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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網(wǎng)游小說 - 北北的夏在線閱讀 - 29、<第 29 章) 醍醐灌頂

29、<第 29 章) 醍醐灌頂

    蘇北醒來的時候, 窗外天際已發(fā)白,霧蒙蒙的一片。

    昨晚秦小羽瘋狂地要了她數(shù)次, 從浴室到床上,再從床上到地上, 窗前,一派香艷yin靡。

    也說不上為什么,她并討厭秦小羽的碰觸,甚至可以說是喜歡的。在經(jīng)歷高二那次差點被輪/jian的事情后,她再也沒有和異性親密接觸過,就連季建國偶爾摸摸她的頭她都會下意識一愣。

    她害怕異性的觸碰,剛上大學(xué)的時候有位追求的男生試圖強吻她, 她當(dāng)場就吐了出來, 搞得那個男生很沒有面子。這事兒被傳開后不久,便有流言四起,說其實她是蕾絲,甚至還有說其實她是人妖。

    蕾絲也好, 人妖也罷, 她從不去回應(yīng)。也許正因為她的不回應(yīng),讓男生們更覺神秘。人類總是對未知的東西充滿著強烈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加上男人都是視覺系和下半身動物,難得出了個高質(zhì)量的?;?,豈有不追的道理。

    每次有人在背后指指點點的時候,蘇北總是裝作沒聽見,她不關(guān)心,也不在意。但齊姍姍每次都會回過頭去把人家劈頭蓋臉地教訓(xùn)一通。

    她最記得有一次在食堂吃飯, 坐在她們隔壁桌的幾個女孩子不時朝她們偷偷瞄一眼,然后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齊姍姍當(dāng)場將筷子朝桌上猛力一拍,cao著一口東北腔道,“吃個飯也不讓人清靜,自己長得個磕磣樣兒,還巴著別人都跟你一樣長得跟那東施似的?。堪∨?,小驢不說話,你真當(dāng)老娘是史努比了?”

    當(dāng)時那桌女生臉都菜了,但仗著自己人多,也有兩個不服的,“你說誰東施呢?”

    一聽就是南方人,語氣上就輸了三分。齊姍姍撇過去一眼,“說的就是你,還有你,你,你,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你爹媽供你上大學(xué)就是讓你來唧唧歪歪別人的事兒的?我勸你們早點收拾收拾回老家找個差不多的人家嫁了得了,別出門就跟人說你是清華的,清華丟不起這人!像你們這種沒事兒就喜歡扒人家私事兒的b貨,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br>
    這一氣呵成,氣壯山河,那邊立馬有個女生受不住,淚珠子啪嗒啪嗒開始朝下掉。可不是,人一路都是被家里學(xué)校捧著過來的,誰挨過這等羞辱。

    齊姍姍也算是個知名人物了,東北妞性格豪爽,平時就和男生走得近,再加上她那等子“風(fēng)流韻事”,知道的人不少,有羨慕的,也有嫉妒的。

    這下倒成了話柄了,那桌姑娘罵回來,“那你又算個什么東西,整天跟男人搞破鞋,你爹媽供你上大學(xué)就是讓你來找男人的嗎?清華有你這種人才叫丟人!”

    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大家都豎起耳朵準(zhǔn)備聽?wèi)颉LK北臉色也不好看,怎么說齊姍姍也是幫她出頭的,這下雙方交戰(zhàn),要是等會話不投機打起來,那都是要吃處分的。

    拉了拉齊姍姍,想讓她別跟她們計較了,嘴長在人家身上,隨便她們說好了。但齊姍姍哪會依,這下人都欺負(fù)到她頭上來了,她齊姍姍就不是個愛息事寧人的人!

    “你媽不搞男人能生出你這么個絕版?怎么,老娘有男人要你嫉妒了?也是,就你這樣,脫了衣服就跟爺們兒似的,拉了燈都沒人想上!你們不是說季蘇北是同性戀嗎?嘿,我今兒個還就不怕告訴你,她同性戀的對象就是我,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她是我小老婆?姐是雙性戀你服不服?我告兒你們,以后再讓我聽見你們在背后唧唧歪歪,別怪姐扇了你這小蹄子你還不知道啥事兒!”說完眼睛朝四周一掃,呵,齊大姐殺雞儆猴呢。

    自食堂一戰(zhàn)之后,齊姍姍再次聲名遠(yuǎn)揚。同性戀那事兒自是沒人信,但也沒人再提起過。誰都知道季蘇北是齊姍姍罩的人,惹誰也別去惹那只母老虎,護犢子得厲害。

    那以后蘇北的日子倒是安生了不少,想采花的狂蜂浪蝶們都開始紛紛向齊姍姍遞去橄欖枝,就盼著齊姍姍能在蘇北面前美言幾句。也是從那時起,齊姍姍的老鴇本質(zhì)開始逐漸顯露出來。

    想起這些往事,蘇北不由笑笑。轉(zhuǎn)頭看了眼還在熟睡的秦小羽,白色的被單滑落在腰間,甚至隱隱能看到那道性感的溝。

    她想,秦小羽其實是個性涼的人罷,睡覺的時候沒有將她摟在懷里,而是背對著她側(cè)躺。一個人的睡眠習(xí)慣很難一下有所改變,看他微蜷的身體,她竟有些心疼。當(dāng)一個人缺乏安全感的時候,就會不自覺蜷縮,呈現(xiàn)出嬰兒在母體里的姿態(tài)。

    忽然秦小羽身子動了動,蘇北嚇得頓時收住呼吸,直覺不想面對醒來的他。

    見他只是翻了個身子,并沒有轉(zhuǎn)醒的跡象。過了好一會兒,蘇北這才躡手躡腳下了床,拾起地上的衣服迅速地穿好,拿了桌上的錢包和手機,遁逃般離開了房間。

    在門合上的一剎那,床上的男人睜開了眼睛,墨黑的眼睛讓人無法分辨出此刻究竟是何種情緒。

    蘇北進了電梯后松了口氣,對著電梯門簡單地理了下凌亂的頭發(fā)。她想秦小羽肯定在她身上中了蠱,讓她在清醒中看著自己一步一步沉淪。

    她現(xiàn)在還無法理清頭緒,她不愛秦小羽,秦小羽也不可能愛她,攏共才見過兩次面的人哪來什么愛不愛的,她從不信一見鐘情。

    但她似乎對秦小羽的身體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迷戀,她喜歡他的手指在她身體撫摸的感覺,她喜歡在他身上啃咬,制造出一個個香靡的痕跡。高/潮的一瞬間,她甚至將他的臉看成了郁言,但轉(zhuǎn)眼他又變成了秦小羽。

    她瘋狂地回吻,想在他身上找到郁言的感覺,但不對,一切又不對了。秦小羽還是秦小羽,有一刻她又莫名有些失望。

    坐上的士,師傅開著車載廣播,主持人用沙啞的聲音說,“接下來讓我們一起聽這首《不留》?!?/br>
    王菲極盡空靈般的嗓音在這個霧朦朧的清晨回旋,蘇北聽得出了神,她想起郁言,想起秦小羽。她的腦袋有些混亂,歌聲頃刻間有如魔音穿耳,蘇北不自覺捂住耳朵,奮力地甩甩頭。

    我把情節(jié)給了你結(jié)局給了他

    我把水晶鞋給了你十二點給了他

    我把心給了你身體給了他

    情愿什么也不留下再也沒什么牽掛

    如果我還有哀傷讓風(fēng)吹散它

    如果我還有快樂

    如果我還有哀傷讓風(fēng)吹散它

    如果我還有快樂也許吧…

    回到家,蘇北疲憊不堪,倒床又睡著了。她不知道她和秦小羽這樣究竟算怎么回事,她也不想去想了,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沒睡多久天色已經(jīng)大亮,小區(qū)里的居民也都出來開始晨練,遛狗。蘇北租的這套一居室主人是對新婚夫婦,搬來沒多久男方就出國讀博了,女方自然要跟過去,房子空著也是空著,邊想著租出去。與其租給來歷不明的人,倒不如便宜點租給學(xué)生,這樣他們也放心許多。

    剛開始搬出來住的時候楊思云不同意,說一個女孩子單獨住在外面太不安全了。但蘇北堅持,她不喜歡學(xué)校強行規(guī)定的作息時間和門禁。

    最后還是楊思云妥協(xié)了,但每個禮拜都必須打兩通電話向她報備安全。是的,楊思云怕了,就這么一個姑娘,南京那么多學(xué)校不上,非要一個人獨自去北京。本想著讓她出國,這樣和譚磊互相也有個照應(yīng)。但直到那次出事,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女兒。她太過于獨立,有時看起來什么都不爭,但其實她有自己的底線,有自己的堅持。

    在小區(qū)門口買了杯豆?jié){和兩根油條,忽然想起來小的時候一到考試楊思云都會準(zhǔn)備一根油條兩個雞蛋,每次都要盯著她全部吃完才行。人生就是一張考卷,可是這張考卷,誰都不會考出滿分。

    早上起來手機充好電開機一看,短信一連串響個不停,都是移動公司發(fā)來的未接來電提醒。給楊思云發(fā)了條信息告知手機已經(jīng)拿回來了,又給齊姍姍打了通電話。

    齊姍姍騎著蘇北的小鳳凰一路晃到了校門口,美名其曰來接她,實際上是打算嚴(yán)刑拷問昨天和那個美男雙雙失蹤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蘇北知道瞞不過齊姍姍,老實把昨天的事原原本本的交代了個遍。這會換成蘇北坐在車后座抱著齊姍姍的腰,將臉貼在她的背上,蘇北看著路邊劃過的綠蔭,迷茫地問著,“三兒,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不愛他,可是我好像潛意識里又不想拒絕?!?/br>
    齊姍姍先是揚聲一咋呼,“什么?你們又上床了!”幸好旁邊沒人,不然蘇北真想一頭撞死。

    掐了下齊姍姍的細(xì)腰,蘇北紅著臉怒斥,“你小聲點!”

    齊姍姍嘿嘿笑了幾聲,“我這不是太激動了嘛。”

    靠,上床的人又不是你,你激動個屁激動。蘇北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見蘇北不想搭理她了,齊姍姍這才正色道,“妞兒,這事兒說復(fù)雜也復(fù)雜,說簡單也簡單,要看你自己怎么想了?!?/br>
    屁話,能想明白還要問你嗎?蘇北繼續(xù)沉默。

    “說復(fù)雜呢,是因為你潛意識將這個美男代入了你初戀的角色,但你明知道他不是,但又想去探究他們到底有沒有相似之處。你現(xiàn)在是不愛他,但不代表你以后不會愛上他。說簡單吧,就是你空窗期太久了,久旱逢甘霖,愈發(fā)不可收拾啊,女人嘛,終歸還是需要男人的滋潤的?!饼R姍姍說得頭頭是道,一向自詡愛情專家的她這次終于有用武之地了。

    蘇北皺著眉,雖然齊姍姍在感情這方面很不靠譜,但她還是仔細(xì)想了想她的這番話。似乎有些道理,但似乎又沒什么用處?!澳撬阅??”

    “所以,如果你還想繼續(xù)探究這個男人,我勸你還是不要了,這種男人不是你這種菜鳥能掌控的。如果只是寂寞了,想玩玩,那就別想太多了,難得放縱一回,就好好享受吧。像他這樣的男人什么樣兒的美女沒見過,各取所需,大家都舒坦。但,我很是懷疑,季蘇北,你玩得起嗎?”齊姍姍說最后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有了玩笑的成分。

    玩得起嗎?沒玩怎么知道。齊姍姍說像秦小羽這樣的男人只是玩玩而已,雖然這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但她心里還是小小的不舒服了一下。

    就算女人再豁達,都不會忘記自己的那張膜是被誰捅破的。嘴上說不在乎,其實心里還是會有點介意的。

    齊姍姍說的對,他這樣的男人自己是無法駕馭的,也玩不起。她不知道秦小羽還會不會來找自己,如果厭了,那也好,再不相見,就當(dāng)是春夢了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