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陰蒂(H)
隔著單薄的蕾絲布料,邢昊蒼揉捏乳rou的動作漸漸失了分寸。 又伴隨著她愈發(fā)劇烈的掙扎,右側(cè)綿乳擺脫了胸衣的束縛,雪白的弧度在冷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頂端嫣紅的蓓蕾如晨露中的野莓般戰(zhàn)栗挺立,在冷色調(diào)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嬌艷欲滴。 謝硯發(fā)現(xiàn)鉗制自己的力道松動了 ——強行摁住自己的兩個壯漢,呼吸明顯粗重了起來。 整個房間的雄性生物都不由自主地被那抹乍泄的春光吸引。 除了陳霄,他錯開了視線。 邢昊蒼舌尖嘗到咸澀的液體。 懷里的女人掙扎漸弱,被他蹂躪得紅腫的唇瓣上沾滿了淚水,咸得發(fā)苦。 他停下揉乳的動作,低頭望進她蒙著水霧的眼睛。 那里盛滿了委屈和哀切,像只瀕死的小獸。 他心臟猛地一縮。 仿佛被無形的手狠狠攥住。 幾乎是慌亂地,邢昊蒼攏緊她半敞的襯衫,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竟不受控制地輕顫 再抬頭時,目光淬滿了寒冰,森冷地掃過包廂內(nèi)的每一個人。 那些偷瞄林知遙的手下頓時如芒在背,忙不迭低下頭。 唯有謝硯,仍死死瞪著他,眼中翻涌的恨意幾乎化為實質(zhì),像是要撲上來撕咬他的血rou。 “邢昊蒼?!?/br> 多年后第一次聽見她喚自己全名,吐出的卻是:“別讓我恨你。” 她紅腫的唇瓣不停顫抖,源源不斷地淚珠順著鼻梁滾落,像三月的雨水打在了枝頭的梨花上。 脆弱得讓人心尖發(fā)顫。 邢昊蒼咬緊后槽牙,額前青筋微微凸起。 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淚,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他出口的話卻淬著毒:“說的好像你愛過一樣。” 他拽住她纖細的手腕,在眾目睽睽之下,伴隨著大門發(fā)出“砰”地一聲,將人甩進了衛(wèi)生間。 五星級酒店的包廂連衛(wèi)生間都奢侈得荒謬,整面落地鏡映出她踉蹌的身影。 他單手將她雙手扣在頭頂,灼熱的身軀將她死死壓在冰涼的瓷磚墻面上。 在他們唇瓣即將相觸的瞬間,她倔強地偏過了頭。 那個吻最終落在她潮濕的臉頰。 男人高大健碩的身軀僵了僵,隨后唇瓣印在了她脖頸、鎖骨、胸口的肌膚。 掀開蕾絲胸衣,握住那團軟滑柔膩的乳rou,在她盛滿哀求的目光里,紅了眼的他低頭含住那顆顫顫巍巍又無比嬌嫩的乳尖兒。 “嗯……” 難以抑制的嬌吟溢出了林知遙的紅唇,她的身子在發(fā)抖。 伴隨著他的吮吸,她抖得更加厲害。 腳指都跟著蜷縮了起來,幾乎要站不穩(wěn)。 邢昊蒼寬大的右手掌探進了裙擺,沿著小腿一路往上,在三角區(qū)頓了幾秒,緩緩滑入她內(nèi)褲里,摸到了稀疏的軟毛和濕漉漉的rou縫,蜜液多到打濕了他掌心。 他緊繃的神經(jīng)稍得舒緩。 “不要碰那里……” 林知遙話還沒說完,嬌軟的聲音驟然變得高昂,他指腹好巧不巧地壓在她的陰蒂上。 “這里?”邢昊蒼微微使了勁。 尖銳的快慰令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紅潮吞噬了她脖頸的肌膚。 “不要……”她仰起下頜,無助地搖頭。 “你很喜歡。”他并沒有經(jīng)驗,只能根據(jù)她身體的反應來調(diào)整動作。 帶著薄繭的指腹抵住了敏感又脆弱的小花核,畫圈似得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