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名字(H)
邢昊蒼低下頭,鼻尖輕輕蹭過她的鼻尖:“誰讓你不告訴我你喜歡溫柔點(diǎn)……還是粗暴點(diǎn),只能靠自己探索了。” 林知遙眼眸倏然睜大。 那里面映著他近在咫尺的輪廓,也映著一種恍然大悟的荒謬。 所以……她才是始作俑者? 這個男人總有無數(shù)讓她無從辯駁的歪理。 眼珠在情欲與思緒交織成的迷蒙中轉(zhuǎn)動了一圈,她罕見地、孩子氣地撅起唇:“那你探索出什么結(jié)論了?” 上一次,不過是輕輕扯了扯他衣袖,他便放她和謝硯單獨(dú)說話。 林知遙心底篤定,只要自己稍微示弱一點(diǎn),流露出那么一絲無助,他就會繳械投降。 這,是一個實(shí)驗(yàn)。 可她終究低估了自己的影響力。 只要她乖乖地留在他身邊,一個嬌嗔的眼神就能讓他感到幸福,多說一句帶著軟糯尾音的話語,他就會神魂顛倒。 邢昊蒼的唇,帶著一種近乎宗教般的虔敬,輕輕印上她臉頰。 那細(xì)膩肌膚上微小的絨毛似乎為他的觸碰而戰(zhàn)栗。 溫?zé)岬挠|感旋即滑向耳蝸,一聲低沉的嘆息飽含了世間所有的無奈與寵溺:“我家遙遙啊……又菜又愛玩。” 話音落下的剎那,圈在她腰間的手臂猛然收緊。 邢昊蒼撤出了深埋在濕潤嬌xue里的guntang性器,以一種近乎蠻橫的力道重新貫入她甬道最深處。 沒有試探,沒有迂回,只有最原始的,最徹底的占有。 他開始在她體內(nèi)肆意馳騁,每一次撞擊都帶著要將她靈魂撞出軀殼的力道,每一次深入都在丈量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伴隨他狂野的動作,她胸前的嬌乳失控地上躥下跳,帶著濕滑的汗意,瘋狂地摩擦他堅實(shí)guntang的胸膛。 林知遙的身子抖個不停,眼眶迅速被一層無助的水光蒙住。 這和她設(shè)想的完全不一樣。 “叫我名字?!彼曇羯硢〉匾?,灼熱氣息噴薄在她同樣guntang的頸側(cè)。 “……什么?”意識被幾乎將她溺斃的快慰浪潮沖刷得七零八落,聽覺仿佛隔了層厚重的水霧。 “遙遙?!毙详簧n的喘息緊貼著她的耳膜,這一次,咬字更加緩慢精準(zhǔn),“叫我名字?!?/br> 他要讓她清晰地記得,此刻占有她身體的男人到底是誰! 林知遙環(huán)住他勁瘦腰身的大腿收得更緊,摟住他脖子,手指深深插入他濃密的墨發(fā)里。 她半仰著頭,眼角的淚珠終于不堪重負(fù),滾落了下來。 “嗯……蒼、蒼蒼……邢昊蒼!” “遙遙……” 他在她耳邊反復(fù)低喃。 這聲呼喚,如同解開了最后的韁繩,本就風(fēng)馳電掣般的抽插速度更是提到了極致。 林知遙面頰緋紅,眼角的淚越積越多,無聲流淌。 當(dāng)初……怎么就不說一句“喜歡溫柔點(diǎn)”呢? 混亂的思想閃過最后一絲清晰的懊惱。 現(xiàn)在一張口,就只剩下破碎的“嗯嗯啊啊”,連一句完整的求饒都成了奢望。 在意識徹底被欲望洪流吞沒前,林知遙奔潰地將指甲陷入他僨張的背肌。 體內(nèi)仿佛有什么轟然炸開,大腦一片空白。 抵達(dá)高潮的嬌軀陷入劇烈的、無法抑制的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