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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國姓竊明在線閱讀 - 第260章 連環(huán)蝴蝶效應(yīng)

第260章 連環(huán)蝴蝶效應(yīng)

    參加完八月十五的潞王登基大典,朱樹人總要在南京略微多盤桓幾日,

    后續(xù)還有一堆的繁文縟節(jié)和同僚應(yīng)酬、人脈維護、人心摸底的工作需要做。

    他驟升了三省總督,加了兵部尚書銜,朝中有哪些人是真心為他歡欣鼓舞的,哪些是嫉妒卻又無可奈何的,哪些則是對這個朝廷不看好、依然覺得還不如早點投北面韃子求個榮華富貴的,這些都要摸排清楚。

    該喝酒談心,假裝推心置腹的場合,也一個不能省,新君即位后,朝廷的團結(jié)始終是第一位重要的。

    再考慮到從南京回武昌是逆流而上,肯定比來的時候順流而下要慢得多,做完這一切,朱樹人最快也得八月底緊趕慢趕回湖廣,稍微出點拖延就得九月上旬了。

    然而,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天下局勢如此飄搖,其他各方勢力也是不會等著南京朝廷進一步徹底整合內(nèi)部的。

    早在潞王登基大典前后,在西北前線,就有四川巡撫方孔炤快馬加鞭六百里加急送來的緊急軍報,想跟朝廷請示一個對敵情變故的處置意見。

    隨后,河南的襄陽、信陽前線方向,也陸續(xù)傳來了類似的緊張訊息,基本上可以和方孔炤送來的信息相互印證。

    方孔炤送來的信息,倒也不算太壞,只是喜憂參半,風(fēng)險和收獲并存,具體內(nèi)容是這樣的:

    根據(jù)四川守軍秦良玉、方國安部探報,漢中方向的明軍,在七月底時,就在陳倉道口遭遇了闖賊麾下袁宗第部的小股流賊部隊的侵?jǐn)_過境。

    寶雞縣和大散關(guān)的明軍守軍自然是籠城死守,并不與敵交戰(zhàn)——這也是自去年下半年以來,朱樹人平定四川后,就定下的方針。

    因為陜西在崇禎末年就是天下第一天坑,絕對的財政無底洞,既然有那么多土地都丟了,就不急于先收那。

    當(dāng)然陜西將來肯定還是要的,那都是華夏故土,但在有很多階段性可選項的情況下,還是要分輕重緩急主次,先拿其他好拿的,所以這個方針本身沒問題。

    朱樹人離開后,漢中地區(qū)的防務(wù)就一直由方孔炤盯著,也把一部分四川當(dāng)?shù)氐牟筷犔硌a了過去,以補上朱樹人抽調(diào)走曹變蛟的部隊救駕產(chǎn)生的缺口。

    四川部隊相對不擅長平原野戰(zhàn),還缺乏騎兵,也不可能在關(guān)中平原主動求戰(zhàn)。

    但是相持了很短一段時間后,秦良玉的收關(guān)兵馬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異?!诘谒坪踔皇沁^境,偶爾部隊趕路逃散了就在野外隨便劫掠一把,但并不敢攻擊官軍掌握的寶雞縣。

    甚至袁宗第都敢不顧自己的糧道后路,有時候直接就帶著大軍從寶雞縣城外不遠處迂回而過,然后沿著渭水逆流而上,穿越秦嶺、隴山之間的河谷,似乎是要把部隊轉(zhuǎn)移到隴西。

    這種做法,明顯是犯了兵家大忌的——兵法中,之所以那些當(dāng)著要道的堅城、沒法被進攻方直接迂回繞過,就是因為如果你繞過去不打,等你主力部隊走遠了,堅城里的部隊是可以開城門出來截斷你后勤糧道的。

    袁宗第這種不管不顧往西逃竄、完全不擔(dān)心寶雞縣明軍斷他渭水航運的做法,一開始著實是讓秦良玉懵逼了一會兒。隨后她也毫不客氣,吩咐兒子馬祥麟按常規(guī)基cao、瞅準(zhǔn)機會出城劫糧。

    馬祥麟還真就中規(guī)中矩一擊即中,殲滅了袁宗第一小支后軍偏師,連帶著把輜重物資端了。而袁宗第居然還是忍氣吞聲,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只是讓后軍更加小心行軍逃竄。

    到了這一步,秦良玉基本上也想明白了——袁宗第肯定是不會久守西安了,他把部隊一批批往隴西撤退,這是要連老巢都丟了遲早全軍撤。

    當(dāng)時因為消息閉塞,身在四川的秦良玉并不知道外邊關(guān)外的戰(zhàn)況,所以她本能還覺得西安是此前李自成起家稱王的地方,肯定是闖軍重鎮(zhèn),哪怕北京淪陷了,李自成多半都會拿西安當(dāng)陪都,怎么會這么輕易放棄呢?

    但眼下鐵證就在眼前,袁宗第這樣沒命地分批西撤,被截糧道都不管不顧了,秦良玉就是再不敢相信也得信了。

    雙方小摩擦了一陣后,到了八月初,情況終于明朗:袁宗第實在撐不住了,試圖向大散關(guān)的馬祥麟提出談判請求。雙方略一接觸,袁宗第就直接服軟,想問問朝廷是否能允許他棄暗投明、既往不咎。

    秦良玉聞言大驚,一時不敢相信,她也無權(quán)決定這種大事,就逼迫著讓對方交代更多理由,不得隱瞞。并表示只要他如實交代前因后果,朝廷絕不會因為他窮途末路,就開更苛刻的條件逼迫他。

    考慮到大明朝廷如今是朱樹人的岳父在執(zhí)掌,袁宗第雖僻處邊陲,也知道朱樹人在招降納叛方面的好名聲——

    連孫可望、李定國、劉文秀投降,如今都洗白了,還靠著收拾其他流賊殘部做回了參將。朱樹人還是出了名的喜歡重用那些殺義父來投的流賊酋首義子,簡直專門崩擊華夏的認(rèn)干爹倫常秩序。

    袁宗第猶豫之后,認(rèn)定如今局勢跟崇禎在世時已經(jīng)大不一樣了,一個仁懦不敢清算歷史舊賬的新監(jiān)國,加上一個有靈活道德底線的權(quán)臣,他就是投降,問題應(yīng)該也不大。

    最終,袁宗第就如實供述:他之所以西逃,想逐次放棄關(guān)中、最后連西安也放棄,逃去隴西,是因為從七月中下旬開始,東邊的潼關(guān)、蒲坂津方向,就陸續(xù)遭到了清軍的進攻。

    確切地說,來進攻的不止有清軍,還有另一支地位比較特殊、因為蝴蝶效應(yīng)而定位不明的軍隊,那就是吳三桂的關(guān)寧軍。

    如前所述,歷史上清軍在崇禎十七年/順治元年的十月份,才徹底搞定山西河北,然后兵分兩路,分別由阿濟格和多鐸掛帥,一路西征李自成,一路南征南明。

    而因為崇禎早死兩個月、其他節(jié)奏都加快了,如今這一世,清軍的這一輪大規(guī)模征伐,也就提前到了七月中,剛剛過完最暑熱的季節(jié),多爾袞就搶著部署動手了。

    而這一世的吳三桂,因為朱樹人的蝴蝶效應(yīng),此前一直是保持了對管寧地區(qū)和關(guān)內(nèi)一兩個府的控制的,當(dāng)初新一片石大戰(zhàn),多爾袞只是從薊門入關(guān)繞道側(cè)擊李自成。

    因為有海路這條退路,多爾袞把吳三桂逼得再急,吳三桂還能指望從海路撤走相當(dāng)一部分兵力,最多只會丟下一些殿后打阻擊的部隊。所以多爾袞也深知這一點,并不像逼太急對方,還想慢慢軟化吳三桂,雙方就保持了一種微妙脆弱的平衡。

    可惜,既然是微妙脆弱的平衡,能保持小半年就不錯了。吳三桂也沒想到李自成那么不經(jīng)打,而多爾袞又那么強,

    李自成進北京沒多久就跑了,而此后四個月里,整個河北、山西兩省全境都落入了韃子之手。一切變化太快,讓吳三桂手上的籌碼越來越少,也越來越難維持自己的超然地位,他倒是想一直跟多爾袞保持“討賊聯(lián)軍”的身份,但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不夠資格了。

    如果吳三桂是個沒什么野心的,肯重新回去乖乖做南明的武將,失去藩鎮(zhèn)割據(jù)的超然地位,那他倒也能跟著朱樹人走。

    但權(quán)力這種東西,一旦品嘗過其美妙,實在是由奢入儉難,很少能有人再功成身退的。

    吳三桂當(dāng)然知道過去這幾年,朱樹人一直在拉攏分化自己的嫡系勢力,雖然朱樹人一直有幫著關(guān)寧軍運糧運餉,可那同時也是在收買人心!

    吳三桂麾下的張國柱等部將此前已經(jīng)跟著朱樹人南撤了,至少帶走了吳三桂麾下四分之一到三成的關(guān)寧軍老兵!曾經(jīng)跟吳三桂共事的李輔明部,也被朱樹人拉走收服了。

    要是選擇南下,吳三桂很清楚,以后他一輩子都當(dāng)不了雄踞一方、自己說了算的土皇帝了。只會被當(dāng)成失去了根據(jù)地的客將,錢糧財權(quán)全部仰人鼻息,一旦看你不爽斷你供給,立刻就能拿捏。就像《三國演義》上韓馥的謀士勸韓馥控制袁紹那樣。

    如果吳三桂是個穿越者,知道后世的歷史,那他當(dāng)時的感覺,應(yīng)該就跟張漢卿丟了東北地盤入關(guān)后、會擔(dān)心被常開申當(dāng)客將隨便調(diào)度消耗吧。

    出于這種顧慮,他決定最后搏一把,以朱樹人為備胎后盾,來跟多爾袞重新談一個更有可行性的條件。

    早在六月份的時候,河北徹底平定,吳三桂就對多爾袞伸出了橄欖枝,希望可以更深入地與清軍合作剿賊,甚至可以考慮“放棄關(guān)寧根據(jù)地”,只要多爾袞答應(yīng)他另外兩個新條件。

    第一個條件,倒是跟歷史慣性一模一樣,便是“身為明臣,只戰(zhàn)流賊”,他可以作為清軍的聯(lián)軍,甚至是被清軍請來的客軍,一起打李自成,但也僅限于打李自成,如果清軍敢對南明動手,他絕不會參與。

    還別說,很多對這一期間歷史不太了解的人,或許會對這個條件覺得詫異,但事實上,原本歷史上吳三桂在弘光、隆武年間一直是做到了這一點的。

    在南京江浙的南明政權(quán)被多鐸干掉之前,吳三桂是堅持了只跟闖賊作戰(zhàn),絕不跟明軍作戰(zhàn)。所以多爾袞兩路分兵時,吳三桂才選擇了跟西路軍的阿濟格,而沒有跟南路軍的多鐸。

    至于吳三桂軍后來對明朝動手了,那主要是永歷時期的事兒,吳三桂還找了一塊遮羞布——他認(rèn)為永歷已經(jīng)不是大明正統(tǒng)了,因為永歷沒有自己的部隊,而是選擇了給孫可望李定國這些“張獻忠義子”封王,借張獻忠軍殘部自保,

    所以吳三桂發(fā)檄文說永歷是“西賊傀儡”,是被反賊裹挾的,這樣做好心理建設(shè),才帶著他麾下原本打明軍旗號的部隊改弦更張,徹底當(dāng)了清軍。這中間,其實有一個兩年的過渡期。

    如今吳三桂的形勢好歹比歷史同期要好得多,吳三桂當(dāng)然也不會主動當(dāng)漢jian,在這方面他提出的條件,自然會比歷史同期更加苛刻。

    而多爾袞既然在原本歷史上,都答應(yīng)了吳三桂,現(xiàn)在就更加得答應(yīng)了。多爾袞表示,目前絕對不會要求吳三桂參與對明朝控制地區(qū)的軍事行動。

    至于天下流賊消滅完之后么,多爾袞就沒說,但誰都知道形勢變化之后,可以有新的要求。

    吳三桂提出的第二點要求,則是比歷史上更苛刻的、純屬蝴蝶效應(yīng)。

    吳三桂表示,因為他現(xiàn)在還有關(guān)寧的地盤,如果要他放棄這塊地盤,必須給他一塊自轄的“就糧之地”,而這塊就糧之地,他也不問多爾袞白要,他可以幫著打李自成,從李自成手上搶過來,

    到時候從李自成那奪回的土地中,分出一部分給吳三桂,多爾袞承認(rèn)這塊地盤歸他,大家兩不相犯,而他也可以繼續(xù)以兵力幫助多爾袞追擊李自成殘部。

    這個條件,多爾袞顯得比較慎重,反復(fù)確認(rèn)吳三桂想要哪里。而吳三桂再三權(quán)衡,也知道要值錢的地方多爾袞不可能給,多方博弈后,吳三桂表示:

    既然聽說攝政王要讓阿濟格親王帶領(lǐng)西征大軍徹底消滅西北闖賊,吳三桂愿作為客軍先鋒,助阿濟格親王廝殺,只要吳三桂的部隊作為主力攻下關(guān)中,就以陜地作為吳三桂軍的新根據(jù)地,

    屆時關(guān)寧地區(qū)的人口土地自然全部交給多爾袞,而且也保證不會再從海路南撤到江南。

    多爾袞思前想后,考慮到如果不答應(yīng)這個條件,吳三桂真有可能狗急跳墻走海路去投奔朱樹人。而清軍的海上實力,至今還是一坨答辯,根本沒法跟稱霸黃海幾代人的沉家水師媲美,這種事情是阻擋不了的。不管怎么說,把吳三桂騙離關(guān)寧放棄南逃是最重要的。

    另一方面,多爾袞也是做了一些情報工作,尤其是了解了一下陜西如今的情況,他也得知崇禎年間,陜西幾乎就沒正常年份過,環(huán)境惡化極為惡劣,雖說是一個省的地盤,實際上能提供的錢糧也不比關(guān)寧地區(qū)一兩個府多了,未來多年都未必能恢復(fù)。

    考慮到陜西經(jīng)濟上不值錢,多爾袞最終決定答應(yīng),只要吳三桂打主力收復(fù)西安,就許封吳三桂成為事實上的西北王,后續(xù)吳三桂繼續(xù)出兵助戰(zhàn)河南南部等掃尾工作。

    等流賊徹底消滅后,再談進一步條件也不遲。多爾袞相信,只要吳三桂成了事實上割據(jù)的西北王,他是絕對不敢再投降回對武將防范嚴(yán)重的明朝、受南京朝廷實際控制的,到時候,出于對清算的恐懼,自然會逼著吳三桂作出進一步選擇。

    如此層層蝴蝶效應(yīng)之下,這一世的吳三桂,跟著阿濟格再來打陜西流賊時,也就愈發(fā)有積極性了,簡直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袁宗第在潼關(guān)和蒲坂津都是大敗,加上他和李自成嫡系地盤之間的道路被斷絕,袁宗第防區(qū)事實上成了一片飛地。而陜西糧草一直不能自給自足,過去兩年一直是在靠消耗人口維持剩下的軍隊活著,這樣一塊地是守不住的。

    這才有了他在潼關(guān)失守前夕、拼命帶著嫡系部隊往隴西跑,然后被明軍截擊了,他還想通過秦良玉向明朝名義上投降——袁宗第其實也清楚,只要他名義上歸順了,明軍是不可能短時間內(nèi)真的分兵撈到隴西那么遠,來控制他的,他事實上還是自己管轄自己。

    而只要拿到這個投降的名分,變成明朝武將,號稱“不攻明土”的吳三桂,也就沒有理由再打他了。

    關(guān)中之地就丟給吳三桂算了,他也知道吳三桂下了血本,不達到這個目的不會罷休。

    但袁宗第只要好歹能留下一個隴西,跟吳三桂隔著隴山為界、中間還有南明朝廷控制的寶雞縣為界,扼住陳倉道口和隴山渭水谷口,那他基本上也就能跟吳三桂井水不犯河水了。

    到時候大不了再稍微分點兵,把隴山中北段的街亭道口一堵,秦、隴自古就是兩個獨立的地理單元。

    ……

    這種涉及大義名分的事情,秦良玉當(dāng)然不敢自專,也就有了她上報方孔炤、方孔炤再六百里加急急報南京的情況。

    當(dāng)時趕上潞王登基,朱樹人也還在南京,重臣都齊聚一堂,討論效率自然也快。

    朱常汸在這種事情上并無主見,只是懦弱覺得有人來投降就能接受。如此一來,下面的人就更好辦了——

    原本若是崇禎在世時,下面的人最擔(dān)心的就是崇禎要求對方投降后,對方投降得不夠徹底,崇禎就又要追究手下人“為什么接受這種不徹底投降的賊寇的投降”,然后治罪。

    現(xiàn)在朱常汸就是個軟弱和稀泥的,受降后對方投得不徹底都不追究決策文官罪責(zé),大家也就放開了膽子招降納叛了。

    在朱樹人做主下,史可法走流程,朝廷很快給方孔炤回復(fù),讓他接受袁宗第投降,并且可以給一個參將身份,同時火速派使者從寶雞去西安,通知吳三桂和袁宗第休戰(zhàn),并且順便安撫吳三桂,表示朝廷對他目前為止的自作主張立功表現(xiàn)都是認(rèn)可的,讓吳三桂不要有心理壓力。

    朱樹人覺得這么做也沒什么不妥,如果能夠穩(wěn)住大西北,就算對吳三桂示好又如何呢,不管歷史上吳三桂最后有沒有做漢jian,此時此刻他還扯著“只打賊、不打明軍”的遮羞布,那朝廷就該和稀泥盡量利用,免得多樹敵。

    如此復(fù)雜的亂世,是要講究一點模湖的,不能都跟讀書人那樣,大義名分綱常倫理絲毫不松口。要清算,也不是現(xiàn)在的事兒。

    這些往返周折,前后也花了一個月左右,等朝廷旨意送到,吳三桂也確實已經(jīng)實打?qū)嵳紦?jù)了西安和陜西大部分地區(qū),只有潼關(guān)、蒲坂津和少數(shù)幾個渡口被清軍掌握了——清軍也是要拿捏吳三桂,不讓吳三桂太過分割據(jù),所以要把咽喉軍事要塞捏在自己手上,只給吳三桂一些無險可守的種田地盤。

    吳三桂接到旨意后,也借坡下驢,表示他依然是明臣,只是特殊時期配合清軍擊闖,袁宗第如果確實接受朝廷改編、受朝廷委派文官接管地方政務(wù),他也就不會再打過隴山。

    中原開戰(zhàn)之前,南明朝廷好歹是把西北方向的防線穩(wěn)住了。如此一來,只要考慮中路和東路的戰(zhàn)事。

    吳三桂和袁宗第、阿濟格、明軍的四川軍隊這幾方勢力,也暫時從未來一年半載內(nèi)的中原爭霸棋局中,被臨時踢了出去。

    中原戰(zhàn)場上,只剩下包含劉宗敏、劉芳亮的李自成本部,多鐸帶領(lǐng)的清軍東路軍,鳳陽的偽福王政權(quán),南京的大明正統(tǒng)朝廷,這四方勢力之間的爭斗。

    ——

    ps:清軍南下之前,還是花點篇幅把次要戰(zhàn)場格局、地圖變化過一下,免得大家覺得突兀,看到后來質(zhì)疑為什么吳三桂、阿濟格、袁宗第這些人沒來參加這一年的中原決戰(zhàn)。

    這章已經(jīng)差不多六千字了,就不拆了,明天開始正式拆回兩更,二月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