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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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多月以來,她也確實(shí)是以主人的姿態(tài)自居,甚至就連周家每個人的吃穿用度,她也可以插手,這樣的感覺實(shí)在太美好,以至于她忘了周家還有一個女兒,叫周傾訣。 現(xiàn)在呢,那些她自以為已經(jīng)屬于自己的地位,在周傾訣三言兩語下化作泡影,潛意識里有個聲音告訴她,周傾訣說的對,在這樣的豪門世家面前,她不過就是螻蟻。 可是另一個聲音又說不是這樣的,畢竟外面有那么多女人前仆后繼的涌上來,可是只有她給周家生下了孩子,她在周家是不一樣的,而且現(xiàn)在她還進(jìn)了周家的門,難保哪一天就真成了周家的夫人。 “不…不是這樣的,小勛是周家唯一的男孩,以后…以后誰能成為周家的主人,還說不定呢,你不要太囂張?!毙奶撨^后,女人挺直了腰板,用更大的聲音說,可是她這樣的話,卻讓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在威脅周傾訣,還是給她自己打氣。 “唯一的男孩,看來你還是沒有認(rèn)清楚狀況,你以為周家家產(chǎn)的歸屬權(quán)是周掣文一個人說了算的嗎?難為你對他的能力這么自信?!敝軆A訣還在笑,從小在大家族里長大的孩子有她自己的底氣,女人自認(rèn)為致命的威脅,在她這里掀不起什么波瀾。 她以為周掣文將周枕勛接回來就是要給他們母子一切了嗎?也是天真,他怎么不好好想想一個,在外邊胡混了二十年沒什么成就的私生子和一個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正牌大小姐,哪個更容易服眾?哪個能給周家創(chuàng)收?就算周掣文真的一意孤行,要把東西都留給周枕勛,老爺子同意嗎?二叔同意嗎? 從周傾訣接上女人的話開始,整個宴會廳都安靜了,誰都能看出來這完全就是周家的家事,只要不是腦袋有問題的,哪里敢出來插話?就算是在看熱鬧,都得小心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點(diǎn)名了被迫當(dāng)場站隊(duì)。 從目前的景象來看,確實(shí)周傾訣得贏面更大,可是現(xiàn)在周家掌權(quán)的還不是周傾訣,他們提前站隊(duì),有可能會引來周掣文的打擊,畢竟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周掣文更寵愛這個從外面接回來的兒子。 “我…” “慧姨,奉勸你一句,認(rèn)清楚自己的能力,不要總是去肖想那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畢竟爬的越高,跌的越慘,他周掣文就算再手眼通天,也不一定次次都保你,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第一百六十一章 算賬 “你威脅我?”周傾訣的話半點(diǎn)不收斂,話里的威脅又怎么會讓人聽不出呢?偏偏女人要用一臉震驚的模樣反問,就好像周傾訣威脅她是什么天塌下來的大事一般。 “這不是威脅,是事實(shí)。”周傾訣說,華麗的晚禮服,搖晃的紅酒杯,襯托出了世家小姐不可一世的張揚(yáng),她彎著唇,看女人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只螻蟻。 “周傾訣,你在做什么?趁著爸爸不在威脅我媽?信不信我把你的行為告訴爸爸?”男人夸張的叫嚷聲響起,一個影子從樓上飛速沖了下來,等影子站定,他的模樣暴露在大家的視線里,立刻引起了一陣唏噓。 他染了頭鮮紅的頭發(fā),偏偏皮膚不夠白,壓不住這樣的艷色,反而襯得臉色有些蠟黃,都已經(jīng)十一點(diǎn)了,可是他身上還套著松松垮垮的睡袍,裸露出來的肌膚上,可以看到幾道曖昧的紅痕。 第一眼看到他這幅樣子,就讓人忍不住好奇他昨天晚上跑到哪里風(fēng)流去了,也難為他還能爬起來給他母親主持公道。 “告訴他?成啊,手機(jī)給你,視頻電話你隨意,我倒是也好奇什么時(shí)候我的酒會輪得到外人撒野了?!毕袷锹牭搅耸裁葱υ?,周傾訣輕笑了一聲,順手將自己的手機(jī)拿了出來舉到了他面前,甚至將告狀的途徑都給他找好了。 周傾訣眼神坦蕩,沒有半點(diǎn)畏懼,手機(jī)就被她舉到周枕勛的眼前,還貼心的翻出了周掣文的電話號碼。 有恃無恐四個字在她身上提現(xiàn)了個十成十,本來還氣勢洶洶的周枕勛一下子像是xiele氣的氣球,連帶著臉色都有些難看。 “周傾訣,你不要太過分了,我的身份是被爺爺承認(rèn)的,是入了周家族譜的,不是你口中的什么外人,這周家的東西也有我的份?!?/br> 過了好一會兒,周枕勛到底是沒有咽下心中的那口氣,再次對著周傾訣吼道,他沒伸手接周傾訣的手機(jī),也沒有再提要找周掣文告狀的事,而是搬出了族譜和周老爺子來壓周傾訣。 “麻煩你睜開眼睛看清楚,這是我的酒會,不在受邀之列的全是外人,我管你和周家什么關(guān)系?你若是有能耐大可以站在這里喊一聲,看看在座的有幾個捧你的場?!敝軆A訣說,拿出來的手機(jī)被她緩緩地收了回去,她看著周枕勛的眼神是毫不掩飾的諷刺。 直到這一刻,顧憐影才終于明白了周傾訣辦這場酒會的意義,她分明是借著這場酒會之名,逼著所有人站隊(duì)。 或許她早就料到了,周枕勛母子會出來搗亂,也正是因?yàn)槿绱?,她才把酒會辦在周家。 在這場酒會上,所有的人都是周傾訣請來的,哪怕他們并不想站隊(duì),也已經(jīng)和周傾訣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畢竟站在這兒的所有人今天都看到了周枕勛的狼狽,周枕勛又怎么可能放過他們? 與其反水得罪了周傾訣,賭一個不確定的未來,倒不如和周傾訣擰在一起,畢竟這樣的話,以后掌權(quán)的是周傾訣,他們這些人都是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