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射。(二更)
他神色慵懶的仰著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在身上僵硬起伏的小姑娘,沒有任何技巧,生澀卻又很努力,她兩手撐著他的胸口,一邊舔唇一邊上下吸吐。 秦微伸手抓住晃蕩的嫩乳,稍用力地揉捏乳尖,呼吸愈發(fā)不穩(wěn),“聽雨...” “不準說話?!?/br> 她在認真學習摸索的時候最討厭有人打擾,低頭用眼神警告。 男人安靜收聲,放任她把自己當作實驗工具,干燥的手指順著大腿撫摸到屁股,五指重重扣緊臀rou,有耐心地引導她如何標準的吞吐棒身。 聽雨沒有拒絕他的幫忙,并且在短時間內(nèi)迅速找到要領(lǐng),她很快脫離他的束縛,扭腰吸吐的動作逐漸嫻熟,小妖精似的在他身上瘋狂扭動。 粗大guntang的器身在xue里拼命攪動,完全塞滿的充實感很直觀地傳遞到大腦。 “嗯....啊嗯....” 她感受到女上的魅力,放浪的yin叫不絕于耳,自行掌控快感的姿勢太適合她的個性,她越扭越亢奮,甚至激動地在他身上彈跳起來。 膚白如雪的小兔子徹底迷失在這場美妙的性愛里,唇角浮起一絲滿足地笑。 她昂著頭嗡聲“嗚咽”,呼吸聲被狂熱的律動切成碎片,“舅....舅舅....唔啊....我好舒服....舒服死了....” 秦微本想速戰(zhàn)速決放她去休息,誰知她突然這么有興致,他一直等到她耗光全部力氣,用力環(huán)住她的肩把她抱進懷里。 雙腳叉開輕輕踩在沙發(fā)的邊緣,擠壓的力度導致她的屁股高高撅起,這個姿勢縮短性器抽插的空間,但能最大程度提高暴擊的頻率。 胸前的兩團嫩rou剛好送到唇邊,他張嘴咬住,含著奶尖猛吸,濕紅的舌頭賣力舔舐。 超快節(jié)奏的cao干直接秒殺她剛才的頻率,堆積如山的瘙癢開始侵入骨rou。 “嗚唔...好疼...” “上面疼還是下面疼?” “胸疼...”聽雨看著他的舌頭狂舔乳尖,又爽又羞,“嗚嗚...你吸得太用力了...” “怪寶寶的奶太甜了,舅舅好想吸著睡覺?!?/br> “老變態(tài)?!?/br> “我是?!鼻匚⑹痔谷坏爻姓J,“我一直都是,在你17歲的時候我就想cao你,就像現(xiàn)在這樣cao到你哭著求我給你高潮。” 聽雨sao不過他,額頭重重頂著沙發(fā)靠背,漸漸遭不住太強勁的猛攻。 他知道她喜歡快節(jié)奏,干得又猛又狠,感受到她體內(nèi)的規(guī)律收縮后更是不停歇地挺腰抽送,嘴里嘬弄著微腫的小rou粒。 “啊——啊啊——” 剛噴過不久的聽雨就這么水靈靈的被他送上高點,身子一抽一抽的釋放極致舒爽。 秦微也到了臨界值,狠狠撞了百來下,粗喘不止,“呃....我要射了?!?/br> 聽雨用力扳正他的臉,“...不準射!” 他愣住,卡在歡愉的終點,體內(nèi)膨脹的熱源即將爆炸。 她一本正經(jīng)的說:“是你自己說的,我不批準,你不能射?!?/br> 男人眸光殷紅,啞到幾近失聲,懇求似的,“聽雨...”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折磨她,她怎么可能大發(fā)慈悲放他快活,兇巴巴地警告:“你要是敢射,以后別想再碰我?!?/br> 秦微自然不敢賭,只能放慢速度,強迫自己想一些和工作有關(guān)的事止住射意。 “舅舅?!甭犛陦男乃嫉脑谒叴禋?,嬌滴滴的吐字,“你想不想射在我的身體里?” 他雙眸渙散,似被魅魔蠱惑,干涸地舔了舔嘴唇,“想?!?/br> “你在夢里射過嗎?”她繼續(xù)問。 “射過,很多次?!彼鐚嵳f:“你被燙得尖叫,噴了好多水?!?/br> “呸,臭流氓?!?/br> “隨便你怎么罵我都接受。”人生中第一次被人控射,他難得在床事上顯露低姿態(tài),“乖,讓我射出來好不好?” “求我?!?/br> 他定定地看著她,“求你?!?/br> 聽雨嫣然一笑,“不行?!?/br> 秦微意識到她是想用這種方式反擊,直接抱起她扔在床上,他沉著臉扯過枕頭墊在她的腰下,掰開雙腿埋頭舔xue,舔得瘋狂且熱情,舔到她瞇著眼細哼時強行加入兩個手指,一邊猛插一邊濕舔。 手指再靈活也抵不過性器帶來的滿足感,心癢難耐的聽雨忍不住開口求:“舅舅,進來?!?/br> 他終于等到這一刻,俯身壓下來親吻她,漲紅地蘑菇頭貼著xue嘴淺磨兩下,絲滑的插入頂?shù)缴钐帯?/br> “先讓你舒服好不好?” “嗯?!?/br> “寶寶舒服了,舅舅可以射嗎?” 她迷迷糊糊地應(yīng),“嗯?!?/br> 秦微將她的雙腿掰開至最大,坐姿的cao干主打一個快準狠,因為身下有墊高,插入的角度也比平時更刺激,每一下都能精準戳到她的爽點。 他憋射憋得太難受,那股邪火全發(fā)泄在她的身上,低頭盯著在體內(nèi)瘋狂進出的性器,單用這個姿勢就把她干到爆哭,一邊啜泣著掉淚,一邊爽到失禁噴水,巨大的水量浸濕了床單。 秦微屏住呼吸狠狠cao了幾十下,最后關(guān)頭抽了出來用手擼動,悶哼著射在她的身上。 * 身下的人兒已經(jīng)完全失力,她張著嘴微弱喘息,已是半昏厥狀態(tài)。 秦微抱起她徑直往浴室走,她以為他還要繼續(xù),深埋在他胸口輕聲求饒:“舅舅,我沒力氣了?!?/br> “不做了。” 他笑著親吻她的臉,瞧見藏匿在發(fā)間的小黑痣,咬著酡紅的耳珠吸了幾口,心底很暖很滿,無法用言語描述的饜足。 “今晚抱著你睡覺?!?/br> —— 喵燃盡了,榨干了,一滴都沒了。 明天申請休息,誰贊成,誰反對。 好了,全票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