來在前湖附近溜達(dá)了很久。 就如海棠說的那樣,西秦那努力融入中原的表象下有顆東進(jìn)的心,不是人人都懂的適可而止,總覺得越多越好,就像當(dāng)初成吉思汗的子孫努力西進(jìn),想占領(lǐng)所有的土地,最后分崩離析,如果他們認(rèn)真讀一讀中原王朝的興衰就能知道,列國自有疆。蒙古人西征的時候西方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西方人乘著大船來到東方的時候,是不是就是東方的大劫? 他打算過幾日趁著太子清醒和他聊聊,看看太子怎么想的。 海棠回到了京城,剛回王府,杜富貴歡喜的跟著匯報:“主子,今年的日子好過了,終于看到回頭錢了。” 海棠站住回頭看看他,對身后抱殘守缺和其他宮女太監(jiān)們說:“去安置一下吧,這幾日好好歇歇,等會讓廚房多做點(diǎn)好的,都飽飽的吃幾頓,這幾日不必排班,本王不出門,你們不用圍著侍奉?!?/br> 后面的人應(yīng)了一聲各自散了,海棠往前院子去,跟王府的一個管事兒說:“給扎爺?shù)囊路龊昧藛??讓人送去吧?!?/br> 海棠一一吩咐了這些管事兒之后,身邊就剩下杜富貴了,海棠問他:“錢兒是從哪兒來的???” “自然是門下孝敬的啊!” 海棠嘆口氣:“門下孝敬?你直接說正白旗的官員孝敬的不就行了!” “不止是他們,以前咱們王府的人也托人從西北送孝敬回來了,都是好東西,奴才看了,有一對金銀錯和田玉鐲子很不一樣,在鐲子上開槽用金銀鑲嵌出一只大貓,十分逼真,您看看?” 海棠坐下,對官場的那些規(guī)則簡直是深惡痛絕! 侍女捧著盒子進(jìn)來,杜富貴打開盒子給海棠看,海棠看了一眼,又忍不住低頭多看了幾眼,隨后把鐲子拿出來查看,黑色的碧玉上鑲嵌的是一雙虎眼,超級逼真,有種和老虎對視的感覺,似乎鐲子里真的有只老虎,透過這細(xì)細(xì)的一條縫和人互相凝視。 杜富貴看她喜歡,趕緊說:“這東西沒花多少錢,都是鐲子上有瑕疵才會開槽修飾,一旦有瑕疵都是賣不上價兒的,巧就巧在這大貓上,大貓的毛發(fā)用了金銀,不過沒用多少,加起來不到一錢重,這鐲子頂?shù)教煲簿褪嵌畠摄y子,他們的俸祿是買的起的?!?/br> 海棠覺得這玩意很有警示意義,就跟杜富貴說:“對他們家的人多照顧些。” 說著把鐲子戴上了。 杜富貴應(yīng)了一聲,海棠就說:“我發(fā)現(xiàn)了,你很會送禮啊,上次那條朝珠,這次的這對鐲子?!?/br> “都是不貴的玩意,要是貴了奴才都要問他們這錢是從哪弄來的,這鐲子也就是十兩銀子的價兒,不能再多了,要不是西北送來的,奴才都不往您跟前擺,更不替他們說話?!?/br> 海棠看他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剛哼了一聲,就看到門口有侍女進(jìn)來:“主子,扎爺來了?!?/br> 杜富貴先是看來一眼海棠,立即歡喜的說:“奴才去迎扎爺?!?/br> 隨后扎拉豐阿進(jìn)來,海棠問:“你怎么沒讀書?”這是逃課了? 扎拉豐阿打千后坐在了海棠身邊:“奴才往后不去讀書了?!?/br> “什么?那我六哥?” “六爺也不讀了,皇上給了六爺差事,讓他去工部,這頭一件差事就是明年給各位爺修房子。” “修房子?” “嗯,從三爺?shù)桨藸?,先修房子,慢慢的挪出去住?!?/br> 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汗阿瑪怎么想通了? 海棠正在思考這其中的因由,扎拉豐阿說:“皇上讓奴才去御前當(dāng)差,年后就去。” 海棠一聽,立即跟杜富貴說:“本王的朝珠都拿來,給扎爺挑一挑,務(wù)必讓咱們扎爺每天都體體面面?!?/br> 杜富貴應(yīng)了一聲退下了,扎拉豐阿就說:“年前奴才不去宮里了,奴才留下陪著格格吧,今兒就住下?!?/br> 海棠心想:你怎么就黏糊糊的!討厭那些不給彼此一點(diǎn)空間的人! 第200章 尋慰藉 海棠就問他:“你住在這里?你不回去陪著老將軍和老夫人?” 扎拉豐阿說:“瑪法他這些日子就干了兩件事,和那些老朋友喝酒跑馬,和祖母斗智斗勇。祖母的事兒就多了,嘮叨瑪法、嫌棄他喝酒邋遢,找了很多治風(fēng)濕的偏方逼著瑪法用、各處吃席、到處拜佛、在家對奴才的阿瑪從早罵到晚……大家的日子過得都忙,就奴才一個閑人,來求格格收留?!?/br> 海棠想說我也很忙,不想搭理你。想了想就板著臉說:“你留下想干嘛?敗壞我名聲嗎?誰家沒成親就住在一起!” 扎拉豐阿厚臉皮湊過去挨著海棠說:“咱們家就是這樣,在城外的時候還說咱們一起布置園子里的院子呢,奴才等著小半個月,連門都沒進(jìn)去,早晚心里都在想格格,恨不得現(xiàn)在就成親,您要是臉皮薄奴才去求皇上讓咱們完婚,行不行啊格格?” 海棠笑著說:“你想的美,本王年紀(jì)還小著呢,你看看前面幾位公主都是什么時候出嫁的,等著吧你!” “既然這兩年成不了婚,那年前咱們一起出去玩兒吧?奴才想跟著您出去打獵呢?!?/br> 大冬天你不嫌冷??! “不去,冬天不愛出門。” 扎拉豐阿就鬧著要住下來,海棠問他:“你留下就不怕我四哥和六哥揍你?” “才不會呢,要不然打個賭,看看四爺和六爺來不來捶奴才一頓?” “瞧你那德性!”海棠伸出指頭在他腦門上戳了一下。扎拉豐阿趕緊拉著海棠的手:“奴才也不是不出門,年前還陪著六爺?shù)教幾咦摺<热桓窀癫粣鄢鲩T,也就不出門了,咱們下棋聊天吧,這種天氣圍爐煮茶下棋彈琴也是極其風(fēng)雅的。” 海棠想了想,覺得這提議還行,就同意了:“行吧,不許進(jìn)我書房?!?/br> “奴才又不是不知道規(guī)矩。” 外面杜富貴抱進(jìn)來一個盒子,打開后里面是一盤盤的朝珠放在盒子里的格子里,這盒子上下三層,鋪開里面的朝珠,算的上琳瑯滿目。 海棠就拿起一條珍珠的掛在扎拉豐阿的脖子上:“這個還行,就是這玩意不能暴曬和淋雨,天氣好的時候你戴這個。我再給你找找……” 海棠扒拉著箱子,把一串紅瑪瑙的拿出來掛在扎拉豐阿的脖子上:“這個不錯,這個珠子顏色襯你的氣色,這個也給你?!?/br> 扎拉豐阿坐好讓她一件件的往自己脖子上掛,說著:“何必分你我,這朝珠您穿大禮服和朝服的時候才用,奴才要去當(dāng)差用的次數(shù)就多,不如一起用。奴才也置辦了幾條,回頭拿來,每天您先選,您選了之后奴才再選?!?/br> 海棠覺得這話也對,點(diǎn)點(diǎn)頭:“你這說也行,到時候成親了,這個就放在咱們房里,早上用的時候隨后就取用了,十分方便,反正都能用,也不分什么你的我的?!?/br> 扎拉豐阿的笑臉燦爛起來,“格格說得對,怎么方便怎么來,奴才看您穿男裝的時候多,到時候衣服也可以互相穿?!?/br> 海棠發(fā)現(xiàn)他很在乎這些,就開玩笑說:“這是給你置辦衣服還是給我置辦衣服?” “都是一家人,衣服在一個柜子里放,分什么你我,奴才是恨不得和日日和格格貼在一起讓您掛在腰帶上帶走,可惜這幾年沒法跟您去青海,奴才就盼著將來和您長長久久。說起腰帶來,格格,腰帶荷包也不能少?!?/br> “有有有,少不了你的?!?/br> “格格什么時候賞賜奴才自己做的?!?/br> “賞你兩巴掌要不要?還指望我做,我都沒指望過我?!?/br> 海棠說著把一串玉珠朝珠掛在扎拉豐阿脖子上,跟杜富貴說:“中午飯擺在后院,吃完了我和扎拉豐阿下棋。” 杜富貴應(yīng)了一聲,出去吩咐了。 扎拉豐阿伸手握著海棠的手說:“格格只要好好的就行,只有有這份心,哪怕不是親手做的奴才也心滿意足。聽說您今年受傷,奴才心里很擔(dān)憂,只可惜和您隔的太遠(yuǎn),如今雖然不讀書了,一年也見不了你幾次,而且格格太忙了,奴才就是想親近都要湊著您閑了。” 海棠對這種黏糊糊的表達(dá)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也不知道說點(diǎn)什么好。要是大家相敬如賓她倒是覺得如魚得水,很明顯扎拉豐阿不想相敬如賓,海棠發(fā)現(xiàn)了,這人的獨(dú)占欲很強(qiáng),近乎偏執(zhí)。 海棠真的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他,就說:“將來可怎么辦?我是要出門的,不會和你天天待在一起?!?/br> “奴才等著就行,知道格格是出去辦事兒了,早晚會回來的,就是想陪著您出遠(yuǎn)門,不想和格格分開的時間長?!?/br> 海棠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是腦子里缺了情愛這根弦,想了想,跟扎拉豐阿說:“咱們聊點(diǎn)別的吧。” 扎拉豐阿笑了一下,他早就知道海棠這人在感情很笨拙,而且不想邁出那一步,這對他來說真的是個好消息,因?yàn)閯e有用心的人沒法靠近她,就是討好她也是媚眼拋給瞎子看。而他有婚約在身,先把先機(jī)占了,只要她不邁出那一步,兩個人能長久廝守,他圖的就是就是這份廝守一輩子。 扎拉豐阿一邊和海棠扒拉朝珠一邊說:“格格想聊點(diǎn)別的,讓奴才想想……對啦,前幾日五爺壽宴上,舜安顏和奴才打聽十二格格,問四爺六爺和您是如何安排十二格格,奴才就說不知道,又說十二格格年紀(jì)不大,想來宮里沒打算。事后覺得有點(diǎn)奇怪,您說他打聽十二格格干嘛?” 海棠也覺得奇怪,不知道這是佟家的意思還是舜安顏隨口一提。 海棠就問:“怎么說起這事兒來了?” “當(dāng)時沒開席,幾位爺還沒來,我們這些做女婿的坐一桌。大額駙說了一句‘今兒就咱們七位,這桌該坐八個人,咱們還湊不夠一桌呢’,舜安顏就說十二格格只要許配了人家就能湊夠一桌人了,隨后就問起奴才十二格格的事兒,前面的話聽著沒什么,后面當(dāng)時聽著也沒什么,但是仔細(xì)想想就關(guān)心太過了,別人都不關(guān)心這個,他卻問起來,是不是佟家想再出一位駙馬?” 扎拉豐阿是公府的嫡長子,是在尚書房混了十來年的人,絕不是一個靠臉的繡花枕頭,和海棠說起來就覺是佟家有別的打算。 海棠想了想:“哪怕是汗阿瑪再偏袒他們,他們家還想迎兩位公主?這好事兒晚上夢一夢就行了,白日里就不該提?!?/br> 扎拉豐阿就說:“不說迎娶公主的事兒,單說往日行徑,佟家人就張狂了些,這剛進(jìn)入臘月他們家門前排著隊送禮。佟半朝這個稱呼可真是實(shí)至名歸??!” 海棠說:“隔壁明珠家里也排著隊送禮呢,不過是知道遮掩,不敢鬧的太過,都是一群國賊祿鬼?!?/br> 兩人正在說話,外面扎拉豐阿的長隨跟著侍女進(jìn)來回話,原來是侍衛(wèi)處通知扎拉豐阿明日去辦理入職,年后要開始排班。 海棠和扎拉豐阿就說起侍衛(wèi)處的事兒來,年前侍衛(wèi)處肯定會聚餐,扎拉豐阿初來乍到免不了要去喝一回酒正式認(rèn)識一下前輩,特別是一等侍衛(wèi)都是些權(quán)貴,大家也不會喝的爛醉如泥失了體面,但是該有的敬重也要表現(xiàn)出來。 這些一等侍衛(wèi)里面就有鄂倫岱和阿靈阿這類有官職的卻不在侍衛(wèi)處排班的人,年底這些人也是借著各種由頭聚會連略感情,侍衛(wèi)處的聚會是含金量最高且不會有閑雜人等的聚會,他們每個人都會到的。 海棠就吩咐侍女預(yù)備著扎拉豐阿年前聚餐要穿的衣服,她也就是有一張嘴,直接吩咐,事兒都是下面人辦的,務(wù)必讓扎拉豐阿出門之后光彩照人。海棠還開玩笑:“你要是穿的邋遢出門丟的是本王的顏面,你的置裝費(fèi)本王還是能出的起的。” 隨后就覺得這種方式很像是康熙隨手拿釵環(huán)打發(fā)諸位娘娘,瞬間覺得自己好渣??!不過仔細(xì)想想,自己就扎拉豐阿一個“內(nèi)眷”,有什么渣的。 然后對扎拉豐阿大方的表示:“缺什么盡管說,養(yǎng)你的銀子是絕對有的!” 第二天扎拉豐阿就一身嶄新的衣服出門去了侍衛(wèi)處。 扎拉豐阿找領(lǐng)侍衛(wèi)內(nèi)大臣報到,大家都是一個圈子里的人,扎拉豐阿要不是給六阿哥做伴讀,費(fèi)揚(yáng)古這時候就要送扎拉豐阿來當(dāng)侍衛(wèi)了,以費(fèi)揚(yáng)古的地位侍衛(wèi)處就有扎拉豐阿一個名額。 他在班房里面取了自己的腰牌,盡管費(fèi)揚(yáng)古身上掛了一個領(lǐng)侍衛(wèi)內(nèi)大臣的官職,這個職位對他而言是一個榮譽(yù)性質(zhì)的官職,所以他這段時間不去宮里當(dāng)差,如今在侍衛(wèi)處管理這群侍衛(wèi)的是鑲黃旗的馬斯喀,這是是米思翰的長子,是馬齊、馬武、李榮保的大哥。 馬斯喀對扎拉豐阿說:“年后你來排班,出來當(dāng)差不比你讀書清閑,是很辛苦的,十日一輪,共有三班。也就是說你一個月連著當(dāng)十天的差,剩下的二十天你自己看著辦。當(dāng)差的時候吃住在班房,沒人伺候,住的地方是通鋪,大家擠擠能克服,吃的就是大鍋菜,雖然難以下咽,但是混個肚飽是沒問題的。回頭你有不明白的地方多問問同袍,你明年來的時候先不著急站班,先跟著其他人學(xué)一學(xué)規(guī)矩,主要是給你講碰到意外的事兒該如何處置?!?/br> 這時候隆科多走來,馬斯喀立即說:“隆科多你來,這是扎拉豐阿,日后就是你們班的人了。” 扎拉豐阿立即拱手:“佟三爺安?!?/br> 隆科多上下打量了一番扎拉豐阿,笑著說:“別客氣,是駙馬爺啊。”然后哈哈哈笑起來。 扎拉豐阿也在笑:“您可別這么說,您可是國舅爺。日后跟著您了,請您多照應(yīng)?!?/br> “好說好說。”隆科多拍了拍扎拉豐阿的肩膀:“正好這幾天是咱們這一班在輪值,我?guī)闳フJ(rèn)識幾位同僚。” 六阿哥剛從康熙的書房出來,看到扎拉豐阿與隆科多和幾個侍衛(wèi)在說話,直接走了過去,這幾個侍衛(wèi)看六阿哥過來,給六阿哥請安后離開了。 走的時候隆科多對扎拉豐阿說:“有不懂的來問我,你知道我們家在哪兒,回頭有空了約著出來一起喝酒?!痹S阿應(yīng)了一聲,六阿哥看著這些侍衛(wèi)的背影,就問扎拉豐阿:“說什么呢?” “侍衛(wèi)處的同僚說十六那天在外面的酒樓喝酒,地方定好了,讓我跟著去,那時候大家互相認(rèn)識一下。” 六阿哥點(diǎn)點(diǎn)頭,對著扎拉豐阿看了看:“你這衣服挺sao包的啊!這朝珠居然是粉紅色的,是不是侍衛(wèi)的衣服是一樣的你穿不出花樣來非要在這配飾上捯飭一下?老扎,你變了!” 扎拉豐阿挺了挺胸,讓身上掛著的朝珠更顯眼,他得意的說:“這是格格的收藏的珊瑚朝珠,我們昨天說好了,配飾日后要放在一起用,您沒有看見奴才穿的那件披風(fēng),那件披風(fēng)是格格的,早上出門的時候格格擔(dān)心奴才幾十里路受凍,就讓奴才穿上好御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