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點頭，神色比以往認真些許。「它的原理是讓兩個魔法使用者的能量頻率短暫重迭，透過共振強化魔力運行速度，進而提升施法時的精準度與爆發(fā)力。簡單來說，是讓你在短時間內(nèi)變得更強，也讓你變得更穩(wěn)定。」

    「但為什么是我和你？」我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語氣仍帶著防備。

    拉斐爾慢慢靠近我，在滿室書墻間空出的一小塊木地板上站定，語氣轉(zhuǎn)為沉穩(wěn)

    「首先，我是你的老師，嚴格來說。而且，我不可能隨時在你身邊。但如果我們成功共鳴過一次，我的魔力會留在你體內(nèi)的某個頻段，遇到真正的威脅，它會提醒你，甚至自動啟動防御?！?/br>
    「總而言之，我現(xiàn)在這么做，是因為要保護你。」

    我愣了一下。

    「學校絕對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簡單。你身上有很多人想利用的力量，你也知道，成為競法第一名的后果?！顾f得平靜，卻帶著壓迫性的真誠。

    他這才后退半步，伸出手指輕點我胸口的位置：「魔力核心的震動頻率最集中于這里，還有這里，」他手掌輕輕貼上我后腰，「這是第二能量流動的節(jié)點。要讓你完全開放魔力通道，我需要同時觸碰兩個部位，進行同步呼吸與感應引導?！?/br>
    他一手繞到我背后扶穩(wěn)我，另一手緩緩貼上我胸前的魔力核心部位。溫熱的魔力立刻自他指尖流入我體內(nèi)，像細絲般迅速包裹住我體內(nèi)的魔脈，與我的魔力交纏、摩擦，產(chǎn)生低頻震蕩。

    我倒抽一口氣，那種感覺不像疼痛，反而像某種難以名狀的悸動。我的膝蓋一軟，他干脆把我整個拉進懷里，耳語道：

    「放松呼吸，感覺它們。你的魔法、我的魔法，它們現(xiàn)在是一體的。共鳴，是在信任里完成的，阿蘭娜?！?/br>
    我胸膛劇烈起伏，手指緊抓著他的肩，強迫自己撐住。

    「還能撐嗎？」他低聲問，語氣竟然有些輕柔。

    「……還沒到不能的地步?！刮掖鴼饣卮?。

    「很好，」他低笑，「那我們繼續(xù)。別忘了，這只是第一階段而已?！?/br>
    他的手掌貼在我心口，魔力從他掌心緩緩滲入我體內(nèi)，一開始只是溫熱，接著逐漸變得灼燙。那股能量不只是魔法，更像某種細致入骨的碰觸，讓我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很敏感，阿蘭娜，」拉斐爾在我耳邊低語，語氣像嘲弄，又像挑逗，「第一階段只是讓魔力進入你的脈絡……而第二階段，會碰觸到你的『情緒與欲望』。你準備好了嗎？」

    我下意識往后退一步，卻撞進他的懷里。他手臂環(huán)住我的腰，把我牢牢箍在他胸前。他的氣息從我頸側(cè)灼燒而下，像某種魔咒，一寸寸逼近我理智的邊緣。

    「不要怕，」他低聲說，「共鳴會讓你感官放大、情緒被引導……但這一切，都是魔法的自然現(xiàn)象，不是你自己放縱。」

    「你說得……輕松?！刮乙а溃瑓s壓不住聲音微微發(fā)顫。

    「那是因為我比你更清楚自己要什么?！?/br>
    他低頭，唇擦過我耳垂。我一陣顫抖，連呼吸都不受控制地紊亂起來。他的另一只手沿著我的脊椎滑下，停在我后腰節(jié)點的位置，指尖微施壓，我感覺到一股更深層的能量爆發(fā)開來，體內(nèi)魔力像被點燃似地亂竄。

    「深呼吸，阿蘭娜，」他聲音低啞，「你的魔法正在回應我。它想被引導……就像你的身體一樣。」

    我眼角泛紅，雙腿不自覺地想夾緊，卻發(fā)現(xiàn)他膝蓋早已插在我雙腿之間，壓迫得我動彈不得。他手指輕輕抬起我的下巴，逼我看著他。

    「張開眼，看著我?！?/br>
    我掙扎片刻，還是照做。

    「第二階段，」他低聲說，「你的魔力會反映你的情緒。每一絲欲望都會被放大百倍，甚至……讓你忍不住想要更多?！?/br>
    說著，他的唇緩緩落在我鎖骨，一點一點地吻下去，每一下都像引爆某種魔力閃點，讓我的魔脈劇烈共振。

    我雙手死死抓著他衣服，唇角顫動：「……拉斐爾，我……我控制不住了……」

    「很好，這樣你才學得會，」他語氣平穩(wěn)，動作卻愈加貼近挑釁，「放開你那些該死的理智，你的魔力才能真正成長?！?/br>
    他的手指順勢探入我衣?，指尖輕觸我側(cè)腹敏感處，一股酥麻像電流從我下腹竄到背脊，我?guī)缀跽麄€人癱在他懷里。

    「這……是魔法的一部分嗎……」我聲音細碎地問。

    「是?！顾p聲回答，唇貼著我的肩膀說：「情緒、欲望、感知……所有能量都需要媒介。而你的，就是我?！?/br>
    他再一次吻上我的唇，這次更深、更猛烈，像是要徹底奪走我殘余的理智。我回應他，身體顫抖，心跳狂亂，仿佛我們的魔力與呼吸都已經(jīng)完全同步。

    我知道自己再也退不了。

    這不再只是教學。

    這是占有，是引導，是共振，是某種名為「拉斐爾」的魔咒，正在悄悄在我體內(nèi)生根。

    我癱在他懷里，全身顫抖，雙腿無力地勾住他的一側(cè)膝蓋。魔力已經(jīng)開始在我體內(nèi)狂暴涌動，每一下呼吸都像有熱浪灌進胸腔，逼得我難以平靜。

    拉斐爾的唇還貼在我的鎖骨，他的手順著我的脊椎向下滑，指尖每一下觸碰都像魔法般精準，不只是對我的rou體，更是對我體內(nèi)魔脈的引導。他知道我哪里會顫，哪里會崩潰。

    「準備好了嗎？」他低聲問，聲音燒灼我的耳膜，「第叁階段，是魔力覺醒的臨界點……一旦踏進去，你將無法后退。」

    我?guī)缀醮贿^氣，眼神迷濛，卻仍抬頭凝視著他，咬著唇：「我說了……我要變強……所以讓我進去?！?/br>
    他凝視我?guī)酌?，眼底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情緒，像是憐惜、像是警告，又像……某種克制的欲望。

    「如你所愿?！?/br>
    下一瞬，他抱起我，輕放在書堆與地毯交界的那一片空地。他半跪下來，雙掌抵在我身體兩側(cè)的節(jié)點，魔力開始瘋狂匯聚。我身體被熱浪包裹，一道道銀白的魔紋從我胸口與腹部浮現(xiàn)，蔓延向四肢。

    「不要閉氣，阿蘭娜，」他命令般地說，「放任魔力進入，別抗拒它們?！?/br>
    我來不及回答，他低頭，直接吻住我的唇，這次不再是試探，而是燃燒。

    我張開唇，回應他，魔力透過我們的舌尖與呼吸交纏，像一場失控的風暴。

    他的手在我腹部游走，觸碰每一處魔力核心擴張的位置，那些本該只在咒文中出現(xiàn)的感官，如今實實在在地滲入我骨髓。

    「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這樣……」我氣息凌亂地問。

    他抬起頭，眼神不再冷靜，聲音帶著壓低的欲望：「我知道你會到這一步。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喘息不止，整個人被魔力卷入極限，那是一種既像高潮又像崩潰的感覺，思緒破碎、身體抽搐、心口炙熱得幾乎炸開。我忍不住弓起身體，緊抓著他的手腕，唇間逸出壓不住的呻吟。

    「啊……拉斐爾……我快……不行了……！」

    他將額頭抵著我，聲音低到幾乎是嘶?。骸改憧梢?。撐下去，讓它爆發(fā)。讓所有魔力，在你身上覺醒?！?/br>
    他猛然用力一壓，將最后一波能量注入我的魔脈，那一瞬，我眼前一片白光，身體劇烈顫抖、指尖發(fā)麻、唇間濕熱。

    魔力爆開的同時，我也在他懷里完全崩潰。

    書架上的書自動飛起，整間讀書室的燈光忽明忽滅，一道道銀光從我體內(nèi)爆發(fā)而出，直沖天花板。那不是施法，那是魔法本源的暴走，而我，是其中的中心。

    拉斐爾緊緊抱住我，在我還沒完全昏過去之前，低聲說：

    「做得很好……阿蘭娜?！?/br>
    他那一刻的聲音，不再帶著高高在上的語調(diào)，而是第一次，像是……心疼，又難以自控地深陷其中。

    我醒來時，渾身像被掏空，汗?jié)竦囊陆筚N在肌膚上，還有些發(fā)冷。手指微微顫抖，意識斷斷續(xù)續(xù)，魔力尚未完全歸位。

    房間里靜得出奇。書堆間的燈光被調(diào)暗，只剩下書頁偶爾輕翻的細響與他低沉的呼吸聲。

    拉斐爾坐在我身旁，一只手懸在我額上，確認我的體溫已漸穩(wěn)，另一手則將毯子覆在我肩上。他什么話也沒說，只是靜靜守著。

    我嗓子干得厲害，勉強坐起身，手還沒撐穩(wěn)就被他扶住。

    「慢一點，」他語氣平靜，卻難掩眉間那抹疲憊與絲隱藏的焦躁，「第叁階段第一次會耗得特別兇，尤其像你這樣……魔力太誠實的人?！?/br>
    我低下頭，臉頰紅得發(fā)燙。腦中仍記得剛才自己在他懷中顫抖呻吟的模樣，那些被放大的情緒與欲望像是還留在體內(nèi)發(fā)熱。

    我望著他的眼睛，心底某處突然疼了一下。那不是什么魔力后遺癥，而是愧疚。

    愧疚自己，在這樣親密的接觸里，竟一度動搖。

    我急忙轉(zhuǎn)開視線，試圖回到理性：「我得走了……我和喬納……」

    「聽說你和那個喬納在一起了？」他語氣不輕不重地問，手指還貼著我手腕脈搏的位置，像是確認我體力是否回復。

    我咬了咬唇，點頭：「你知道了啊……是，我還是答應他了?！?/br>
    拉斐爾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你真確定他對你是真心的？他不會又對其他女生……像之前那樣？」

    我像是被刺了一下，立刻反駁他：「他一定是喜歡我的。這是我的決定，你不用擔心?！?/br>
    語氣太急，甚至有點失控，我自己都察覺了。

    他沒再說什么，只是那目光像是穿透了我所有防線，帶著一點……失望？

    我心跳亂了，手心冒汗，強迫自己別再說話，撇過頭?？諝庀衲“銓擂?。

    但他沒逼我。

    他只是輕聲說：「希望你是對的?！?/br>
    我垂下眼，知道他說的其實是對的。我也知道，剛剛那一切……無法對喬納說出口。

    而我最怕的，就是他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