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一章 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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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光線充斥著整間房屋,一名滿身是酒氣的男子雙手被反綁在凳子上,耷拉著腦袋,似乎是暈過去了。 “好了!你們可以把這家伙弄醒了?!绷柙泼撓率稚系尼t(yī)用手套,面前淡然的看著屋里的兩名懲戒之劍的新成員。 “嘿嘿。接下來的粗活就交給我們哥倆了?!标悵纱炅舜晔郑蜷_一瓶冰鎮(zhèn)的礦泉水,對著醉酒男子的腦袋頂上淋了下去。 “??!啊!??!誰,誰誰,你們是誰......”醉酒的男子猛地驚醒,他剛想站起來,卻被陳澤高高抬起的腳壓在肩膀上,給生生的壓了回去。 “這**的是哪兒?你們又是誰?”醉酒男子一臉驚恐的望著屋里的三人。 “小子,這么就忘了我是誰了?”陳澤湊近了一些,對著醉酒男子咧嘴笑道。 “是你。你們,我自認沒得罪過你們,為什么要綁我到這里來?!弊砭颇凶悠沉艘谎圩趯γ妫瑤е坨R正捯飭著一堆機械零件的鄧凱,然后動了動自己被反綁的手,問道。 “別扯那些沒用的?!标悵衫淙坏哪贸鲆粡堈掌旁谧砭颇凶拥拿媲?,說道:“這個人你認識吧?” 醉酒男子瞥了一眼照片上的人,瞳孔頓時一縮,卻努力的克制著自己面不改色的說道:“不認識。諸位,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認錯人了?”陳澤冷哼一聲,說道:“給你一個機會,你是老老實實的和我們合作,還是要我們對你用刑。” “別,別,別!各位大哥,你們到底要什么,我全都給你,要錢嗎?要多少?”醉酒男子驚恐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是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商人,各位大哥肯定是認錯人了?!?/br> “再問你一遍。你認不認識這個人?”陳澤皺了皺眉頭。 “我真的不認識啊?!弊砭颇凶舆B忙擺手。 “還真是嘴硬?!标悵蓢@了一口,一把將手里的照片扔掉,照片掉落在地上,露出西蒙那張令無數(shù)紅楓葉的女生們著迷的臉龐。 “東西給我吧?!标悵勺叩洁噭P的身邊,伸出手說道。 “我剛調(diào)試過,削rou鋸骨應該都沒有問題。”鄧凱將一把電動手鋸遞到陳澤手里。 吱吱吱! 陳澤接通電源,電動手鋸的鋸輪飛轉(zhuǎn),發(fā)出的聲音讓人頓覺一陣毛骨悚然。 “大大大哥,有話好好說?!弊砭颇凶訃樀脻M頭大汗的說道。 “我最后在問你一遍,你到底認不認識照片上的這個人?”陳澤表情冷然的問道。 “我真的不認識?!弊砭颇凶幽樕珣K白的說道。 “那好。凌醫(yī)生,上麻醉針吧。”陳澤朝著凌云說道。 凌云麻利的配好一支藥劑,走到醉酒男子的身邊,快速的一針扎在對方的大腿之上。 “啊!你們......你們給我注射了什么?”醉酒男子憤怒的說道。 “沒什么,一針局部麻醉藥而已,只是不想你因為太過于疼痛而昏過去。”凌云面無表情的抽出空空的藥管。 還未等醉酒男子反應過來,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被扎了針的大腿上頓時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差不多可以了。”凌云估算了一下藥力發(fā)作的時間,說道。 吱吱吱! 陳澤舉起手里的電鋸毫不猶豫的對著醉酒男子的大腿切割下去。 噗噗噗! 電鉆帶起的血rou濺得到處都是,醉酒男子的大腿上頓時出現(xiàn)一處可怕的血槽,汩汩的鮮血不停的往往流出。 “啊------啊------啊------”醉酒男子嚇得全身發(fā)抖。雖然能親眼看到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但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這種感覺簡直是太可怕了?;蛟S是因為驚嚇過度的原因,醉酒男子的聲音變得沙啞顫抖。 “金玉彬,男,27歲,韓國人,表面上是燕京某家韓式餐廳的老板,實際上卻是國際通緝犯?!标悵衫湫ψ砭颇凶诱f道。 醉酒男子的臉上突然閃出一絲異色,大聲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我只想在你背后cao控的究竟是什么人?”陳澤寒聲道。 “哼!該死的華夏人,你們休想從我這里得到半點消息。”金玉彬臉色猙獰的說道。 “是嗎?”陳澤伸出手,一把扯掉了對方脖子上的吊墜。 “紅色的十字架?!标悵蓪⑹旨苄螤畹牡鯄嬆迷谑掷锏嗔说啵S手扔進了垃圾桶。 “你......”金玉彬怒目圓瞪的抗議道。 “誰說我休想從你這里得到半點消息。就憑你脖子上帶著的這個玩意,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臭名昭著的血色教會組織的成員。”陳澤沉著臉說道。 “看來你倒不笨。”金玉彬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決絕的表情,他冷笑著說道:“不過,也就僅限于此了?!?/br> “為什么?”陳澤舉起手里的電鋸,說道:“我很想知道,當我一節(jié)節(jié)的鋸斷你的兩條腿后,你還會不會如此面不改色的和我說話。” “落在你的手里我認栽。**的,該死的華夏人,在天的父一定會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苯鹩癖虻难壑新冻鲆唤z狠色,大吼一聲,而后狠狠的咬下牙關。 咔嚓。 清脆的牙床撞擊的聲音傳來,金玉彬卻面色詫異的看著周圍的幾人,絕望的大叫道:“該死的,你們這些下賤的華夏人,究竟對我做了些什么?” “你是在找這顆鑲嵌在牙齒縫隙里的自殺藥丸嗎?”凌云端出一直不銹鋼的手術盤,拿在金玉彬的面前晃了晃。 手術盤,一顆黑色的小藥丸不停的來回滾動著。 “你......你們......”金玉彬大驚失色,原本他想咬碎牙縫里藥丸自殺,這樣就可以不用承受麻醉藥消失后的痛苦,哪知道現(xiàn)在藥丸沒了,自己連自殺的機會也沒有了。 吱吱吱! 陳澤趁機舉起了手中的電鋸,嘴角一揚,表情冰冷的說道:“剛才只是割斷了皮rou,現(xiàn)在來試一試用電鋸據(jù)骨頭是什么感覺?!?/br> 金玉彬的全身頓時冷汗直冒,他的內(nèi)心防線在這一刻盡數(shù)崩塌。 “我......我......我說......我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