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進(jìn)黃油的我今天抽到了什么馬賽克?、重生之嫡女有毒、一葉知秋、大院媳婦吃瓜日常[六零]、老男人投喂守則、我的馬甲工作超努力、變成小豬崽怎么辦、穿進(jìn)末世帶孩子的殺手[abo]、穿成女主的早死alpha未婚妻、媽你劇本拿錯了吧[abo]
云鴻安覺得不對勁,但他在書院沒有人手,云允文答應(yīng)了秋昭,也沒告訴他實(shí)情,云鴻安只能一個人心里直犯嘀咕,暗罵甲班的刺頭們轉(zhuǎn)性了,那么能忍。 無所事事的云鴻安整天在書院閑逛,還別說,讓他想出了一個損招。 四月七日這天,云允文剛結(jié)束勞動課,他和甲班的人摘了一堆白菜回書院,正準(zhǔn)備送去書院,在半路卻遇到專門來堵他的云鴻安。 沒辦法,云允文只能跟著云鴻安走了。 等兩個人走了,段思華開口:“秋昭,靠你了!” 之前秋昭能忽悠住云允文不告密,徹底震驚了甲班其他人,而云允文因?yàn)樵谙灎T一事上出了主意兼沒有告密,甲班眾人對他不那么排斥了。 云見山也樂見其成,跟劣跡斑斑手上有人命的云鴻安和云允城相比,云允文就好多了,沒做過壞事,撐死有點(diǎn)壞心。 要是能把云允文拉攏過來也不錯,一讓云鴻安沒有幫手,二還有個通風(fēng)報信的人。 不過秋昭卻有其他打算,他興致缺缺地說:“這次我不會去問他,你們自求多福吧!” 寧文洲氣哼一聲:“倒霉的也有可能是你呢!” 云允文聽完云鴻安的打算,臉色抽搐,無奈地說:“爹,你這樣對你有什么好處啊,你使勁整那些學(xué)生,只會讓學(xué)生們更恨你。” 云鴻安倒是想得明白:“書院最后是歸侯府,又不歸我們,我管書院那么多。早日折騰學(xué)生,讓寧家和云家坐不住,只要他們出招,我們就能找到機(jī)會抓他們的把柄。”然后,把人趕出書院,奪取云家錢財。 云允文雖然覺得云鴻安的想法不錯,但寧家和云家也不是蠢人,不是人家一動作他們這邊就能抓到人家把柄的。 云允文把自己的想法一說,云鴻安當(dāng)即十分自信地說:“你說得對,所以你大哥一直在外面盯著呢?” 別看云允城不怎么出現(xiàn)在大家視線里面,他可沒閑著,一直在調(diào)查云家和書院,企圖查到一些可用的消息。 云允文還想再勸,云鴻安不耐煩了:“行了,你不愿意就算,老子自己來,養(yǎng)你這個兔崽子有什么用?” “爹,你準(zhǔn)備怎么做???”云允文想再打探打探,不料云鴻安根本不愿意告訴他,只好作罷。 一大早,三月月考的成績就出來了,寧文洲一看頭名不是自己而是徐晨星,有些泄氣。 正好蘇信源把考卷發(fā)了下來,寧文洲來到徐晨星書桌旁,不太好意思地說:“晨星,我能看看嗎?” 徐晨星倒是大度,直接把考卷遞給他。 寧文洲拿到卷子,也不離開,當(dāng)場就站在原地打開卷子看了起來,看到半截,饒是一向自傲的寧文洲也不得不承認(rèn)頭名非徐晨星莫屬。 看完,寧文洲把卷子合好,準(zhǔn)備還給寧文洲。 “唰!” 天降一盆臟水,潑在兩人身上,徐晨星和寧文洲瞬間就被澆個透心涼。 甲班其他人看著被淋成落湯雞的兩人,先是震驚,后是憤怒。 在徐晨星旁邊的張全武心有余悸,要不是他躲得快,差一點(diǎn)他也被潑一身臟水了。 坐在一旁也沾了一點(diǎn)臟水的秋昭十分憤怒,吩咐張全武:“全武,去搬梯子。”他倒要看看,好好的怎么房梁上就潑下來一盆臟水。 張全武顧不得收拾自己被臟水糟蹋得不行的桌子,趕緊出講堂去搬梯子過來。 其他人趕緊上來貢獻(xiàn)自己干凈的手帕,徐晨星抹了把臉,臉色鐵青,他這輩子就沒吃過這樣的虧。 云允文有些心虛,他沒想到云鴻安居然這樣做,當(dāng)初云鴻安讓他想辦法搞點(diǎn)事情,讓甲班的學(xué)生不得不回齋舍。 然后云鴻安以上課時間不能回齋舍為由攔住眾人,最好急于回齋舍的人鬧起來,這樣云鴻安就有這些學(xué)生的把柄威脅山長了。 云允文見云鴻安話那么狠,還以為他要放把火把齋舍點(diǎn)了,正想尋個機(jī)會提醒秋昭他們,誰知居然是這樣惡心人的方式。 秋昭正在嫌棄地看著自己衣服上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臟水痕跡,他倒是沒有被臟水從頭淋到腳,但一向愛潔的他沾上這些東西也十分難受了。 云允文遞上自己的帕子,秋昭蹙著眉遞給了徐晨星和寧文洲,還是這兩人給需要帕子。 袁成打了一盆水進(jìn)來對兩人說:“先擦把臉!” 其他人幫著上手,擰干兩人濕漉漉的寬大衣擺和袖子。 徐晨星和寧文洲顧不得罵人,只一心收拾自己,這臟水淋了一身,實(shí)在難受。 寧文洲洗好了臉,開始罵罵咧咧:“哪個王八蛋干的,小爺要把他丟進(jìn)茅廁里?!?/br> 徐晨星臉色也十分難看,他就沒遇到過這么無理取鬧的手段,殺傷力不大,就是惡心人,徐晨星心里已經(jīng)在琢磨如何報復(fù)回去了。 田修斐建議道:“趁還未到夫子上課的時間,先回齋舍洗漱一番換個衣裳。” 段思華蹙著眉:“這個點(diǎn)膳堂沒熱水???”洗冷水澡,這兩人也不是銅皮鐵骨,很容易著涼的。 陳憶安出著主意:“沒事,我有藥?!彼嘈?,徐晨星寧文洲寧愿喝藥,也不能忍受一身臟水。 云允文猶豫幾番還是開口:“你們可能回不了齋舍?!?/br> 見大家的目光都注視著自己,尤其是寧文洲的,似乎是恨屋及烏,眼神格外的兇,不過既然開了口,云允文還是堅(jiān)持著說完:“我爹應(yīng)該會把齋舍的院門鎖了,你們要想進(jìn)齋舍,恐怕得違反規(guī)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