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真不是登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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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魔棍法,第一式!” 戰(zhàn)意熊熊的牧塵握緊手中的準(zhǔn)神器,伏魔棍,雙腿一屈,自茂密的樹冠間一躍而下,奮起千鈞之力轟下。 “吼......” 伴隨著一道暴戾的咆哮聲,震得枝葉樹干簌簌,橫臥在灌木叢間的林間霸主以不符合龐大身軀的敏捷驟然躍起。 山岳熊,離奇地憤怒了! 作為一頭即將突破中級階位的土系靈獸,周邊區(qū)域的霸主,已經(jīng)太久太久沒有生靈膽敢挑戰(zhàn)它的權(quán)威。 它高達(dá)數(shù)米的壯碩獸軀擎天而立,如同一個人族巨人,大如蒲扇般的巨掌一拍,直奔這個膽大包天的偷襲者而去。 若是拍實,恐怕任何一位人族天才都會身隕當(dāng)場。 牧塵又哪會蠢到正面與它對拼力量,運起身法,拎著兵器就與這頭快要失去理智的兇獸繞起圈子,消耗力量。 山岳熊爆發(fā)力超強(qiáng),卻持久力不足。 對付此類皮糙rou厚的家伙,利用放風(fēng)箏戰(zhàn)術(shù)慢慢放血,行疲敵之策,再于運動中尋找戰(zhàn)機(jī),以求一擊致命。 約莫小半炷香后,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地面晃動。 山岳熊頹然掙扎片刻,再也無力支撐小山般的龐大身軀,直挺挺地倒下,胸口白紋處一道猙獰血洞黑漆漆地立著。 這是一道異常精準(zhǔn)的貫穿傷,也是致命傷,幾乎一擊轟碎這頭低級靈獸的心臟,毫無痛苦。 牧塵一棍搗碎龐然大物的頭顱,還不待那團(tuán)自天靈蓋內(nèi)浮起的靈力光團(tuán)逃遁,便被一面沖天而起的血色令牌吸走。 一部靈性被送進(jìn)令牌,一部融入身軀各處,熱流亂竄。 二級靈體,突破! —— 牧塵征戰(zhàn)靈路位面的第一個月,已然接近尾聲。 作為自幼錦衣華服,鐘鳴鼎食的王世子,他連沐浴都不曾自己動手過,數(shù)十天不洗澡,放在之前,根本無法想象。 風(fēng)塵仆仆的牧塵,急需一處沐浴之地。 “嗯,有了......” 信步在林間的牧塵,眼見六路,耳聽八方。 突然,左耳微動。 前方三百步,有水流聲傳來。 他心中一動,做出判斷,直奔聲音的源頭之所奔去。 —— 寬四五丈的小溪,清澈透底,潺潺而流,不知通往何處。 岸上,一株異常粗壯的參天古樹拔地而起,樹根至少有三四個成年人環(huán)抱那么粗,樹冠茂密,覆蓋周遭近百米。 一團(tuán)淡藍(lán)色的絲質(zhì)女性衣服整齊地疊在溪邊。 溪中,一道嬌弱倩影赤裸著胴體,肌膚白皙,身段修長,一絲不掛地在河流著閉目徜徉,靈活地如同一條小美人魚。 任誰看了,都會贊上一句好一副“美人出浴圖”。 “嘖,我到底在期待什么~” 默默潛行至路邊的牧塵,只草草看了一眼,便沒了興趣。 參加靈路選拔的,都是一群十三四歲的少年少女,身體與心理剛剛發(fā)育不說,還極其青澀幼稚,很不成熟。 就這么說吧,放眼望去,大家都是兄弟的那種。 哪有王室那些長得極美,身材又好的大jiejie們...... 咳,這段劃掉。 世子殿下可是正人君子,非禮勿視,很快就轉(zhuǎn)移視線。 那團(tuán)淡藍(lán)色女性衣物之中,一面血色令牌仰面躺著。 “有意思......” 牧塵靠在古木主干上,無聲地扯了扯嘴角。 芥子鐲、儲物袋這類空間靈器,隨著靈器師一脈的昌盛,早早普及大千,成本低廉,結(jié)構(gòu)穩(wěn)定。 但凡有些資本的武者,幾乎人手一個。 他不信參加靈路選拔的人族天才們,誰還差了這玩意。 那么,作為靈路試煉的唯一憑證,血色令牌此等緊要之物,為何不放在隨身佩戴的芥子鐲內(nèi)? 要么,她想釣魚執(zhí)法。 要么,她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信心。 只是......這兩類,他都不在乎。 牧塵身形一動,悄無聲息地走出陰影,靈巧地如同一只貓兒,前腳掌著地,一步一步地走向岸邊,彎腰撿拾。 洗澡不成,順手牽羊,發(fā)一筆橫財也不錯啊。 按理來說,他的行動根本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可偏偏有一種比武者直覺更加精準(zhǔn)的東西,叫做冥冥之中的女性第六感,時靈時不靈。 那位背對著牧塵戲水的溪中美人,就這么不符合常理地突然扭過螓首,將目光投向岸邊,露出一張白皙俏麗的臉蛋。 此時,這張精致的瓜子臉上寫滿震驚與不敢相信。 這場面要是放在旁人身上,早就慌了。 可我們的王世子殿下是何許人也? 牧塵神情不變,一邊撿拾起衣物中的令牌,一邊拱手道:“這位姑娘請了,在下百靈周元?!?/br> 你別說,還挺有禮貌的,立即就報上自己朋友的名諱。 周元,百靈王義弟周野之子,亦是他兩肋插刀的好兄弟。 “yin賊!登徒子!” 水中的美人反應(yīng)很快,立即將身子完全隱沒水中。 她或許是被此獠的無恥震驚到了。 面色殘存的震驚,很快蛻變成濃郁的憤怒之色,澎湃的殺意自嬌軀之內(nèi)而出,漆黑的星眸中充斥怒火。 —— “欸~,姑娘,話可不能這么說?!?/br> “咱老李...老周當(dāng)年也是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俊后生,登門說親的媒婆差點踏破我族的門檻......” “咳,總之,以在下這般俊美,真的不愁美色?!?/br> “所以,我真的不是登徒子??!” 發(fā)現(xiàn)自己扯遠(yuǎn)了的牧塵,輕咳一聲,正色辯解。 “對了,在下還有事,就不叨擾了,有緣再見。” 說著,牧塵就上前抱走那團(tuán)貼身衣物,緩緩?fù)巳ァ?/br> “天真,你以為抱走我的衣服,便能逃走不成?” 神秘女子見狀冷笑數(shù)聲。 只見她手掌一拍水面,渾然不顧自己依然渾身赤裸,就這般以極端暴露的姿態(tài),不著寸縷地躍起水面。 “yin賊,受死!!” 在一聲極端暴怒的咆哮聲中,神秘女子手拎一桿超過其身高的巨型偃月刀,帶著極端凌厲的刀芒,直奔牧塵而來。 刀身赤紅,如同沾滿鮮血,赫然也是一件準(zhǔn)神器。 草,太草了?。ú?,一種植物) 姑娘,我敬你是條漢子...... 牧塵晃了晃神,差點被這位無比剽悍的妹子驚呆。 在原地微微愣了不到半息后,拔腿而跑。 啊,我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