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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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栽了枇杷樹,正是結(jié)果時(shí),黃黃綠綠的圓果墜得枝條往下壓,上頭好些果子都有鳥啄出來的洞眼兒。 盧素一遠(yuǎn)離廚房就壓低了聲音,飛快地把自己來時(shí)情況說了遍:“我一醒就躺在屋里,進(jìn)來個(gè)人,自稱王嬸,她說這兒是善城,我倒在屋外,她救了我?!?/br> 姜遺光道:“我與你一樣。陳氏說她和丈夫在門口發(fā)現(xiàn),才把我?guī)Щ丶摇!?/br> 盧素問:“你知道善城嗎?” 姜遺光搖搖頭:“從未聽聞。” 盧素問:“你可有什么思緒?我昨日來的,把這一片街坊鄰居都見了一面,找不出毛病。” 姜遺光搖搖頭:“我也沒發(fā)現(xiàn)?!?/br> 他停了一會(huì)兒,還是遲疑地說:“你有沒有覺得,他們都……很熱情?即便對(duì)外來人,也沒有一點(diǎn)防備?!?/br> 盧素道:“這的確有些古怪,我昨兒也發(fā)現(xiàn)了,而且,我試探王嬸同她借錢尋親,她竟也借給我。” 她喃喃道:“善城?善惡之善,我想,或許和這有關(guān)。” 姜遺光也有些疑心,但他來后只見過三個(gè)人,不好做定論,又指指天:“這兒的天也怪,你有沒有問過?” 盧素?fù)u頭:“我不敢問?!?/br> 天邊一輪黑色的太陽,怎么看都覺古怪詭異,偏生這些善城人不覺得有什么問題,習(xí)以為常,這就讓他們更難問出口了。 就像他們?nèi)绻鲋鴤€(gè)人問他們,太陽為什么是紅的不是黑的?他們恐怕也會(huì)覺得那人奇怪吧? 姜遺光道:“死劫越到后越怪異,盡早解決為好。我今日出去走走,你可要來?” 盧素點(diǎn)點(diǎn)頭:“好,順道去尋其他入鏡人?!?/br> 二人說定后,又提高聲音隨意談了些其他話,主要在夸陳氏和王嬸。此刻,家家戶戶也都升起了炊煙,飯菜香從四面八方飄來。 過不久,王嬸叫他們二人進(jìn)屋吃飯。 方正木桌上,擺了幾盤清淡的家常小菜,瞧著是南方口味,沒見動(dòng)什么手腳。 姜遺光和盧素盛了米飯,不約而同地等她二人都挾過菜后,才開始動(dòng)筷。 姜遺光一掃她二人,發(fā)覺陳氏和王嬸面上更高興,王嬸本就發(fā)紅的臉龐紅得更厲害,待他也更熱情。 一頓飯后,陳氏帶著姜遺光要告辭。 盧素卻忽然站出來,不舍道:“陳娘子,我有一事相求。” 陳氏訝然,忙道:“有什么事你盡管提,我們還能不允么?你放心,能做到的我們一定幫忙?!?/br> 盧素嘆氣道:“這事兒說出來實(shí)在羞愧,可我和善多好不容易相聚,不愿分離,不知……陳娘子家中可還能再住一人?我?guī)Я算y子?!?/br> 她說著就要解荷包。 即便她昏迷后許久才醒,身上的銀兩也分毫未少。 陳氏連忙擺手:“怎能要你們的錢?我們不過舉手之勞罷了,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br> 她道:“你要來住自然是好事,奴家這就回去收拾屋子?!?/br> 這下王嬸不樂意了,攔道:“陳小娘子且聽我一言,他們不肯分開,可以讓善多住在我家中,你夫妻二人住著,恩恩愛愛,就當(dāng)可憐我這個(gè)老婆子,讓我這兒也熱鬧熱鬧,可好?” 姜遺光聽她們還爭(zhēng)起來了,不,也不算爭(zhēng),但為了同件事理論不休,更覺古怪。 她們?yōu)槭裁捶且屪约鹤∷齻兗抑校?/br> 是另有所圖嗎? 可不論怎么看,姜遺光都只能察覺到,她們的真心實(shí)意,她們真切且從發(fā)自內(nèi)心地希望照顧好兩位來客。 第109章 鏡外。 直到夜深, 姜遺光還沒回來。 幾人終于察覺不對(duì),變了臉色,立刻讓六郎再雇上幾個(gè)當(dāng)?shù)氐拈e漢去打聽姜遺光下落。 善多并非魯莽之人,即便他有要事回不來, 也定會(huì)想辦法通知他們。 更何況, 善多今日出門, 本就奇怪。他們不過在此地短暫停留,過幾日就要走。善多對(duì)那些個(gè)賽龍舟端午燈會(huì)并不感興趣,他為什么會(huì)突然從客棧里出來? 店小二稱他是酉時(shí)出門的, 但……直到天亮,他們也沒能打聽到姜遺光的下落。 他就像是突然消失了。 “我們分兩路繼續(xù)找,善多定是遇到什么事了?!本殴拥?,“暴露身份也顧不得了,我去尋當(dāng)?shù)乜h令, 你們?nèi)フ冶镜氐拈e漢、乞兒、販夫走卒,多問問,不必省銀子?!?/br> 九公子倒出不少碎銀銅板來,桌上丁零當(dāng)啷擺了一大堆。 蘭姑身子還沒好, 在房里休息。桌邊只圍了黎恪和黎三娘兩人。 黎恪也跟著找了一晚上, 他同樣因鏡中受傷有些虛弱,但比蘭姑好不少, 此刻不過有些許憔悴,他沒有拿錢,而是說道:“或許, 還有一種可能。” “似我和蘭姑突然間入鏡, 善多會(huì)不會(huì)也是如此?”黎恪道,“他并非被困住, 而是因?yàn)槿肓绥R?!?/br> 九公子嘆口氣:“我并非沒有想過,但若不是呢?我們賭不起。” 他頭疼地捏捏眉心:“若是他真入了鏡,誰知他的鏡子會(huì)到什么地方?要是被人撿了帶回家還好,要是掉河里,或者被人帶去外地,又該如何是好?若他沒有入鏡,也糟糕,不知被什么事困住?!?/br> 黎三娘亦道:“這小子雖然聰明,卻不怎么叫人省心,誰知道是不是又跑去賭坊被逮住了?” 黎恪搖搖頭:“他不好賭,現(xiàn)下錢銀寬裕,應(yīng)當(dāng)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