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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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團(tuán)練使見狀不禁道:“這晉王御下真夠嚴(yán)的,軍棍打完都不給個休息的時間?!?/br> “行了老趙,不過昨天輸給了那個毛頭小子,沒必要事事都吹捧他吧?”一個滿臉大胡子的團(tuán)練使一把摟上了趙團(tuán)練使的膀子拍了拍,“兄弟,皮實(shí)點(diǎn),別被那小子嚇破了膽!” 第27章 人心 “老于你可別小看晉王殿下,身手可是這個?!壁w團(tuán)練使說著,伸出了大拇指,沖著眾人比劃了一下。 豈料,其他一眾團(tuán)練使瞬間哄堂大笑,顯然不信。 老于道:“你瞧他那樣,模樣雖周正,但不過就是個粉雕玉琢的奶娃娃,拳腳能好到哪里,老趙你就別變著法給自己找面子了!” 其他人附和道:“就是!就是!老李,你說呢?就只單說他的功夫,別提你早上那通仁義不仁義的車轱轆話?!?/br> 先前被穆謙反施了下馬威,李團(tuán)練使就有點(diǎn)怵他。本以為穆謙會咬著此事大做文章,卻沒想到他能高抬貴手,輕拿輕放地饒過一眾邊防軍,是以對穆謙產(chǎn)生了幾分感激之情,回來在同僚面前不免多說了他幾句好話。如今被一眾兄弟圍著他問身手,他未曾與穆謙拳腳交鋒,難下定論,只得把鍋往外甩道: “我沒跟他交過手,你們要是不信老趙的,找機(jī)會與他打一架,不就都知道了么?” * 寒英性子木訥,性格沒有玉絮開朗,腦子也沒正初活泛,剛到穆謙跟前侍候,兼又受了責(zé)罰,此刻只顧眼觀鼻鼻觀心,集中精神守著軍帳,不敢再出岔子惹穆謙不快。 無人陪著穆謙逗樂,一時之間,穆謙成了孤家寡人,悶在軍帳中,甚是無聊。 穆謙知道這會子肖玨肯定在中軍大帳里同眾將議事,不會與黎至清待在一處,他才樂意去黎至清軍帳探病。 一夜過去,黎至清依舊昏迷不醒,軍中現(xiàn)成湯劑已經(jīng)喂了幾碗,病情始終不見起色,急得黎梨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不見了肖沉戟,不用猜就知道,這帳子瞧起來肯定順眼不少。”穆謙人未進(jìn)帳,話音已至,等到掀簾入內(nèi),正對黎梨一雙梨花帶雨的眼睛,不禁一驚,問道: “小丫頭這是怎么了?有人欺負(fù)你?告訴本王,本王替你做主!” 黎梨抹了一把眼睛,又抽了抽鼻子,“沒人欺負(fù)我,是公子,他脈象已穩(wěn),卻還沒醒呢?!?/br> 穆謙聽罷疾走幾步到了黎至清床前,摸了摸他額頭,高熱未退,“快傳本王的命令,把軍中所有的大夫都請來!” 不多時,黎至清的軍帳里匯集了四五個軍醫(yī),其中不乏一些老資歷的,輪流為黎至清診脈后,皆一臉無奈,欲言又止。 穆謙見此情景有些惱怒,“他不過是一夜未眠,為何如今高熱不醒?” 一眾軍醫(yī)面面相覷,最后一位須發(fā)花白的老者回道: “恕老朽直言,這位公子底子太差了,本就不可勞累傷神,一夜未眠更是不該。公子舊疾在肺腑,北境天干風(fēng)烈,極易催發(fā)舊傷。且軍中常備藥材,均為外傷所用,對公子這一身富貴病,完全不對癥?!?/br> “缺藥材?這倒好說!”穆謙對著軍賬外喚道,“寒英!” 寒英聽到,立馬入內(nèi),恭聽吩咐。 穆謙道:“去問下咱們被劫得那些貨物到了沒有,若是到了,就帶著諸位軍醫(yī)去看看藥材。倘沒有的,快馬加鞭去附近諸城,天黑之前務(wù)必尋來?!?/br> 寒英稱是,立馬一瘸一拐地向著帳外走去。 穆謙方才吩咐時,未考慮到寒英身上有傷,見他傷重,有些不忍,忙喚住寒英:“寒英,你別去了,給肖都指揮使帶個話,請他差人去辦?!?/br> 寒英聽到,心頭一熱,領(lǐng)命而去。 李、趙兩位團(tuán)練使極為乖覺,丟失的貨物未等穆謙過問,皆已如數(shù)運(yùn)抵大營。寒英領(lǐng)著一眾軍醫(yī)點(diǎn)過藥材,眾人皆面露喜色。穆謙留下的五車貨物中,有一車全是藥材,除了原始草藥,還有些類似保心丹、安神丹之類的成藥。 幾位軍醫(yī)不消片刻就理出了對癥的方子,按方煎藥,湯藥熬好立馬被送進(jìn)了黎至清的軍帳。 黎梨端著藥碗,坐在床前喂藥,奈何勺子送了幾次,黎至清皆牙關(guān)緊閉,湯藥更多地流到了脖子里。 穆謙見狀,坐到床上,讓黎至清腦袋枕在自己懷里,然后輕輕捏開他的下巴,示意黎梨趕緊喂藥。 一勺湯藥入口,苦澀的味道在黎至清口中蔓延,對味蕾刺激過甚,黎至清登時就要將藥吐出,被穆謙眼疾手快捂住嘴巴,然后帶著他脖子一仰,湯藥才被咽了下去。 黎梨見狀,擔(dān)憂的面容上終于添了幾分喜色,“喝下去了!” “繼續(xù)喂!”穆謙亦在臉上掛上笑意,說著再去掰黎至清的下巴。 豈料手剛放在黎至清下頜,就被黎至清一口咬在了拇指根上! “啊啊!至清你快松口,疼!” 黎至清神志不清,只知道剛才正是有只手掰開了自己的嘴巴,苦藥才有機(jī)會灌進(jìn)來,是以死死地咬住了那手不肯松口。 穆謙痛極,又不肯用蠻力甩開黎至清,疼得太陽xue突突直跳,嘴上卻耐心哄道:“好了,好了,不喝了,不喝了。” 一邊說著,一邊用那只能自由活動手在黎至清身前輕輕拍著。 黎至清終于被安撫下來,牙關(guān)輕啟,穆謙的手才被解放出來。 穆謙低頭一看,手指都被黎至清咬出血了,滿臉委屈地把手在黎梨眼前晃了晃,“你瞧,都出血了,你家公子怎么還是個屬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