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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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唯西對這個陌生的感覺很好奇,連掙扎都一時有些力不從心,專心體驗這種從上顎向全身擴散的舒服。 可就在此時,雙腕突然被手銬銬住,她回過神,懵到忘了憤怒:“你,你干什么?” “把那天在柜里想做卻沒做的事情做完?!标惡喲阅抗庵藷?。 余唯西還未接話,雙腿就被打開,他動作利索掰開,然后用身體按住。 “你給我滾開!”余唯西奮力掙扎,想扇他一巴掌卻意識到自己被手銬束縛著。 陳簡言當然不滾,那天在柜子里打斷的火又重新旺起,窸窣幾下,毫不留情進入。 余唯西痛得掉眼淚,不掙扎了,像只受重傷的小兔子,面容痛苦地僵在他身下。 陳簡言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他不是什么純情小處男,交過女朋友上過床,此時進入后發(fā)現(xiàn)余唯西下面特別干,是真的一點濕潤都沒有。而且她緊得壓根就不像接客的妓女,如果說她是處女,陳簡言都不會質(zhì)疑。 他見她痛,不動了,但也沒出來,只是低頭去親吻她。 唇,鼻尖,眼睛,眼淚。 陳簡言吻了她很久,開始緩慢動作。 太緊了,寸步難行,他感覺自己都痛了。 陳簡言仔細觀察余唯西的表情,將她帶著手銬的雙腕扯過來,抱住他的脖子,一邊細細密密親吻她的脖頸,一邊繼續(xù)。 余唯西還是痛,但伴隨著撕裂痛,好像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癢? 好像介于癢和麻之間,又好像兩者都有點。 余唯西琢磨不透,也不想琢磨,抱著他的脖子斷斷續(xù)續(xù)毫無聲勢地威脅:“陳簡言,我會殺了你的?!?/br> 陳簡言重重頂她:“余唯西,我沒見過你這么蠢的女人,你要找的那個人不是我?!?/br> 余唯西不信,還想再說什么,陳簡言用唇堵住她的嘴,開始快速發(fā)力。 余唯西又痛起來,但沒有以前接客時那樣巨痛,也不像剛才那樣的撕裂,痛著痛著,又好像有了點不一樣的感覺。 直到許久后陳簡言離開她的身體,那種癢癢麻麻的感覺也沒有消失,她腦袋很糊,好像剛從深度昏迷中清醒,直到陳簡言把她從床上扯起來才慢慢恢復意識。 “以后老實一點?!?/br> 余唯西徹底醒了,炸了,想跳起來撕他,可還沒跳起來雙腿就發(fā)軟,像一只被車壓過的青蛙,雙腿彎曲大開,舉步維艱。 陳簡言表情涼颼颼,猶如拔吊無情的渣男,瞟她一眼,跟拎小雞仔似的將她拎出去了。 警察們早就撤了,鴨館被封,所有人都被帶回,只留門口的小警察。 小警察瞧見兩人終于出來,連忙上前:“陳局,怎么談這么久?兄弟們都回去了?!闭f完他看到余唯西抹眼淚,一怔,“這是?” 陳簡言理了理警服,一臉坦蕩蕩,“沒完成好任務,訓了幾句,撤了吧?!?/br> “他放屁,他強jian了我,陳簡言把我強jian了,他不配當警察局局長,他是畜牲!我要告他!”余唯西怒,但卻只能怒,因為雙手還被手銬銬住。 小警察震驚,可陳簡言卻很淡定:“你以為這樣誣陷我,之前犯的事就可以抵消了?好好幫我做事,我就既往不咎?!?/br> 他放屁!他放臭屁!她犯什么事了?? 小警察恍然,嚴肅呵斥:“配合民警辦案是每個公民的義務,你再敢污蔑我們局長,直接把你逮起來!” “好了,她就不用帶回去了,以后碰到她犯事,直接關起來再告訴我?!标惡喲苑愿劳?,拎著人上了車。 余唯西流眼淚:“陳簡言,你肯定會不得好死?!?/br> “我們做警察的就沒想過會好死,為國捐軀是驕傲?!?/br> 余唯西跟炸毛公雞一樣又要打他,陳簡言一把將她扯?。骸拔铱梢詭湍阏业侥莻€人?!?/br> 余唯西頓住,因動作而飛舞的頭發(fā),有一縷沾了眼淚,貼在面頰上。 她不怎么信任陳簡言,因為她在他那里吃過幾次虧,可原本以為理清思緒的線團再次被打上死結,余唯西有些不管不顧沖他喊:“就是你,你就是那個禽獸!” 陳簡言看她,任她發(fā)泄哭泣,而后才道:“你這樣無非是找了那人很久無果,碰巧遇到我,不想讓這么久的尋找成為一場空,所以潛意識認定是我,其實你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br> 余唯西不說話,捂住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