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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信徒 第41節(jié)

    黎硯知皺了皺眉,下一秒?yún)s感覺毛茸茸的東西蹭了蹭小腿。

    她后知后覺低頭,映入眼簾就是跪在她腳下的路原,此刻他正背 對著她,用身后和服裝配套的電動尾巴去夠她的腿。

    這個角度能看到他清涼的后背。

    路原今天穿的衣服很風(fēng).sao,頭上還帶著一個電動的狗耳,和尾巴一起左右搖晃著。

    她大喜過望,忍不住命令道,“扭過來給我看看正面?!?/br>
    路原聽話的轉(zhuǎn)過身來,黎硯知一下睜大了眼睛。

    路原穿的衣服雖然浪.蕩,但也就是尋常的有些清涼的小圍裙,可是他的嘴巴上卻橫著一塊骨頭形狀的東西。

    被黑色的皮帶勒在耳后。

    “你剛才是塞著這個東西在唱歌嗎?”

    路原不好意思地點(diǎn)著頭,耳朵和臉一起紅起來。

    大概是帶的時(shí)間太長,他的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著。

    黎硯知頓生出幾分欺負(fù)他的興致,繞過他坐到床上,將腿分叉開,“你的嘴都被塞上了,還怎么伺候我?”

    路原的聲音含糊著,“可以用手,用手你喜歡嗎?”

    她看著路原水靈的眼睛,勾了勾手指,腦子里忽然閃過李錚的臉。

    那張冷淡卻很有風(fēng)情的臉。

    不可避免地將路原和李錚比較起來,她將手往后一撐,“爬過來。”

    像李錚那樣。

    路原只是反應(yīng)了一下,立刻手腳并用地過來,將頭枕在她的腿上。

    將手清潔干凈,他戴上指.套,很快摸索起來。

    可情況并不順利。

    他平時(shí)多是用嘴,手上的功夫并不到家,吭哧吭哧半天,還不如他被勒出的口水多。

    他有些惶恐地抬起頭來,和黎硯知興致闌珊的眼睛對上。

    “對不起,我準(zhǔn)備的太不充分了,”他看起來有些可憐兮兮,去扯自己的口.塞,“我現(xiàn)在就去漱口。”

    他的手剛抬起來,又被黎硯知按住,“不許摘,我喜歡看你戴這個?!?/br>
    路原為難起來,說話的聲音更小了,“那怎么辦?你不舒服怎么辦?”

    黎硯知沒說話,房間里瞬間靜下來。一片不流通的沉默里,外頭細(xì)微的聲響便傳進(jìn)來。

    是李錚在打掃衛(wèi)生。

    黎硯知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天大的好主意,“李錚會啊,你去找他請教一下。”

    “現(xiàn)在嗎?”路原被打的措手不及,但他來不及多想,胡亂點(diǎn)著頭站起來,“我馬上去問?!?/br>
    “等一下,”黎硯知有些嚴(yán)肅地叫住他,“把你這些摘了,外面套件衣服?!?/br>
    這樣出去像什么樣子,讓別人看見,不知道要怎么笑話。

    路原雙頰又紅溫起來,他一邊套衣服一邊感覺甜滋滋的。

    黎硯知對他的占有欲也太重了吧!

    他飛快地朝黎硯知看了一眼,又低下頭去,“知道了,我只這樣穿給你看?!?/br>
    第45章 秘笈

    路原小跑出去, 黎硯知直起上半身,身體里不上不下的欲念讓她極為憋屈,甚至想強(qiáng)硬地將李錚捉進(jìn)來給她弄。

    頭頂?shù)臒艄庖不窝? 總之一切都不太讓她如意,門外傳來一陣模糊的交談, 她拾起床頭的遙控, 將燈光亮度調(diào)的更暗。

    路原回來的很快, 他一氣呵成地脫掉外衣, 又重新將頭飾尾巴一一裝扮上,最后, 他將骨頭形狀的口.塞叼在嘴里,爬著送到她的手上。黎硯知會意,清淺的眼睛里閃過些許贊賞。

    她抬手揉了揉他頭上晃動著的獸耳,另一只手強(qiáng)硬地將東西扣在他嘴上。

    路原主動張口, 黎硯知的手忽的又收回去, 他有些怔愣在原地,眼神帶著怯意飄到黎硯知的臉上。

    黎硯知往外看了一眼,“你怎么回來這么快,這么短的時(shí)間你能學(xué)得會嗎?”她用指背輕撫著他的臉頰, 話里多了些意味,“還是他不肯教你?”

    路原仰視著她, 眼睛里的癡迷快要從眼眶邊緣溢出來。

    他只覺得自己快要幸福死了。原來愛與不愛真的是要對比出來的,路原原本從來沒有奢望過黎硯知的偏愛, 可黎硯知就這樣縱容的看著他, 話里話外都帶著若有若無為他撐腰的意思。

    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

    他忍不住抱住黎硯知的腰身蹭了蹭, “他不怎么想搭理我,”路原忍不住告黑狀, “而且臉色特別難看,好像還嘰里咕嚕罵了我?guī)拙洹!?/br>
    見黎硯知表情淡淡,他又揚(yáng)起那副明媚的笑臉,“不過,我說是你讓我來找他問的,他就不敢罵我了,只是回他房間翻出本筆記給了我?!彼f著不禁要翹尾巴,想想剛才自己有恃無恐的樣子,那可真是很氣派!

    從一旁的外衣兜里掏出來那個不大不小的筆記,他將它攤開,片刻后又有些憂心忡忡,“硯知,要不我們不用這個了吧?!?/br>
    “李錚這幾天老坐冷板凳,他這么輕易的就把自己的秘笈傳給我,萬一是想陷害我怎么辦?”

    看著路原認(rèn)真思索的模樣,黎硯知拎起那本筆記看了一眼,語氣登時(shí)有些無奈,也不知道這個路原每天腦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東西,“放心吧,他不敢。”

    路原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些要用在黎硯知身上,他也覺得李錚沒那個膽量,如果李錚送他的是本美容筆記的話,他倒是需要提防著些。

    他的思緒還在信馬由韁,可黎硯知似乎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隨手掰過他的臉,用骨頭狀的東西塞住他的嘴巴,隨后指背輕佻地拍了拍他的臉,其中的催促意味相當(dāng)直白。

    路原也不敢再耽擱,忙不迭地帶上指套,照本宣科般的按著筆記上的內(nèi)容,賣力地取悅著她。

    這套房子的戶型本來就帶有強(qiáng)隱私性,是近些年新開的樓盤,主打的噱頭就是高端靜音社區(qū),不止上下樓層之間的隔音做的很好,連室內(nèi)的隔音也用了心去做。

    除了浴室,各個房間的獨(dú)立浴室都換氣扇都朝外開,那聲音連通著陽臺,淅淅瀝瀝的水聲便被夜晚的微風(fēng)攬著倒灌進(jìn)來。

    李錚從露臺上抱回來一套新的床品,將門把上寫著清掃的木牌摘下來,木然著推門進(jìn)去,瞬間朝他撲過來的,是室內(nèi)直白的體.液氣味。

    浴室的燈光曖昧的從模糊的玻璃處透出來,偶爾混雜著路原夾得快要斷氣的幾聲浪.叫,尾音帶著幾分忍痛的喘息。李錚垂下眼瞼去,刻意忽略這些,手上的動作飛快,將帶著水漬的床單扯下來,再將新的換上去。

    他默不作聲,像往常一樣,平靜地收拾殘局。

    很多事情,做著做著就習(xí)慣。他想,他的底線的存在就是為了讓黎硯知來打破的。

    將黎硯知換下來的衣服也一并收了去。他將被弄亂的床鋪重新?lián)崞?,不知道黎硯知晚上會不會留宿這個房間,但他還是忍不住多放了一床被子在上面。

    他就是這樣,永遠(yuǎn)在這些事情上斤斤計(jì)較,總覺得別人要搶黎硯知的東西。

    連睡個覺,都害怕別人要搶黎硯知的被子。

    為了預(yù)防自己半夜疑神疑鬼要進(jìn)來一探究竟,他只好未雨綢繆,在上面劃出兩個被窩。黎硯知喜歡睡在外側(cè),他將黎硯知的被子鋪開,洋洋灑灑占掉大部分空間。里側(cè)的那頭,他將被子折進(jìn)去大半,只留出細(xì)細(xì)一條的空間。

    做完這些,他抱著換掉的床單和衣服出去,浴室里的水聲還未停歇。

    他將床單放進(jìn)盆里,擰開了水龍頭。

    激烈的水流漸漸將那抹不依不饒的水聲覆蓋,他看向鏡子,只看到一張無精打采的臉,冷白的皮膚在燈光下顯得有些鬼氣森森。

    清水逐漸淹沒淡綠色床單,連同那股若有若無的味道一起被埋在水下。

    李錚的眼瞼輕微地抽動著,從前沒日沒夜伏在黎硯知身下的經(jīng)歷已然徹底將他改造,僅僅只是熟悉的氣味,便足夠他生出令他惡心的欲望。

    他將沒在水下的手抬起來,腕部暗紅結(jié)痂的傷口有些發(fā)癢。

    這是一道被波及的傷口,柳條很長,并不是每一次的落筆都落在正確的位置。

    他眸色暗下去,被抽得喘不過氣時(shí)的極端痛楚再次來撩撥著他的神經(jīng)。

    幾乎延伸到小臂的傷口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他抬起另一只手毫不猶豫地按下去,指尖各自扯著一邊的皮rou,一點(diǎn)一點(diǎn)撕開愈合的血痂。

    傷口毫不意外被撕裂。

    尖銳的疼痛瞬間侵占大腦,他卻笑了。

    第46章 斷頭臺

    “名額已經(jīng)確定下來了嗎?”

    “學(xué)院還沒有公布, 但offer已經(jīng)發(fā)了,前幾天剛?cè)ド炅藢W(xué)簽?!?/br>
    江令坐在監(jiān)視器前,助理姍姍來遲抱過來一條毛巾和羊絨披肩, 廣告的拍攝現(xiàn)場一地的潮濕。黎硯知接過毛巾簡單擦了擦身上,將外套脫了下來。

    剛才人工造雨的時(shí)候, 她沒在棚子里, 和演員一起被淋了全身。

    江令推給她一杯熱茶, “你知道我有意讓你做我下部長片副導(dǎo)演的事情吧。”最近工作室里到處有人傳言, 黎硯知跟著她跑前跑后,不過是為了背靠大樹好乘涼, 想著畢業(yè)后能跳過攝影,直接空降副導(dǎo)。這些腌臜話傳得甚遠(yuǎn),江令自然也聽說。

    不過,她的確賞識黎硯知, 若是黎硯知愿意, 她可以為她提供這樣的機(jī)會。

    黎硯知的下巴陷在燕麥色的披肩里,影影綽綽,“知道,”想了想她繼續(xù)說, “但這次機(jī)會,我也不想放棄。”

    “我有自己想表達(dá)的東西, 一直留在工作室?guī)湍?,只是源于對您的尊崇?!彼D了一下, 還是選擇繼續(xù)開口, “以及, 我想完整地感受一遍拍攝一部長片的各個階段。”

    這是把她的劇組當(dāng)成沉浸式模擬游戲了。

    黎硯知的回絕很直接,可江令卻笑了, “被架在高處久了,有時(shí)候聽你說話還真是不怎么舒坦?!?/br>
    話雖是這么說,可江令眼角的笑意卻真切。黎硯知那么聰明的一個人,若是讓她說些場面話,那自然不是難事,只是,那樣的交流方式對她來說過于低效,沒必要罷了。

    最后兩個人坐在監(jiān)視器前安靜地喝完了那壺?zé)岵?,江令給她留下幾個電話號碼,是她在紐約能動用的一些資源。

    黎硯知將脫下來的外套帶上,司機(jī)候在拍攝現(xiàn)場的外面,見她出來像往常一樣恭敬地下來給她開門。黎硯知忙了一天,已經(jīng)有些疲憊,大腦都有些昏沉。

    人工雨只澆濕了她的外套,內(nèi)搭雖然有些潮濕但被她的體溫烘干大半,車?yán)锏呐瘹忾_得很足,像張巨大的毛毯一樣裹住她的身子,她閉了閉眼睛,撐不住周身的疲憊,沉沉睡去。

    已經(jīng)臨近21:00,路原換了套衣服,繼續(xù)坐回到客廳里。

    時(shí)不時(shí)掏出鏡子對著自己的臉端詳一番,然后看著下巴上紅腫的痘痘,長吁短嘆。

    視線的余光里一直有個勤奮的身影晃來晃去,極其礙眼,路原忍不住側(cè)過臉去狠狠打量了一眼,李錚用后背對著他,繼續(xù)渾然不覺地來回擦著地板。

    陽謀,絕對是陽謀!端詳著李錚已然養(yǎng)好的氣色,那是干干凈凈的一張臉,路原總算是回過味來。

    李錚這個歹毒的小人,每天給他吃咸菜和涼拌辣椒不就是為了這樣嗎?他要是再不發(fā)覺,他的臉可就要?dú)萘?!路原盯著臉上新冒的痘,氣不打一處來?/br>
    他把鏡子往沙發(fā)上一扔,氣焰囂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這個地你今天下午擦了少說也得有六遍了,都快被你擦成鏡子了,臥室你不擦,就一直在客廳里晃來晃去,不就是想讓硯知路過這里的時(shí)候,多看你一眼嗎?告訴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