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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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你要是再說對不起,我可真要吐了?!?/br> “……哥,我看到你給我留的那些話了。” 這下輪到姜懲慶幸自己閉著眼,不至于直面宋玉祗了,原本他是做好了有去無回的準備,才像交代后事似的,把心聲毫無保留地依托文字傳達給了那人,那些平日里萬萬不可能說出口的深情話語一旦被對方看到了,他哪里還有臉見他…… “誰,誰把手機給你的啊,怎么就讓你看見了,我……堂堂雁息公安,保密工作居然做的這么差勁,早知道……早知道就不寫那么rou麻了?!?/br> 宋玉祗搖搖頭,蹭得他下巴直癢,“不可以,這些話,你不可以藏在心里不說……” “我……”姜懲哽住了,老臉控制不住紅了起來,“……我怎么說的出口啊?!?/br> “如果不是這次意外,我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你這么愛我。對不起,哥,這聲抱歉,不是為我打傷了你,而是為我一直在誤解你,我總以為自己在你心里沒有那么重要,所以才不停與你身為警察的責任心和職業(yè)道德爭寵,總以為你愛我不及我愛你,總以為在這場感情里一直作為付出的那一方是我自己,直到現(xiàn)在,我才明白你所在意的一切與你所愛的我本不該是沖突的,是你一直以來在包容那個任性的,無知的我,割舍掉本屬于你的一切,將你自己毫無保留地給了我……” 宋玉祗泫然欲泣,含悲道:“你并不是不愛,而是因為沒被愛過,所以不會表達愛……” 察覺到他的淚滴滑進領(lǐng)口,溫熱的觸感順著脖頸滑進了肩窩,姜懲慌了,手忙腳亂地想幫宋玉祗擦去眼淚,他從沒見過那人哭的這么梨花帶雨,這把他心疼的,像被人把心肺攥成一團從身體里抽了出來似的,緊緊擁著他那差點錯過的愛人,填滿了那心靈深處的空缺。 “哎喲,我的小娘子喂,哭的我心都要碎了,快收收你的金豆吧,我現(xiàn)在可看不得這個。” 宋玉祗埋頭往他懷里拱了拱,“哥,你不要討厭我,不要拋棄我,不要對我失望,好不好,過去我欠你六千多個日夜,可不可以用往后余生來彌補你……你不許嫌棄我,你要是不要我……” 這話讓姜懲硬是把滿溢著愛意的那一聲“我當然要”給咽了回去,忍不住好奇道:“你就怎么?” “那我就賴著不走了,你去哪兒我就跟到哪兒,天天給你做飯洗衣做家務(wù)哄孩子外加暖床,總能等到你嘴軟的時候?!?/br> 姜懲被他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背讓他起身,想掐掐他的臉,卻見他顴骨上紫了一片,只好改去摸了摸他發(fā)燙的耳垂,“那我還真想白嫖你幾年,看看你肯不肯給我當小媳婦兒?!?/br> 宋玉祗在他耳邊輕語:“只要你想,我隨時愿意讓你在上面?!?/br> “哦,我在上面,還是你上我,敢情還是你爽,天下的便宜怎么都讓你一個人占了?!?/br> “等你好起來,一定把你伺候舒服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有這么愛你……在意識到我愿意為你拋下一切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這輩子肯定是要栽在你身上了,我緊緊抓在手里的無一不是可以舍棄的,因為我本就是兩手空空來這世上的,只有捧在手心的你,是前世的我用三生的緣分換來的,是我生來注定有的,我愿意守護到最后一刻,直到我們一同看到時間的盡頭……” 宋玉祗深吻住姜懲,將他余下的話一并收下,這一場真正意義上的重逢,他們都等了太久太久。 姜懲撐起胳膊摟住宋玉祗,眼眶發(fā)燙,就快要忍不住那洶涌的情緒了,他在宋玉祗腋下狠狠掐了一把。 “我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亂跑了,再敢讓我這么擔心,就換我來打你了?!?/br> 那人硬是忍著疼沒吭一聲,從他的額頭吻到鼻尖,一路向下,停在了他的鎖骨窩。 “哥,我來跟你回家了,這一次,別再把我放跑了?!?/br> 姜懲吻了吻他的嘴角,輕咬一口,那微弱的痛感燃起了火苗,使得他們雙雙沉淪在這個吻中…… 倏然,姜懲沒來由地說了一句:“……我也想去看看。” “什么?” “昨天你和狄箴說的,在這片被罪惡陰影籠罩的山區(qū)里,有座上個世紀傳教士修建的教堂,在遍地罪惡中堅守本心的那一點光芒,不是很有感覺嗎。” 宋玉祗很快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昨天說這個的時候你沒睡著……” “迷迷糊糊的,睡得不沉,你們說話能聽到一點,但大多記不得了,只有這個,我惦記了一晚上了?!?/br> 他拉起宋玉祗戴著戒指的那只手,跟他十指交扣,拇指頂在他手腕內(nèi)側(cè),感受著他腕下鮮血奔流而過的guntang觸感。 他收斂了笑容,無比鄭重道:“小玉子,我們結(jié)婚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懲哥今日求婚(11)。 昨天是說存稿已經(jīng)完結(jié)了,都還沒有發(fā)布,不是在這里完結(jié)了,有點小誤會。 感謝各位看文的小可愛鴨~ 感謝懲哥的小嬌妻小可愛打賞的1個地雷,感謝投喂?。?/br> 第309章 反擊 “蕭始!蕭始?。 ?/br> 隔著大半個寨子,就能聽見周懸破了音的嘶喊,眾人循聲出來一看,就見凱爾和楊靄抬著塊木板充當擔架,上面血糊糊的躺著個人,一見這情況,蕭始當場就傻了。 狄箴推了他一把,也沒時間勸些什么,兩人趕緊跑了過去,只見周懸捧著的那張年輕的臉上遍布血痕,大睜著的眼睛里充滿對未知的恐懼,嘗試開口說些什么,卻無力發(fā)聲,不住張合著唇齒,重復(fù)著徒勞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