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8章 對付三韓人
曹鑠率領(lǐng)海軍在濟州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傳令前往三韓。 東漢末年,三韓還處于奴隸制,國力衰微根本組織不起像樣的大軍。 曹家海軍登陸,只是遇見了零星抵抗,最為慘烈的一場廝殺,弁韓也不過只聚集了一千多人馬。 裝備簡陋又完全沒有戰(zhàn)法的一千人馬,在曹鑠率領(lǐng)的一萬多海軍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率領(lǐng)海軍向三韓內(nèi)陸挺進(jìn),沒用多久,曹鑠就占領(lǐng)了弁韓。 曹鑠占領(lǐng)弁韓的時候,他從濟州島得到石碑和東海神鐵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了天下。 身在鄴城的曹cao,當(dāng)然也得到了消息。 屏退報訊的斥候,曹cao向坐在他對面的荀彧問道:“文若認(rèn)為子熔得到這些東西,昭示著什么?” “曹公問的無非是天意倆字?!避鲝f道:“所謂天意,是說公子討伐三韓、遼東順應(yīng)天意,必定能成為大漢股肱,為振興漢家立下莫大功勛?!?/br> “文若果真這么認(rèn)為?”曹cao問道。 “除了這個解釋,曹公有沒有更好的解釋?”荀彧向曹cao問了一句。 曹cao哈哈大笑,點著他說道:“文若,你現(xiàn)在說話也是說一半留一半,讓人好生難以捉摸。” “曹公?!避鲝玖似饋?,抱拳躬身對曹cao說道:“如今朝廷大權(quán)掌握在曹公一人手中,曹家強盛對平定天下確實有著莫大好處。然而公子得了這些東西,我擔(dān)心……” “沒什么好擔(dān)心。”荀彧話沒說完,曹cao就向他擺了擺手:“子熔是我兒子,我對他再了解不過。如果他真有不臣之心,早就已經(jīng)做了出來,哪里還會等到如今?” 曹cao的這番話,令荀彧多少放心一些。 他抱拳躬身向曹cao行了個大禮說道:“有曹公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br> “最近事務(wù)繁多,你我也沒能手談一局?!辈躢ao問道:“文若愿不愿陪我博弈一場?” “曹公有雅興,我當(dāng)然奉陪?!避鲝獞?yīng)道。 與此同時,已經(jīng)完全占領(lǐng)了弁韓的曹鑠正坐在弁韓國王的王宮里。 三韓還處于落后的奴隸制時代,王宮當(dāng)然不可能像中原的皇宮一樣奢華,甚至還比不上身居高官的中原官員家宅。 坐在王宮里,曹鑠正由國家陪同清點著戶籍,鄧展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公子?!北?,鄧展招呼了一聲。 “弁韓國王有沒有找到?”曹鑠問道。 “回稟公子,沒能找到。”鄧展說道:“不過卻有人看見他逃往馬韓?!?/br> “我是沒有想到,弁韓居然弱成了這個樣子?!辈荑p說道:“自從我軍登陸,他們居然連次像樣的反抗也沒有?!?/br> “三韓與中原差距何止三五百年。”郭嘉說道:“攻破弁韓原本就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br> “只可惜讓他們的國王跑了。”曹鑠說道:“小小弁韓,人口不是很多,其中居然多半都是奴隸。” “公子有什么打算?”郭嘉問道。 “從中原調(diào)人過來,教他們說漢人的話?!辈荑p說道:“把那些曾經(jīng)欺壓過奴隸的人都給聚集起來砍了腦袋,告訴奴隸們,從今天起,他們不用再被任何人奴役?!?/br> “公子果真打算這么做?”郭嘉說道:“三韓人向來自大,雖然他們什么也沒有,卻始終認(rèn)為自己是個強大的國度。公子傳授給他們太多東西,只怕……” “我明白奉孝的意思?!辈荑p說道:“以三韓人的秉性,他們也只能做奴隸??晌覀儺吘故且碱I(lǐng)這里,最終把這里融合為大漢的疆土,再像以往那樣奴役這里的土著顯然不太合適。從中原調(diào)人過來,傳授他們漢人的語言和其他一些不太緊要的東西,等到我們攻破遼東,再把遼東人往這里遷移一些。給三韓人也遷移到遼東一些,時日久遠(yuǎn)哪里還會有三韓人的存在?” “我還以為公子會像當(dāng)初對待出云人一樣。”郭嘉微微一笑:“正打算令人從中原送來草藥……” “那倒沒有必要?!辈荑p說道:“出云人好戰(zhàn)野蠻,最要緊的是他們勤奮不惜,不像三韓人這樣慵懶。倘若給出云留下人,早晚會成為中原的禍患。而三韓卻不同,除了自以為是的勇氣超乎世人,這個民族就沒有其他什么優(yōu)點。留著他們,在徹底融合之前多少還有些用處,總比全都滅了強得多。” “我明白公子的意圖了?!惫坞p手捧著一卷名冊遞給曹鑠:“這里都是弁韓貴族,其中多半被我們給擒了,還請公子示下。” “奉孝已經(jīng)清點了名冊,我也不用再看。”曹鑠站了起來,向鄧展吩咐道:“找個懂三韓話的人過來,我要親自監(jiān)斬昔日的弁韓貴族?!?/br> 鄧展應(yīng)聲退下。 曹鑠對郭嘉說道:“奉孝陪我去走一趟?!?/br> 郭嘉起身跟在他身后走出了房間。 由于三韓十分落后,他們的城池也是很小。 離開皇宮沒走多遠(yuǎn),曹鑠就來到了弁韓人處置死囚的地方。 在那里已經(jīng)跪了兩三百衣衫光鮮的男男女女。 除了這些人,還有黑壓壓一片圍觀的人群。 圍觀的人們個個衣衫襤褸,無論男女老幼,手腕和腳腕處都?xì)埩糁焕K索捆縛的痕跡。 占領(lǐng)這里,曹鑠就令人解開了他們的綁縛,然而到如今還殘留有痕跡,顯然可見,當(dāng)初他們每一天都是生活在被捆綁之中。 圍觀的人雖然很多,可這些人的臉上全都是恐懼。 即便那些衣衫光鮮的人被捆縛著跪在地上,他們還是懼怕的渾身哆嗦。 雙手叉腰,曹鑠喊道:“三韓的百姓們,曾經(jīng)被奴役的人們,你們認(rèn)不認(rèn)識跪在這里的這群人?” 他說的當(dāng)然是漢人的話,立刻就有人把他的話翻譯成了三韓語。 人群中有個聲音傳了出來。 負(fù)責(zé)翻譯的人對曹鑠說道:“啟稟公子,他說這些人是他們的主人。” “有沒有人能站出來,告訴我,這些人曾經(jīng)都對你們做過什么?”曹鑠又喊道。 曹鑠的話被翻譯了之后,人群沉寂了,那些衣衫襤褸的人們一個個面面相覷,并沒有任何人敢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