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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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辰心里亦有壓力,點(diǎn)頭道:“哥,我聽你的?!?/br> 宋景茂見他聽進(jìn)去了,不由欣慰,莞爾道:“你放心,即便真有事情,大哥會護(hù)住你的,必不叫你置于那種境地?!?/br> “我就知道大哥疼我,哦不對,現(xiàn)在還多了我大嫂疼我?!?/br> “不止大哥大嫂,你二哥亦是一樣的。” 宋景茂笑著摸了摸弟弟的頭,順手拽過旁邊緙絲面兒的天青色薄披風(fēng)替他披上,雪白的系帶上攏著一對貓眼兒大小的白玉珠,尋常的白玉珠籽料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泛青,這一對的白度卻是世所罕見。 不止白度罕見,皮料亦是頂級,瑩潤細(xì)膩,觸之微涼,宋景辰說自己隨便一件衣裳能值個(gè)千八百兩并未吹牛。 皇帝賜他那件銀狐輕裘,還真比上宋三郎給兒子置辦的。至于皇帝那里的好茶,宋景辰只能說皇帝的貢品肯定是被截胡了。 敢截胡皇帝貢品的,除了施國公怕也沒誰了。 宋景辰并不打算現(xiàn)在就告訴皇帝這事兒,因?yàn)榫退愀嬖V皇帝,皇帝現(xiàn)在也拿施國公沒有辦法,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得要駱駝身上稻草夠多的時(shí)候才能用。 宋景茂替弟弟系好披風(fēng)道:“哥哥知道有家不錯(cuò)的小館子,才新出了個(gè)菜式,叫上睿哥兒,咱們兄弟去嘗嘗?” “什么樣的新菜式?”景辰黑亮的眼珠子來電了。 “先保密,你去了便知?!?/br> “可是大哥,我現(xiàn)在正裝病呢,”景辰有些為難。 宋景茂就笑,“難不成你以為這事兒還有誰看不出來?我聽你大嫂說你暈倒的時(shí)候都舍不得把自己摔疼了,剛好摔到平瑞的身上?!?/br> 宋景辰忍不住一捂臉,“今日我真是沒臉沒皮了?!?/br> 宋景茂道:“待會兒同你二哥陪個(gè)不是,你們兩兄弟私下里如何打鬧都不為過,不過……” “不過今日被大哥撞見了,我二哥面子上便過不去了,我得哄哄他?!彼尉俺浇涌诘馈?/br> 宋景茂笑:“全家再?zèng)]比你靈透的了,你二哥這些年讀書不易,現(xiàn)在苦盡甘來,你多夸夸?!?/br> “那是——”話說一半,宋景辰的臉色忽地僵住。 “怎么了,你可是哪里不舒服?!本懊B聲關(guān)切道。 宋景辰的臉色一點(diǎn)點(diǎn)變白。 宋景茂著急就要喚平瑞去尋郎中,宋景辰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喃喃道:“大哥,你聽我說,我二哥很可能會不好了。” 宋景茂大驚,“你二哥如何會不好了?” 宋景辰黑亮的瞳仁靜靜注視著景茂,“大哥,二哥這人平日里不聲不響,確是個(gè)極要強(qiáng)的性子,不止要強(qiáng),他還認(rèn)死理兒,可是你知道總有一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左右……” 宋景茂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怔怔無言。 第221章 ——太后寢宮。 趙鴻煊龍行闊步迤邐而至, 所到之處,宮人盡皆匍匐跪倒,目光低垂直視著身前半寸之地。 “兒子給母后請安。”趙鴻煊朝太后行過禮,攏了一把衣擺, 便在太后對面的炕幾上盤膝而坐。 “快給皇帝看茶?!痹瓉淼睦罨屎笠簿褪侨缃竦奶蟪磉呺S侍吩咐, 她見兒子心情似乎是頗為不錯(cuò), 笑道: “我瞧你今日走路都輕快了幾分, 可是有什么喜事,說來讓哀家也沾沾喜氣?!?/br> 趙鴻煊抬了抬手臂,揮退左右。 即便是在太后宮中, 身邊伺候得都是跟隨太后多年的老人,趙鴻煊亦不能全然放心。待到一眾宮人全都無聲退下, 他方才道: “今日朝堂上,施國公以軍餉為由朝朕要銀子,哼——簡直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趙鴻煊憤憤地冷哼了一聲,繼續(xù)道:“老匹夫按住國庫, 他以為在銀錢上挾制朕, 朕便會被他困住手腳?豈不知朕如今另有生財(cái)之道?!?/br> 說到另有生財(cái)之道, 趙鴻煊目光里閃現(xiàn)出灼熱來,他雖不懂生意之道, 但直覺景辰同他所說十分可行。 “另有生財(cái)之道,皇帝的意思是……”聽兒子如此說, 太后也來了興趣。 趙鴻煊卻是微微勾了嘴角, 隨手捻起桌上一塊糕點(diǎn)嘗了一小口,又掏出巾帕擦了擦嘴角, 方才有幾分得意道:“此事尚在醞釀中,是否能成尚未可知, 兒子就先不與母后透露了。” 皇帝不想說,太后再是好奇亦不能強(qiáng)求,娘倆聊了一會兒,太后似是隨口道:“我聽人說昨日皇帝留宋家那小子用了晚膳。” 趙鴻煊眼皮耷拉下來,不咸不淡道:“太后的消息到是極靈通?!?/br> 太后假裝聽不出他語氣中的不滿,繼續(xù)道:“聽說只是考中個(gè)秀才你便召進(jìn)宮里嘉獎(jiǎng),還賜了皇帝最為喜愛的銀狐輕裘,皇帝難道不覺如此抬舉宋家有些過了么? 還是皇帝以為單單一個(gè)宋家便能令趙家江山穩(wěn)固? 外面的朝臣都看著呢,皇帝最近對宋家未免太過寵信了些。 不是哀家要干預(yù)朝政,實(shí)在是有些事情哀家不得不提醒你?!碧笳Z重心長道。 趙鴻煊神情淡淡地,無可無不可道:“兒子恭聽太后訓(xùn)告?!?/br> 李太后抿了抿唇,意識到自己之前對太子的教養(yǎng)上可能太過嚴(yán)苛了些,以致于他如今對自己心懷怨恨。 可先皇本就偏心,她若不嚴(yán)苛,兒子如何能做穩(wěn)這太子之位? 現(xiàn)在不是計(jì)較這些的時(shí)候,按下心思,太后坐直了身子,正色道: lt;a href= title=科舉文target=_blankgt;科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