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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149節(jié)

    更別提她幫著季應(yīng)打架的時候……被老太太按在祠堂磕頭的時候……還有還有……

    唔。

    安各想,我的人生可真是波瀾壯闊,豐富多彩。

    和那些比起來,懷孕而已,真的不算辛苦。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她稍稍、稍稍有些疲憊,躲開所有朋友一個人藏著這個孩子……

    “我的狀況總比我對象幸運啊?!?/br>
    安各拍拍肚子,頗為自得地對張姨說:“我又沒躺墳?zāi)估锘梢粸╇y看的臭rou,我好好地活著呢,狀況比他好太多了。要是我跟他一起參加比慘大賽,肯定是贏不了的?!?/br>
    張姨:“……”

    張姨面無表情地抱著盛滿面糊的碗,放開攪拌刀,默默地抬手,對她比了一段意為“雇主您閉嘴去坐好”的手語。

    安各:“……阿姨你對孕婦好兇哦……”

    那當(dāng)然了,忙著給吐得昏天黑地的妻子研究開胃點心,誰要理睬你“比慘大會”的胡言亂語啊。

    聽著就生氣。

    什么叫“吐完了再吃就好了”,肚子里那東西要是讓你這么不舒服,還不如直接打掉。

    一團(tuán)還沒生出意識的小蟲子而已。

    ——啊對,哪怕是全程陪護(hù)、照顧妻子孕期的時候,洛安也沒能對“孩子”改觀。

    如果說以前是“厭煩”,現(xiàn)在就是“厭惡”。

    他是個剛誕生的陰煞,把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從“報復(fù)社會毀滅人類”的區(qū)域里拉扯出來就是奇跡了,怎么也回不到正常人的領(lǐng)域里,以一個正常準(zhǔn)父親的角色去期待一個未降生的孩子——

    這和他奇怪的個性無關(guān),是鬼的本能。

    死之前就建立聯(lián)系的親人倒還好,鬼魂一旦遇到了淌著與自己相關(guān)血液的、未出世的胎兒,它們總會抱有敵意,認(rèn)為這是要搶奪自己位置的敵人,又或者生出惡意,將其視為增強自己力量的補品……

    曾經(jīng)的小鬼童就是因為這特性墮落發(fā)瘋的:它嗅到了母親肚子里的第二個小孩,它認(rèn)為只有殺了那東西,自己才不會被代替。

    所以它刨開了母親的肚子,又殺了試圖阻止的父親。

    ……洛安是天師,他拼盡全力克制住了那些本能,但僅限于克制,他做不到喜歡。

    誰會喜歡,剛從死亡的世界里爬出來,每分每秒眼前都回顧著混亂不堪的死亡重現(xiàn)、一切的一切都在逼這個陰煞回到發(fā)瘋癲狂的本性里——

    此時他最渴望親近的妻子卻看不見自己,碰不到自己,搭話時只是看似禮貌實則疏離的“阿姨”,他在最近的距離照顧著她,卻只能退到最遠(yuǎn)的位置,悄悄偷看她在臥室里抱著肚子說話。

    那東西還沒出世,就被叫作“寶貝”了。

    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卦趍ama的身體里成長,而他呢,他連一根手指也碰不了她。

    ……真可惡。

    真討厭。

    他活著時她就隔三差五把“要個小孩”掛在嘴邊,反復(fù)糾纏左右試探著他,果然是喜歡小孩超過喜歡他,跟他結(jié)婚只是需要一個制造小孩的工具人對吧。

    ——洛安其實也清醒地知道這陰郁的想法是無稽之談,妻子再怎么說也是很喜歡他的,去厭恨一個連手腳都沒長出來的嬰兒就更無語了——

    但他控制不住,這并非伴侶之間打情罵俏般的吃醋,這是陰煞的本能。

    就像他后來介意安各追星這件事,洛安自己也清楚明白,再怎么說他的地位還是比小明星強的——他自小修行數(shù)十年鎮(zhèn)壓妖魔鬼怪的功底,再怎么也不可能在那些穿著皮褲唱跳rap的小白臉前自卑吧,他是小心眼不是自卑怪——

    但他就是忍不住記下安各尖叫吹捧過的每一個名字,忍不住想把那些明星全部做成串烤作品。

    當(dāng)他介意妻子喜歡的那些明星時,他認(rèn)真地想殺了他們。

    當(dāng)他介意被妻子隔著肚皮撫摸說話的胎兒時,他也認(rèn)真地想殺了那東西。

    這是極其危險的,陰煞的本能。

    【不能有誰越過我的地位】

    【不能有東西代替我的位置】

    ——一切的一切,都暗藏激發(fā)陰煞殺欲的可能。

    當(dāng)然,安各懷孕的時候,也是洛安精神狀況最不穩(wěn)定的時候。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理智,也能熟練地鎮(zhèn)壓那些屬于陰煞的本能,再也不會對女兒產(chǎn)生殺意了。

    當(dāng)年殺意最濃厚,時不時想著“把她肚里這東西做掉”,也只停留在想法上,沒付出過實際——咳,不算完全沒付出過實際,洛安稍稍上網(wǎng)調(diào)查了一下“如何安全打胎”,謝天謝地安各那時沒去查死人的瀏覽記錄——

    但任何一種流產(chǎn)方式都對孕婦身體有傷害,他實在舍不得,終于還是多方面的顧慮糾結(jié)在一起,壓下了那種癲狂危險的本能。

    不過,要說他什么時候真正接受了安洛洛……不好說,畢竟安洛洛剛誕生時洛安被折磨得不止一次想動手掐死她,殺意峰值最高,時刻希望能跟這個除了吃襪子就是尿褲子的東西一了百了同歸于盡……

    幸虧安洛洛小朋友做嬰兒時不會調(diào)查爸爸的瀏覽記錄。

    洛安對孩子的看法變化過程是“厭煩”→“厭恨”→“殺意濃厚”,對女兒的看法就是“磨刀霍霍”→“磨刀霍霍”→“麻了,接受現(xiàn)實,和嬰兒籃里的玩意和解”。

    ……嘛。

    全權(quán)照顧新生兒和新手母親的人就是很辛苦的,首都的高級月子中心一個月均價幾十萬,就這還不算特殊加護(hù)呢。

    洛安一個人要24小時看護(hù)安洛洛,還要照顧天涯海角到處忙、就是不肯好好坐月子的新手mama。

    ……月子中心里的客戶起碼會老老實實躺在房間里,不需要他像捉電子寶可夢一樣拿著手機到處搜索,時刻擔(dān)心她會不會又一上頭跑去蹦迪了!!

    生完孩子第一天下冰湖見義勇為,生完孩子第三天蹬上高跟鞋去公司工作,生完孩子第五天直接飛去西州投入重大項目,三更半夜發(fā)朋友圈和外國帥哥吃火鍋……

    所以他把她照顧得太生龍活虎還有錯嗎?她用全世界到處跑就是不好好休息來懲罰他??

    她究竟為什么這么想生孩子,生孩子出來給他歷劫的是嗎,可明明他已經(jīng)死了一次了,她還不放過他……平心靜氣平心靜氣……把殺意鎮(zhèn)壓下去,多念幾遍經(jīng)……

    這么一看,安洛洛小朋友倒是在“穩(wěn)定爸爸成煞后的精神狀況”上起到了卓越的作用。

    經(jīng)歷過那么一段后,洛安再也不會輕易精神失常了。

    ……那段時光太折磨,沒人能和他交流,也觸碰不到最想觸碰的人,心里響起的話語只是瘋癲失常的鬼魂本能在cao縱……再搭配上安洛洛時不時的尖叫或哭泣,洛安甚至懷疑自己得了產(chǎn)后抑郁癥。

    唉。

    他有時覺得妻子不是天涯海角到處忙,而是把他和孩子共同遺棄在了一座孤島里。

    她有意遠(yuǎn)離這個家,仿佛這個他曾生活過的地方里在蔓延瘟疫。

    至于她請來照顧孩子的阿姨……

    那當(dāng)然不存在。

    從始至終,家里只有他一個而已。

    “張姨”也好,“吳姨”也罷,全都是洛安披上的外殼。

    很簡單,他需要一個合理的身份照顧孕期的妻子,也需要一個合理的身份去照顧孩子。

    他必須親自照顧,既是不放心她們,也是希望以此來穩(wěn)定那種成鬼后如影隨形的焦躁感。

    洛安實在不希望有任何“外人”出現(xiàn)在房子里走動,倒不是他古板,而是他自身情況太不穩(wěn)定了,拼盡全力也只能克制住自己不去傷害妻女,但如果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生氣鮮活的陌生人……

    他連“會不會失控殺死親生女兒”都不敢賭,更別提“會不會殺死來應(yīng)聘的陌生保姆”。

    剛成煞的鬼魂倘若沾了無辜活人的血……那就再也沒有回頭路。

    所以,七年前,當(dāng)洛安陪著妻子去產(chǎn)檢,卻意外看見張姨時,他誕生了這樣一個想法。

    我可以借用她的軀殼,借用她“活人”的身份在妻子眼前行走。

    只要征得她的同意,簽下契約,再用一定的術(shù)法偽裝……

    應(yīng)當(dāng)會同意吧?

    洛安看了一眼科室里和醫(yī)生說話的妻子,退遠(yuǎn)了一些,推開那扇房門。

    “把活人的身份暫借給一只陰煞使用”,聽上去天方夜譚,但他有把握她會同意。

    因為,七年前,在洛安眼中,“張姨”是一個半身癱瘓、面部毀容、又被發(fā)了瘋的前任雇主所迫害的可憐女人。

    背景干凈?天生聾啞?

    那只是他做的障眼法。

    張姨的聾啞是因為前任雇主發(fā)瘋,拿刀戳穿了她的喉嚨,用滾水潑她的臉,又拿鑿子捅她的耳朵,把她綁在一起椅子上開車撞,叫喊著說就是她勾引自己丈夫——

    張姨的前任雇主姓許,據(jù)說是首都一家大豪門的富太太,因為丈夫出軌之類的原因發(fā)了瘋,而張姨就是那家人請去的看護(hù)保姆。

    結(jié)果,飛來橫禍,就這樣毀容、癱瘓、又成了聾啞人。

    張姨今年才三十多歲,就已經(jīng)有了兩個將近二十歲的女兒,沒讀過書也不怎么識字,她在村里的父母親人都死光了,是帶著孩子們來首都投靠自己外出打工的丈夫的。

    但張姨在外打工的丈夫早就死于施工地意外,無良老板吞了賠償款,張姨舉目無親,沒有誰能幫她。

    如今無神地躺在病床上,她的大女兒找上那家養(yǎng)著精神病太太的豪門,指望他們給點賠償,卻被那個姓季的年輕男主人好一頓嘲諷,說她那個當(dāng)看護(hù)的母親才是精神失了常,季家唯一一位姓許的太太在很多很多年前就死了,哪里會請什么看護(hù)。

    男主人沒說謊,他甚至還給大女兒看了那位許太太的遺照,死亡日期是很多很多年前,那個時候張姨還在村子里呢。

    可照片里明明就是把mama害成這樣的瘋女人……

    大女兒六神無主地出了門,又試圖去工地要父親的賠償款,結(jié)果被喝醉了酒的無良老板用車撞死。

    小女兒也指望不上,她前段時間在飯店打工時交了一個混混男友,兩個人雖然關(guān)系恩愛,但婚后她才發(fā)現(xiàn)男人欠了賭債,如今天天頂著哭腫的眼睛來醫(yī)院照顧半癱的母親,也不知道還能撐到什么時候。

    很可憐的一家,很需要錢。

    ——洛安知道得這么清楚,是因為在陪安各來醫(yī)院時,他親自見到了大女兒的魂魄。

    一片虛弱的魂魄,那是個好女孩,她死后沒有懷著怨恨墮落成鬼,只是趴在mama床邊哭,然后在過道上恍惚搖晃著,嘴里喃喃“能不能給點錢呢”。

    洛安想,這正合適。

    他的眼睛能在此處注意到這片魂魄,也是緣分的一種。

    于是他在大女兒的請求下,掐算了一番,便走進(jìn)了張姨的病房。

    他治好了她的臉、嗓子、耳朵乃至身上所有的病痛,處理好大女兒的后事,追繳了賠償欠款又讓那個無良老板進(jìn)了監(jiān)獄,承諾每個月會給張姨的賬戶里打一筆極其豐厚的錢款,甚至能幫忙還清她女婿的賭債,給她的女兒女婿找一份好的工作——

    條件是,張姨要把自己“活人”的身份借給一只鬼,當(dāng)他披著“張姨”的外殼活動時,張姨自己必須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讓任何外人看見她生活走動的跡象。

    因為這是瞞天過海,兩個相同的“活人”不能同時出現(xiàn)在陽光下。

    所以,就等于真正的張姨也在做一份工作,一份時不時把自己關(guān)進(jìn)房間,就能得到大筆大筆財富的工作。

    為了交易公平,洛安談條件時沒掩飾自己的身份,張姨知道自己在和某種不可名狀的臟東西做交易,要簽下的契約合同具有魂魄上的強制執(zhí)行力,死也不可能違背。

    但她立刻就抓緊了那東西陰涼的手,奮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