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鼓起勇氣,直視路京云,“敢問太子哥哥,浮影哥哥冒犯了我哪點?” 路京云也不瞞著,直接道,“他假借治病之名,暗中催眠你,差點猥-褻你,甚至還意圖弄大你的肚子。” 路知月:“……” 他紅唇顫了顫,不知該說什么好。 他只有宮浮影這一個朋友,向來對宮浮影的人品深信不疑。 沒想到宮浮影對他好,卻是懷著這樣骯臟下流的心思。 但還未來得及開口,燥熱的身體,便讓他難以自持的悶哼出聲。 他渾身一軟,大口的喘了兩下。 意識到自己喘得黏膩又下流,路知月倍感恥辱的住了口,纖白的手指死死握緊,“對、對不起……” “不用道歉,你沒錯。”路京云一臉正色,絲毫沒覺得路知月這副媚態(tài)下作。 他不是那些攻,不會覺得路知月做什么都污穢下流,在勾引自己。 他見路知月熱得難受,便去拿絹帕包著冰塊,遞到了路知月的懷里。 “拿著他,冰冰身子?!?/br> 路知月見狀,順從的抱著冰冷的絹帕。 他將冰塊貼近心口的位置,胸腔被冰得難受,但呼吸卻逐漸平穩(wěn)下來。 路京云見他臉上的媚意逐漸消去,暫時放下了心。 他想到了劇情里的內(nèi)容,忽然發(fā)問,“你的身體剛剛是不是很熱,很難受?” 路知月聞言,心神一跳,睫毛緊張的打顫。 他搖了搖頭,生怕性癮癥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壓低了聲音,小聲道:“我身子不熱,一點都不難受,我無事的,太子哥哥不要過問了?!?/br> 他一張臉慘白如紙,眼尾嫣紅,我見猶憐到了極致。 小說里,路知月的這副凄美又動人的樣子,常常引得那些攻欲.望頓起,失去理智的狠狠疼愛。 路京云現(xiàn)在,正是這種狀況。 他只不過是猝不及防看了路知月一眼。 小腹的無名火焰,瞬間噴發(fā)了起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路知月簡直就是個人形春-藥! 劇情里,原身身為太子,卻心理陰暗,弄了好大一個地下皇宮,供自己娛樂。 路京云死死咬著牙,掩下身體的異狀,抑制住想將路知月關小黑屋的沖動,聲音喑啞: “餓了吧?我去命人傳膳。” 他說完,便匆匆走出了內(nèi)殿。 他怕身體受不住,不敢再去泡冰塊。 來到外殿,他強壓著身體的異狀,不停的吞咽著口水,甚至連衣襟都解開了,想要散去體內(nèi)的熱氣。 第4章 被催眠的小皇子4 可無論他怎么做,體內(nèi)的火焰都一直在燃燒著。 他被折磨得險些理智全無,幾乎要順從心底的望欲,折身回去找路知月,撕開他的衣服,將他狠狠壓在身下寵愛了。 然后,他又很快回神。 不!他不是畜生,不能那樣做! 他難受得錘了幾下外殿的柱子,硬生生將拳頭打出了血,疼痛才徹底喚回理智。 他難受得臉色煞白,強壓著不適的身體,出去喚來原身的貼身侍衛(wèi)長。 原身身為太子,是有不少心腹的。 他最信任,辦事最利索的東宮衛(wèi)長,名喚蕭乾。 將一身甲胄的蕭乾喚來后,路知月便命他去找一名催眠師。 那催眠師是宮浮影的師父,催眠術比宮浮影還厲害,定能解路知月身上的催眠術。 蕭乾走后,宮浮影便去處理了一下政務。 老皇帝昏庸無道,整日縱欲,只要他想,便會入目可見的拉過路人,徑直壓在身下寵幸。 因此,所有的奏折都被送到了路京云這里。 路京云隨意翻看了一下奏折,便不忍直視的合上了雙眼。 這哪里是什么奏折? 簡直是一本本黃文! 奏折內(nèi),不是指責某家官員不顧倫理,偷窺兒子與兒媳交歡,情動之下沖過去,竟然綁了兒子與兒媳,強迫兒媳看自己與兒子釀釀醬醬; 再就是某地縣令請求圣上準予縣內(nèi)父子共-妻; 還有就是父親趁著妻子睡覺,偷偷侵犯了兒子,父子二人纏綿后相愛,合謀殺了多余的妻子。 …… 這些案件,不僅有起因結(jié)果,還有纖細的顛鸞倒鳳過程。 之所以要呈報給圣上,便是因為這些案件有爭論。 按律法來說,這些案件很好判,有罪之人直接下獄或者斬首便是了;但偏偏這里是個抹布文世界,推崇“為了色.欲而犯罪,是情有可原的,應該從輕發(fā)落”這一真理。 ——不愧是抹布文,這個世界里到,處充斥著這些不良信息。 路京云恨不得把這些內(nèi)容全都和諧了! 他本想將奏折撕了,但他只是個太子,還沒權(quán)利撕奏折。 他只能認命的代替老皇帝,一篇篇的批改奏折。 看著這些奏折,他越看越心涼。 這些奏折內(nèi),很多無辜的少男少女,被那些有權(quán)勢,或者年長的大人逼迫,被迫變得yin-蕩。 很多都經(jīng)歷了慘無人道的折磨,被訓練成了只知道交歡的器物,反抗不得,最終被教養(yǎng)成了沒有思想的行尸走rou。 這些人,何嘗不是另一個路知月。 只不過沒有路知月離他近,他夠不到去拯救罷了。 看來,要改變路知月的命運,興許還要改變整個世界的運行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