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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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慶雖然沒有什么優(yōu)點,但是說話還是算數(shù)的,中午真的在海鮮樓請客,龍蝦、鮑魚、螃蟹因有盡有,一頓飯吃了小三千,說實話,包慶畢竟窮慣了,心里還是有些小rou痛的,只是不好意思表現(xiàn)出來,總不能請了客,還落下一個小氣的名聲。 至于黃振遠和黃曉月父女,則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他們也沒想到,吃頓飯能花這么多錢,畢竟,他們父女的日子也不寬裕,也是頭一次來這種地方消費。 等到吃完飯,包慶準備結(jié)賬的時候,才知道林飛已經(jīng)提前結(jié)了,頓時又是一番景象,氣氛也大為不同。 “林老板,不是說好了,今天我請客?你咋提前結(jié)了?!卑鼞c說道。 “這次我請了,下次你掏錢?!绷诛w笑道。 一頓飯吃三千,對于包慶來說有些小貴,有些rou痛,但是對于林飛來說,則是九牛一毛。 “嘿嘿,還是林老板講究,下次,我請客咱們吃火鍋?!卑鼞c嘿嘿一笑,心里有些小感動,在林飛面前,他可沒必要裝闊,也知道林飛現(xiàn)在不差錢,索性就不客氣了。 至于黃振遠父女,雖然林飛掏錢,跟他們關(guān)系不大,不過,吃老板的,總比吃同事的心里踏實,剛才對包慶的一絲內(nèi)疚,也都消失了,而且,對于林飛的好感,也不禁多了幾分,有個大方的老板,誰不高興,以后治好好好干,不怕掙不到錢,包慶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這頓飯可謂是吃的賓主盡歡,四人有說有笑,熱熱鬧鬧的返回了林氏獸醫(yī)診所。 正是午休的時候,診所里也沒有寵主帶著寵物看病,林飛倒了一壺茶,跟黃振遠坐在客廳里聊天,都是一些跟獸醫(yī)有關(guān)的話題,或許是因為兩人都是中獸醫(yī)的緣故,在這方面的立場相同,每次提起,都有說不盡的共同語言。 “叮鈴鈴……“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林飛拿出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遲疑了一下后,還是摁下了接聽鍵,道:“喂?!?/br> “您好,是林醫(yī)生吧?!笔謾C里傳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 林飛沉吟了一下,才想起對方的身份,道:“呦,是陳專家呀,您找我有事?” “林醫(yī)生,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請您吃飯?!标惥叭A說道。 “陳專家,我剛吃過了飯,現(xiàn)在沒什么胃口,晚飯我看就免了吧?!绷诛w婉言謝絕道。 “這樣呀?!标惥叭A的語氣中有些失落。 “陳專家,我正喝茶消食呢,您要是現(xiàn)在沒事,可以過來找喝茶聊天?!绷诛w道。 這峰回路轉(zhuǎn)的一句話,讓陳景華喜不自禁,道:“有時間,我現(xiàn)在就過去,正好請您嘗嘗,京城帶來的大紅袍?!?/br> “誒呦,那我可有口福了?!绷诛w笑道,喝一壺大紅袍,可別吃頓飯劃算多了。 “您現(xiàn)在在哪,我去找你。”陳景華說道。 “我給您發(fā)個位置,就在中山路,您打出租車過來就行,告訴司機地址,他準知道?!绷诛w道。 “好,一會見?!标惥叭A說完,就掛斷了手機。 “林醫(yī)生,您一會有客人來?!秉S振遠說道。 “是呀,要是有生病的寵物,就麻煩您了?!绷诛w道。 “應該的。”黃振遠點點頭,來到林氏診所的這段時間,他還是比較滿意的,無論是林飛還是包慶,對他們父女的態(tài)度都不錯,林飛這位老板,也不會干涉他的診治。 林飛坐在沙發(fā)上,一邊等陳景華,一邊看手機上的新聞,他最近一直關(guān)注香江的新聞,頭條也會一直推送有關(guān)香江的新聞,有一條新聞吸引了林飛的目光,只見上面寫道:“廉政公署濫用職權(quán)成被告,誰之過?” 林飛繼續(xù)往下看,發(fā)現(xiàn)新聞內(nèi)容里果然說的就是自己的事,不光說了自己賽馬被抓,還提到了黑狐的絕癥,連林飛的名字都寫的清清楚楚,其中也提到了康嘉馬術(shù)俱樂部和榮安集團,但是卻絲毫沒有提到陳婷和張英的名字。 林飛摸著下巴,思索了片刻,他覺得這篇新聞報道,像是出自于陳婷和張英的授意,否則,記者怎么可能既了解事情的經(jīng)過,還知道自己的名字,卻只字不提陳婷和張英,這二人在香江的地位和重要程度遠遠超過自己,如果單純的為了新聞的爆炸性,肯定會著重筆墨的渲染二人的事情。 雖然,林飛心里有些不舒服,不過倒也沒辦法指責兩人,畢竟,他可是收了二人的‘經(jīng)費’,被人家當成槍使,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至于開庭的日期,新聞上也提到了,就在下周了。 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趁著這兩天,林飛還得準備一下。 …… 中山路。 一輛黃色的出租車里,陳景華坐在汽車的后排,看著街道兩旁的景色和過往的車輛,按照司機的說法,這里是春城最繁華的街道,不過跟京城一比,卻是相差甚遠。 不過,見慣了大都市繁華的陳景華,反而更喜歡春城這種氣候適宜,環(huán)境優(yōu)美的城市,他甚至動了以后在這里養(yǎng)老的心思,青山綠水、氣候適宜、或許還能多活兩年。 從林飛剛才給的地址里,陳景華已經(jīng)知道了,林飛是在自己的獸醫(yī)診所約見自己,說實話,這讓他的心里有些別扭,自己好歹也是一個著名的中醫(yī)師,卻跑來跟一個獸醫(yī)套近乎。 但是,這一趟他又不能不來,否則千里迢迢來到春城就沒有意義了,說實話,對于林飛的醫(yī)術(shù),他還是很欣賞的,不說神乎其神的雷火針法,單單是治療禽流感患者的中藥藥方,都可以稱得上療效顯著。 要知道,從禽流感發(fā)現(xiàn)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這期間也有不少的著名醫(yī)師,參與到了禽流感的治療中,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找到有效的治療方法,最終還是讓林飛這個獸醫(yī)解決了,作為一名醫(yī)生,他都覺得有些臉紅。 這樣想想,心里反而舒服了不少。 出租車緩緩的停在路邊,司機師傅扭頭說道:“到了先生。” “多少錢?”陳景華問道。 “十八塊錢?!彼緳C師傅道。 “給你二十,不用找了?!标惥叭A道。 “謝謝?!彼緳C師傅點頭示意。 陳景華下了車,觀察了一下四周,一眼就看到了門口豎著牌子的林氏中獸醫(yī)診所,點了點頭,道:“位置倒是不錯?!?/br> 陳景華正準備走進診所,就看到診所里走出來了一個大胖子,還沒等他開口,大胖子就主動問道:“您有有什么事嗎?” 包慶并不認識陳景華,看到一個老頭走到門口,身邊也沒有牽著寵物,心里還有些懷疑,老頭是不是眼神不好,把這里當成了看病的診所。 “我找林飛醫(yī)生?!标惥叭A說道。 “林醫(yī)生就在診所里,我?guī)M去。”包慶換上一副笑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謝謝。”陳景華道。 此時,坐在大堂里的林飛已經(jīng)聽到了動靜,笑呵呵的走了出來,道:“陳專家,大駕光臨,有失遠迎?!?/br> “誒,是老朽叨擾林醫(yī)生了?!标惥叭A說道。 “陳專家,您別站著了,快請坐?!绷诛w指了指一旁的沙發(fā)。 “林醫(yī)生,聽正剛說,你這診所開業(yè)不久,我這次到春城,來的匆忙,也沒帶什么東西,就拿了一點茶葉,算是遲來的賀禮吧,聊表心意。”陳景華將一個盒子遞了過來。 “這就是您提到的大紅袍吧。”林飛眼睛一亮,道。 “雖然不是最頂級的,但也是武夷山產(chǎn)的,品質(zhì)算得是上品了?!标惥叭A說道。 大紅袍的母樹也就幾棵而已,屬于特供的產(chǎn)品,林飛也沒指望能喝到,就是上品大紅袍也不便宜,放到以前,林飛也舍不得買。 “陳專家,那我就不客氣了,咱們一邊喝茶,一邊聊?!绷诛w說道。 “林醫(yī)生,我有點私事想跟您談,您看……”陳景華掃視了一眼周圍,小聲說道。 “哦……”林飛猶豫了一下,道:“好,那上二樓,去我辦公室吧,正好那里也有一套茶具,是我新買的。” “那就恭敬不如從了?!标惥叭A說道,用什么茶具陳景華不關(guān)心,關(guān)鍵是他說的事情,不希望被其他人聽到。 跟其他人打過招呼,林飛就帶著陳景華來到了二樓的辦公室。 “林醫(yī)生,您這里還挺清凈的?!标惥叭A道。 “陳專家,我倒希望這里不清凈,可關(guān)鍵沒有客人來呀。”林飛苦笑道。 “您的醫(yī)術(shù)這么厲害,還缺帶寵物看病的客戶?!标惥叭A問道。 “診所剛開沒多久,我前一段時間又有事,經(jīng)常往外面跑,診所就關(guān)門了一段時間,這不前兩天我從外地回來,剛請來了一位坐診大夫?!绷诛w解釋道。 “那位坐診大夫,也是中獸醫(yī)。”陳景華問道。 “是呀,能找到個同行,不容易呀。”林飛嘆息道。 “別說是中獸醫(yī),這年頭,找個有本事的中醫(yī)都不容易?!标惥叭A搖頭失笑。 “呵呵,我倒是忘了,說起來,咱們也算是半個同行?!绷诛w笑道。 “怎么能說半個同行,不都是給動物看病嗎?只不過,我是人類??啤!标惥叭A道。 “那怎么能一樣,您是給高級動物看病的,可比我的患者金貴多了?!绷诛w打趣道。 “哈哈,這倒是?!标惥叭A笑道。 林飛打開了盒子,用木勺裝了一些,茶葉烏黑呈龍形,有一股自然的干香,茶葉的種類眾多,不同的茶葉,品質(zhì)不同,泡茶的水溫也有講究,有些茶葉六七十度,有些茶葉八九十度,有些茶葉越熱越好。 沖泡大紅袍,就需要溫度較高的水,最好是九十五度以上的熱水。 等到水燒開之后,林飛沉淀了一下,就開始泡制大紅袍,湯色呈褐黃色,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但勝在沒有其他的雜味。 林飛泡好了大紅袍,先給陳景華倒上,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入口有些微苦,但是細細的品味,卻有一種甘甜,讓人回味無窮。 “好茶?!绷诛w贊道。 “一般的茶葉,沖泡七次,味道就淡了,但是大紅袍卻是能夠沖泡九次,也因此奪得了茶中之王的桂冠。”陳景華說道。 “如果我記得不錯,大紅袍應該也屬于烏龍茶吧。”林飛道。 陳景華點點頭,心里卻是犯嘀咕,他今天來,可不是單純的喝茶的,還有正事要跟林飛談。 “林醫(yī)生,我今天過來,是有件事情,想要跟您說。”陳景華道。 “哦,什么事,您請說?!绷诛w道。 “實不相瞞,自從無意中從正剛那里得知,您會雷火針法的事,我就立即趕到了春城,也不怕您笑話,我雖然是頂著禽流感專家組的名義來的,卻還有另一層私事。”陳景華說道。 陳景華說的輕松,林飛卻有些納悶了,暗道,衛(wèi)生部是你家開的,你有私事過來,還能扯上專家組的虎皮。 “莫非是您之前提過的,有一位朋友病了,想讓我?guī)兔o對方看病?!绷诛w猜測道。 “不錯?!标惥叭A說道。 “您那位朋友得的是什么???“林飛問道。 陳景華微微搖頭,道:“這個還得您自己親自診斷?” “陳專家,您既然想請我?guī)团笥阎尾?,要是還故意隱瞞病情,那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而且我畢竟只是個獸醫(yī),可不是什么病都能治的。”林飛有些不悅。 “林醫(yī)生,您誤會了,不是我不想告訴您,而是我也看不出,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标惥叭A苦笑道,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那你的朋友到底是什么人,跟你又是什么關(guān)系,能讓您親自跑一趟?!绷诛w好奇道,他之前就聽秦正剛說,自己的老師是一個國內(nèi)知名的針灸大師,林飛自己也在網(wǎng)上查過,陳景華的確是很有名的,不光是很多醫(yī)學院的客座教授,還是很多三甲醫(yī)院的特聘專家,后面的頭銜可是不少。 “這個暫時也不能說?!标惥叭A無奈道。 “怎么?莫非來這個,您也診治不出來?”林飛諷刺道。 “林醫(yī)生,您別誤會,不是我不想告訴您,而是,這位病人的身份有些特殊?!标惥叭A道。 “怎么個特殊法?”林飛追問道。 陳景華遲疑了一下,說道:“這么說吧,我這個專家組副組長的名頭,就是這位病人安排的,而且,他不希望別人知道,他得病的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