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江辭低笑兩聲,溫潤的眸光朝懷里的人兒看了一眼。 晏殊不好意思去看江辭:“山上風(fēng)大,快回去吧。” 江辭對晏武道:“二哥教訓(xùn)的是,是我害阿姝擔(dān)心了?!?/br> 晏文道:“人平安回來就好,爹娘還在家里等著呢,咱們快回去吧。” 回去時晏淮趕車,將驢車掉了個頭原路返回,晏文、晏武坐上驢車,晏殊本也想下去坐車,卻被江辭箍著不放。 “外面冷,抱著你暖和?!?/br> 言罷,他摟著她細腰的手臂更收緊了一些,晏殊動彈不得,感覺到身后溫?zé)岬男靥?,她的心情莫名的心安下來?/br> “白日在鎮(zhèn)子上是誰跟蹤你?” 江辭道:“京城派來的人,已經(jīng)被我打發(fā)了?!?/br> “是老皇帝的人?” 若是皇后的人找來必然會有一場廝殺,江辭也不會留下活口,可聽江辭的語氣兩方并未交手,那最大的可能就是老皇帝派的人找來了。 “嗯?!?/br> “老皇帝不會是良心發(fā)現(xiàn)想接你回京恢復(fù)身份吧?” 原書中并沒有寫這一段,江辭也并未回京恢復(fù)皇子的身份,而是先殺了嶺南王,隨即一路北伐奪得大隋半壁江山。 若不是男女主的光壞太盛,作者一筆寫死最強反派,這天下遲早是他江辭的囊中之物。 江辭沒有明說,道:“京城那灘水臟透了,從上到下、從里到外不及這里萬分之一,我自是不會回去?!?/br> 晏殊蹙緊了秀眉,老皇帝能在江辭四歲時就狠心將他丟入冷宮自生自滅,現(xiàn)在找江辭回去肯定是沒安什么好心。 突然有些心疼大佬了,他的人生真的很慘呢。 她側(cè)身反手抱住了江辭,臉頰貼在他的懷里,柔聲道:“臟透了的東西就要徹底丟棄,你只需記得你的家在這里,無論今后遇到什么風(fēng)雨我們都會與你并肩前行。” 晏殊說這番話并非是寬慰或奉承,她是真的把江辭當(dāng)自己的親人,無論未來如何,但此時此刻她是這么想也是這么做的。 江辭抱著懷里的人兒,薄唇落在她的發(fā)間親吻,心里一陣guntang的熱。 在他心里也只有懷里的人才值得他去花費心思在意,他的心也只放得下她一個人。 第367章 病倒了 晏殊在回家的路上就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即便被江辭的大氅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還是覺得渾身發(fā)冷,身為醫(yī)者,這種情況她太熟悉了。 她的身子緊貼在江辭懷里,身上異常guntang,江辭很快察覺到她的體溫不太正常。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發(fā)熱了?” 晏殊有些懨懨的嗯了一聲,鼻音有些重:“應(yīng)該是著了風(fēng)寒,你不要靠我太近,小心被我傳染了?!?/br> 她努力撐著身子想離開江辭的懷里,后者卻霸道的將她勾回來。 “生了病就不要cao心其它事情,安心瞇一會兒,我們很快就到家了?!?/br> 晏殊感覺自己的體溫再持續(xù)走高,身體開始微微寒顫,她實在沒有多余的力氣強撐著這具酸軟無力的身子,索性也就窩在江辭懷里閉上眼休息。 身下的馬兒速度快了一些,江辭想盡快趕回去,又擔(dān)心顛簸的太狠會讓她更難受。 還好半坡村已經(jīng)不遠了,半刻鐘后他們終于到達了家門口。 江辭抱起晏殊輕踩馬鐙飛落而下,晏家三兄弟和幻櫻、無名等一行人也緊跟其后趕回來。 “二郎,我小妹怎么了?”見江辭抱著晏殊往家里趕,晏文、晏武、晏淮三人急忙出聲詢問。 “她著了風(fēng)寒如今有些發(fā)熱,我先送她回房休息,你們也先回隔壁去吧?!?/br> 后句話是說給幻櫻、無明等人聽的。 晏二生、柳文娘一直坐在堂屋里等著他們,聽到門口有動靜便急忙起身走了出來。 見晏殊卷縮在江辭懷里昏睡,臉色泛著病態(tài),晏二生焦急的上前詢問。 “殊兒這是咋了?” 江辭面對晏二生、柳文娘時,清雋的面容上露出內(nèi)疚之色。 “阿姝因為出去尋我感染了風(fēng)寒?!?/br> 聽到是感染風(fēng)寒而不是受傷之類的情況,晏二生、柳文娘都是松了一口氣。 “先把殊兒送回房間再說吧?!?/br> 江辭應(yīng)了一聲便匆匆抱著熟睡的晏殊回了她的房間。 柳文娘也想跟上去照顧,晏二生叫住了她。 “今兒咱閨女不是買了紅糖嗎?煮一鍋紅糖姜水吧,讓幾個孩子都喝一點去去寒氣?!?/br> “好,我這就去。” 柳文娘去廚房忙活,晏二生則趕忙去生炭盆準(zhǔn)備送到晏殊房間里取暖。 江辭把晏殊放在床上時,突然脫離溫暖的懷抱,晏殊一下子被屋內(nèi)的寒氣凍醒了。 她迷糊的四下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房間里。 江辭端來一杯溫水:“身上可有治療風(fēng)寒的藥?” 晏殊從空間取出一粒退燒藥,眼睛卻又沉重的閉了起來。 江辭坐在床邊,伸手拖住她的后背將她輕輕拖起靠在自己的懷里。 “乖,把藥吃了再睡。” 晏殊實在難受的厲害,又困又冷,一心只想閉上眼好好睡一覺,聽到江辭的話,她強撐起僅有的一絲清醒將小藥丸塞到嘴里,就著江辭遞過來的溫水喝了一口將藥吞咽了下去。 “再喝幾口?” 晏殊的腦袋在江辭懷里來回蹭了蹭,表示不想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