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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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第九十課 質(zhì)問有來有回抱抱也可以有來有回 ……裝睡被發(fā)現(xiàn)了, 不知道怎么被發(fā)現(xiàn)的,她明明對自己的演技很有自信。 洛·陰陽眼·安:“是嗎?或許因為這是你第一次裝睡,所以演技還不夠純熟吧?” 安各:“……” 安各本能想辯駁“什么演技, 我根本沒有演技, 在家的一舉一動可是純天然不摻雜任何謊言的”, 對上他的視線,又卡殼了。 那眼神……似乎不是胡亂斗嘴的時機。 她深夜突然離開又突然回來的丈夫, 模樣仿佛正常如初,看著她的眼睛說話時, 總微微含著一點笑意。 可安各突然就覺得不對勁。 她還記得今天……不,昨日凌晨時見到的他,周圍莫名沉著陰冷的氣氛,連心跳聲也沒有, 輕輕碰一下直覺就在瘋狂預(yù)警。 現(xiàn)在看他,卻沒有這種感覺了。 “怎么?” 安各眨眨眼。 她默不作聲地?fù)溥^去,耳朵貼緊了他的胸口。 心跳聲……異常鮮明。體溫也…… 是因為剛洗過澡嗎?身上帶著溫暖的水汽, 所以沒感覺到這幾日的涼意。 那種不對勁,應(yīng)該是錯覺吧? 溫?zé)岬捏w溫, 總比陰冷的體溫要好啊。 但是,但是…… 安各下意識就摸索上去, 手繞過后頸, 摸上肩膀, 然后…… 洛安動了動, 不著痕跡地往旁邊挪了挪, 把自己的后背從她手下移開。 她這樣撲過來亂抱一通時, 總會抓到他的后背。 雖然那塊地方治愈符紙拍了一堆、沖了大雨之后又去沖澡、絕對完全洗去了身上的血腥氣…… 但那到底是曾懷了鬼胎的瘋女人揮刀刺出來的傷口。 他之后逗留在居民樓內(nèi),獨自調(diào)查出的結(jié)果也不太妙…… 最好, 還是別讓妻子碰到后背吧。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豹豹,已經(jīng)很晚了。為什么還不休息呢?” 安各愣了愣,收回自己抓空的手。 “怎……” 洛安沒有給出機會讓她反應(yīng)過來,他之前已經(jīng)吸取了足夠的教訓(xùn):如果讓妻子察覺自己故意拉開距離,她肯定會極度敏銳地揪著線索往下挖。 她如今對肢體接觸傳遞的潛臺詞這樣敏感,真不知是好是壞。 ——沒有后仰,沒有退避,洛安立刻就握住了她即將垂落的手,也主動俯下察看。 “指甲怎么斷了一截?在家里摳什么了?” 丈夫微皺著眉捏了捏她的手指:“有點像是摳金屬利器時弄傷的……豹豹,你怎么回事,不好好睡覺就算了,又跑去碰了什么東西?是刀片還是……啤酒開瓶器?” 安各:“……” 安女士敏銳的直覺立刻就縮了回去,“他是不是不想讓我碰他啊”的懷疑完全打消——猛然浮出的心虛感蓋滿腦子。 ……怎么回事,每次對他的質(zhì)問快到嘴邊了,他就能揭穿一件讓她也無比心虛的破事! 以前的安安老婆有這么敏銳嗎?安安老婆明明對外就是一片白紙,她隨口糊弄“喝兩口果酒腦子就暈”也立刻相信的小白花! 這些年來他是在外忙著對抗犯罪組織嗎,還是根本就埋伏在家里、拿著小本本時刻記錄她背著他犯的錯事???? “呃……什么開瓶器,安安老婆,我根本不會喝酒啊,你瞎猜什么……我就是指甲磕到了……哈哈……哈……” 不會的不會的,怎么會對她掩藏的事情了如指掌呢,以安安老婆單純保守的個性,光是知道了“追星”,就會立刻跟她吵架翻臉宣告離婚吧……老婆怎么看也不是那種“默默忍了記在小本本上,等到我自己犯錯時拿出她的錯來頂”類型…… 安各縮了縮手,沒縮成功,洛安牢牢握住了她的手指。 這下她最后的疑慮也打消了,因為手指上的力道就和她剛剛的擁抱一樣緊。 “究竟是磕到哪里了?” “哈哈哈……那,那什么……” 丈夫的茶色眼睛比女兒還要透亮很多,帶著疑惑、又夾著關(guān)心瞧她時,令安各心里的愧疚度增添了八|九倍。 “大晚上的到處找酒喝”,怎么能對這樣明亮的人說這么沉郁的破事。 “我就是……太困了,不小心磕到,所以才……被門板夾了一下……” 是嗎?我怎么看怎么像是被啤酒瓶蓋削斷的。 “就是太困了……你看,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我還沒睡……” “豹豹。說實話?!?/br> “……” 安各的手指抽動了一下,那一小塊破損的指甲有些尖銳地劃過他的掌心。 “……說實話,我很擔(dān)心?!?/br> 她停止后退,整個直起身體—— 原本就是一個安穩(wěn)坐著一個半跪在沙發(fā)上的姿勢,這一直,讓安各的氣勢也直接高了他一頭。 她甩開被他握緊的手,反伸出去捏住了他的臉:“你深更半夜瞞著我獨自出去,究竟想做什么?” 動作,措辭,這又有了質(zhì)問的意思,但很難說她不是為了轉(zhuǎn)移話題才這樣咄咄逼人。 丈夫的神情很鎮(zhèn)定,似乎沒察覺她的攻擊性:“我沒有瞞著你,我原本打算給你一則電話留言的?!?/br> 安各并未被說服,她仰起頭,另一只手“嘭”地越過他的肩膀,摁在他頭另一側(cè)的沙發(fā)靠墊上。 這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壁咚姿勢,只除了“咚”的地方是沙發(fā),而咚人者坐在被咚者的膝蓋上。 “如果我沒有中途醒來,給你打電話,你根本就不會主動提起外出的事,對嗎?” 安各加重了捏他臉的力道——從“捏棉花糖”重到“捏軟糖”的程度——誰舍得真正去捏自己老婆的臉啊,捏壞了怎么辦。 她主要是從氣勢上“加重力道”。咳。 “洛·安,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信任我的能力,所以才瞞著我獨自離開?” 點名道姓了,她真的很嚴(yán)肅。 洛安對著妻子兇兇的眼神,不得不壓下了編好的完美謊言。 “我知道你很厲害,豹豹,我當(dāng)然信任你的能力……只是,昨晚……只有昨晚……你真的不能輕易出門,豹豹。必須只能由我獨自去。而我也毫發(fā)無損地回來了,是不是?” 安各輕哼一聲。 “因為是清明?” “因為是清明?!?/br> “……” 洛安等著她升騰的怒氣,或者臉頰上的痛意。 以往,涉及“時辰不吉利”,她總會怒氣上頭,挑起大吵的。 “……好吧,我接受你的解釋?!?/br> 出乎意料的是,妻子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她抿著嘴,皺著眉,一副強壓怒火的模樣,但聲音冷靜又清晰:“既然你認(rèn)為我不可以在清明晚上出門,這之后,不是清明了,我總可以和你一起行動吧?” “我要求和你一起行動,只要你晚上接到離開的通知,就必須帶上我?!?/br> “這……” “你不答應(yīng)?” ……怎么可能答應(yīng)啊,要妻子陪他一起去那些骯臟危險的地方嗎? “豹豹……你該明白,你有你的工作領(lǐng)域,我也有我的……” “如果你所謂的‘工作領(lǐng)域’涉及人身安全,那就有必要帶上我。我拒絕尊重能把你拖入險境的事業(yè)——如果你管那些總在深更半夜傳喚你去冒生命危險的東西叫事業(yè)。你要么帶上我,要么帶上我全套的監(jiān)控設(shè)備和衛(wèi)星定位儀?!?/br> 洛安:“……” 洛安望著她,久久沒開口。 當(dāng)然應(yīng)該拒絕,一個普通人跟著天師到處跑,太胡鬧了,她白天還有她自己重要的事業(yè)呢。 睡眠不夠怎么辦?遭遇危險怎么辦?被他嚇到怎么辦? 但……這是第一次……她沒因為他提及迷信的東西生氣。 她迫切地想從他這里征得某個強有力的保證,迫切的心情甚至超過了憎恨那些“迷信”嗎。 “我明白了……你的提議,讓我考慮一段時間。我會慎重考慮的?!?/br> 這才像話。 安各松開捏他臉頰的手,收起盛氣凌人的質(zhì)問感。 “安安老婆,”她補償般親了親他剛剛被捏住的那一小塊臉頰:“只要有我在,你就不會受傷的。你是我老婆,一定要學(xué)會對我卸下心防,這樣我才能更好地保護你?!?/br> 洛安:“……” 所以她為什么總執(zhí)著于喊他“老婆”?? “抱歉,豹豹?!彼χ鴵蹰_了這人蠢蠢欲動的手——親完之后她就想滑下去解他睡衣扣子了,什么順暢的流程—— “如果要提‘保護’的論題,我很難相信一個獨自在家時就因為犯困磕斷指甲的冒失鬼。我覺得你應(yīng)該先保護好自己?!?/br> 安各:“……我那是太困了?!?/br> “好,那就回臥室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