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概念喪偶式育兒后美麗老婆他氣活了 第3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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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跑去偷來一年級語文組辦公室里的卷子,聲嘶力竭地在父親面前揮舞,用紅艷艷的大鴨蛋表示“父親那小孩就是笨蛋白癡兼垃圾”—— 父親:“那個人的女兒怎么可能笨得連拼音也不會?!?/br> 父親:“小小年紀(jì)便懂得藏拙,不可小覷。” 齊樂平:“……” 藏什么拙!再怎么藏拙也不至于選擇題樣樣都錯吧! 齊樂平要氣死了。 而今早,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父親常年駐扎的從慧大廈變成了廢墟,他最仰慕最崇敬的父親昏迷著被擔(dān)架抬出廢墟…… 不遠處,戚家那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老們,他們竊竊私語,眼神來回打轉(zhuǎn),嘴里說著…… “那個叫安各的女人” “要抓緊” “他瘋了” “我們必須抓緊——” 偷聽的齊樂平不太懂,但他清楚這一點。 安洛洛,肯定與這些事有關(guān)系。 安洛洛,肯定就是迫害他父親的壞蛋之一! “好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安靜了。你說吧。” 是,很安靜,這里沒有監(jiān)控攝像頭,也不會有同學(xué)或老師經(jīng)過。 齊樂平攥緊了手心里的小刀。 他猛地轉(zhuǎn)頭:“你把我父親怎么——” “嘭?!?/br> 安洛洛眨眨眼,她踢出的腿才到一半,就見一只小手從齊樂平身后探出來。 落在頸側(cè),只“嘭”一下。 鐵塔般的六年級男孩重重倒地。 “……唔,該怎么說呢,比我想象中好搞定許多……是不是力道太大了?” 手縮回去,一個身穿雪白運動服的小男孩從墻角探出頭。 白球鞋,白口罩,白色的棒球帽,全白全遮擋,他簡直像個現(xiàn)代小幽靈。 男孩望望地上昏迷的齊樂平,又望望呆愣的安洛洛。 “呃……初次見面,你好……同學(xué)?” 他乖乖巧巧地鞠了個躬。 “請問一年級的教師辦公室怎么走?” 第198章 第一百零九十四課 不為人所知的深夜24小時超市里也有怪 首都, 從慧大廈,它崩塌了。 是地震引發(fā)?還是豆腐渣工程?又或者外星人襲擊? 沒人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這棟樓崩塌的姿態(tài),它周圍的監(jiān)控攝像頭與報警器也像是被誰摁了靜音, 相關(guān)部門的救援團隊在廢墟中奮力搜尋了一整個上午, 幾乎挖地三尺也沒找到大廈倒塌的具體原因, 而他們最終統(tǒng)計出的傷亡數(shù)字—— 奇跡般,是零。 ……太離奇了。果然是外星人襲擊吧? 中午爆出了零傷亡的數(shù)字后, 這起事件瞬間引爆了網(wǎng)絡(luò)論壇,病毒般傳播在各個網(wǎng)友的腦洞中——而早在它公布傷亡數(shù)字前, 這樁重磅新聞便引起了許許多多的連鎖反應(yīng)。 譬如坐在摩天輪里的首富發(fā)出了許多無意義的“昂”,以此抒發(fā)自己滿腦袋的問號。 譬如本打算舒舒服服在酒店里睡到自然醒的洛梓琪被一連串消息震醒,抓著手機一臉要殺弟的表情。 譬如監(jiān)管局內(nèi)部從昨晚開始就有一批人沒能下班,加班開會激烈討論到現(xiàn)在, 討論的話題是“到底要不要把那個通緝犯徹底拉進黑名單”…… 又譬如,齊樂平看著自己仰慕的父親昏迷在擔(dān)架上被抬走,看著自己只能仰望的家族長老們神情焦灼, 竊竊私語。 他們不停議論“安各”這個名字,姿態(tài)不再高傲, 更像是聚在陰溝里商議偷奶酪計劃的老鼠。 ——對這一切,年幼的男孩心里充滿憤怒、困惑與驚恐。 于是他揣上一把小刀, 緊緊攥著塞在校服口袋里, 在大課間時堵住了一年級的安洛洛。 他并非滿懷惡意、意志堅定地要對這個小孩動手。因為他也僅僅是從長老們口中偷聽到一個名字而已, 他不知道具體的計劃, 不知道背后的陰謀, 不知道這是誰與誰之間的博弈—— 究竟是打算逼問她?脅迫她?傷害她?還是勒索她? 齊樂平自己也說不清。 而這恰恰, 令他變得極端危險,很不穩(wěn)定。 ——“你必須在這時保護好她。以我的身份, 不方便對一個暫時無辜的小孩動手,可誰知道那個姓齊的孩子慌亂之下會做出什么蠢事……而且那畢竟是學(xué)校。我不可能全程跟蹤?!?/br> 【時間倒至昨晚,午夜十二點半,從慧大廈負一層】 超市里,洛安推著手推車,一面叮囑安靜跟在身邊的小斗笠,一邊從貨架上拿下一頂純黑的棒球帽。 他把這頂兒童棒球帽直接扣在小斗笠的腦袋上:“明天記得把臉遮好。別讓洛洛發(fā)現(xiàn)你?!?/br> 不被自己曾經(jīng)屢次動殺手的小女孩發(fā)現(xiàn)身份——小斗笠當(dāng)然是一百個愿意的,他捂住扣在腦袋上的帽子,連連點頭。 他嘀咕:“我本來就不喜歡露臉。好冷?!?/br> 那你還偏偏在我妻子前露了臉,時機完全是偶然嗎,明明就是故意吧。 但這趟瞞著妻女的深夜行動時間緊張,洛安沒說什么,只是繼續(xù)推著購物車往前走,又摘下一只黑色棉質(zhì)口罩比了比:“這個有夾棉,雙重保暖。戴好帽子后再把口罩戴臉上,輕易別摘。” “哦……” 小斗笠接過那只口罩,新奇地擺弄了一下它。 “好軟,造型也好奇怪……這就是,呃,未來時代的面紗,對吧?” “是?!?/br> “那你今天怎么出門不戴面紗?”他單純地詢問:“原來你長大之后就變得不知檢點了嗎?” 洛安:“……” “哪怕是主母,外出也要戴帷帽遮面的,否則就是不守德……難道你嫁的那個人身份比家主還要高嗎,她給你開了‘外出無需遮面’的特權(quán)?” 洛安:“……不,這和無歸境的情況不同。而且不是我嫁她,是……” 小斗笠:“她說我是她的‘小老婆’。有資格納大小老婆的人不就是一家之主嗎,你怎么可能有資格娶一位家主?還是說你才是家主?不會吧?!?/br> 洛安:“……比起嫁娶,這個時代更準(zhǔn)確的說法是‘結(jié)婚’。法律意義上,兩人結(jié)婚,雙方平等,所以一方不至于遵守過去必須遮面外出的規(guī)矩……” 小斗笠十分茫然。 雖然和這個自己相處時間不長,但僅旁觀那幾眼,他就覺得,那個女人才是“家主”的地位——她這么輕松就把“大老婆小老婆”掛嘴上了,嬉笑著調(diào)戲他的樣子游刃有余,估計應(yīng)該是個妾室很多的人吧? 還有什么結(jié)婚、地位平等之類的新規(guī)矩…… 怎么可能哦。 小斗笠對未來自己的感情生活一無所知,但他覺得自己肯定不會“和妻子地位平等”的。 妾生子要時刻保有自覺的身份認(rèn)知。 “我不懂。而且,哪怕是主母的身份,嫁進無歸境后就很難拿到外出許可了,其實你應(yīng)該連出門也要再三斟酌……哦,對了,你今夜出來又把我從熟睡的jiejie那里叫走,有沒有跟那位安……咳,那位家主提前報備?” 洛安:“……” 小斗笠:“不會吧,不會吧,你半夜出門都不跟自己家主報備的哦,太沒規(guī)矩了。你小心被她休掉。” 洛安:“……” 妻子說得對,封建規(guī)矩學(xué)得太多,果然容易把腦子學(xué)廢。 他懶得理這思想奇奇怪怪的破小鬼,要把他的思維勉強掰到正軌,還不知道要耗費多少年……不對,至今也沒算“掰回正軌”吧。 自己對自己的了解程度是最深的,沒誰比洛安更清楚,身邊這個看似乖巧的小鬼,講道理不可能講通他。 只能用嘴巴子抽疼他。 ……看在這是自己過去的臉份上,看在妻子真的很熱衷那張臉的份上…… 不能抽。 他沒用之前,還要忍。 洛安的手指緊了緊,卻只是再次抓了一包雙層加厚的保暖兒童口罩,扔進購物車。 “別廢話,你還有意見嗎,沒意見就準(zhǔn)備好,我明天安排你去洛洛學(xué)校?!?/br> “……沒意見沒意見,不就是貼身保護任務(wù)嗎,我以前也做過……” 保護jiejie啊,保護家主啊,在家主帶著jiejie出去歷練時蹲守在主宅房頂護衛(wèi)主母啊。 小斗笠就是一款很好用的膠帶,哪里力量薄弱便貼哪里。 ……家主當(dāng)年就是這么使用他的,他自己也覺得沒問題,只不過,如今這個“未來的自己”…… 洛安已經(jīng)推著購物車咕嚕嚕遠去,他獨自逛超市時總是速度很快的,尤其再過十分鐘他就要對這整棟商廈展開行動。 可小斗笠蹲在原地,又摸了摸頭頂?shù)暮谏羟蛎薄?/br> 然后他悄悄伸手,拽了一下洛安風(fēng)衣的衣角。 洛安:“……又怎么了?” 他回頭,有些無奈地打量了一下小孩:“還冷?這個季節(jié)你如果裝備棉手套就太顯眼了。圍巾也不好解釋……” 應(yīng)當(dāng)是將他卷入此地的術(shù)法影響,小斗笠過來時那個無歸境正在下雪,他在經(jīng)歷一個難熬的寒冬…… 所以,盡管如今的首都處于夏季,小斗笠的體感溫度,也一直維持著冬天的狀態(tài)。 當(dāng)陽光燦爛照射皮膚,小斗笠只會感到冬季的冷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