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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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踢了胡順膝蓋一腳,確定他短時間內(nèi)沒法在水中站直,就先爬上了小艇,對安洛洛說:“洛洛你先坐到旁邊,把耳罩……” “怎么——噗嚕噗嚕噗嚕??!” ……在女兒驚異的視線下,安各轉(zhuǎn)頭看去,就見那個靜靜呆在船頭的白斗笠,再次把胡順摁進(jìn)了水里。 用那把文雅的笛子,他直接穿了對方的肩膀,又釘在了卵石中。 安各:“……” 安各:“小朋友,殺人是犯法的……” 白斗笠沒有動彈,他默默蹲在船頭,似乎等著水底的掙扎消失。 而“噗嚕噗嚕噗?!钡呐菖菀驳拇_越來越微弱了。 安各:“……喂!喂!能聽見我的話嗎小鬼?多少留條命啊?!” 第131章 第一百零二十八課 說出口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 白斗笠小朋友疑似謀殺的行為到底還是被阻止了。 畢竟安各是個頗具正義感的守法戰(zhàn)士……雖然也是她先把人腦袋當(dāng)作馬桶刷來回往水底摁的, 咳。 但這種她年少做混混時學(xué)會的“水盆逼供式”摁法,和對方那一下在肩膀上釘出洞的手法可不一樣啊。 那么小的孩子使出這樣飽含殺意的利落手段,反差太大, 安各看著, 愈發(fā)毛骨悚然。 一把笛子直接貫穿血rou, 嘶……必須趕緊阻止他才行。 不是為了胡順——她只是下意識覺得,這小孩的斗笠衣袍全都白白凈凈漂漂亮亮的, 怎么能讓它沾上血呢。 “小朋友,放開他, 聽話,你……” “噗嚕嚕噗!” 可是勸說沒用,壓低聲音呵斥,作為陌生人也沒立場。 安各眼見著胡順那點(diǎn)可憐的呼吸泡泡快消失了, 她急得一步跨過去,伸手一拎—— 一個小鬼罷了,剪刀也在自己身上, 她揪過無數(shù)次頑皮搗蛋的女兒,赤手空拳還搞定不了他嗎? 正如安各所料, 她一把就拽過了他的后衣領(lǐng),將對方拎了起來。 他沒有任何反抗。 然而, 這“一把”, 卻不像是拎起安洛洛, 也不像是揪起一個要掙扎的小孩…… 更像是, 拎起一塊薄薄的白棉布, 與那塊布包著的骨灰盒。 ……手中掂量出的質(zhì)感、重量……連“瘦的只剩一把骨頭”里的“一把骨頭”都沒有。 看身手, 他雖然矮,卻也不是個形銷骨立、體虛無力的孩子??? 只是比洛洛矮了一小截罷了, 怎么還會比洛洛輕這么多? 這……絕不屬于“鮮活健康”的標(biāo)準(zhǔn)重量。 安各心中一凜。 “喂,你,怎么混進(jìn)這場漂流比賽的,如果身體素質(zhì)差——” “唔……” 安各拎他的手一頓。 突然雙腳離地、被她半提在空中的小白斗笠輕輕喊了一聲。 第一次離近了她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聲音其實又弱又糯,沒有絲毫蹦跳的孩子氣,幾乎把“乖順”寫在了嗓子里。 “疼。” 剛剛一把釘穿了成年人肩膀的小孩伸手,顫巍巍地捂住了快掉落的斗笠,面紗下又溜出了一聲:“疼……” 安各觸電般松開了拎他的手。 她揪過安洛洛無數(shù)遍,得到的回應(yīng)都是頻繁、活潑的掙扎動作,再搭配中氣十足的嚷嚷…… 她可沒拎過這樣的小孩,提起來的手感輕得可怕,吃疼的喊叫堪比蚊子哼哼。 這小孩也太—— 安各瞥見他扶斗笠時露出大袖的手背,上面爬著許多淺淺的疤痕。 ……也太可憐了。 她抿抿唇,把他輕輕放回地上。 “對不起?!?/br> 小白斗笠搖了搖腦袋:“無妨?!?/br> 其實這是一句四平八穩(wěn)的回復(fù),但安各硬是腦補(bǔ)出了“聲音努力撐起調(diào)子后還是漏出幾絲弱氣”。 剛才一閃而過的布滿疤痕的手背與細(xì)細(xì)喊疼的動靜,幾乎完全覆蓋了“剪刀戳魚”“笛子釘人”等畫面。 安各心中對他評定的“疑似反社會殺手”認(rèn)證牌立刻換成了“疑似被虐待小可憐”。 她柔聲安撫:“小朋友,jiejie我剛才其實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 真正需要安撫的胡順正半死不活地在水里伸手,但沒人管他。 白斗笠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沒關(guān)系。” 然后他就地滾回了最近的座位里,縮在船沿下,重新抱緊了他的……大剪刀借給她反剪胡順胳膊了,沒東西抱,小白斗笠只好抱緊了自己的膝蓋,縮成一團(tuán)。 安各:“……” 這一刻,安各腦子里不由得閃過一個詞,“嬌弱小白兔”。 下一刻,她走回船頭,看清胡順在水底已經(jīng)發(fā)紫的臉,和那楔釘子般插在他肩膀上的笛子。 安各:“……” 安各在心里默默給了自己一巴掌,清醒點(diǎn),什么小白兔。 她重新下水,拯救快翻白眼的胡順。 保持清醒,色令智昏要不得……嗯,不對啊,那么小的小朋友哪來的“色”,她也根本沒見到那小孩的臉,怎么就差點(diǎn)又被忽悠過去了? 而且一個陌生小孩,為什么我要用“又”? 【半小時后】 礙于小艇上只剩下兩個未成年人,又是漂流比賽中,安各把胡順救出來后,低低問了他幾個已有答案的問題,確認(rèn)他不敢再撒謊糊弄,便用艇上的麻繩把他綁了起來,捆在船里,決定帶走。 她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的屬下,其中有幾位,前天她開始調(diào)查旅館時就安排上了,讓他們直接往這里趕……無需多等,等到了終點(diǎn),便會來帶走胡順,撬開他的嘴了。 為了確保胡順在抵達(dá)終點(diǎn)之前老實待著、不?;ㄕ?,安各還特意去求助了白斗笠。 “小朋友,我知道你身手非常不錯,你知道怎樣能讓一個人動不了嗎?”安各撓撓頭,“短時間內(nèi)就可以,我想問問,如果你知道那種,呃,葵花點(diǎn)xue手之類的功夫……” 白斗笠:“我不會,那是武俠電視劇里的東西?!?/br> 安各:“……因為小朋友你很厲害,穿著打扮也很有俠客風(fēng)姿……哈、哈哈……” 俠客風(fēng)姿? 這只不過是遮面用的一套裝備,與一身被粗陋縫成長衫、方便招鬼的白幡而已。 安各:“那,點(diǎn)xue呢?普通的點(diǎn)xue會嗎?最好是高效無痛的手法?” 即使會,也不想給他用。 憑什么高效無痛? 安各又見白斗笠搖搖頭,有點(diǎn)沮喪道:“點(diǎn)xue不會,我修行尚淺,只會一種讓人暫時喪失行動的功夫?!?/br> 這是真的,加上“暫時”前綴,他就只會那一種了——其他的前綴全是“永久”。 安各喜道:“好啊好啊,一種功夫也行,讓我見識……” 白斗笠小朋友乖乖點(diǎn)頭,然后他一腳踢出去,胡順的腦袋便“咚”地暈在了地上,雙目緊閉,喪失了所有行動能力。 安各:“……” 白斗笠:“這個方法很有用。我保證比點(diǎn)xue好用?!?/br> 安各:“……哈、哈哈……也是哦……的確樸素且實用……” 是個豹豹頭??!這不就是簡單粗暴地踹暈他嗎!你剛才那一腳也出得太狠了,這一聲腦袋落地的“咚”把外面的溪水都砸出了一層波,等他醒來后肯定會在劇烈的眩暈感中吐自己一身吧?? “這并不簡單,”似乎是猜到她在腹誹什么,白斗笠小朋友糯糯道,“如果我落腳的位置在太陽xue附近,他已經(jīng)沒氣了。這個方法十分精妙?!?/br> 把人踹暈?zāi)睦锞盍耍?/br> 安各:“那他還要謝謝你仔細(xì)使用這方法咯?” “嗯?!?/br> “……” 是她的錯覺嗎,為什么從這個乖乖小朋友身上看出了屬于自家對象的理直氣壯。 ……不過,雖然胡順有可能會在醒來后大吐特吐犯眩暈病,鬧了這一出,安各對這小孩的警惕心倒是近乎降至零了。 他雖然不肯露臉,卻很聽她話,有問必答。當(dāng)她重新拿起船槳快速駛往終點(diǎn)時,他在后面被洛洛拼命揪領(lǐng)子、晃肩膀也不反抗,有條不紊地回答著洛洛亂七八糟的提問——“剛才你為什么要把剪刀給mama呀”“你能不能教給我那個一腳踹昏迷的好方法”“mama拎你起來時為什么不反抗,你是不是傻”—— 盡管他回答以上提問用的是“嗯”“哦”“不知道”,但對于一個被逼問了將近二十分鐘的小孩,已經(jīng)是耐心極好的表現(xiàn)。 起碼,設(shè)身處地,安各在六歲時可沒耐性招架這么一通亂問,估計在安洛洛問出“你是不是傻”時就一拳頭錘過去了。 雖然洛洛寶貝在外也很乖巧……但跟這個小白斗笠一比,實在鬧騰太多了。 安各一邊帶領(lǐng)小船飛快加速,一邊偷聽身后兩個孩子的交流,對白斗笠的好感終于慢慢超過了警惕心。 終于,當(dāng)小艇追上了前方所有游客,又追進(jìn)最后一段緩流,距終點(diǎn)只有500米時…… 安各:“洛洛寶貝,來來來,我們齊心協(xié)力,一起奪冠!你是大船長,快來掌舵!” 這一聲吆喝立竿見影,安洛洛小朋友興高采烈地沖向船頭,抄起雙槳。 “mama,立刻調(diào)整,全艇開啟風(fēng)火輪模式,全速前進(jìn)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