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五年后,影帝老公他又撩又甜、七零寵婚,嫁給最強(qiáng)硬漢、絕配!病嬌五爺和他的社恐小祖宗、寡嫂難為,瘋批反派他只想當(dāng)戀愛腦、福寶種田,打個奶嗝就產(chǎn)一噸靈芝、慘死三世,女配擺爛后他們都慌了、陰生女,蛇王聘、(Nph)太平盛世要用身體來換、聽雨的聲音
“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你猜的很對,這事情后面的幕后主使應(yīng)當(dāng)是同一人。能夠同時與安寧郡主和閩南有所聯(lián)系的人,也只有他蕭景崇了。”蕭景睿抬了抬下巴,“不,或許略有不同,這東西到了家家戶戶都有的程度,可還沒有鬧出什么事端,說明藥性已經(jīng)被人減弱了許多。安寧郡主所服的,應(yīng)當(dāng)是藥性極強(qiáng)的白玉散。孤就說,當(dāng)日蕭景崇為何讓人去接觸長公主府上的奴才,想必就是在那個時候新得了這東西的方子,拿著安寧郡主做個逗個趣罷了。” 原來如此,蕭景睿心中想,上一世,他同蕭景崇斗得你死我活,一直想不明白的一件事就是,葉家并不是什么簪纓世家,那么哪來的這么多銀子支撐葉楣的揮霍和梁王奪嫡呢?奪嫡大戲到了最后,梁王干脆起兵宮變,一杯毒酒送走了蕭奕,自己則登基為帝。 倘若銀子的來源,除了葉家,除了私鹽,還有這種白玉散類似的東西,那么一切便能解釋的通了。一瓶賣到五兩銀子的白玉散,成本幾何呢?至于私鹽,那更是沒有成本的東西了,白花花的銀子如水般流進(jìn)了梁王府,也惟有這樣的財(cái)力,才能支持的支撐得起一支私軍。私鹽能夠走得通,同福州刺史和漕運(yùn)水道脫不開關(guān)系。但是,這白玉散的方子又是從何得來的呢?蕭景睿的思緒轉(zhuǎn)了轉(zhuǎn),猛然間想起一個人。 “梟一,你派天隼的人去趟兗州,私下買一些白玉散回來。一部分想法子送到安寧郡主面前,一部分先留在東宮?!笔捑邦P揲L的手指在書桌上點(diǎn)了點(diǎn),“想必這東西,蕭景崇也不敢在京城里肆意售賣,所以才會在京城之外的地方賺這些銀子。那么安寧郡主成癮后,立陽長公主為了安撫她,能給她的,不過是些普通的寒食散罷了。” “孤改了主意,安寧郡主要好好活著,孤留著她有大有?!笔捑邦R讶蛔隽藳Q定,“這段時日你派人注意梁王的動靜,孤可記得,梁王是愛聽?wèi)虻?,剩下的則是想一想如何將這兩人湊到一處去?!?/br> “殿下的意思是...”梟一隱約明白了什么。 “在這京城之中,死是最輕松的結(jié)局,既然如此,為何不讓他們相互斗起來呢?”蕭景睿的唇邊泛起一絲冷笑,深色的眼瞳中帶著寒光,“就像對付白家一樣,孤不會親自動手,那太沒意思了。” “蕭景崇是個聰明人,可越是聰明的人心思就越多,就越是會猜忌。兗州和葉蕪的事情,孤都領(lǐng)先了他一步,那他會怎么想?”蕭景睿踱步,坐到了書桌后的椅子上,“一定有人走漏了消息,是白家?還是他身邊任何一個親近的人?” “心中一旦種下了懷疑的種子,遲早有一天,這種子便會生根發(fā)芽,長出利刃?;实勖骼锇道锓龀至怂@么久,蕭景崇手中的力量不可小覷,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與他硬碰硬。要等蕭景崇用名為疑心的刀刃,親手?jǐn)財(cái)嗑S系他們內(nèi)部的那根繩索,我們才有機(jī)可乘。” “還有,給文國公府上遞個話。蜀中路途遙遠(yuǎn),有些事情該打算起來了。春闈的事情一旦落幕,就可就不好下手了?!?/br> 第73章 皇后,你失態(tài)了 未央宮的宮苑里,周云生手拿著拂塵站在外面,有一搭沒一搭的同旁邊的幾個大宮女說著話。突然朱紅色的宮門被人推開,康祿海走在前頭,后面跟著臉色陰沉的蕭奕。 周云生見狀嚇了一跳,連忙并幾個大宮女行禮,“奴才參見皇上?!?/br> “免了,朕找皇后,她人呢?”蕭奕擺了擺手,并不想多說話,腳步不停,直直的朝著未央宮的正殿走去。周云生的眉頭一跳,小跑上前,康祿海走在旁邊,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此刻天氣乍暖還寒,不知為何周云生的額角竟出了一滴汗來,他悄悄的加快腳步,總算趕在蕭奕的前頭,站在正殿前高聲唱喏,“陛下駕到!” 康祿海平生第一次被人搶了活計(jì),此刻也不惱,伸出手替蕭奕推開未央宮正殿的門,然后停住腳步站在了正殿門外。周云生剛想要跟著進(jìn)去,康祿海又伸出手?jǐn)r在了他的面前。 “公公,陛下怕是同娘娘有體己話要講,咱們做奴才的,就不進(jìn)去摻和了?!笨档摵5哪樕蠋σ饪聪蛑茉粕湓诤笳叩难劾?,則是一種無聲的威脅。周云生無奈,只得停下腳步,同他一左一右站在門口,好似兩尊門神一般。 “陛下,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可用過了午膳?”葉楣從內(nèi)室中走了出來,她今日穿的十分隨意,一襲簡單的紗衣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落在蕭奕的眼中,讓他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一些。 “朕剛從太和殿批完折子,想著許久沒有過來看你了,便過來瞧瞧皇后?!鄙焓植淮蛐δ樔?,更何況蕭奕和葉楣總是有幾分情分在,因此他也沒有上來就跟她甩臉子。 “陛下只記得新人,哪里還能記得臣妾?”葉楣嗔怪道,眉眼彎彎似遠(yuǎn)黛青山,配上今日的衣裝,顯得整個人都帶著勾人的意味。 “這是什么話,皇后,你身為中宮之主,平衡內(nèi)宮本就是你的職責(zé)?!辈恢獮楹?,蕭奕這次沒有吃她這套,反而皺起了眉頭,“朕聽說,前日你責(zé)罰葉嬪在未央宮門口跪了大半日,這件事可是真的?” 聽到葉嬪二字,葉楣的神色瞬間冷淡了下來,“陛下明知故問。” “究竟是朕明知故問,還是你明知故犯呢?”蕭奕冷笑一聲,走到她的面前,“本想著顧及著你皇后的體面,朕一直沒有問你,宮宴當(dāng)日,為何對葉嬪不管不顧,讓她一個人在這宮里到處逃竄?皇后,朕把內(nèi)宮交給你,不是讓你一手遮天,肆意戕害嬪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