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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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幼微扶著他身子,看著他黑色襯衫上泛著淡淡的嫣紅,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 “死不了?!?/br> 沈聽肆放開前面的女人,臉上無喜無怒,自己踉踉蹌蹌的往樓上走。 他走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殷紅的血跡。 白幼微心抖了一下。 這,都傷成什么樣了? 她剛剛都沒發(fā)現(xiàn)。 他這幾天和人打架了? 管家看著地上的血著急得不行,叫家庭醫(yī)生過來。 白幼微看著醫(yī)生提著藥箱上去,自己小腹也是疼的要命,她站在車庫外的長廊上避雨,手輕輕伸在屋檐下,雨水沖刷了手上的血漬。 碰了涼水,小腹更疼了。 她抬眸看了一眼樓上,有醫(yī)生在他應(yīng)該會沒事的。 她又仰頭看著這瓢潑的大雨,今晚是回不去了,還好明天開始放三天的小長假。 不用著急去上班。 樓上,沈聽肆表情比冰雨還要冷。 他靜靜地站在陽臺上看著樓下的旗袍身影,翹臀細(xì)腰,在走廊上來回踱步。 他都受傷了,流了那么多的血,就不會上來看看他,都不關(guān)心他,都不心疼他。 沒心肝的氣得他頭更疼了。 醫(yī)生把藥品繃帶準(zhǔn)備好,要給他包扎。 “我不要你給我包扎,出去。” 沈聽肆態(tài)度很強(qiáng)硬,醫(yī)生被攆了出來。 看到醫(yī)生出了大廳,白幼微想,應(yīng)該是處理好了。 他信佛,是佛子,有神佛佑著沒事的。 “肆爺不肯處理傷口,血都流了一地,忍著一聲疼都不說,還提了一瓶烈酒喝。” 醫(yī)生抓著管家交代情況。 管家一驚,“什么?不處理傷口,他還喝酒?!?/br> “這是要鬧什么?” 老管家噔噔的跑上樓,還沒敲門,門口就砸來一個(gè)空酒瓶,喊他滾。 這么快就喝完一瓶? 和白小姐也不知道怎么了,上次不是如膠似漆的嗎,這次回來白小姐一臉冷漠的樣子。 大概是鬧矛盾了。 鬧矛盾怕啥,人在這,抱在床上去啃個(gè)八九十回的就好了。 什么事解決不了? 呸呸呸,都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啃? 管家出了大廳來到長廊,神色凝重。 白幼微迎上來問,“怎么了?” “他瘋了,不肯用藥治療,還灌了好幾瓶酒,白小姐你上去看看他吧,他把自己鎖起來不讓我們進(jìn)去。” 白幼微嘆了一口氣,終究在一起過,她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 躊躇了一會跑上樓。 輕輕推開臥室門,里面沒開大燈,她目光轉(zhuǎn)向陽臺,借助一束微弱的光看見沈聽肆坐在陽臺椅子上喝酒。 他背影寬大,健碩,懶散地坐在那喝酒的姿勢落寞而陰郁。 她走近玻璃,推拉門。 這是她第二次來這里。 上次來,兩人在這個(gè)推拉門前那樣的瘋狂,沈聽肆不要命的折騰她,她膝蓋,手臂碰的青一塊紫一塊。 可真是個(gè)混蛋。 此刻受傷了還不包扎,非得折騰她。 病得不輕。 她咬了咬唇,走上陽臺問他,“沈聽肆,我?guī)湍惆?,今晚你也幫了我,我們扯平?!?/br> 沈聽肆像是沒聽到她說話,一聲不吭繼續(xù)喝酒。 白幼微奪了他酒瓶,又彎腰去脫他襯衫領(lǐng)口,“我看看你傷哪了?” “穿的這身黑,流那么多血都看不清楚?!?/br> 沈聽肆被扒衣服,一把將讓自己氣的心肝疼的女人拉在腿上坐著。 將她手繞在身后桎梏住,輕輕啃噬她細(xì)致的脖頸,吻她的唇。 濃烈的酒味滑入白幼微的舌尖,一番激烈的吻后,她才找到機(jī)會說話。 “沈聽肆,你能不能正常點(diǎn),放開我?!?/br> “幾天不見,你就不想我。”沈聽肆暗啞發(fā)悶的桑音涌入她耳朵。 “看你的表情明明喜歡我吻你?!?/br> 白幼微不得不承認(rèn),她對這個(gè)男人的親密毫無抵抗力,可是也僅限于此。 她的心收回來了,不想放出去,太累了。 她表情嚴(yán)肅又認(rèn)真,“放開?!?/br> 沈聽肆沒放開她,把她按在名貴的琉璃桌上覆身上去,酒瓶倒在地上,叮當(dāng)作響。 酒香在空氣中蔓延,刺激著兩人的神經(jīng),凝結(jié)成電流,穿透兩人的每寸骨骼血rou。 沈聽肆的血液也染在她淺色旗袍上,凝結(jié)成花,緋紅一片。 觸目驚心,墮落又刺激。 男人撕了她半邊衣襟,內(nèi)衣被扯了丟在地上,整個(gè)上半身暴露在他眼前。 白幼微羞愧又難堪,踢了沈聽肆一腳,“我姨媽來了,你是不是也要?” 她不動(dòng)了,瞪著他,“你狠,你就來。” 沈聽肆親吻的動(dòng)作停了下來,手臂握著她細(xì)嫩的胳膊,一雙黑眸盯著她,欲笑不笑。 “我倆重傷又流血,配成一對共享極樂,不好嗎?”說著又吻她的唇。 “沈聽肆,你變態(tài)。” 白幼微被他的這句話嚇到,心慌了一下全力推開他,手上染了很多血,看著手上粘稠的血液她怕了,也心疼了。 沈聽肆不顧疼痛,抱了她很久,才將她身子抱起放在桌上。 撿起她的內(nèi)衣替她穿好,旗袍扣子一顆一顆扣上,輕輕撫摸她的臉頰。 “真不禁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