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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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仁玉心中惱怒,有些后悔,這群人看著氣質(zhì)不凡,沒想到卻是一群虛有其表的貨色。 他冷冷的瞥了一眼柳長川,后退一步,像是怕碰到什么臟東西,語氣也十分不耐煩,“若是有意,可自行去白家,通過考核自然能進(jìn),至于好處,就要憑自己本事?!?/br> “啊,還要考核啊,您不是長老嗎?您看......”柳長川有些不滿,眼神也不如剛剛恭敬。 眼神上下打量著白仁玉,表達(dá)對他的不屑與懷疑,“你不會是唬人的吧,真是白家長老?” 白仁玉冷哼一聲,一甩衣袖轉(zhuǎn)身就走。 柳長川見人頭也不回說走就走,還不忘惡心他兩句,“你別走啊,你若真是長老就帶我們進(jìn)白家啊?!?/br> “信物,給個信物也行啊?!?/br> 直到等人走遠(yuǎn),柳長川臉上的表情恢復(fù)正常,得意的瞇起了眼睛,“癟犢子玩意,老子惡心死你。” 一轉(zhuǎn)頭卻對上了幾人帶有深意的眼神,要笑不笑的,看著柳長川頭皮發(fā)麻。隨即想到自己剛剛諂媚的樣子,頓時老臉一紅。 “瞅啥瞅,若不是我機(jī)靈,勢必有一場惡戰(zhàn)?!?/br> “是嗎?”沈俞安輕聲的反問道,“不過是招賢納士,怎么就有一場惡戰(zhàn)了?” 柳長川一噎,從鼻腔中發(fā)出兩聲‘哼’聲,偏過頭不去看沈俞安,隨即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對,若有所思的轉(zhuǎn)過頭。 看到沈俞安面上的表情,微微一愣,心知他的記憶怕是有所恢復(fù),索性破罐子破摔,迎著他的眼睛喊道,“趕緊進(jìn)城,老子累了。” 沒了阻攔的人,一行人順利進(jìn)了城。 -------- 夜色愈發(fā)濃厚,點(diǎn)點(diǎn)的星光墜在夜空,閃爍著微光。 沈俞安站在客房之內(nèi)。 看窗外繁星滿天,萬家燈火。 看著城鎮(zhèn)美的像是一幅徐徐展開的畫卷。 顧硯初站在他身后,靜靜站了好一會,才輕聲問道,“師兄,葉家葉蘭安........” “是我?!鄙蛴岚矝]有回頭,臉上也沒有過多的表情,仿佛說的不過是隨意的一件小事。 顧硯初沒有再問,也沒有必要再問,一路上關(guān)于葉蘭安的故事聽的太多了,無論哪個版本,都讓他心口泛疼。 伸出手臂,環(huán)在了沈俞安的腰身上,由于兩人的身高差,顧硯初的臉頰剛好貼在沈俞安肩胛骨上,能清晰的感受肌rou之下緊密相連的骨骼。 “師兄,很疼對不對?!?/br> 疼? 沈俞安忽然心中泛起酸意,算了算他活了三世了,疼,這個字對于他來說似乎都已經(jīng)麻木了。 可真的疼,很疼,骨頭硬生生抽離身體,那種疼像是刻進(jìn)了骨髓之中,不光疼,還有親人的傷害帶給他的絕望。 胸腔內(nèi)積壓的情緒,洶涌奔騰,想要找到一個宣泄口。 沈俞安想那些疼,那些怨,那些恨,那些絕望通通告訴顧硯初。 剛剛張口,卻感受到后背的濕意,那濕意灼熱,穿透衣衫燙進(jìn)了皮膚。 燙的沈俞安心都跟著微微發(fā)顫,輕輕呼出一口氣,轉(zhuǎn)身將顧硯初抱進(jìn)了懷里,似乎所有的事在遇到顧硯初的時候都變的不重要了。 唯有懷里的人。 最為重要。 “阿初不哭?!鄙蛴岚驳皖^吻在他的眼瞼上,語調(diào)柔和,像是融進(jìn)了晚風(fēng)之中,“事情都過去了,而且以后有阿初在,必然不會讓我疼?!?/br> 顧硯初抬起頭,眼眶微微泛紅,睫毛濕濡,眼角還掛著淚,卻無比鄭重的點(diǎn)頭,“我保護(hù)師兄?!?/br> 不會讓師兄再疼。 他會很努力,很努力。 也會很小心。 環(huán)著沈俞安的腰身的手臂上移,落在他寬闊的后背上,手掌貼著脊柱,從上而下輕輕的撫過。 似乎想要將那些疼揉一揉。 沈俞安猜到了他的心思,托著他的腿,將人往上抱了抱。 顧硯初揉了背,卻還覺得不夠,那種疼,初進(jìn)入星辰之界的時候他感受過,僅僅是感受就讓他無法承受。 挖骨之痛,他無法想象沈俞安當(dāng)時會有多痛。 他總想將那痛從沈俞安的記憶中抹去。 哪怕是一瞬也好。 忽然,顧硯初抬起頭,視線凝在了沈俞安唇上。 他似乎是想到了更好的辦法。 稍稍停頓便吻了上去,很溫柔,也很輕。 卻又熱烈而虔誠。 顧硯初對于沈俞安來說本就是無法抗拒的毒藥,尤其是主動撩撥的時候........ 敞開的窗扇悄然合上,將窗外的一切隔絕在外。 禁制亮了一層又一層。 將所有引人遐想的聲音隔絕在禁制之內(nèi)....... 第162章 不忍直視 次日清晨,屋內(nèi)動靜剛剛落下,柳長川就出現(xiàn)在門口,盯著那禁制看了許久,猶猶豫豫,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在門口來回走了兩圈,再次伸手,結(jié)果顫顫巍巍的又縮回來了。 清晨的陽光從暖橘色變成刺目的光亮,照在柳長川的臉上,將他臉上的彷徨照的一清二楚。 “師父在做什么?” 禁制悄然消散,門也從里面打開。 沈俞安的聲音懶散,還帶著幾分徹夜不歇的啞意。 明明語氣平淡,沒有什么起伏,可柳長川總是能從‘師父’那兩個字中聽出別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