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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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懲的職業(yè)病一犯就想過去盤問一下這可疑的“閑散”人員,走近了才看到一張年輕又清秀的臉慢慢枕了上來,不施脂粉的樣子跟滿身的刺青相配很是違和。 “別亂說,他最近受了傷,抵抗力有點兒差,過些日子就會恢復(fù),只是這段日子不大好過,你理解一下?!?/br> 宋玉祗在亂七八糟的工作臺上翻出空調(diào)遙控器,把溫度調(diào)低了些,那人又是一臉苦相,“可是冷了我也是要生病的,你這狗男人……” 姜懲愣了愣,放眼望去,整間工作室都布置成了暗黑的朋克風(fēng),門框上還掛著一大一小兩個骷髏,搖搖欲墜的下頜骨上搭著條漆黑的蛇,看著都瘆得慌,“這什么地方,白骨精的老巢?” “是好孩子一定不會來的地方?!苯袨懙哪贻p人兩手撐著下巴望著姜懲,毫不掩飾他赤裸裸的眼神,“小公子,你媳婦兒長得可真帥啊,要不你走吧,我跟他睡兩覺……” 話音未落,宋玉祗就按住了瀾的腦袋,似笑非笑地盯著他:“敢打他的注意,你是真不要命啊……” “不不不,我剛說胡話來著……怪了,那你把他送我這兒來做什么,難不成是想給他……”對上了宋玉祗殺人的眼神,瀾趕緊捂住了嘴。 宋玉祗給姜懲解釋道:“他叫楚瀾,是我一個遠(yuǎn)房表親家的孩子,對做生意沒興趣,就喜歡玩這些家長看來不三不四的東西?!?/br> 姜懲小聲嘟囔:“在我看來也不怎么正經(jīng)……你是找我來給孩子上堂課,讓他好好回去繼承家業(yè)嗎?” 宋玉祗“噗嗤”一聲笑了,“想什么呢?!彼麖某懯掷锝舆^酒精棉片,擦了擦無名指,在姜懲嘴角蹭了蹭,那人剛要開口說些什么,他便順勢把手指插了進(jìn)去,頂著姜懲的下巴,想在皮膚上留下牙印,沒想到那人卻舍不得咬,一直跟他較著勁兒。 “還記得之前就說過要在手上紋一對齒痕做戒指,我還沒忘呢?!?/br> 姜懲含糊不清道:“你還當(dāng)真了,我那是開玩笑的?!?/br> “當(dāng)然,你的身上已經(jīng)有了我的痕跡,我也想你給我留下點兒什么?!彼斡耢鬁?zé)岬恼菩母仓獞皖i后猙獰的疤痕,即使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jīng)淡化了不少,但那傷是怎么留下的,他們都記憶猶新。 “要紋就紋對戒,誰都別想跑。” 楚瀾擰著紋身針湊過來,目光在兩人身上逡巡著,“就我哥這樣,他怕是恨不得把你的吻痕都刺在身上,走哪兒都跟人顯擺一下?!?/br> “那倒不至于,”宋玉祗看似一本正經(jīng)道,“你嫂子熱情,吻痕少不了,不如你把我背后的抓痕也刺了,不然他總是賴賬,不承認(rèn)我技術(shù)……” 姜懲狠狠捶了幾下他的大腿,瞪眼道:“當(dāng)著孩子的面說什么呢!” “你可別把他當(dāng)孩子,他睡過的男人能從這兒排到花溪分局,這方面經(jīng)驗一點兒都不比你我少?!?/br> 楚瀾笑瞇瞇地貼了貼姜懲,“要不要我傳授點兒經(jīng)驗給你,就算是我哥這樣不懂情趣的木頭也遭不住夜夜腿軟,有助于促進(jìn)夫夫感情哦~” “胡說,”姜懲嗔道,然后看向了宋玉祗,忍不住笑道:“他可不是不懂情趣,他只是太懂我了?!?/br> 楚瀾嘟了嘟嘴,一言不發(fā)戴上口罩,照著他們留下的齒痕,一針一針在兩人無名指上刺下了他們對彼此愛的見證,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沉淀在色澤中,化作無法磨滅的誓言,刻入肌骨。 “這是我最得意的作品了,快讓我拍個照。”楚瀾拿出拍立得,將兩人的手十指相扣挽在一起,將這一刻永遠(yuǎn)定格下來,成了他們婚前最后的回憶。 在相紙獨特的濾鏡襯托下,兩人的手青筋微凸,修長勻稱,格外白皙,與那獨特的“婚戒”相配,成了幅極美的畫。 宋玉祗迫不及待把照片發(fā)在朋友圈,配文是:“預(yù)熱的彩蛋?!鞭D(zhuǎn)頭就被高進(jìn)截圖發(fā)進(jìn)了市局大群,即刻引來眾人圍觀。 后勤小苗毫不注意形象地發(fā)出了一連串“啊啊啊啊啊啊??!”的尖叫:“我的男神終于和男嘉賓牽手成功了,他們好甜,我好酸,祝長長久久百年好合!” 白餃餃迅速回復(fù):“那我祝早生貴子??!” 周密發(fā)了條語音,忍不住問:“這兩人婚假打算放多久?高局,千萬別放他們到處亂跑,這倆人心野,出去了就回不來了!” 高進(jìn)幽幽回道:“現(xiàn)在人還在布加勒斯特的你有什么資格說他們……” 周密:“……” 隔著屏幕,他們都能猜到狄箴敲鍵盤的時候有多激動用力:“姜哥和宋小公子明兒個就要結(jié)婚了!我不滿足于看圖,能不能給我來點實在的??!”一群人跟著他起哄。 應(yīng)狄箴的需求,第二天一大清早,穿著一身西裝的姜懲就坐在了支隊辦公室里,伸出紋著齒痕的手指,實實在在地炫耀了一把自己的“結(jié)婚證”,把一眾小姑娘看得臉紅心跳,恨不得當(dāng)場讓他跟不知所蹤的另一位男主角親一個。 狄箴在旁捧著姜懲的手,口水都快流到了他手心里,“說起來,今兒個不是你跟小公子大婚的日子嘛,你這都打扮得人模狗樣的了,不去教堂,怎么跑市局來了,不會是專門讓我們羨慕一下的吧?”他順便戳了戳那人只有裝逼的時候才會戴的金邊眼鏡。 要不是姜懲平時上班也打扮得跟孔雀開屏似的,眾人還真就看不習(xí)慣,不過這會兒倒覺著毫無違和感了,因此隔壁的幾個警察都沒看明白這位新郎官一大早駕臨市局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