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龍生龍，鳳生鳳]作者：肖鈴子2020年8月4日字?jǐn)?shù)：8124七、一丘之貉“啥？”

    我被問得一臉懵逼。

    “您說什么？嫖……嫖？”

    我的大腦由剛才被鈍擊后的驟停狀態(tài)開始逐漸運(yùn)轉(zhuǎn)起來——“您是說……我爸他，一直都有在做……嫖娼這事兒？”

    我媽看著我逐漸有些醒悟發(fā)覺過來的樣子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對我產(chǎn)生了誤會，她的表情由憤怒開始轉(zhuǎn)向懊悔：“?。堪　?，那個，沒有，你爸他……他沒去嫖娼?！?/br>
    聽到我媽這吞吞吐吐的慌亂否決，我心中對我爸開始不由得產(chǎn)生出一股嘲弄之意——老胡啊老胡，別看你平常在家天天一副萎靡不振、吆五喝六的樣子，想不到你個老小子yin心色胚，竟然還是個會在外面到處沾花惹草的主。我皺了皺眉頭，有些裝模作樣的追問我媽道：“媽？你干嘛沖我發(fā)這么大火呀？是不是我爸在外面偷……有人了？”

    “別瞎說！”

    我媽張開手掌，裝作想再給我一巴掌的樣子嚇唬道：“瞎說什么呢你？你爸……他在家好著呢?！?/br>
    我媽歪頭輕翻了一下白眼，明顯編了一個自己都不信的瞎話。

    “那您告訴我，您剛才沖我說的什么雜種下什么崽兒，還問我去嫖過幾次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

    我媽被問愣住了——我說過，她的頭腦并不復(fù)雜，我的質(zhì)問明顯讓她的大腦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她一臉尷尬的表情和一言不發(fā)的沉默早已將她的遲鈍暴露無遺。

    我心中暗爽：切，就算你剛才打了我一巴掌又如何，主動權(quán)還不一直都是在我的手里？想到剛才被我媽扇的那一耳光，我心中又開始覺得有些不爽：我都多少年沒挨過打了，怎么莫名其妙的就給了我一巴掌？……哼，氣死我了，這一巴掌的仇我非得找回來不可！“媽……”

    “媽？”

    “媽?。?！”

    “干嘛？！”

    “我想告訴你件事兒?！?/br>
    “啥事兒？”

    “其實(shí)……”

    “其實(shí)我爸嫖娼這件事吧……”

    “嗯？”

    “……我是知道的?！?/br>
    “什么？！”

    聽到我說的話后我媽突然瞪大了雙眼，她的眉頭又開始皺了起來：“你，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時候知道的？”

    “怎么說呢……媽，來，你先坐床上，聽我慢慢說?！?/br>
    我站起來拍了拍我們床上的涼席示意我媽先坐下，裝作一副似乎要宣布什么重要事情的樣子。待我媽猶疑的坐下后，我也挺直腰背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并沖向我媽：“這……從何說起呢……”

    我用猶猶豫豫來為自己爭取思考的時間，一方面是為了裝作不好啟齒的樣子，另一方面，我的大腦正在飛速運(yùn)轉(zhuǎn)，正計(jì)算考慮著接下來應(yīng)該編造一個怎樣的故事，能夠做到既讓我媽對我爸的猜疑厭惡進(jìn)一步加劇，又不會在日后二人必定會發(fā)生的對峙中將我的舉報暴露在我媽細(xì)數(shù)我爸的罪行里——“這是誰他媽的給你胡說八道的？！”

    “小北告訴我的！不信咱把兒子叫來，看看你兒子是怎么說的！來，小北，你過來！”

    一旦對峙的話——cao！那我就完了。我媽看我猶豫了半天什么話都沒說出來，有些生氣的扇了我面前的空氣一下，不耐煩的催促道：“有屁快放行不行？！”

    “哦……卟——”

    我用嘴模仿著發(fā)出了個放屁的聲音，故意想調(diào)節(jié)氣氛放松一下，結(jié)果左肩卻遭到了我媽一記重重的拳擊：“快點(diǎn)給我正經(jīng)點(diǎn)兒！你還睡不睡覺了？！”

    “睡呀，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您今天還沒給我擼管呢，下面憋的難受，我估計(jì)，我今晚是睡不著了，不知道您還敢睡么……”

    聽到我故意賤兮兮的這么說后，我媽頓時又有些暴怒，她張開嘴剛想痛罵——我急忙擺出了一副一臉無辜的表情。

    看到我臉上的神情，我媽遲疑了一下——不出我所料，我媽為了能從我嘴里聽到有關(guān)我爸“嫖娼”的重要信息，她只好暫時強(qiáng)壓住了心頭怒火，緊閉雙唇，“哼——”的一聲，將吸進(jìn)嘴里的空氣用鼻息狠狠地呼了出去。

    看著我媽像個小女生般氣呼呼地鼓著腮幫的樣子，我竟莫名覺得她有幾分可愛……不對，小女生可愛個屁呀，一幫幼稚病患者，哪有自己風(fēng)韻猶存的熟女親媽更能惹人憐愛。

    “媽，我把我爸事兒全告訴你之后，能不能今晚幫我打飛機(jī)？”

    “不行！你這臭小子……你這是威脅我呀？”

    “那算了，我不說了，咱睡吧?！?/br>
    我態(tài)度決絕的摟著椅腿轉(zhuǎn)了過去，一副要關(guān)臺燈準(zhǔn)備睡覺的樣子。

    “誒？”

    我媽愣了兩秒，她哪兒懂我這番“欲擒故縱”的談判策略，急忙有些慌張的站了起來，抓著我的左肩短袖阻止道：“睡睡睡，睡什么呀，趕緊給我把話說清楚嘍！”

    我嘴角輕咧，故意淡定從容的將右臂關(guān)節(jié)抵在了桌子上，拄著自己的后腦勺歪頭問道：“我親愛的劇一燕女士，時間是寶貴的，尤其是對還剩幾天就要高考的學(xué)生來說，每多一分鐘充足的睡眠都可能變成他高考時試卷上的一分。如果他由于你的失約失信行為導(dǎo)致晚上的睡眠質(zhì)量受到了嚴(yán)重影響，進(jìn)而導(dǎo)致高考的再次失利，我希望到時你能勇于承認(rèn)自己的失職責(zé)任，而不要一味指責(zé)抱怨已經(jīng)盡力而為的那個可憐的孩子……請問，您能做到嗎？”

    這是“詭辯術(shù)”的典型伎倆——你說A，我偏要說B，然后再扯出一個C，最后還要將它們混為一談的攪和在一起，搞得越亂越好，這樣，但凡是理性邏輯能力不強(qiáng)的人不出三五分鐘就被攪和暈了。

    而你，只需要在最后時給這一團(tuán)亂麻的討論，找到一個看似合理并足以解釋一切的最終結(jié)論——無論這結(jié)論有多荒謬、多不可思議，被你搞暈的人也都會稀里糊涂的接受的。

    比如現(xiàn)在，我媽想從我這里搞清我爸“嫖娼”的事，這是A事；而我故意脅迫我媽給我“打飛機(jī)”，不打我就不告訴她關(guān)于我爸“嫖娼”的具體情況，這就是我故意不正面回答問題而扯出來的B事。

    我媽捂著額頭，眉頭緊鎖的思考良久，最終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好好好，說完我就給你做，可以了吧？”

    “不可以?！?/br>
    “什么？！”

    “現(xiàn)在就給我打。”

    “什么？！??！”

    我媽音調(diào)陡然升高了好幾度，嚇得我急忙小聲阻止道：“噓噓噓，您喊什么呀？！鄰居都睡了不知道呀？您是想把大家都吵醒是怎么著？”

    “不行！”

    我媽用拇指和食指指肚使勁掐住了我大腿上的rou，邊擰邊小聲拒絕道：“別得寸進(jìn)尺啊你，只有你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后我才給你打。”

    “前幾次就這樣，沒意思……而且您剛才本來說好就要給我打的，我這兒都硬的不行了！都怪您，莫名其妙的給了我一巴掌，倒好，一下子給我嚇縮回去了！

    不行，您必須得補(bǔ)償回來！”

    我干脆得寸進(jìn)尺道：“您現(xiàn)在不打，我就不說，就不說！我就是要坐著讓您打！”

    前三次我媽幫我擼管時都是我躺在床上，被要求閉著眼睛，還必須把枕巾蓋在臉上，不僅什么都看不見還因?yàn)楹粑茏璞槐锏秒y受得不行。這次我是鐵了心了要坐在椅子上讓她給我打飛機(jī)，因?yàn)檫@么一來——我媽就不得不跪著給我打飛機(jī)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樶…薪…發(fā)…吥………從剛才不小心觸摸到開始，我就對我媽白白軟軟的大rou胸惦念已久，只要她跪下來，她那領(lǐng)口下的春光我就可以盡收眼底——要知道，我媽在家時可是從來不穿胸罩的！

    想到這里我的jiba忍不住開始在褲襠里再次蠢蠢欲動起來。

    我媽雖然頭腦簡單，但她還沒有傻到不明白“如果她給坐著的我打飛機(jī)的話就不得不跪著”這件事——那成什么了？！堂堂親生母親竟然跪著給自己的親生兒子手yin?。?！而且……而且這個姿勢……離嘴也太近了，萬一射了的話……?。?！我看到我媽臉上突然升起了一絲異樣的神情——就像吃了蒼蠅一樣……但是吧，這蒼蠅好像還是種難得的美味珍饈……我不知道我媽現(xiàn)在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能從她臉上的復(fù)雜表情里感覺到，此時她應(yīng)該正在進(jìn)行著某種激烈的思想斗爭。

    嗯？有了？不行，再等等……媽，你究竟在想什么呢？不就打個飛機(jī)嗎？犯得上這么糾結(jié)嗎？您前幾次又不是沒弄，怎么這次這么磨蹭？您心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媽，您在那兒想什么哪？”

    我在我媽面前打了個響指。

    “?。颗?，嗯嗯?！?/br>
    我媽這才回過神兒來，迷迷瞪瞪的回應(yīng)道。

    “嗯？媽，你答應(yīng)了？”

    “什么？”

    “我要坐著讓您打飛機(jī)呀！”

    “嘖——”

    我媽一臉不爽的看著我，隨即無奈的嘆了口氣：“唉——，嗯?！?/br>
    我心中大喜，趕緊站起身來就要把褲子給脫掉，生怕夜長夢多我媽再給反悔了。

    “等等！”

    “??？”

    “你猴急什么？你還沒答應(yīng)我呢??！”

    “什……什么呀？”

    “你爸的事兒??！”

    “哦哦，哦——，對對對，嘿嘿，我差點(diǎn)完了。”

    我一臉歉容的撓了撓后腦勺，隨即說道：“您開始弄吧，咱邊弄邊說，我肯定一五一十的、詳詳細(xì)細(xì)的把全部情況完完整整的都告訴您?！?/br>
    “嗯？”

    “臭小子，你說的啊！”

    “啊，肯定的啊，我向來說話算數(shù)呀！……不像某些女同志，身為長輩，卻并沒有做好應(yīng)盡的良好模范帶頭作用?！?/br>
    “你說誰呢？”

    “??？我說，我說……我說我認(rèn)識的有個叫燕子的女老板，嗯——?。　?/br>
    我媽沖著我的大腿又是狠狠地一掐：“誒，你個小東西，沒大沒小的，有你這么說你媽的嗎？”

    “嘶——，本來就是嘛。”

    我們母子倆在互相調(diào)笑一番后，氣氛終于從剛才略微緊張的狀態(tài)中漸漸放松了下來，但隨即開始陷入一種沉默的尷尬。

    “咳咳，快，脫褲子吧?！?/br>
    我媽撓了撓鼻尖，雙頰微紅的低下頭不再看我，而是指著我的胯部命令道。

    “好?！?/br>
    我站起身來，雙手拇指插進(jìn)褲腰，“唰！”的一下子把大褲衩子連帶著內(nèi)褲一起都給脫了下來。伴隨著外在衣物的剝落，我那軟硬如鞭的roubang就像一條終于擺脫了牢籠束縛的黑曼巴蛇，在激動萬分的上下?lián)u擺中逐漸停息下來，露出真容——只見我那勃起許久的jiba，就像一根粗長的標(biāo)槍，直直的指向了我媽豐腴的身體。略長的包皮仍然包裹著一半的guitou，但已露出來的另一半guitou充血鮮紅，就像一個桃子狀的紅箭頭，恨不得下一秒就要沖破眼前這個女人下體處空虛的洞口，一直鉆進(jìn)她yindao深處的zigong里。

    正值人生上升階段——青年初期的我，精力充沛，每日荷爾蒙分泌甚至是過量的狀態(tài)，要不是每天需要花費(fèi)十幾個小時在學(xué)業(yè)上，我覺得我很有可能會像發(fā)情期的小狗那樣抱著異性后腰一口氣抽插個百十來回都沒問題——好吧，我承認(rèn)我有些夸張了，但是guitou頂端馬眼處早已滲涌出的大量前列腺粘液足以證明，我的性欲旺盛所言非虛。

    “啪嗒！”

    “啪嗒！”

    已有兩滴清液摔落并砸碎在了地板上，我媽顯然被眼前我這根充滿攻擊性的jiba的兇猛程度嚇了一跳，她在看到我那仿佛隨時都會炸裂開來的紅潤guitou后有些吃驚的捂住了嘴巴，慌忙挪開視線并連連擺手道：“怎么，怎么這個樣子……”

    “憋的啊，都怪你一直不幫我！”

    我有些生氣的拿起我媽捂著嘴的右手就要往我jiba上放，嚇得我媽拼命向身后縮著自己的手：“哎呀！干嘛啊你！”

    “媽你快點(diǎn)兒弄啊！別磨嘰了我都快難受死了！”

    “等……等等！”

    “還等什么呀？！”

    “你等會兒！等會兒！那個，你……快去廁所擦擦，這上面……太臟了?！?/br>
    我媽指著我那水瑩瑩泛著亮光的guitou說道。

    “唉呀——”

    我皺著眉頭，一臉不爽卻也無可奈何的只好離開座椅，在經(jīng)過臥室木門時還故意生氣的推了一下，隨即右轉(zhuǎn)向廁所走去。剛進(jìn)廁所，就聽到我媽在我身后喊道：“最好用水洗洗啊！洗……洗干凈點(diǎn)兒！”

    真是懶驢上磨——屁事兒多。我站在馬桶前邊撒尿邊翻著白眼的暗自罵道。

    幾分鐘后，我提著褲子又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里。

    “洗完了？洗干凈了嗎？”

    “洗干凈了！”

    我沒好氣的回答道，隨即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燕子老板，你還有什么要求沒有？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我媽看了眼我剛剛被水洗凈的jiba，由于剛才的一番折騰，現(xiàn)在它早已變得半軟不硬了，縮小許多的guitou也正隨著彎曲的莖體漸漸低下了腦袋，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我媽顯然對我這根早已失去生猛野性的男性陽具更能接受些——其實(shí)想想也能理解，平常她見到最多的jiba樣貌都是我爸的那根rou，就他那天天萎靡不振的德性估計(jì)jiba也硬不到哪兒去。

    我心中竟不由得開始同情起眼前的這個中年女人——我媽來：身為女人，到了這個年紀(jì)本應(yīng)性欲旺盛、如狼似虎，卻不得不壓抑住自己的欲望天性、勉為其難的默默承受著身體漸漸走下坡路的自己男人的——“萎rou”想來想去，我覺得只有這個詞最合適，最能符合的形容中國中年男人普遍陽痿的弱逼jiba。

    像我媽這么好的女人，就應(yīng)該獲得她應(yīng)有的滿足，和能真正滿足她的男人的照顧。我媽沒再回應(yīng)我，而是低著頭開始用右手輕輕握住了我的jiba——右手握住瞬間，手心和指肚上的軟rou迅速貼住了yinjing外表面的rou皮并隨即造成了輕微的壓迫——“噢——”

    就這輕輕一抓，就讓我舒爽得差點(diǎn)沒站了起來——沒辦法，你要知道讓別人給你打飛機(jī)和自己擼管完全是兩回事：一個是自己弄自己，手和jiba共享同一套神經(jīng)網(wǎng)絡(luò)和大腦感受系統(tǒng)，由于太過熟悉彼此時間長了其實(shí)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覺。

    另一個可是讓別人弄自己，那種配合并不默契、存在前后時間差的異體間的互動，由并不熟悉彼此的陌生感所帶來的新奇和刺激——完全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心理感受。

    “cao——”

    我媽的右手略微握緊了一點(diǎn)，這種迅速被包裹住的感覺讓我瞬間回憶起了前幾次被她幫助打飛機(jī)時的感受。

    “別亂動?！?/br>
    我媽小聲訓(xùn)斥道。顯然，兒子情不自禁的舒爽讓她這做母親不由得會感到幾分尷尬。

    “媽，你跪著弄吧，你這樣彎腰撇著我的jiba弄的不舒服，而且時間長了你也會累。”

    我雙眼緊盯著正垂在我眼前的我媽領(lǐng)口里的大乳溝，邊咽口水邊不忍心的說道——我并不是因?yàn)榭吹轿覌屵@樣彎腰打飛機(jī)的姿勢辛苦而于心不忍，而是心疼于——為了能更好的享受到打飛機(jī)服務(wù)，而不得不舍棄掉眼前這波濤洶涌的迷人春色。

    沒辦法，“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嘛。

    我媽不為所動——她顯然還是不能接受“自己跪在兒子面前打飛機(jī)”這件事。

    但是幾分鐘過去后，這種屁股高抬拼命仰頭的姿勢顯然讓她的腰部和脖頸開始酸痛起來，最終尊嚴(yán)還是拗不過rou體不舒適的難受，我媽裝作撫汗的樣子抹了把額頭上的垂發(fā)，假咳了兩聲，最終還是扭扭捏捏的跪了下來。

    我忍住了想要調(diào)侃兩句的沖動——算了，別把她惹惱了，再因小失大。就這樣，我們母子心有默契的誰也沒有再說話，安靜的房間里，不絕于耳的除了手?jǐn)]yinjing導(dǎo)致包皮后翻出guitou的“啪嘰”聲，就是手臂重復(fù)觸摸到褲衩布料的摩擦聲。

    “快說吧?！?/br>
    “嗯？”

    “快說你爸的事兒。”

    “??？哦……哦?！?/br>
    經(jīng)我媽一提醒，我這才想起來——cao，差點(diǎn)忘了還得把我剛才編的關(guān)于老胡的故事告訴她呢?！斑@……這從何說起呢？”

    我故意撓了撓頭，裝作一言難盡的樣子。

    “從頭說！”

    我媽看我故意磨磨蹭蹭的樣子略微有些生氣，突然猛地加快了手里的擼動速度，嚇了我一大跳。

    “哎呀疼疼！我說我說！”

    命根子被別人握在手里，我還是別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我爸，他呀……嗯，其實(shí)嫖了好幾次了?！?/br>
    “幾次？”

    “??？”

    我怕我媽知道一些具體情況，急忙改口說道：“具體多少次，我早都記不清了。”

    對不起了老胡同志，為了我下半身的快樂——只好先埋汰你一番了?！澳阍趺粗赖?？”

    “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媽顯然對我有些裝傻充愣的態(tài)度非常不爽，我感覺如果她開始生氣了，不太可能不再給我打飛機(jī)，而很可能一個“螺旋轉(zhuǎn)”把我的jiba從兩腿間給硬薅下來。

    “我……”

    “我……”

    “說呀！你干嘛吞吞吐吐的？！”

    “因?yàn)椤驗(yàn)槲野忠矌胰チ?！?/br>
    “詭辯術(shù)”的典型伎倆——你說A，我偏要說B，然后再扯出一個C……我爸不僅“嫖娼”，還帶我一起去，這就是無中生有的——C事。

    “什么？！??！”

    我媽果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她瞪大眼睛，嘴巴也張成了個O型，被震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媽？媽？”

    我在我媽面前擺了擺手，來來回回晃了十來下才將她喚醒。

    “媽你沒事兒吧？”

    “嗯？”

    “你沒事兒吧？”

    “我……我沒事兒，但是……”

    “什么？”

    “但是……你有事?。。　?/br>
    話音未落，我就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一陣劇痛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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