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一一制藥在線閱讀 - 第261章 挑事的主兒

第261章 挑事的主兒

    第261章 挑事的主兒

    蘇一一聳了聳肩:“我進(jìn)宮去也不理她們,橫豎只去搖光殿而已?!?/br>
    “你不理她們,自然還有人理你。方流珠回來,也不知道又說了你什么壞話,如今宮里的主子們就拿著你的事兒閑嗑牙兒呢”

    “怕什么……成名了,被人詆毀也正常。”蘇一一倒不在乎。

    “小心你伯父找你過去訓(xùn)話,今兒你那位伯母進(jìn)了宮,恐怕又聽了些閑言碎語。”

    “都說了什么啊……”蘇一一有些無奈,“一會兒我應(yīng)付去”

    “總是說你什么自貶身價(jià),跟一一制藥那幫生意人來往得極是頻繁。這回去南陳,也是住在那個梁掌柜的園子里。不過,一一制藥本來就是你四哥弄的吧?你跟他們的關(guān)系就緊些,那不正常么?就是那和子女人,吃了飯合著沒事干,編排著你呢”

    蘇一一看著七公主氣鼓鼓的樣子,忍不住莞爾:“這倒不算是詆毀了。”

    “是啊,不過話從她們嘴里說出來,自然就難聽了。你就等著吧,大約等你伯母回了府,你那尚書伯父就要找你過去訓(xùn)話了?!?/br>
    “我只當(dāng)沒帶耳朵去就完了?!碧K一一不大在意道,“橫豎我也沒有做什么傷風(fēng)敗俗的事兒,畢竟只是伯父而不是父親,訓(xùn)一頓兩頓的,我就當(dāng)去打盹好了?!?/br>
    “你的事倒是小的,我……”七公主哀哀嘆氣。

    蘇一一皺眉:“繡桔,你去打水來,替公主重新理理妝。這么走出去,合著人家以為她是個棄婦呢”

    “當(dāng)棄婦也比到那兒好吧?也不知道還能囫圇幾年……”七公主頹然地?fù)巫×四X袋,“依依,你說我晚生兩年多好,就輪不上我了?!?/br>
    蘇一一眨了眨眼睛:“如果可汗病死的話,你嫁給誰?”

    七公主煩惱地?fù)]了揮手:“好好兒的,怎么會死?”

    “那可不一定,每個國家都會有無數(shù)人想要坐在權(quán)力的頂峰呢,尤其是狄人、夷人的部落,換可汗比咱們要頻繁多了。冷不丁地死上一個兩個,有什么關(guān)系?”

    “這話也能瞎說”七公主被她大膽的言辭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要去捂住她的嘴,卻忽然眼珠子微轉(zhuǎn),“依依,你是不是有什么辦法?”

    “首先,你這個親是和定了,是吧?”蘇一一正襟危坐,嚴(yán)肅地問。

    “好像是……沒錯兒。盡管我很不想承認(rèn),但是……唉,連五哥都沒有辦法。雖然婉轉(zhuǎn)地替我求了情,可父皇鐵了心……”七公主嘆氣。

    “再次,那位可汗太老,你肯定不喜歡。”

    “嗯,那當(dāng)然?!?/br>
    “所以,我們要想辦法讓狄人換個可汗,等你五哥回來,你瞧瞧喜歡誰,咱們就支持他上位去”

    七公主張口結(jié)舌:“難道狄人是你的?”

    “不是我的,咱們就推波助瀾唄要知道,別人肯定有這樣的心思,咱們要做的,就是給他們做物質(zhì)后盾,讓他們爭去。”說著,蘇一一悠然神往,“說不定啊,到時(shí)候亂成一鍋粥,那時(shí)候你想要和親,也找不著正主兒,只能留在大周當(dāng)老姑娘了。到時(shí)候,可別怪我誤了你的青春?!?/br>
    七公主被蘇一一這番話,激動得頓時(shí)忘記了傷心。兩只眼睛,亮得就跟繡梨最喜歡提著的宮燈似的:“依依,你要想辦法讓他們亂,越亂越好。放心,就算成老姑娘,我也不會怪你。雖然我也不愛留在宮里,但我還有個娘呢,也比去那兒強(qiáng)呀”

    “等你五哥回來,咱們再好好合計(jì)合計(jì)。咱們總得想好了,你要再挑個老頭子,咱們也沒有這么多錢財(cái)供人家折騰啊”蘇一一無奈地抽回被她拿來當(dāng)?shù)谰邠u的胳膊。

    “你跟我回宮,我把歷年來的首飾都裝在匣子里,給你帶出來變賣了,去挑起狄人之間的戰(zhàn)爭。最好打得沒完沒了,顧不上咱們這頭兒?!?/br>
    蘇一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饒了我吧,我要是跟著你回去揣一匣子首飾,估計(jì)還沒有走出宮門呢,就被當(dāng)小偷給逮起來了?!?/br>
    “好吧,我下回自己帶出來?!?/br>
    “那倒不用,我先替你墊著就是。”蘇一一不大看得起七公主那些首飾。那還不是她一一制藥出品的么?

    “依依,你別擔(dān)心銀子,我砸鍋賣鐵,也會拿出來的。母妃也一定不會吝嗇,體己的銀子哪怕一塊銀角子都不剩下,讓你拿去折騰?!?/br>
    蘇一一嘆了口氣:“jiejie啊,你知道要達(dá)成這個目的,需要多大一宗銀子啊你那些體己別動用了,往后你要嫁人,不管去不去狄人部落,總是要帶在身邊用的?!?/br>
    “那……你哪來這么多的銀子?”

    “我跟一一制藥的關(guān)系,你不是知道很是密切的嗎?”蘇一一翻了個白眼。

    七公主不好意思了:“可這事兒讓人家這么白干,也不樂意吧?就算你和一一制藥的關(guān)系很不錯,人家也沒有白幫的理兒。”

    “我會為他們找到利益契合點(diǎn)的。”蘇一一沒打算跟七公主細(xì)說。最近北邊來的貨嚴(yán)重縮水,她還正要扶持賢王呢正好是一箭雙雕,兩借其便罷了。

    果然,七公主的猜測沒有錯,天才剛剛擦黑,尚書府的馬車便停在了門口。

    嘆了口氣,蘇一一無可奈何地去了一趟尚書府。想當(dāng)然的,蘇慶華的臉色很不好,板得像一塊鋼似的。蘇明翔夫婦和蘇明瀾都噤若寒蟬,擔(dān)憂地向蘇一一使了個眼色。

    別說是早有七公主替她打了預(yù)防針,就算沒有,蘇一一也不見得真怕了這位伯父。所以,唯有她的臉色,是正常的。

    “伯父召侄女過來,有什么吩咐?”

    “沒吩咐,你就不能來府里走動了?從國子監(jiān)一畢業(yè),我看你的心也野了。往后,別再回長樂,就留在京里。也別住在你那宅子里,就住在尚書府,和你大哥八哥多談?wù)撔W(xué)業(yè)上的事兒。跟一群生意人跑得這么緊,你自己說說看,成什么樣子”

    “我沒覺得有什么不好啊……”蘇一一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再者,去南陳,也和林公子他們在一起吟詩作詞,寫文弄賦的。當(dāng)然,要說起來,南陳的文人,倒是大半兼著生意人的身份,這么說也似乎沒有錯兒……”

    “林振標(biāo)?他怎么可能是生意人”蘇慶華顯然對南陳人物風(fēng)華并不了解,想也不想就武斷地反駁。

    “伯父不知道?”蘇一一故意露出一副極度驚詫的樣子,“林振標(biāo)的父親,是林氏這一代的族長,正是南陳最大的珊瑚商人。如今,雖是家族的具體事務(wù)由他的弟弟繼承,但有時(shí)候林振標(biāo)也會插手一些事務(wù)的。就比如這次一一制藥與林氏達(dá)到的協(xié)議,就是林振標(biāo)在里面牽頭?!?/br>
    “怎么可能?”蘇慶華顯然是第一次知道這個消息,“林振標(biāo)的文名,早就傳至大周,他的文作得一點(diǎn)沒有煙火氣。俗話說,人如其文,怎么可能會是商人”

    蘇一一心里暗暗得意,不知道那是最好了,她添油加醋地把林振標(biāo)的生意經(jīng),大談特談,把蘇慶華聽得眉頭越皺越深。

    “往后你也別去南陳了,再跟他們混在一起,日后的成就也就止步不前。還是學(xué)學(xué)君如玉的好,一心一意地做學(xué)問,獨(dú)領(lǐng)****數(shù)十年,可不是好么?”

    “伯父”蘇一一睜大了眼睛,“君如玉和大陳魁的關(guān)系,可就更緊密了吧?大伯有機(jī)會去南陳走走,就會發(fā)現(xiàn)大陳魁的牌匾,就是出自君如玉之手。當(dāng)然,她與大陳魁的關(guān)系,還不僅僅是如此,關(guān)系復(fù)雜著呢”

    “怎么會這樣?”蘇慶華茫然。

    蘇一一趁機(jī)再次進(jìn)言:“伯父,其實(shí)南陳的才子和才女們,大多都與商號保持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有的甚至自己也做著生意呢”

    “簡直是有辱斯文”蘇慶華氣得胡子亂抖。

    “是么?”蘇一一不置可否。

    “自然是的?!碧K慶華瞪了她一眼,“往后你就住在尚書府罷,我會給你父親去信。想必住在自己伯父家里,你父親會更放心一些?!?/br>
    “伯父,南陳才子們雖然有辱斯文,可是歷代詞宗文魁,似乎無出南陳啊”

    這個事實(shí),蘇一一擺得極為狠辣,把蘇慶華一時(shí)嗌得說不出話來。

    “九妹說得有理。”蘇明瀾在一邊咕噥了一句,把蘇慶華發(fā)作不出來的火,頓時(shí)燒到了他的身上。

    “胡說八道你們以為自己的翅膀長硬了,就不用聽長輩的話了?南陳文風(fēng)如何我不管,莫說我是你們的父親、伯父,就算不是,我也是蘇氏的族長”

    蘇一一頓覺頭痛,和蘇明瀾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中都露出了無奈的神色。

    劉佩縭眼看著氣氛僵了起來,連忙笑著打圓場:“依依,我們是自己人,所以你伯父的話才會說得重些。不管南陳人怎么樣,但你是大周人,是蘇家人,就得聽你伯父的意見。我們畢竟長得一輩兒,米面油鹽也比你多吃了不止一倍兒,這些見識,總比你強(qiáng)些?!?/br>
    “是,依依明白,伯父是為了我好?!碧K一一放低姿態(tài),做足了小輩的恭順,“只是祖母還希望我能回去承歡膝下,若不是七公主來信,祖母也不肯放的?!?/br>
    其實(shí),那是因?yàn)樗亻L樂,住了一晚就走,蘇老太太自然很不樂意。

    姬流夜抵京,第一件事自然是回宮復(fù)旨。皇帝對他此行的結(jié)果,倒是甚為滿意:“年紀(jì)大些便大些,這有什么打緊?就像父皇,可不照樣兒地選十四五歲的秀女?”

    因?yàn)樵缬行睦頊?zhǔn)備,姬流夜也沒有反駁,只是暗中嘆息了一聲:“父皇說的是,只是委屈了七妹?!?/br>
    “你也別講究****之仁,成不了大事”皇帝揮了揮手,“你這一路奔波得也乏了,在朕這里用過晚膳,就回去歇著罷。”

    姬流夜微吃一驚,別說是皇子公主,就算是宮妃,皇帝也不在留她們用膳的。這樣的殊榮,一時(shí)之間不喜反憂。卻又不敢推脫,只得裝作驚喜無限的樣子應(yīng)了,讓皇帝心里大覺滿足,表面看來,倒也父子盡歡。

    自然,這樣的消息,很快就傳遞到了相關(guān)人士的府上。有喜的,有憂的,有恨的,有嫉的,皇帝的一時(shí)興起,卻惹來萬千的看法。姬流夜也知道如今自己算是站到了風(fēng)口浪尖,以前躲在哥哥們的身后,又因?yàn)橛兄錾砩系年P(guān)系,不被納入權(quán)力中心。如今皇帝這樣的作派,讓漸漸在權(quán)力中心亮相的他,似乎亮得太高調(diào)出場了吧?

    懷著隱憂,但臉上仍然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噙著的笑容,任誰看了都覺得如沐春風(fēng)。

    回到自己的寢殿,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殿內(nèi)煥然一新。原本陳舊的窗戶,全都換上了新的。掉了漆的家具,也都更朝換代了去。他站在門口,卻一時(shí)愣住,忍不住退后兩步,看了看殿門外的匾額。

    沒錯。連殿門口的兩株芭蕉,也仍然青綠得很。

    “殿下可回來了”迎上來的是個陌生的公公。

    “你是?”姬流夜淡淡地問。

    “奴才是內(nèi)務(wù)府才派來的,叫黃襄,殿下稱奴才小襄子罷了。”黃襄殷勤地替姬流夜寬了外袍。

    “原先服侍的人呢?”

    “有幾個被換到了別處?!秉S襄點(diǎn)著頭賠笑,“小的也不大清楚,只知道是內(nèi)務(wù)府派了小的過來,服侍五殿下,那是小的福氣?!?/br>
    “是么?”姬流夜淡淡一笑,眉心卻忍不住跳了兩跳。這黃襄是單純想要自己求富貴,還是哪個宮里派來的眼線?

    原本想漏夜出去找蘇一一的,這時(shí)候卻也只能按捺了性子,閑閑地問了幾句,便把黃襄打發(fā)了出去,仍用兩個舊人守夜。

    好容易熬到了半夜,見月上中天,再也忍不住跳出了窗欞,迎著皎潔的月華,輕車熟路地翻墻穿廊,也沒有驚動守衛(wèi),便往宮外而去。

    一路疾行,竟走至國子監(jiān)的圍墻外,才啞然醒悟。如今蘇一一已經(jīng)不住在這兒,改往南郊的宅子去了。他想了想,也不騎馬,竟在無人的街道上飛掠而過。輕功提至極處,只聽得身上的衣服獵獵作響,心里卻仿佛有一團(tuán)火在熊熊地?zé)?/br>
    他離京前就給蘇一一去了信,原以為她還有一時(shí)的耽擱,沒成想她卻兼程地回了京。一顆心,早就飛到了她那里。

    通常的宅子,守衛(wèi)自然不比皇宮。姬流夜自以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偷入香閨,趁著她熟睡的機(jī)會一親芳澤。誰成想?yún)s忘了這里還有個高手坐鎮(zhèn),他又因心情激動,而忘了小心。掌風(fēng)襲來的時(shí)候,讓他頓時(shí)吃了大驚,急忙偏身避開,有些狼狽。

    “是你?”陳三看清了他,似笑非笑。姬流夜擠出個尷尬的笑容,想要說幾句場面話,但陳三卻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繼續(xù)回房補(bǔ)眠。

    蘇一一因還沒有睡,自然被驚動,剛好看到姬流夜被掌風(fēng)掃下圍墻,忍不住啞然失笑:“這時(shí)候怎么還來?師父倒也放心得下,竟不怕你作**花賊的行徑悄悄兒地進(jìn)來吧,莫讓別人給瞧見了?!?/br>
    姬流夜苦著臉:“還不是急著來見你么,一時(shí)忘了你師父在這兒,大意了些,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要不然,只要更小心些,你師父也未必會被驚動?!?/br>
    “行了,知道五公子文武雙全,德才兼?zhèn)?,滿京城人都知道,就別再胡吹大氣了?!碧K一一忍著笑,自己也從窗口掠了進(jìn)去。

    “我倒是**花的,走不得正門,你自己怎么也從窗戶里跳來跳去?當(dāng)田雞很好玩么?”姬流夜剛丟了個臉,心火不忿,忍不住出言相譏。

    蘇一一白了他一眼:“我若開了門大大方方地進(jìn)出,還能讓你進(jìn)我房間么?”

    姬流夜也覺自己這通無名火,發(fā)得實(shí)在有失風(fēng)度,看著她微露笑意的精致臉龐,忍不住心口一松,也跟著笑了起來。

    “原來你是為了邀請我進(jìn)你的閨房……不怕閨譽(yù)有損么?”

    “閨譽(yù)?那是什么玩意兒?”蘇一一笑嘻嘻地悄聲回道,“若能賣個十萬八萬兩黃金白銀的,那我一絲一毫都舍不得損。若是根本半錢五厘的都賣不出去,損了也就損了?!?/br>
    姬流夜笑著搖頭:“你呀……”

    只要不被別人損了,他倒是不在意。

    “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蘇一一讓他在自己常坐的圈椅上坐了,自己則端了一張小凳坐到他的對面。

    “今兒才回的。”

    “先去交差事兒了吧?”

    姬流夜苦笑:“那是當(dāng)然,不交了差事,我敢往你這兒跑么?雖然我第一眼想見的就是你,但是沒辦法,父皇于公于私都壓在我頭上呢,不能不先去回?!?/br>
    “我明白,又沒怪你,急著辯解干什么”蘇一一睜大了眼睛,好笑地看著他情急的臉色。

    “還不是怕你誤會,我不把你放在心上么?所以趕緊地解釋了,免得你一個人的時(shí)候,翻來覆去地瞎想?!?/br>
    “我沒這么小心眼兒吧?”蘇一一白了他一眼,“對了,你帶給七公主的信我也知道了,我們合計(jì)了一個法子,能救你七公主。”

    “哦?”姬流夜意似不信,“別是吹牛罷?我人在狄人那里,都想不出什么辦法,你們兩個女孩子,倒想出辦法了?你可別跟著七妹胡鬧,那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再玩幾大套都沒有用,宮里應(yīng)付的辦法多著呢”

    蘇一一不服氣地翻了個白眼:“你當(dāng)我這么白癡呢鬧來鬧去的,無非是壞了七公主的名聲,我會害她么?況且,這種不入流的招數(shù),也能叫法子?”

    姬流夜疑惑地問:“那你說說看,你們想了個什么法子?”

    “你在狄人那邊,跟右賢王的關(guān)系不錯吧?”

    “那當(dāng)然,你不是早知道了么?我們認(rèn)識的年頭也久了,倒是意氣相投。他人雖魯莽些,但性子耿直,又不乏心細(xì),倒是個人才。只可惜可汗自從被他叔叔盤踞了,他那里的勢力也少得可憐。要不然,上次怎么會急于向你銷貨呢?”

    “最近他的日子不大好過罷?”蘇一一又閑閑地問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姬流夜詫異了,“我們這里,應(yīng)該不可能收到消息罷?再說,這種事兒,外人也不大看得出來。”

    “我只是從最近發(fā)來的幾車貨里推測的。以往他做主的時(shí)候,貨給得很足,往往在協(xié)定之余還要多上一兩車的??墒亲罱?,每次都裝不滿,而且車次也少,東西不如以前。說明右賢王對部落的控制能力,正在逐步地減弱之中?!?/br>
    姬流夜驚異地看了她一眼,才長嘆一聲:“依依,你不生為男子,真正可惜了。見微知著,葉落知秋,果然敏感?!?/br>
    “男子又怎么了?我若生為男子,哪得這樣的自由怕是要被父親和伯父押著在學(xué)堂里孜孜不倦,最后從科舉做官,我沒有興趣?!?/br>
    “你說得很對,最近一段時(shí)間,右賢王被可汗與左賢王聯(lián)手打壓,實(shí)力大減?!?/br>
    “他就不想奪回他父親的汗位么?”蘇一一悠悠閑閑地問,那樣子,仿佛只是在問他要不要來杯茶,卻把姬流夜嚇了一跳。

    “你說什么?”

    “右賢王的父親,不是前任汗王么?雖然形勢比人強(qiáng),如今他的勢力沒落了些,但還有一部分誓死忠于他的人吧?那天我們在王帳看到的士兵,可都是百里挑一的勇士啊”

    “那是自然,不過他的勢力范圍,被打得離王庭越來越遠(yuǎn),怎么可能反敗為勝?除非他能夠拉攏狄人八部首領(lǐng),可那些人個個都自視極高,哪肯和他這個小輩打交道你怎么忽然對狄人的形勢這么感興趣了?是不是為了七妹,打聽了好些消息?”

    “要打聽,也向你打聽啊”蘇一一沒好氣道,“我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我就算要打聽,也沒有渠道”

    姬流夜疑惑不解地看向她:“你也不會無緣無故地關(guān)心這個吧?”

    “那是自然。七公主要遠(yuǎn)嫁,我是她結(jié)義的meimei,能不替她好好打算?那可汗的年紀(jì),足可以當(dāng)她父親有余,當(dāng)祖父也不算太年輕?!?/br>
    “是啊……唉,本想今天再跟父皇提的,可是父皇卻說我有****之仁,似乎……算了,這件事我實(shí)豐是幫不上忙了,也只能委屈七妹。到時(shí)候,我讓右賢王多加照看也就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