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diǎn)火 he h u an1 .c om
“哦……” 宋珂不再追問,好像這樣會顯得他太在意這件事。 他沉默許久,等再開口時,語氣已然冷了下來:“我提速了,抓緊馬鞍?!?/br> 他說完,抽出馬鞭,毫無預(yù)警地甩了一下。 啪地一聲脆響落在馬臀,馬兒前腿一揚(yáng),瞬間奔了出去。 余清淮猝不及防,身子一晃,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宋珂卻不理,話語更加言簡意賅:“腿夾緊,重心下壓?!?/br>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指導(dǎo)了,有種不管余清淮死活的冷漠。 他不喜歡余清淮有事瞞著自己,哪怕他知道李思齊不至于亂來,他也不爽。 兩個人離得太近他就是不爽。 他想起李思齊低頭湊近她的樣子,余清淮卻一點(diǎn)沒躲,心里那股火壓都壓不住。 又是一鞭抽下,毫不猶豫,像是把所有不滿都發(fā)泄在了馬身上。 “你別看李思齊吊兒郎當(dāng)?shù)暮谜f話,他家里管得很嚴(yán),不會在外面亂搞?!?/br> 他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沒忍住,把這話說了出來。 說完便沉下臉,不再吭聲。 他一鞭接一鞭地抽著,讓馬始終保持在快跑的狀態(tài)。余清淮死命穩(wěn)住身體,也只能隨著節(jié)奏顛得東倒西歪,狼狽不堪。 他看著余清淮緊抓馬鞍的鞍橋,用力得指節(jié)發(fā)白,感受她的身體因?yàn)榫o張和顛簸,急促的呼吸著,他心氣才平一點(diǎn)。 馬跑得非???,四蹄翻飛,余清淮幾乎被帶得騰空,而宋珂不給他一點(diǎn)適應(yīng)的空間,只一味抽打著馬鞭。 到了下一次轉(zhuǎn)彎,余清淮篤定宋珂不會讓自己真的被馬甩出去,就卸了點(diǎn)力,身體騰空,手脫離了鞍橋,下一秒就被宋珂按了下來,穩(wěn)在了馬鞍上。 “核心帶著走,不是光靠腰發(fā)力?!彼吐暤?,語氣一板一眼。 宋珂好像這才意識到,余清淮是真有被馬甩出去的可能,于是松松的攬著她腰,讓她靠近自己,往懷里帶了帶,免得真摔了。 她被圈在宋珂的臂彎里,這才有精力去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起伏間,她一點(diǎn)點(diǎn)地往后坐,重心從鞍橋偏移出去,不再壓在正中,而是斜斜地靠在宋珂身前——準(zhǔn)確地說,是貼在他下腹的位置。 讓每一次的著力點(diǎn)都落在宋珂身上。 馬背上空間就這么點(diǎn),兩人靠得極近,余清淮的屁股在一刻不停的摩擦著宋珂,他的手還在她腰上,發(fā)熱的溫度透過布料,慢慢傳過來。指定網(wǎng)址不迷路:h eh uan 2. 宋珂原本只想著護(hù)住她,但現(xiàn)在,反倒像是困住了自己。 他終于低聲提醒道:“余清淮,別往后靠了?!?/br> 他本來就已經(jīng)有些心不在焉了,余清淮還往他身上撞,她大概不知道自己一直在點(diǎn)火。 他動了動手,像是想要抽回那只搭在她腰間的手。 余清淮察覺到這個動作,沒出聲,也沒回頭,只在馬躍過下一個小土包時,借著慣性向下的那一瞬,順勢夾緊馬腹,收緊屁股,重心再次后坐。 讓臀瓣卡住宋珂鼓起的地方。 余清淮聽到宋珂悶哼了一聲。 但她表現(xiàn)的無知無覺,一切行為都很自然,充分展現(xiàn)了一個新手的莽撞和“沒有分寸”,好像一心一意專注在騎馬上,單純的為了自己不被顛下去。 他們的馬術(shù)服布料貼身有彈性,毫無遮掩。宋珂那身同款剪裁亦然,那處本就沒有多余設(shè)計(jì)阻隔,一層薄布之間,所有的觸感都變得真實(shí)了。 宋珂的呼吸頃刻頓住。 而余清淮呢?她的身體自然的隨著馬的跑動在擺動著,但著力點(diǎn)全在宋珂身上,正正地對上那處敏感位置。 不出意外,沒過多久,她就感到屁股下面有什么東西硌著她,并且越來越明顯,到了無法忽略的地步。 同時,馬速也明顯慢了下來,他指導(dǎo)的話說得平直,可貼在她背后的身體卻很灼熱。 馬不再顛簸得那么厲害,余清淮終于有空回頭看了看宋珂。 宋珂臉色緋紅。 他眼神也不甚自然,察覺余清淮的視線后,宋珂沉聲道:“別看我,看前面?!?/br> 宋珂也是服了自己,怎么騎個馬也能起反應(yīng)呢? 他很看不起自己這種隨處發(fā)情的行為,但是越去控制那股燥意,越故意忽略胯部受到的刺激,越覺得身心都不受控,全部的注意力都跑到了下半身。 他終于知道精蟲上腦四個字是怎么寫的了。 在戶外,在騎馬,在隨時可能有人出現(xiàn)的地方,他腦子里全想著zuoai。 宋珂這時候已經(jīng)舍不得退開了,他想反正余清淮也不知道,我就這樣順著磨她,她也不會覺得我是故意的。 宋珂下意識的還想維護(hù)自己的形象,不讓自己顯得那么下流,教個騎馬都要想到那種事上去。 兩個就這么心懷鬼胎的向前。 馬步有節(jié)奏地顛著,進(jìn)行著持續(xù)而隱秘的撞擊。 宋珂貼著她的腰線,單手控著她的坐姿。 嘴上還在指導(dǎo)她:“坐正,脊柱別晃,維持中軸穩(wěn)定?!?/br> 他的聲音貼在她耳后,已不再是先前那種清冷克制的語調(diào),反而低啞發(fā)沉,像繾綣的耳語, 他的教學(xué)還在繼續(xù),但下半身已經(jīng)在隨著馬的節(jié)奏,抵著她細(xì)軟的后腰,借著馬的顛簸,一下下的有意識的前頂。 那貼合的姿勢已經(jīng)變得不能再近。 他動作緩慢,卻不再掩飾身體的反應(yīng)。整個人貼緊她的后背,靠著馬的起伏,幾乎控制不住地,在她褲腰處,緩慢地一點(diǎn)點(diǎn)往前頂送。 他jiba硬的要炸了,這會兒在馬褲里繃得難受,但還是控制不住的往前送,近乎變成了自虐的行為。 之后宋珂很久沒再說話。馬背上一片安靜,只有馬蹄偶爾踩在落葉上的“擦擦”聲, 他借著馬的律動,一下一下磨著,但這樣完全是隔靴搔癢,于是他越來越難耐和煩躁。 他進(jìn)去過,他知道里面是什么滋味。 宋珂埋著頭,緊繃著身體,蹭了許久,他鬢發(fā)都濕了,開始后悔自己做的決定。 本來想著暗中蹭一蹭就好,沒想到越蹭欲望越壓不住,或許之前沒開葷還能忍,現(xiàn)在他滿腦子只想撕開余清淮的衣服,然后狠狠的進(jìn)入她。 前方草道漸窄,拐過一段低矮圍欄后,便是一條通往外側(cè)的小徑。 那段路平時很少有人走,路兩旁是高過人頭的馬尾松,陽光透下來斑駁閃動,地面是柔軟松實(shí)的草土。 宋珂沒做聲,只手一拽韁繩,帶著馬偏了方向,順著那條道走了進(jìn)去。 他看了下四周,空無一人,安靜得只有幾聲零星的鳥鳴。 他把他原本高高揚(yáng)起的下巴埋下來,貼在余清淮的頸間,很輕的說:“余清淮,我難受,幫幫我好嗎?!?/br> 他側(cè)頭觀察余清淮的表情,只能看到小半張側(cè)臉,神情看不真切,但耳朵尖紅的明顯,很像是害羞了。 宋珂看到余清淮這樣子,只覺得下腹的火“騰”的燒遍了全身,他親了親余清淮的臉,隨后動作利落地脫下了騎裝夾克,搭在她的后背上,只留身上那件雪白的襯衣。 二月初的林間只穿了襯衫,可他卻一點(diǎn)也不冷,反而覺得自己快被燎著了,整個人都在發(fā)燙。 他手忙腳亂的解開馬褲,露出高高翹起,馬眼還在向外冒前液的yinjing,急得像個毛頭小子。 然后他小心的把余清淮往前靠了一點(diǎn),褲子脫到只露出該露的地方。 他用guitou磨蹭著余清淮xue口外面,那里一片濕滑,濕得他喉嚨發(fā)緊。 嘴里還說著“一下下,我很快就會好?!?/br> 話還沒說完,jiba就送進(jìn)去了。 一插到底。 余清淮被激得一抖。宋珂安撫他,親她的耳垂,她的腦袋頂,她的脖子,一邊說:“很快,很快就好?!?/br> 下面動得確實(shí)很快。 每一下都用力的貫穿,拔出來又很快送進(jìn)去,抽插的劇烈又迅速。 他憋太久了,這會兒全憑著下半身支配腦子,髖部在不知疲倦的擺動,每一次都頂?shù)阶钌钐幦ァ?/br> 開始宋珂還說自己很快就好,后來也不說話了,只喘息著動作,撞擊越來越劇烈。 他身體往前壓著,緊緊抱著余清淮,下半身也緊密的連接在一起,兩個人在抽插中的水流了下來,打濕了馬鞍。 宋珂一邊在心里鄙夷自己怎么騎個馬也能搞成這樣,一邊yinjing被余清淮夾得興奮的直跳。 余清淮這會兒也被頂?shù)妙^暈?zāi)垦?,但她嘴上還要問,“不是……不是說很快就好嗎?” “嗯……”宋珂已經(jīng)顧不得說話了,他用頂進(jìn)來的jiba回答了她。 這會兒沒人去管韁繩,馬自由的在活動,有時候會停下來吃草,宋珂就猛干余清淮,一會兒馬慢慢的踱步,宋珂就隨著馬的步伐,慢條斯理的磨著余清淮,碾著她。如果馬突然小跑,宋珂就拽著她的腰,跟著節(jié)奏頂進(jìn)去。 兩個人的性器一直連著,沒有分開過。 宋珂一直沒有什么特別喜歡的東西,他要擁有什么都太容易了,因此也不會這些事物迷戀。 但他這會兒匍匐在余清淮身上,那個地方埋在她身體里,感受著余清淮的溫軟和一陣一陣的收縮,卷裹著自己。 他突然有一種想就此這樣,直到天長地久的感覺。 他想余清淮可以變成那種能放大縮小的東西,他就可以把余清淮縮到很小很小,小到可以揣到自己兜里,隨身裝著,或者小到一個吊墜,掛在他的脖子上。 他不想余清淮離他超過一米,更不想她跑到其他男人身邊,她最好就一直在他懷里,和他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