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8章 霍三爺:只怪阮阮太誘人,讓我情難自控
霍奕容把宋情拽著衣領(lǐng)的手一根根掰開,力度并不用力,卻不容抵抗。 他把那只食指與拇指下方有著槍繭的手,放到他仰起的勃子處,輕笑著問:“敢殺了我嗎?” 他握著宋情的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力度慢慢收力。 宋情眸中瞳孔驟縮,用力掙扎地甩開他的手,目光驚愕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你瘋了!” 脫口而出的話,有無法掩藏的顫抖。 霍奕容俊美絕倫的容顏五官分明,浮現(xiàn)在臉上的笑意看起來放蕩不拘,眼底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那雙眼睛里像是藏著什么算計(jì),又像是看透宋情的內(nèi)心深處,把她這個(gè)人從里到外都透視得一清二楚。 宋情垂在身側(cè)的手指尖在顫。 她是妖,霍奕容是人,剛剛只要她手上稍稍用力,對方頃刻間氣絕。 就算對這人又怨又惱,可她從沒有對他有過殺心。 霍奕容倚在座椅上,輕飄飄的眼神流轉(zhuǎn)在宋情身上,有探究也有估量。 宋情剛剛情緒憤怒時(shí),臉上的表情妖異冰冷無情,把妖的強(qiáng)大邪念釋放得淋漓盡致。 不得不說,無論是在他面前臣服的宋情,還是眼前性格大變的宋情,都讓他有種所屬物的占有欲,對方是不得讓其他人觸碰的存在。 這種感覺很微妙,也有些不受控。 對潛在的危險(xiǎn),包括無法掌控的事物,霍二爺下意識想要將其消滅。 想到宋情之前的質(zhì)問,對她有情? 霍奕容內(nèi)心嗤笑一聲,眼底的笑意散去,冷聲開口:“滾下去!” 宋情一張不安的臉,在被如此惡劣的態(tài)度對待后,登時(shí)冷了下來,身上消失的刺再次冒出來。 她冷笑出聲:“你讓我滾就滾,那我多沒面子!” 霍奕容銳利目光刺在宋情身上,宛如利劍般,想到撕開她身上偽裝的刺衣,把她掩藏的所有真實(shí)面目全都暴露在日光之下,讓所有人都一覽無余。 宋情的目光率先移開,身上縈繞的怒火妖氣非常濃重,有種將人撕裂的殺意。 她的確有些底氣不足,但也不是故作鎮(zhèn)靜,她只是不知道該如何對待眼前這人,對方讓她有種打不得只能嗆聲的挫敗感。 霍奕容突然傾身,泛著涼意的唇在宋情臉頰碰了碰,壓低的性感嗓音,緩緩道:“你是真的不怕我……死你啊。” 宋情一雙大眼睛瞪著圓圓的,猛地回頭盯著他,像是被他的無恥所震。 雖然那個(gè)干字,非常輕,幾乎低不可聞,她還是清楚捕捉到耳中。 回想兩人曾經(jīng)在霍宅小樓的那一晚經(jīng)歷,宋情已經(jīng)平復(fù)的心跳再次加快。 她用力推開眼前的男人,起身跳下車,腳步飛快的沖向宋家。 此時(shí)的她,足以用四個(gè)字概括,落荒而逃。 她怕再不逃,身上的妖力控制不住,真的會(huì)殺了對方。 欺人太甚! 簡直欺人太甚! 狗男人就是吃定她不敢下殺手。 宋情沖進(jìn)宋家,停在門外的霍家車隊(duì)還沒離開,坐在車上的霍奕容又點(diǎn)燃一支香煙。 他深邃幽沉目光盯著宋情離開的方向,清雋臉龐面無表情,誰也看不透他想什么。 霍羌坐在駕駛位,沒有命令不敢有下一步行動(dòng)。 倏地,霍奕容叼著煙痞笑出聲:“還真是只野貓。” 不僅野,還撓人。 他深深吸了口煙,隨手將掐滅的煙頭扔出車外,沉聲吩咐:“回家?!?/br> 車輛啟動(dòng),緩緩行駛離開宋家。 …… 時(shí)間一晃,一周過去。 秦阮突然發(fā)現(xiàn)她家三爺手上的坤天冥佛珠不見了。 她倚在露臺陽光房的躺椅上,望著坐在廳內(nèi)正在泡茶的男人,對方修長的手置于茶壺上,緩緩倒出彌漫著清香的茶水。 一套繁瑣的泡茶工序,一舉一動(dòng)都透著雅致。 看著對方腕間消失的佛珠,秦阮終于察覺到這幾天哪里不對勁。 那串佛珠是三爺?shù)陌樯?,是從來都不離身的物件。 秦阮撐著頭的手移開,坐起身,擰著眉看向端著茶杯品茶的男人。 察覺到秦阮的注視,霍三爺那雙風(fēng)動(dòng)無波的眼眸緩緩抬起,在看到秦阮時(shí),眸底流露出溫情與寵溺光芒。 他招了招手,又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秦阮起身朝他走去,嗅到廳內(nèi)彌漫著的冷清茶香。 她坐在三爺身邊,目光緊盯對方光禿禿的腕間,問出心中的疑惑:“佛珠呢?” 霍云艽垂眸,終于明白這丫頭為什么皺眉。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語氣隨意且平淡:“前些日子落公司了?!?/br> 秦阮握著三爺?shù)氖滞?,臉色還是不太高興。 霍云艽把手中的帕子丟在桌上,抬手輕撫她的臉龐:“別不高興,明天帶你出門散散心。” 秦阮抬眼看他:“去哪?” 三爺輕嘆:“去接家里的兩個(gè)祖宗。” 前幾天秦家把霍遙跟霍安祈接走了,家里安靜不少,今早岳父打電話來說,兩個(gè)小崽子吵著要回來。 想到這幾天難得的清凈,三爺決定明天再去接人。 他把秦阮摟在懷中,摸著她鼓起來的小腹,手上動(dòng)作小心翼翼,處處透著憐愛。 隨即那只手移開,來到秦阮的后腰處,為她輕輕揉按。 腰酸了一上午的秦阮,在三爺?shù)乃藕蛳?,嘴里發(fā)出低唔聲。 掌下按揉的力度很舒服,讓她根本無法拒絕。 可想到腰酸的罪魁禍?zhǔn)拙驮谘矍?,她撇了撇嘴,閉上眼享受對方的賠罪。 耳邊響起擔(dān)憂聲:“下個(gè)月就結(jié)婚了,身體會(huì)不會(huì)撐不?。俊?/br> 秦阮睜開雙眼,抬頭乜了一眼笑容和煦的三爺:“你少折騰我兩回,我能踩著高跟鞋在婚禮上蹦跶一天。” 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了,像是開了葷的毛頭小子。 隔三差五的就要折騰上兩回,她千般拒絕,萬般討?zhàn)垼趯Ψ綄右姷龅氖侄蜗?,還是頭腦發(fā)昏的淪陷。 她懷著阿遙跟安祈的時(shí)候,也沒見三爺有這樣急色的一面。 被吐槽埋怨的霍三爺沒有檢討,他低頭親了親秦阮嬌嫩的臉蛋,在她耳邊輕言細(xì)語。 “只怪阮阮太誘人,讓我情難自控……” 后面的葷話,聽在秦阮耳中簡直就是要人命了。 她推了一把三爺?shù)男靥?,起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