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懷疑你是流竄犯
金融街,位于燕京西城區(qū),這里可以說是燕京的金融中心,高樓林立,此起彼伏,成百上千家企業(yè)在這里入住,國內(nèi)的國外的比比皆是。有些小企業(yè),只能租用幾層辦公樓,大企業(yè),則是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大樓。 雷霆投資-----四個在太陽的映照下閃著金色光芒的大字掛在一幢高四十層的現(xiàn)代化辦公大樓頂端,樓體上,一道閃電形的標(biāo)記則是雷霆投資體團(tuán)的logo,同時,也象征著他們對投資獨到的眼光和敏銳的察覺-----哪里能賺錢,他們就往哪里投資。 “啪啪啪”位于大樓頂層的董事長辦公室的木質(zhì)雕花大門被敲響,在得到主人的答復(fù)后,門才被打開。 “鄭少,上一階段的期貨投資已經(jīng)達(dá)到了我們預(yù)期的數(shù)值,要不要拋貨?”一個穿著一身淺灰色職業(yè)裝的年輕女人看著正坐在那張據(jù)說是十七世紀(jì)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一世用過的辦公桌后面的年輕人說道。 “拋貨吧?!蹦贻p人頭也沒抬,眼睛依舊盯著手中的一份金融報看著。 這是鄭無名每天必做之事,每天早上,除了咖啡,就是秘書送來的一疊報紙,全部是有關(guān)金融投資的,各個國家,各個領(lǐng)域。 他相信那句話-----機(jī)會,無處不在,就看能不能抓住。 抓不住,一敗涂地。抓住了,一飛沖天。 “好的,鄭少。”女人點了點頭,剛要轉(zhuǎn)身離開,鄭無名就叫住了她。 “蘇輕舞來上班了嗎?”鄭無名站起身,通過高大的落地窗,看了看下面如螞蟻一般的車流,最終,目光落在了對面不遠(yuǎn)處的一幢大樓的招牌上-----華源集團(tuán)。 “來了。”女人說道。 “嗯,不錯?!编崯o名轉(zhuǎn)過身,示意女人可以出去后,才拿起手機(jī)撥通了一個電話,不到五分鐘,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壯碩男人就走了進(jìn)來。 “鄭少,你找我?”男人問道。 “昆侖,你說,我該不該去那呢?”鄭無名指著遠(yuǎn)處的大樓問道。 “鄭少還沒死心?”昆侖笑裂開大嘴笑了起來。 他是個保鏢,但也是鄭無名的朋友,所以,他對鄭無名說話的時候也沒有那種拘束勁兒。 “你想去就去唄,放眼燕京,誰還能攔著你不成?”昆侖笑道?!安贿^,鄭少,我就不明白了,天下的女人那么多,你干嗎非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要不我怎么說你是個武夫呢?!编崯o名笑著搖了搖頭。 “我本來就是個武夫?!崩龊敛辉谝獾恼f道。 “昆侖,在別人眼里,我是個追求利益的人,但是,沒人規(guī)定,在追求利益的同時不可以追求愛情,不是么?” “聽說-----她被燕家那個小子給甩了?”鄭無名突然問道。 “是啊?!崩鲂Φ?。“所以啊,你說我是武夫我不反對啊,因為我根本弄不明白情啊愛啊這東西,那么漂亮的女人,就算沒有愛情,娶回家當(dāng)個泄~欲工具不也挺好?干嗎就不要呢?” “昆侖?!编崯o名突然沉聲喝止了他的話,眼神平淡的看著他,說道。“你可以誹謗任何一個女人,但是,不要說蘇輕舞的壞話,這樣,我會很不高興?!?/br> “好吧,我知道了?!崩雎柫寺柤?,問道?!澳俏覀冞€要過去嗎?” “呵呵,當(dāng)然要過去?!编崯o名笑道?!氨灰粋€自己等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甩了,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傷心-----我作為她的朋友,難道不應(yīng)該去關(guān)心一下嗎?” “去吧,準(zhǔn)備一束百合花-----她不喜歡玫瑰。” ------- ---------- 蘇輕舞正在電腦前看著月中的財務(wù)報表,秘書就敲門走了進(jìn)來。 “蘇董,雷霆投資的鄭先生來了?!?/br> “鄭無名?”蘇輕舞抬起頭,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八麃碜鍪裁??” “不知道?!泵貢鐚嵳f道?!安贿^-----他手里拿著花。” “讓他滾?!碧K輕舞輕聲說道,語氣顯得異常平靜。 ------ ---------- “,你跟我上樓一趟?!辩娬駠谘嗄饺菟妥吣且粚Ψ蚱藓?,才看著燕慕容嚴(yán)肅的說道。 燕慕容看著鐘振國走上樓梯的背影,也想不明白他叫自己做什么,但還是跟在鐘振國屁股后面向樓上走去-----誰讓人家是老板呢。 一件治療時中,兩人相對而坐,一言不發(fā)。 這老頭想干嗎?燕慕容被鐘振國像看猴子似的盯了半天,心里有些發(fā)毛。 “鐘老,您找我有事?”燕慕容實在受不了鐘振國那種眼神,只好先開口。 “有事?!辩娬駠c了點頭,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澳阒恢?,剛才你險些闖了大禍?” “我是在救人,我有把握?!毖嗄饺蒉q解道。 “我知道你是在救人。”鐘振國嘆了口氣,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澳銊偛拍鞘鞘裁瘁樂??-----八針齊發(fā),還是隔空用針?” “我-----”燕慕容本以為他還得再教育自己幾句,卻沒想道,這老頭的思維竟然這么跳躍-----剛剛還在講救人的事,這就突然跳到了自己用針的事上。 燕慕容也有些郁悶-----剛才自己只想著救人,沒想道那一手針法卻是惹來了‘橫禍’。 “這個-----我能不能不說?”燕慕容試探的問道。 剛剛那一手針法,正是老頭子傳給他的鬼針。 “我知道你想什么。”鐘振國擺了擺手,打斷了燕慕容還要繼續(xù)說下去的話。“雖然我很想學(xué),但我知道我自己的能耐,老都老了,恐怕想要以氣運針是不可能的,更別說八針齊發(fā),我只想知道你那針法的名字?!?/br> “我能不能不說?” “不能?!辩娬駠鴵u頭。 “說了我?guī)煾禃驍辔业耐?。?/br> “不說我會把你趕出去,騰丫頭說了,你沒學(xué)歷,沒身份證,我懷疑你是流竄犯?!?/br> “------”燕慕容委屈的想哭。 要不是看這老頭年紀(jì)一大把了,他真想一拳打過去,然后揪住他的衣領(lǐng)問他自己長的這么帥,什么地方像流竄犯了? ps:鮮花好少啊,求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