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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女A,但彎仔碼頭 第55節(jié)

    律師這一路上受的震撼太多了,她擰著眉按了按太陽xue,輕聲說:“你昨晚指認(rèn)他們開銀趴的時候倒是挺絲滑的。”

    烏涅塔知道這種訟棍無所不用其極,正在套話。

    假裝沒看見她撥開車內(nèi)錄音的動作,把滿是淤青的手腕恰到好處的露出來,說:“我就是太生氣了,你知道嗎?!?/br>
    “——我一直當(dāng)他是好朋友,但是我沒想到他居然會伙同別人一起想……那個我。”

    alpha表情茫然,手腕瘦弱,細(xì)膩白皙的手腕上的腫脹淤青觸目驚心。

    律師把油門踩成剎車,兩人齊齊往前撞了一下,又被安全帶拽回來。

    “說實話我心情挺復(fù)雜的?!彼笾种?,說:“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不是想那個我,但是我昨晚真的又怕又氣?!?/br>
    “然后你還那樣?!?/br>
    律師扭頭看她,望進(jìn)那雙翠綠色眸子,她敏感又羞怯地移開,說:“你長得那么漂亮,我還以為你是個好人?!?/br>
    越說越亂,烏涅塔手足無措地說:“當(dāng)然我不是說你很壞的意思?!?/br>
    “我還不夠壞嗎?”律師平靜地移開視線。

    “其實一開始我覺得有點?!彼f:“雖然你送我過來是為了說服我撤訴,但你跟我聊了這么多,我覺得你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冷漠,你挺好的?!?/br>
    為愛離家叛逆失足少女的人設(shè)立得穩(wěn)穩(wěn)的,烏涅塔扯出個蒼白的笑:“以前我那些朋友,從來都不耐煩聽我說這些?!?/br>
    “我知道他們覺得我蠢。”

    “但是……”她抿了抿唇,說:“沒什么?!?/br>
    烏涅塔苦澀一笑:“總之你還是第一個愿意聽我說這么多的人呢,而且還是個omega,我從前遇到的那些,都不太喜歡我?!?/br>
    律師表情復(fù)雜,欲言又止,猶豫半天還是問了出來:“所以你就找了個alpha?”

    烏涅塔燦爛一笑,幸福的點頭。

    “你了解她嗎,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嗎你就離家出走?!甭蓭熌樕鲜茄诓蛔〉钠v和難受,讓她聽這種傻逼戀愛腦故事,比殺了她還難受。

    “感覺對了就在一起了?!睘跄f:“了解什么的,可以慢慢來,一口吃不成個胖子嘛。”

    她看向烏涅塔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但還是沒忘了自己的目的,忍著惡心繼續(xù)套話:“其實克勞德跟康納很久沒見了,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br>
    那家伙熱衷于精神控制,不是會打打殺殺的類型。

    烏涅塔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在她移開視線之前先偏頭:“抱歉,我不想聊這件事,昨天指認(rèn)他的時候我確實帶著情緒,如果有誤會,冤枉了他的話,法律會還他一個清白的。”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會冤枉誰,也不會包庇誰?!?/br>
    律師:……

    真想把她腦子里的水晃干凈,公民id號1打頭的人居然會相信法律的權(quán)威和公正。

    爹的,有點想吐。

    烏涅塔柔柔一笑,律師咬了咬牙,想當(dāng)場就戳破她的愛情泡泡,打醒這個戀愛腦。

    但是警察局到了,一腳剎車打斷她的思緒,做了幾個深呼吸,律師重歸平靜。

    烏涅塔利落地開門下車:“謝謝你了,jiejie,下次要是再遇見,我請你吃飯?!?/br>
    “對了?!睘跄谒唤獾难凵裰欣@到她那一邊,示意她把玻璃降下來一點。

    她兜里還裝著尤利婭昨天晚上買的糖,掏出來,倒兩粒在掌心,送到她面前:“請你吃?!?/br>
    廉價糖果顏色顯眼,隔著一段距離就能聞到刺鼻的果香味。

    律師下意識拒絕:“不了……我控糖……“

    烏涅塔趁機(jī)塞一顆到她嘴里,說:“很好吃的,是她特意給我買的?!?/br>
    劣質(zhì)香精合成的果味在舌尖綻開,律師忍不住皺眉,見她眼神晶亮,忍著吐出來的欲望,扯出個得體的笑,咬牙說道:“謝謝。”

    “因為你剛才看起來好像不舒服,好幾次都想吐的樣子?!睘跄氖种傅衷谒竭叄_定她不會往外吐了之后才拿開。

    “這是我很珍惜的糖,希望你能好受一點?!彼鹕頁]手:“jiejie你人真的很好,愿意聽我說這么多,我很開心。”

    烏涅塔眉眼彎彎。

    上等人憋屈到快腦梗的樣子好好笑。

    律師:……

    等人走后她火速拿紙巾打算把糖吐了,可是習(xí)慣了齁甜的感覺后又沒有那么難受了。

    想起她看那半管糖的眼神,就跟看什么寶貝一樣,律師又猶豫了。

    猶豫半天,再想吐的時候已經(jīng)吃完了,她捏著剩下的那磕糖作勢要往外扔,晃悠了兩下還是用衛(wèi)生紙包好放下。

    爹的。

    最煩戀愛腦了。

    煩死了!

    -

    探視室另一邊的門打開,康納被警察推得一個趔趄差點倒在地上。

    在牢里獨自度過的晚上并沒有想象中的難熬,多人混住的牢房和霸道沒素質(zhì)的獄友沒給他造成太大影響,甚至霸道獄友對他拳腳相加的時候,他/呻/吟/著喊了句多來點。

    對方嚇了一跳,給了他一腳大罵神經(jīng)后,反而消停了。

    康納縮在房間角落一邊發(fā)爛發(fā)臭,一邊嗚嗚大哭,對克勞德的憤恨和烏涅塔的歉疚再次達(dá)到頂峰。

    腦子里面塞滿了痛苦蜷縮在地上嗚嗚咽咽一整晚,吵得幾個獄友一宿沒合眼,打他只會讓他更變態(tài),只能抱著被子保持距離破口大罵。

    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時間就過得很快,待在里面也不用面對無法處理的可怕現(xiàn)實,康納甚至覺得繼續(xù)待在里面挺好。

    一整晚保持同一個姿勢導(dǎo)致渾身發(fā)僵,走路的時候能聽到骨頭咔咔作響的聲音。

    一瘸一拐坐在烏涅塔對面,康納不敢看她:“謝謝你愿意來看我。”

    他聲音沙啞眼神躲閃,苦笑著說:“關(guān)于你指控克勞德開銀趴的事,開庭那天我會指認(rèn)他的。”

    “絕不會讓他白白傷害你。”

    “至于其他的……”他眼圈開始發(fā)紅,斷斷續(xù)續(xù)哭了一晚上眼淚早就流干。

    頓了好一會兒才接著說:“對不起把你扯進(jìn)來,其他的沒什么好說的了,你下次別來了?!?/br>
    他雙手握拳,一腦袋砸在玻璃上,砸完就猛地起身離開。

    烏涅塔速速開口留人:“逃避就是你的選擇嗎?!?/br>
    他腳步頓住,沒有轉(zhuǎn)身。

    雖然觀眾還沒轉(zhuǎn)身,她臉上的痛苦難過一點不少,斷斷續(xù)續(xù)的低語含蓄地展露出她的傷痛:“昨晚的事我暫時不想提,有點過于惡心和震撼了。”

    她說:“而且……喬西知道我們的事了?!?/br>
    康納回頭。

    擦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烏涅塔微微哽咽:“我剛從醫(yī)院過來?!?/br>
    “他怎么樣?!?/br>
    烏涅塔:“我們吵了一架,他不理解我為什么要這么做,達(dá)里爾也罵了我。”

    “老實說,我現(xiàn)在很迷茫,不知道改何去何從?!泵鎸导{的注視,她視線飄忽:“如果能瞬間恢復(fù)到遇見你之前的樣子就好了,我也知道現(xiàn)在是錯的,可就是怎么都回不去?!?/br>
    壓抑的哭腔中裝滿自責(zé),烏涅塔說:“我還給伊萊斯發(fā)了消息,他也生氣得不管我了,無論我說什么都沒有?!?/br>
    “哪怕我愿意改,他也不打算再理我了?!?/br>
    她十指絞在一起,身體不自覺地來回晃動,種種表現(xiàn)都昭示著她的焦慮。

    “我的人生好像就要完蛋了?!彼f:“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扭轉(zhuǎn)現(xiàn)在的情況?!?/br>
    “這么多人里面,只有你跟我同病相憐又比較有經(jīng)驗,所以我就想來找你說說話。”烏涅塔緩緩起身,說:“可是你好像也不太歡迎我?!?/br>
    她扭頭就走,康納三兩步跨到玻璃前挽留她:“等等!”

    想起她聽不見,康納猛錘玻璃制造噪音,但是這個也沒用。

    他急得抓耳撓腮,在里面走來走去,湊到會話孔大聲喊她的名字,還是毫無反應(yīng)。

    眼看她要走出探視室,康納都快絕望了,哀哀地叫著她的名字。

    可能他的悲鳴觸動到她,在他準(zhǔn)備放棄的瞬間,烏涅塔奇跡般地扭頭看了他一眼,四目相對,康納激動得都快哭了。

    “這是干什么?”她反身回到他面前。

    康納擦眼睛搖頭,急切地問道:“我就是想知道,為什么你絕望的時候會第一時間想到我?!?/br>
    “明明是我害的你。”他迷茫得很真切:“我就是個惡心的加害者,還把事情全都搞砸了?!?/br>
    烏涅塔咬著唇:“雖然你很可惡,但是比起只會指責(zé)和侮辱我的他們,至少你嘗試過救我。”

    “雖然方法很蠢,但我知道你已經(jīng)拼盡全力了?!?/br>
    她雙手交握,露出個轉(zhuǎn)瞬即逝的笑:“雖然被全世界拋棄,甚至被指著鼻子罵自作自受,至少還有你在努力挽救我?!?/br>
    他愣愣地張著嘴,像只呆頭鵝。

    她語氣溫和,想象中的謾罵指責(zé)全然沒有,泡在苦水里的一顆心怦怦跳動。

    “其實你昨天可以不必這么做,像他們一樣當(dāng)個高高在上的旁觀者就好。”她說:“等到我的病好了,我自然會變得正常?!?/br>
    康納沒忘記她昨天的掙扎和冷漠。

    “你……你是不是在恢復(fù)了?!彼纱笱劬柕?。

    烏涅塔苦笑:“一點點,不然我今天不光不會來找你,還會繼續(xù)恨你?!?/br>
    “來的路上我反復(fù)質(zhì)問自己,為什么要在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的時候突然恢復(fù)?!?/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以后還會發(fā)展得更糟。”她咬牙說道:“為什么不早一點恢復(fù),或者干脆一輩子就這樣糊里糊涂的。”

    “如果我已經(jīng)身在地獄,我就不會想著掙扎?!?/br>
    “偏偏現(xiàn)在不上不下的。”

    康納眉頭緊皺,抽動的兩腮表明他也忍耐,他口中快咬出血腥味。

    烏涅塔的心路歷程跟他何其相似。

    被全世界拋棄排斥的痛苦,感覺人生就此完蛋的恐懼,和性向真的出問題后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