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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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要換球鞋嗎?”夏馳逸問。 凌煥臻笑著回答:“換什么換?你們喜歡穿什么,就穿什么。而且我們沒出名之前,沸點(diǎn)不僅僅送了球鞋,也捐贈了器材,就連程清管理的數(shù)據(jù)分析團(tuán)隊,都是從沸點(diǎn)的贊助里劃撥的費(fèi)用。” 夏馳逸眉眼彎彎,“如果我們發(fā)達(dá)了,就想著換贊助,那就成妥妥地渣男——上岸第一劍,先斬意中人。” 凌煥臻咳嗽了出來:“你這什么鬼比喻!” 車子停在了賓館門口,夏馳逸晃醒了周哲驍。 “嗯?”周哲驍?shù)穆曇衾飵е鴿庵氐谋且?,眼皮子還沒完全睜開,揉了揉微卷的頭發(fā),整個人看起來呆呆的。 毫無攻擊力。 夏馳逸找準(zhǔn)了機(jī)會,把他的頭發(fā)揉成了鳥窩。 “哈哈哈,美杜莎!” 周哲驍歪著腦袋,似乎還在思考自己和美杜莎之間的相似點(diǎn)是什么。 “你倆回去好好睡覺,都這個時間了,外賣就別點(diǎn)了。”凌煥臻看了看自己的表,“提醒你一句啊,回去了你師父肯定還得讓你上稱。” 上稱嗎? 果然所有的夢都是要醒的。 心臟陡然一陣下沉,曾經(jīng)偷吃的外賣都會化為體脂率的報應(yīng)。 “凌教練,你不回去酒店房間嗎?” “我?我要跟你師父去吃夜宵慶祝!”凌煥臻咧出大大的笑臉。 “啊?” 吃夜宵慶祝為什么不能帶我們? 像是看出來夏馳逸的疑問,凌煥臻笑著說:“爸媽吃夜宵不都得等崽子們睡著了才開炫嗎?” 明明是拿下東南王的夜晚,好像和之前的每一天沒有什么不同。 才剛回到賓館,周哲驍就裹著被子睡很熟了,夏馳逸特地湊到他的耳邊聽了好一會兒,這家伙竟然真的不打呼。 “喂,喂?”夏馳逸戳了戳周哲驍?shù)哪橆a,這家伙連眼睫毛都沒有動一下。 明明今天才對我表白,竟然一點(diǎn)都不興奮,睡得這么死嗎? “我們來做一點(diǎn)大人才會做的事情吧?” 說完之后,夏馳逸等了好一會兒,周哲驍睡得就像中了迷藥。 “小龍女,尹志平來了你快醒醒!” 還是沒反應(yīng)。 “周哲驍你是不是不行?” 但凡是個男人,聽到“不行”兩個字都得炸起來,但周哲驍平穩(wěn)如故,歲月靜好。 夏馳逸好氣,但是好氣也沒有辦法。 他回到自己的床上,被子一卷,刷了一會兒手機(jī)也困了,不知不覺睡著,手機(jī)從夏馳逸的手中滑落,掉在了枕頭上。 直到手機(jī)的屏幕暗了下去,夏馳逸忽然又醒了。 啊,還是忍不住去想那個睡得天昏地暗的家伙。 心里像是有只小貓在拽線團(tuán),一根一根的細(xì)線被拉出來,終點(diǎn)就是周哲驍。 夏馳逸決定不跟自己較勁了,還是去對面找他吧。 誰知道他還沒翻身,對面的床鋪就傳來了動靜,是周哲驍起來了。 這家伙是要上洗手間嗎? 這家伙看著就像夢游,他搖晃著走到夏馳逸的床邊。 干……干什么? 夏馳逸身后的被子就被掀開了,對方的手臂環(huán)繞了上來,溫?zé)岬男靥鸥糁”〉膖恤貼在了夏馳逸的后背上。 那一刻,原本空落落的心忽然變得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原來不止自己在想他,原來他也在想自己呢。 夏馳逸剛想要說什么,他的后腦勺就被什么輕輕碰了一下。 這家伙是吻了自己的頭頂嗎? 莫名一陣心悸,夏馳逸一點(diǎn)一點(diǎn)把膝蓋蜷起來。 那個吻緩慢地蔓延,落在夏馳逸后頸上的時候,是一個用力地吮吻,夏馳逸的血都差點(diǎn)被對方吸出來。 身體的溫度直線飆升,空氣變得發(fā)悶。 周哲驍?shù)膿肀г絹碓骄o,他的鼻尖就抵在夏馳逸的后頸上,一陣又一陣的呼吸像海潮一樣觸碰上來,整個房間安靜得要命,就剩下夏馳逸鼓噪的心跳。 “嗯……”周哲驍很輕地呢喃了一聲。 夏馳逸忽然意識到了什么,過了好一會兒,他抬起了周哲驍?shù)母觳玻D(zhuǎn)過身去,發(fā)現(xiàn)對方半蜷著,睡得很沉。 “你是夢游過來的嗎?”夏馳逸好笑地問。 周哲驍睡得很沉,回應(yīng)夏馳逸的只有對方拉長的呼吸。 好吧,反正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了。 我對你做什么,都不算冒犯。 夏馳逸向枕頭下面動了動,正好從這個角度能看到他眼瞼的陰影。 輕輕啄吻了一下周哲驍?shù)拇剑瑢Ψ降陌察o仿佛默許了夏馳逸的得寸進(jìn)尺。 他巧妙地?fù)沃约海窟^去又在周哲驍?shù)拇娇p上舔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嘴唇比剛才更誘人了。 夏馳逸不滿足于淺嘗則止,他用嘴唇抿開對方的唇,將自己的舌尖送了進(jìn)去,原本只想挑一下對方的上唇就算了,可是一旦觸碰了就不想輕易收回。 他越來越用力地靠近對方,輕輕刮過他的齒關(guān)。 原本松松地搭在他身上的那條胳膊驟然收緊,夏馳逸肩膀一顫,周哲驍?shù)难劬鋈槐犻_了。 目光里沒有慵懶的睡意,而是來不及收斂情緒,裹挾著鋒芒的占有欲。 夏馳逸心臟一悸,他并不害怕,而是攥緊了周哲驍寬松的棉質(zhì)睡衣。 周哲驍沒有多余問他在干什么,而是單手扣住了他的后腦,毫無顧忌地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