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櫻花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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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櫻花公寓 陳真和山口玉子的婚禮在日租界的櫻花公寓舉行。 櫻花公寓是山口裕仁專門為自己建造的后花園,費勁了心思將日本的櫻花樹移植了過來,每到櫻花盛開的季節(jié),櫻花公寓就滿地櫻花,成為名符其實的櫻花公寓。這本來是山口裕仁最愛的地方,但是在陳真即將和山口玉子成親時,他忍疼大方的將櫻花公寓送給了這對璧人。 櫻花公寓面積不算太大,不過二百來平方,但是院落卻超過了四百五十多平方,故前來的賓客雖然多,卻不顯得太擁擠。 王至道穿著自己訂做的白色中山裝,這種服裝是他按照后世李小龍的電影《精武門》的造型設(shè)計的,穿在身上感覺特別的酷。當(dāng)他穿上這套白色中山裝時,精武門的男人個個露出了羨慕的神色,而女人們則像鄔心蘭一樣,一片迷醉的表情。劉振東甚至大聲嚷嚷,表示也要做一套這樣的中山裝,可惜以他彪悍壯碩的身材,穿這套中山裝不但沒有王至道的酷勁,反而有點不論不類。 鄔心蘭穿了件米黃色的連衣裙,打扮得清純可人,更令她有一種爽朗的氣質(zhì)。這件米黃色的連衣裙是王至道親自給她挑選并買下的,鄔心蘭喜歡得不得了,因為當(dāng)她穿上這件連衣裙和穿著白色中山裝的王至道站在一起,才感覺很相配,甚至?xí)曰莸热艘卜Q贊他們這是男才女貌,天生一對。這種稱贊對鄔心蘭來說,自覺是這輩子所聽到的最好的稱贊,所以她才信心倍增的與王至道結(jié)伴來“參加”陳真和山口玉子的婚禮。 因為王至道有請貼,所以盡管守門的小日本認(rèn)出王至道正是他們?nèi)毡灸壳暗臄橙耍瑏磉@可能是搗亂地,卻仍然不得不放行。不過小日本守衛(wèi)放王至道和鄔心蘭進(jìn)去時。轉(zhuǎn)身即跑去通知山口裕仁了。所以當(dāng)王至道和鄔心蘭進(jìn)入了櫻花公寓,還沒有看到陳真和山口玉子,即看到了山口裕仁在船越橫山、嘉五郎等幾個日本武士的陪同下,向他們走了過來。 “山口先生,恭喜你即將嫁女兒了!”王至道先是微笑的對山口裕仁打了個招呼,然后又夸張的瞧著殺氣騰騰的船越橫山等人,道:“噢,山口先生。你后面的這些是啥眼神?不會是想殺了我們嗎?我們可是擁有正式的邀請貼,前來參加你女兒婚禮的,你們?nèi)毡救穗y道是這樣對待客人地嗎?” 見不少的客人向這兒看了過來,山口裕仁對身后的人使了個眼色,讓船越橫山等人將殺氣收斂了起來,然后微笑的對王至道說道:“請來參加我女兒的婚禮,我當(dāng)然歡迎,不過鑒于你以前的記錄不太好。我不得不先警告你:王至道,你如果老老實實的話,我的人不會為難你,但是你如果敢搗亂地話,就別怪我的人會對你不客氣!” 王至道笑道:“我怎么會搗亂呢。山口先生看來對我誤解很深啊!我們中國有一句話,叫做‘寧拆三座廟,不毀一樁婚’,結(jié)婚是好事啊。我應(yīng)該是祝福你女兒即將做新娘子了,又怎么會搗亂呢!” “不是來搗亂最好!”山口裕仁淡淡的道:“我要去招待別的客人了,你們請自便吧!” 山口裕仁說完就要離開,卻聽王至道叫道:“等一等,山口先生,我們來得太匆忙,沒有給你女兒準(zhǔn)備禮物,不過我突然想起。我認(rèn)識一個拍a片的大導(dǎo)演,我打算請你女兒去做av女優(yōu),拍一部a片,保證她會大紫大紅,名震上海,你地意下如何?” 說完后,王至道的目光一直死盯著山口裕仁的眼睛,觀看他的反應(yīng)。卻見山口裕仁一臉茫然。皺眉問道:“什么a片。 av女優(yōu)?是拍電影嗎?對不起,我女兒對拍電影沒興趣。你地好意我替她心領(lǐng)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山口裕仁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看來是真的沒有聽過a片和av女優(yōu)這些名詞,顯然他并不是來自后世的人。而船越橫山等人的反應(yīng)也和山口裕仁一樣,看來自己的猜測沒錯,穿越者另有其人,而且是個隱藏得很好的人。 等到山口裕仁等人走開后,鄔心蘭興致勃勃的問王至道:“至道,你剛才說地a片和av女優(yōu)是什么呢?我也想拍電影,你介紹我去拍a片好嗎?” 王至道怔了一怔,看了看打扮得清純可人的鄔心蘭,心中涌起惡作劇的笑容,在鄔心蘭的耳邊道:“好啊,不過這a片只有你和我兩個人拍的,拍出來也只能是我們兩個人看。你如果真的要拍的話,等到有時間時我去買一個拍攝機,然后跟你試試!” 這個時代的拍攝機還只是簡陋地?zé)o聲黑白片地,拍出來的影像質(zhì)量很差,不過有總勝于無。王至道甚至在考慮要不要開個電影公司,將后世所見到地幾部不需要特效的經(jīng)典電影提前搬上銀幕,開創(chuàng)一個中國的“好萊塢”。 鄔心蘭大惑不解,問道:“那a片到底是什么片子,為什么只能我們兩人拍,又只能我們兩人看?” 王至道露出邪惡的笑意,在鄔心蘭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鄔心蘭先是呆若木雞,繼又羞又惱,忍不住揮拳向王至道打去,口中大罵道:“王至道,你壞死了,這種下流的主意你也想得出來,我恨死你了!” 王至道沒料到她反應(yīng)這么激烈,趕緊抓住鄔心蘭的玉手,低聲道:“鄔師姐,你小聲點,這是小日本的地方呢,別忘了我們來此的目的!” 卻見鄔心蘭淚光點點,嗚咽的道:“王至道,沒想到你人這么壞,還不尊重我,想出這么下流的主意來侮辱我,你根本就不當(dāng)我是你的師姐……” 王至道見狀心中叫苦,趕緊道歉道:“對不起。鄔師姐,我只是跟你開玩笑而已。再說了,我的確是沒有當(dāng)你是我?guī)熃?,我?dāng)你是我的老婆嗎,老公和老婆開這種玩笑是很正常的,你要是不信地話,去問問別的夫妻,看看他們之間有沒有說過類似的玩笑話?” “這么羞人的事情。我才不去問呢!”鄔心蘭的臉紅了一紅,繼又道:“但是我不是你的老婆??!” “反正遲早會是的嗎?”王至道笑嘻嘻的對她道:“你除了我還能嫁給誰呢?” 鄔心蘭“啐”了他一口,不過俏臉上卻露出歡喜地神色,將剛才的“委屈”很快就拋到九霄云外了。 突然聽到一聲熟悉的大笑:“王至道先生,能在這兒見到你還真是意外啊,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奧巴羅?。 ?/br> 只見來人是個俄國佬,穿著黑色筆直整潔的燕尾服,頭戴高帽子。右手還拿著一根精美的拐杖。在他的身后,跟著一個身高達(dá)一米九,體重超過一百公斤以上的光頭壯漢,卻是曾經(jīng)在夢幻酒吧打擂,后被王子平打敗了的俄國怪物波洛夫。那個俄國佬正是波洛夫地經(jīng)理人奧巴羅,沒想到這個奧巴羅和波洛夫居然也來了櫻花公寓參加陳真和山口玉子的婚禮。 王至道盡管對這個奧巴羅的為人很不屑,但還是禮貌的拱手道:“原來是奧巴羅先生啊,這么巧。你也來參加山口玉子小姐的婚禮?” 奧羅巴呵呵地笑道:“你不知道吧,山口先生可是將萬國競技大賽參賽選手在競技排行榜上排行前二十名的都請來了,波洛夫在競技排行榜上正好占了第十名的位置,我們自然受到邀請!” 原來這個波洛夫就是競技排行榜第十位的選手,王至道有點意外,再次打量了波洛夫一遍。和三個月前相比,這個波洛夫變得更加強壯了,他似乎這三個月一直都在烈陽下訓(xùn)練。原來還白晰地皮膚變得有點發(fā)黑,不過看起來卻更有威懾力。他好像當(dāng)王至道是他的仇人一樣,過來之后就一直用牛一樣的眼神怒瞪著王至道,顯然是將三個月前敗給王子平的事情遷怒到王至道的身上了。 奧巴羅仍然像三個月以前很自豪的介紹波洛夫道:“波洛夫是我們俄國最好的斗士,當(dāng)今世上沒有人是他的對手,這次萬國競技大賽雖然在開賽預(yù)測排行榜上排名第十,但是我相信,只要開賽。第一地位置就絕對是波洛夫的了!” 奧巴羅好像忘記了波洛夫三個月之前被王子平擊敗的事情了。王至道聞言忍不住譏諷的道:“你的波洛夫有這么厲害,那為什么三個月前會敗在我大哥王子平的手上呢?難道是我記錯了。三個月前被我大哥王子平差點摔死的波洛夫并不是這個波洛夫嗎?” 此語一出,波洛夫的表情仍然沒有什么變化,看來他還是聽不懂中國話,至于奧巴羅,也同樣一臉自然,半點尷尬之色也沒有,冷哼地道:“上一次是波洛夫只是久戰(zhàn)疲勞,所以才發(fā)揮不佳,讓王子平占了便宜而已。這三個月地時間,波洛夫每天不論是烈日還是暴雨,都在堅苦的訓(xùn)練,實力已經(jīng)大大地增強,要是再遇到王子平的話,保證不用一分鐘就能擺平他??上У氖?,王子平做起了縮頭烏龜,沒有報名參加萬國競技大賽,讓波洛夫喪失了一洗雪恥的機會,真是太不公平了!” 王至道淡淡一笑道:“大哥不會做縮頭烏龜,你放心好了,他會來參加萬國競技大賽的,到時候會給你的波洛夫再一次被打敗的機會?!?/br> “再一次被打敗,不可能!”奧巴羅顯然聽不得波洛夫會被打敗的話,聞言立即大聲嚷嚷道:“我的波洛夫是俄羅斯最好的斗士,西伯利亞凍土世界的北極熊,無敵的大力士,不可能再次被打敗,他一定會得到萬國競技大賽的冠軍頭街,武王的稱號!” 像是在配合奧巴羅的宣傳詞一樣,波洛夫以俄語發(fā)出了“噢喲啊”的大吼聲,頓時將所有的賓客視線吸引過來了。 只聽又一個熟悉的大笑聲道:“原來是奧巴羅先生啊,怎么,奧巴羅先生又在吹噓你的波洛夫是天下無敵嗎?呵呵,你那些話我早聽得耳朵都快生繭皮了,你怎么還不耐煩啊!” 說話的卻意外是威爾士王子。在他地身后,正跟著那個競技排行榜名例第十二的佐治。 看來奧巴羅和威爾士王子也是老熟人了,看到他和那個佐治來到,即“呵呵”的笑道:“是威爾士王子啊,怎么你這個大貴人也來參加山口小姐的婚禮啊?噢,對了,忘記了你身邊這位也是進(jìn)入了競技排行榜前二十名的參賽選手呢,自然有資格啊!可惜只排名十二??磥碛^眾們是有先見之明的,看得出來你的佐治根本不可能是波洛夫的對手!” 威爾士王子還沒有來得及反唇相譏,即聽到一個又是熟悉地陰笑聲:“奧巴羅先生,原來你也來這兒了啊!嗯,這位不是王至道嗎,你居然也能來參加山口小姐的婚禮,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發(fā)出這陰陰的笑聲的卻是張嘯林,好像是有默契似的。在他的身后也跟著一位看似萬國競技大賽的參賽者。這個人年約二十七八,是個中國人,黃皮膚黑眼睛,頭發(fā)短短的,如針芒一樣向上豎起。他身高接近一米八五。體重大約八十公斤左右,看起來遠(yuǎn)不如奧巴羅地波洛夫和威爾士王子身邊的佐治高大壯碩,但是王至道卻感覺,這個人才是真正的可怕高手。比波洛夫和佐治都要強多了。不為別的,就因為這個人的眼神。如死神一般地眼神,老遠(yuǎn)就能感受到一種不寒而栗的殺氣,令人本能的想離他遠(yuǎn)一點。王至道心中明白,這個人必是劉振東所說過的青幫地“雙花紅棍”打手,打黑市拳比張嘯林原來的拳手“兇狼”還要厲害可怖,擊斃率達(dá)百分之百,競技排行榜名例第六的張士杰。也只有他這種殺人如麻的頂極拳手。才有這樣可怖的眼神和殺氣。 張嘯林大概看到王至道身上所穿著白色中山服很酷,令他灰色的西服有點相形見絀,口氣不由有點酸酸道:“嗯,王至道,你穿得還真帥??!上次從我這兒得到的五十萬必是讓你花得爽吧,懂得打扮自己了!” 王至道微微一笑道:“好說,張先生那五十萬的確讓我花得爽極了。不過呢,我覺得那點錢還不夠用。聽說張先生最近在上海開莊賭拳。準(zhǔn)備大賺特賺啊,不知道你能不能讓我也下注參與賭拳?。课覍€拳很有心得呢。相信到時候一定會大贏特贏,到時候張先生可不要心疼??!” 張嘯林冷哼了一聲,回答道:“我地賭賽是對所有的人開放的,你愿意參與就參與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領(lǐng)大贏特贏?” 王至道笑道:“多謝張先生了,只要張先生不要再像上次一樣,見到我贏錢就派殺手來暗殺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張嘯林聞言臉色不由一寒,雙目兇光閃閃的,殺氣畢露。顯然王至道的話激怒了他。 不過還沒有等到他發(fā)作,即聽威爾士王子吃驚的道:“有這種事情?哎呀,張嘯林先生,你玩賭拳要有賭德,愿賭服輸啊!我也有參與賭拳,如果你對贏了的人就派殺手去暗殺,咳咳,那我只怕得天天讓一大堆保鏢貼身保護(hù)著我才行了!” 張嘯林的臉色再變了變,勉強一笑道:“威爾士王子可別相信王至道地胡說八道,我張嘯林豈是這種沒水準(zhǔn)地人。如果威爾士王子真的擔(dān)心地話,我張嘯林可以將話撩在這兒,如果你贏錢時當(dāng)真遇到暗殺,我張嘯林馬上去英領(lǐng)事館負(fù)荊請罪,隨你威爾士王子處罰!” 威爾士王子聞言呵呵一笑道:“張嘯林先生能這么說,我威爾士就安心了。呵呵,贏了錢還要擔(dān)心會被暗殺,那可真會令人睡不安穩(wěn)啊!” 張嘯林悶哼了一聲,兇光閃閃的眼睛再次落在罪魁禍?zhǔn)淄踔恋赖纳砩?,陰陰的笑道:“王至道,聽說你在什么武圣塔修煉了三個月,還打上了連你師父霍元甲都沒有打上去的武圣塔第六層?。∴?,你的功力進(jìn)步得這么厲害,我張嘯林有點迫不及待想見識一下,正好我將我的拳手張士杰也帶來了,他可是萬國競技大賽的熱門奪冠拳手,王至道,你要是能打敗他,萬國競技大賽的冠軍就離你只有一步之遙了!” 王至道淡淡的看了臉上仍然冷漠無表情的張士杰一眼,再看了看正在注意著這兒的船越橫山等人,大笑道:“好啊,我回到上海之后,正愁找不到好對手痛快的打一場呢,如果張先生打算將山口玉子小姐的婚禮變成擂臺賽的話,我很樂意奉陪!” 一直在注意著王至道動靜的船越橫山聽到王至道的話,心中大吃一驚,趕緊和嘉五郎等人奔了過來,對張嘯林道:“張嘯林先生,今天是山口玉子小姐成親的大日子,按照我們?nèi)毡镜牧?xí)俗,不宜在婚禮上動武。如果張嘯林先生和王至道先生有私人恩怨一定要動武解決的話,我們就不得不請你們離開這兒了!請原諒!” 張嘯林愣了愣,不過還沒有說話,就聽到山口裕仁的一聲大笑:“沒關(guān)系,船越君,入鄉(xiāng)隨俗,我們既然來到中國,就按照他們中國人的方式辦事吧!正好我也想欣賞一場精彩的比武,就當(dāng)是給我女兒和女婿成親之前的娛樂節(jié)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