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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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來,她就替將離贖了身。 白茸一直害怕將離,但贖身后的那一晚,她就徹底忘了自己曾經(jīng)看見過的怪事。她以為自己和將離生出了些不為世人所容的情愫,而哥哥也喜歡將離,又因女子相戀天理不容,所以要拆散她們。 白茸既愛著哥哥,又以為自己喜歡將離,根本不愿意分開,悲痛之下同意和將離私奔,被白司南派人尋回。 白司南大怒,他認(rèn)定將離蠱惑了白茸,可他自己也對將離有一種很古怪的感覺,不愿意離開。他清楚自己不愛將離,對將離也無半分兄妹情,可就是感覺不能離開她。 他也不能說出將離的身世。 于是白司南告訴白茸,他要娶將離。 兄妹□□,天理難容。他心里想著自己娶了將離以后,白茸就不會(huì)再惦記她,而自己不碰將離就是了。到時(shí)等白茸心思消了,自己再放她出去。 至于白茸……自己這輩子都只能是她的哥哥。 白司南完全沒想到,白茸糾纏將離也是為了自己,而他最后決定娶將離,在白茸看來就是放棄了自己,選擇了將離。 再后來,將離告訴了白茸自己的身世。 白茸無比震驚,原來白司南和將離才是兄妹,他們絕對不可以在一起!她以為哥哥不知道,揭破了這件事,被震怒之下的白司南下令關(guān)起來,不準(zhǔn)向外透露半句。 將離又去勸白司南。 反正白茸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為什么不干脆來個(gè)偷龍轉(zhuǎn)鳳? 紅蓋頭一蓋,養(yǎng)在深閨,誰會(huì)知道花轎里的是誰?到時(shí)遠(yuǎn)離這座城,誰又會(huì)特地來看看白司南娶的妻子長什么模樣? 白司南猶豫之下,同意了。 三書六聘,十里紅妝,白茸蓋著紅蓋頭,暈暈乎乎地坐上了花轎。 之后,她便跳了水自盡。 她想起來了。 她看到了,將離和白司南融為一體,又分開。所以,和她在一起的人,究竟是誰?那真的是人嗎? 而白司南也在洞房花燭夜后想起了一切。 他有一次去找meimei,卻透過窗戶看見……將離和白茸抱在一起。 所以他認(rèn)定兩個(gè)女子之間生了不該有的情愫。 可后面的事情,被他忘了!新婚夜之后他才想起來! 那根本不是兩個(gè)女子的相擁! 將離抱住了白茸后,血rou骨骼猶如泥人和了水一般一點(diǎn)點(diǎn)融化。白茸也跟著融化。兩團(tuán)泥人融化成一團(tuán)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分開,慢慢變回兩個(gè)人。 所以…… 白茸已經(jīng)不是白茸了吧? 白茸落水自盡后,白司南安葬了她,墓碑上也只敢寫她是自己meimei。白茸死后,將離不知所蹤,唯有墳前突然長出大片大片鮮艷的芍藥花。 芍藥艷麗,別名將離,性喜陰,故又名鬼花。 黎恪聽完了故事,只覺無比震撼。 “所以,將離到底是什么?如果在碰見白司南和白茸以前她就存在,為什么她后來又……” 黎恪說著說著,忽然醒悟過來。 鏡外的將離,是姜遺光的念。 鏡內(nèi)的將離,為什么不能是白司南和白茸的念? 白司南和白茸各分出一半的念,這個(gè)念構(gòu)成了完整的將離。所以,白司南和白茸才會(huì)不可遏制地愛上將離。既是因?yàn)樗麄儍?nèi)心相愛,也是因?yàn)樗麄儗ψ约旱奈?/br> 等等……這樣一來…… 黎恪在心里捋了捋其中關(guān)系。 將離是姜遺光的念。姜遺光在陽,將離在陰,將離便是陰面的姜遺光。 而將離本身又是白司南和白茸各自分了一半出來的念。 這不就是說……姜遺光就是白司南和白茸? 黎恪被自己的猜想震驚到。他話只說了一半,李芥催促:“后來又怎樣?你倒是把話說全了?!?/br> 黎恪搖搖頭:“沒法說,還是先找到善多?!?/br> 他猶豫片刻,還是道:“善多恐怕和白家兄妹脫不開關(guān)系?!?/br> 李芥剛想問為什么,就見眼前水鏡又浮現(xiàn)出新的畫面——姜遺光在一間陌生書室,伏案寫著什么。 他看起來很急,書寫字跡龍飛鳳舞一般,他甚至兩只手都用上了,一左一右各握著一支筆飛速書寫。 可他寫出來的東西沒多久又被抹去,換成一排新的文字。而這時(shí)姜遺光又會(huì)立刻抹去新的文字,再寫上自己的。 水鏡圖像漸漸清晰。 就連李芥也能看到姜遺光在寫什么,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他身上的傷勢突然好全,果然和姜遺光有關(guān)。 “不知道是誰在寫我們,把我們當(dāng)做書里的人,善多又把我們的結(jié)局改了回來?!崩桡∠騺砥椒€(wěn)的語氣里終于多了幾分焦急,“我們得找到他才行,他一個(gè)人對抗,恐怕艱難。” 李芥皺眉打量:“看不出來他在哪兒,這個(gè)地方瞧著眼生?!?/br> 黎恪望向湖水,咬咬牙:“你先前說,善多碰到你之后又和你分開了?你們在路上有沒有碰過鏡子?” 李芥一回想:“應(yīng)該是有的?!?/br> “那他應(yīng)該是到了陰面,或者是陽面,總之我們和他又去了不同的一面?!崩桡⊥厮?/br> 李芥一驚:“你不會(huì)想跳進(jìn)去找他吧?” 黎恪道:“你不明白,不找到他,我們?nèi)汲霾蝗?。?/br> 他面色凝重,完全不像說謊。李芥沒有追問,立刻道:“那你去,我在這里守著。你會(huì)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