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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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摸著自己那花白的山羊胡子,叮囑道:“每天頂多站一個時辰,你這情況老夫也摸不準(zhǔn)情況,平日里盡量坐著,過個十天半月,老夫再給你看看。” 裴宜點(diǎn)頭如搗蒜。 老大夫又手把手教裴宜如何按摩自己的雙腿,見裴宜一學(xué)就學(xué),忍不住問了一句:“狗子你以前學(xué)過?” 裴宜笑了笑,裝傻:“這不難吧,我一看就會了?!彼笆揽此乃饺俗o(hù)理師每天三遍的按,看了十來年,是頭豬也看會了。 老大夫雙眼一亮,急忙問:“狗子,你看老夫這醫(yī)術(shù)怎么樣?想不想學(xué)?” 裴宜一愣。 老大夫趁熱打鐵:“狗子我看你挺聰明,人也老實(shí),要不你給我當(dāng)學(xué)徒吧,我教你看病行醫(yī),你拜我為師,怎么樣?” 裴宜聞言,卻看向了在床上躺著,一直沒醒的鐘母,猶豫片刻后,還是道:“大爺爺,謝謝您愿意收我為徒,只是,這事我想聽聽我娘的想法?!?/br> 老大夫一聽這話,連忙點(diǎn)頭道:“是該聽聽你娘的意見沒錯,沒事沒事,正好老夫也再多考驗(yàn)考驗(yàn)?zāi)?,要是你不聰明那我可要改主意了?!?/br> 裴宜笑著點(diǎn)頭,心里卻是已經(jīng)有了打算。 這位老大夫是十里八鄉(xiāng)公認(rèn)的醫(yī)術(shù)最好的大夫,求他收徒的人不少,只是老大夫一直沒答應(yīng),就想著在鐘家村里挑個知根知底的,日后亦師亦父,老了也能靠著徒弟養(yǎng)老。 裴宜不認(rèn)為自己會養(yǎng)不起娘和師傅,本身也對中醫(yī)感興趣,只想著等問過鐘母同意,就能直接拜師了。 裴宜在思考時,老大夫也在不停打量著他。 鐘小狗是他看著長大的,孝順、懂事、有禮貌,就是從小沒讀過書,以前一直不在老大夫的考慮范圍內(nèi),今日裴宜一學(xué)就學(xué),簡直讓老大夫驚為天人,不識字沒關(guān)系,只要肯學(xué),照裴宜這個聰明勁,遲早能學(xué)好、學(xué)精通。 兩方面一綜合,老大夫越看越覺得滿意,若不是醫(yī)者德cao還在,他都想直接把鐘母搖醒,就地把徒弟給收了。 “咚—咚咚!” 有人敲響了院門。 老大夫看了眼裴宜的腿,樂顛顛起身跑去開門。 院門一開,老大夫看著外頭那個比院門還高的年輕男人,一臉茫然問道:“你找誰?” 容貌俊朗的男人也因開門的是個老頭,面上浮現(xiàn)了一絲困惑。 “老伯,這里以前不是鐘四季的家嗎?” “鐘四季?”老大夫愣了許久,突然“啊”的叫了一聲,狐疑問道:“你是誰?鐘四季死了好多年了?!?/br> “我叫鐘生?!?/br> 屋內(nèi),正沉沉睡著的鐘母猛地驚醒,喃喃道:“我好像聽到了我兒的名字?我做夢了嗎?” 裴宜沒說話,扶著桌子起身,慢吞吞挪到了房門口朝外面張望。 隔著不大的院子,裴宜才往外看,就與驟然抬眸的高大男人,對上了視線。 看清那人五官的第一時間,裴宜忍不住挑了挑眉梢。 哇哦!這是哪來的帥氣兵哥哥? 視線往下移,裴宜玩味地摸了摸下巴,兵哥哥是個寶呀,腿比他的命還長~ 男人也是略微驚訝,那是鐘小狗?鐘生記憶里的鐘小狗有這么丑? 男人怎么想,都沒辦法把腦子里原主殘存記憶里那個又白又胖乎乎的大眼萌娃,和眼前這個皮膚黑黃,還瘦得沒幾兩rou的小矮猴子聯(lián)系到一起。 第5章 賺錢還是救命? 是的,男人不是鐘生,而是與鐘生同名同姓,他和裴宜一樣,來自另一個世界。 不比鐘小狗留下了所有的生前記憶,鐘生是在原主死后,才接受了這具殘破的身體,靠著自帶的光明系異能吊著一口氣,撐到了援軍到來。 除此之外,鐘生還從原主的記憶里,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趣的事兒。 鐘小狗,是鐘生從河里撈上來的棄嬰! 可偏偏,在父親喪命,母親病倒的關(guān)口,鐘生沒有選擇賣掉鐘小狗這個與他們一家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外人,而是為自己選擇了一條必死的路。 這也是他身上的傷才剛好,就借著休假的空當(dāng),直接跑回鐘家村的原因。 十年未見的大兒子歸家,鐘母自然是又哭了一頓,哭完卻像是這些年損耗的精氣神都回來了一般,開心的要親自準(zhǔn)備飯菜慶祝,直接就將兩兄弟趕到了菜園里干活。 說是干活,實(shí)際上也是讓兩兄弟單獨(dú)相處培養(yǎng)感情。 鐘母的小菜地就在屋子后,并不大,白蘿卜種了兩塊地,最大的一塊菜地一大半種了白菜,角落里則是種了吃魚用的到的蔥姜蒜和紫蘇。 如今正是九月末,今年的天冷的格外早,菜地里菜苗的長勢也受了天氣影響,這會兒長得正好,草也格外茂盛。 站在菜地里,裴宜搖頭晃腦感嘆了一會人生無常 鐘小狗有嚴(yán)重心疾不自知,娘親也身體一直不好還不良于行,那么難的日子,兩人一過就是十年。 如今娘倆等待的唯一的親人也回來,鐘小狗卻再也看不到了。 正如他裴宜,高中三年都是全校第一,卻在高考前確診漸凍人癥。 他果斷輟學(xué)、賣房,好不容易賺到了錢,卻還是被病魔死死按在床上反復(fù)摩擦,這一爭就是十來年,還是沒能干過對方,徹底嗝屁。 站得久了,冷風(fēng)吹多了,裴宜彎下腰猛烈嗆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