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七章 珍寶閣里發(fā)橫財?【五更,求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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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寶閣外,鐘岳有些疑惑地看著大眼瞪小眼的張三張四,也是一臉懵逼,自己看了個匾額看得眼暈,這件事情很值得驚訝么?就不允許我身體抱恙? 張家大總管抿了抿嘴,說道:“此匾乃是當(dāng)年老祖游歷古跡尋來的至寶。這‘珍寶閣’三字乃先秦法圣李斯所書,字字珠璣,莫要說公子這樣的普通人了,就是我等,都不敢以目直視,看來公子天賦異稟啊?!?/br> 鐘岳古怪地看著兩個越說越玄乎的老頭,真的假的,看一眼匾額就天賦異稟了? “之前老朽還覺得小姐挑公子入化龍池是看上了公子的相貌,沒想到公子天資聰穎,看來和吳中三子相比,公子并不差到哪里去?!?/br> 鐘岳呵呵一笑,“聽聞吳中三子都是蹲鋒境強(qiáng)者,在下都還未曾凝墨入道,怎能相比?” 二管家恭維道:“非也。大器晚成才是不易,當(dāng)年吳中四子之中,此三人先于張長史凝墨入道,又一路高歌,筆法臻善而入蹲鋒,那時候,草圣仍是布衣書生,為江東之人所笑,吳中四子名號,也被人笑作吳中三子加一殘子。然而未能有人想到,僅僅十年時候,某夜晚,風(fēng)雨大作,張長史一夜入圣,一舉成名天下知?!?/br> “一夜入圣?”鐘岳心中駭然,這系統(tǒng)設(shè)定也太bug了吧,自己這個玩家都沒享受過的待遇,居然有某個npc像是打傳奇私服一樣,一夜刷到了滿級??? “沒錯,翰墨、蹲鋒、法書、入圣,一氣呵成,成就張顛之名!” 顛,這確實是張旭狂草的一個代名詞。顛張醉素,即便是歷史之中,對于張旭的歷來名家評價,都是如此。李白有詩云:“張顛老死不足數(shù),我?guī)煷肆x不師古?!?/br> 當(dāng)聽到一夜布衣入圣后,鐘岳對張顛更加敬仰了。 “鐘公子?” “?。俊辩娫阑剡^神來。 “時候不早了,我們進(jìn)去挑選墨寶吧。老爺和小姐都應(yīng)允了,可以借公子圣前墨寶一卷,這是星宿城前無僅有的破例,希望公子把握機(jī)會?!?/br> “替我謝過老爺和小姐?!?/br> 二總管笑道:“若能成為張家姑爺,都是一家人,就勿需客氣了。沒準(zhǔn)公子天賦異稟,能夠目視法圣篆字,在這珍寶閣內(nèi)一夜入圣,那么這化龍池也就不必去了,定是張家的乘龍快婿無疑了。” 鐘岳看著這倆老頭你一言我一語地灌迷魂湯藥,更是警覺起來,自己可沒打算倒插門,想讓我給張家賣命?門都沒有…… 副本雖好,沉迷游戲可就是鐘岳自己的鍋了??粗鴥衫项^走到珍寶閣前,用鑰匙打開了門,鐘岳這才上前去。 “公子隨我等進(jìn)來。” 一進(jìn)這座寶閣,鐘岳就感受到古樸的氣息。 “這里有不少圣人禁忌,公子莫要隨意張望,以免被墨韻所傷?!?/br> 這么一提醒,鐘岳也就不四周亂瞄了。珍寶閣的門被關(guān)上,一盞盞油燈被點起來,閣樓內(nèi)瞬間亮堂起來。 “這樣藏有書畫典籍的閣樓最怕明火,這么多燈火,就不怕失火嗎?”鐘岳有些好奇地問道。 “這就不勞公子費(fèi)心了,此處的燈火都是畫中之物,并非油燈明火?!?/br> 這么高級?鐘岳暗暗吃驚,看來圣人之家,底蘊(yùn)深厚啊。 他跟著兩個老管家踏上木梯,繞了好幾圈,都快把自己給繞暈了,才到了某層寶閣之內(nèi),至于是第幾層,鐘岳也沒有細(xì)數(shù),好像從外邊看來,這樓層不應(yīng)該有這么高啊,很有可能是設(shè)計了什么障眼法之類的迷宮機(jī)關(guān)吧。 “公子,既然是借,那總得有個規(guī)矩?!?/br> “您說就是?!?/br> “離入化龍池還有十日,公子每日可來此地借觀,但拿出寶閣……” 鐘岳一愣,“之前小姐那里立下字據(jù),便是借走,怎成了借觀?” 張三訕訕一笑,“小姐年輕,自然不知圣前墨寶的貴重,而且公子一介布衣,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倘若帶出寶閣,在星宿城之中,雖然治安良好,但是難免遇上什么狠人,這墨寶被奪去也就罷了,傷了公子可就是我們張家的不是了。” 恩,這話自然得反著聽,死了你個菜鳥也就算了,就是擔(dān)心這寶貝被人奪走…… 他只能心里對老茍默哀三分鐘了,機(jī)關(guān)算盡,奈何人家不讓帶出寶閣,你也沒轍啊。 “那好吧。” 兩個張家總管帶著鐘岳走到一處展柜內(nèi),鐘岳放眼看去,畫軸藏于木格之內(nèi),成百上千,數(shù)不勝數(shù)??吹竭@一幕,他的小心臟都撲通撲通跳起來。 要知道,張僧繇這樣南北朝時期的畫師,流傳下來的真跡少之又少。當(dāng)今已知存于世上的,僅僅是《五星二十八宿》圖,還在賊島上。這若是都據(jù)為己有,帶到現(xiàn)實中去。 鐘岳咽了口唾沫。 發(fā)財? 簡直是發(fā)橫財!不過想到這個系統(tǒng)是虛擬的,鐘岳又有些懷疑了。到底副本里的東西能拿出來嘛? “公子?” “啊?” 二管家看到鐘岳發(fā)愣的樣子,明白這么多墨寶對于一個少年來說,確實太過震驚了,便說道:“這里雖然讓無數(shù)人垂涎,但此地禁忌繁多,我等若是一個不小心,也會被圣人墨韻所傷,所以公子切記莫要輕舉妄動?!?/br> “自然,圣人墨寶如此多,可否都借我一閱呢?” 二老對視一眼,搖頭笑道:“公子,你只有十日,貪多嚼不爛?!?/br> 鐘岳暗暗嘆氣,這話說得已經(jīng)很明白了,借一件已經(jīng)是夠給意思了。 “圣前墨寶都是一代圣者證道前的心血,大抵秘不示人。主家老祖云游四方,才交由后人保管,不然斷不會如此輕易示人的?!?/br> “那該如何挑選呢?”看又不給他看,總不能隨便給一幅應(yīng)付了事吧? 大總管笑道:“看緣分了,我等只能告訴公子,左邊四列是吾祖成名之物,圣前龍圖,中間四列乃飛禽走獸,后邊四列乃佛陀圖?!?/br> 張僧繇擅長畫的就是龍,不過鐘岳知道,龍這個生物是不存在的。所謂的龍,那都是飛禽走獸的拼湊,所以飛禽走獸畫得活靈活現(xiàn),自然畫龍也是更為精湛了。 這么一琢磨,反而張僧繇賴以成名的圣前龍圖最不值得一看,還不如飛禽走獸。至于佛陀,罷了,就聽老茍一回。 雖然鐘岳心里覺得這老茍是個狗東西,信不過,但是論對大乾的了解,他肯定不及活得長的茍老七。 “我選佛陀圖。” 兩個站在一旁的張家總管又是一愣。 “公子可要好生思量。張家老祖以畫龍入圣,不選龍圖一觀?” 鐘岳笑道:“資質(zhì)愚鈍,怎敢與圣人相較。怕畫龍不成反類蛇,還是選佛陀圖借來一觀吧?!?/br> 兩人贊許地看了眼鐘岳,“既然公子決定了,我等也就不勸了?!?/br> 張三從懷中掏出一只斗大的椽筆,凌空一筆。 鐘岳這是第二次看到所謂的法書境高手出招。這次離得近,更加能夠看得仔細(xì)。 墨韻居然在空中凝而不散,就像是真空狀態(tài)下懸浮的液滴一般。他看著張三手中的筆未停歇,漸漸在空中畫出了一個龍形的圖文,朝前一推。 整個圖案朝木格上飛了過去,當(dāng)觸碰到木格上的畫軸時候,好像是進(jìn)入了一層無形的屏障,忽然有些形變了。 “公子,挑選吧?!?/br> 鐘岳眼睛一掃,這畫軸都是卷在一起的,也不知道如何抉擇,便隨口說道:“就離最近的那個畫軸吧?!?/br> 張三手中墨筆一點,那墨韻居然口銜畫軸,緩緩飛了回來。畫軸落到了張三的手中,他緩緩打開一半,看到品相完好的圣前墨寶,眼中也流露出一絲垂涎。不過他們都是張家的仆役,早已經(jīng)對著圣碑起誓,而且起誓的誓言,比之前要求供奉們的更加嚴(yán)苛,對于主家是不可違背的,所以張家才會如此放心地將寶閣的鑰匙和禁忌的解法交給這兩個總管。 “公子真是好運(yùn)氣?!?/br> “怎么了?” 張三將畫軸交到鐘岳手中,“此乃《七圣圖》?!?/br> “七圣圖?不是佛陀么?” 一旁的二總管笑道:“所以說公子好運(yùn)氣啊。公子身后有密室,公子可到密室內(nèi)參詳,不過公子一介布衣,圣前墨寶雖不如圣人墨寶,但觀得多了也容易消耗心神,還是量力而行,吾二人在外等候。” “那就有勞二位了,只是在下還有個不情之請?!辩娫烙行┆q豫地說道。 “但說無妨。” “可否讓在下離這木格靠得近些,別無他意,只是想感受一下圣人氣運(yùn)?!?/br> 張三張四眼中流露出一絲謹(jǐn)慎,不過想到鐘岳僅僅是一介布衣,這個理由也是很正當(dāng)合理,互相點了點頭。 “公子千萬別跨入那條黑線,不然觸動了禁忌,就連我二人,都無法救公子?!?/br> “嗯?!辩娫姥柿丝谕倌瑵u漸朝木格前走去。 踏。 踏。 踏。 踏。 鐘岳心肝撲通撲通地跳著,離那兩丈之高的木格愈來愈近,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緊張,甚至一度想……尿尿! 就在他站在那條警戒線外的時候,下副本以來從未有過的系統(tǒng)提示音,像是此起彼伏的交響曲一般,充耳而來。 “系統(tǒng)檢測到張僧繇《二十八宿神形圖》,是否收錄?” “系統(tǒng)檢測到張僧繇《梠武帝像》,是否收錄?” “系統(tǒng)檢測到張僧繇《漢武射蛟圖》,是否收錄?” “系統(tǒng)檢測到張僧繇《定光如來像》,是否收錄?” “系統(tǒng)檢測到張僧繇《維摩詰》,是否收錄?” “……” …… …… 不要金來不要銀,求訂正ban好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