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次
交合的姿勢維持了好一會兒,邢昊蒼這才戀戀不舍地抽出分身。 被他牢牢堵在她體內(nèi)的蜜液泄得到處都是。 幾乎同時(shí),林知遙臉朝下地癱軟在床上,紅腫的xuerou還在一抽一抽的,兩條腿都快合不攏了。 心滿意足的男人側(cè)躺在一旁,然而她還是躺尸狀,他把身子挪了過去,胸膛貼著女孩的后背,臉上洋溢著罕見的笑容。 這份純粹的快樂,透過緊貼的身體傳遞給了林知遙。 她像一條上了岸的魚,艱難地喘息著,任由他將她濡濕的墨發(fā)輕柔地?fù)艿蕉蟆?/br> 但他手掌一點(diǎn)都不老實(shí),緩緩下移,裹住了汗涔涔的嬌乳,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揉完了左乳,換到她右乳。 林知遙累到壓根不想說話,他卻像個精力充沛到讓人抓狂的野孩子,在她身上好奇地探索。 直到虛軟的腿被邢昊蒼抬起,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來不及。 借助潤滑的體液,那根尺寸嚴(yán)重超標(biāo)的性器開疆拓土般往她體內(nèi)鉆,鉆到了最深處,邢昊蒼說:“遙遙,再來一次吧?!?/br> 這還不算最雞賊的。 她微張的唇被他俯身堵住,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唔唔聲。 許是饜足,他的動作要溫和很多,九淺一深地研磨,讓她沒辦法從快感中抽離。 籠罩著他們的暖色陽光漸漸褪去,整個房間沉入暗影。 兩人卻依舊癡纏,好似時(shí)間都失去了意義。 地板上,散落的透明薄膜,無聲地堆迭著。 直到女孩耗盡了最后一絲體力,徹底地昏睡過去,邢昊蒼這才意猶未盡地放過她。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整整一周。 他們幾乎沒踏出過家門。 偶爾,林知遙試圖處理工作,剛在休閑椅上坐定,腰間便是一緊。 ——邢昊蒼連人帶筆記本將她撈起,重新回到余熱未散的被褥里。 只有前往醫(yī)院探望父親的那兩小時(shí),她才能短暫地透一口氣。 林知遙不止一次懷疑,這個男人患有嚴(yán)重的性癮。 晨光從百葉窗細(xì)密的隙縫里滲入,在泛著冷意的大理石地面上刻出幾道銳利的棱形光斑。 巨大的主臥床上只剩凌亂凹陷的痕跡,浴室方向隱約傳來邢昊蒼淋浴的嘩嘩水聲。林知遙艱難地?fù)纹鹕碜?,腳尖觸底的瞬間,劇烈的酸軟從腰腹直沖而下,膝蓋驟然發(fā)軟,身體晃了晃,險(xiǎn)些跪倒在地。 那雙曾經(jīng)從容的長腿此刻抖得篩糠似的。 她支撐著這具仿佛被拆卸重組的身體,一步步向邢昊蒼那間象征著絕對私密的個人書房挪去。 房門無聲推開,冷冽的雪松與皮革氣息裹挾著壓迫感撲面而來。目光匆匆掃過陳列著價(jià)值不菲藏品的玻璃柜、冷硬的金屬文件柜,最終落在了巨大的黑檀木書桌上,她幾乎是撲了過去,毫不猶豫地掀開那臺特制的、線條冷峻的筆記本電腦。 屏幕亮起,冷光打在她蒼白而執(zhí)拗的小臉上。 指尖懸停在鍵盤上方,林知遙深深地、帶著胸腔里隱秘酸痛地吸了一口氣。 第叁次了。 默認(rèn)情況下,連續(xù)輸入錯誤密碼五次后,賬戶自動鎖定。 她嘗試過他的生日、手機(jī)號、身份證號碼后八位數(shù),甚至組合了他的姓名首字母,無一例外地失敗。 林知遙閉上眼。 就在這一瞬,邢昊蒼那張寫滿慌張甚至卑微到絕望的面容,倏地閃過她的腦海。 ——正是刀鋒貼上她頸側(cè)動脈的那一剎。 喉頭猛地一哽,酸澀的浪潮直沖眼眶。 她的手指,顫巍巍地、卻異常堅(jiān)定地按下了第一個冰冷的按鍵。 L、Z、Y…… 指尖帶著孤注一擲的決絕,最終完整地敲下了她自己的姓名拼音和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