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身份背后的強大意志
深吸口氣的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石碑所化的牢籠,語氣平淡道:“我問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說出來你也不信,你就當(dāng)我是已經(jīng)飛升的大能?!?/br> “飛升不是去往仙界,難道你是仙界的人?” 同樣的話,林陽第一次問過唐山松,這一次不知是好奇,還是下意識使然,他鬼使神差的又問了出來。 “仙界?哈哈…這都是騙人的,沒有人去過仙界?!?/br> 聽到這同樣的答案,他抿了抿嘴唇,自嘲的笑了笑:“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小子,你廢話真多!” 話音一落,林陽目光便是一寒,心念一動下,困住太煌的牢籠頓時收縮起來。 “小子你敢,我怎么說也是修仙界一代魔尊…!” “聒噪!” 林陽臉色驟然一沉,張手一揮,牢籠收縮度頃刻間便形成,陣陣慘叫聲傳來,讓人頭皮麻,不寒而栗。 “渾蛋,你…啊啊??!” 看著太煌神色痛苦的模樣,林陽目光平靜異常,對方所言卻是不假,自己要想殺死對方,以如今的手段境界,根本對太煌難以造成任何傷害,但可以讓對方嘗嘗這牢籠的手段未嘗不可,只有這樣,對方才會乖乖聽話。 十息后。 他心念一動,擠壓鎖緊太煌的牢籠便松了起來,而對方的神色比之剛剛還要凄慘無比。 “從現(xiàn)在開始,我問你一句,你答一句,明白?” 見林陽故作繼續(xù)揮手的動作,太煌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暗道:“好小子,有我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此事我太煌記住了?!?/br> 瞇著眼睛的林陽,突然神色一變,話鋒一轉(zhuǎn),故作神氣道:“你可知我心神中困你的石碑牢籠來歷嗎?” “哼,要不是我太煌心魂受損嚴(yán)重,就你這命痕所化的牢籠我彈指間便可毀滅,有什么可炫耀的,真是幼稚...” 困在石碑牢籠中的太煌極為灑脫的往地上一躺,翹著二郎腿,手撐著腦袋望著林陽不屑冷笑。 “又是命痕...”林陽深吸口氣,重重一嘆,望著太煌平靜道:“既然你見識如此之廣,我且問你,命痕是什么?” “命痕就是可憐蟲,你是命痕,也是可憐蟲,這有什么好問的?!?/br> 見臉色陰沉起來的林陽,太煌桀驁一笑,神色無所謂道:“你還別在意,雖然讓人可憐,卻也不是沒有好處,依我看,你已經(jīng)吞噬了一個命痕,并且已經(jīng)知曉命痕的好處吧?!?/br> 聽到這里,林陽想到在斷骨之地,殺的那天武府少爺楊寧,從其體內(nèi)溢出的光團(tuán),眉頭一皺不禁問道:“什么好處?” 太煌如看白-癡一樣望著林陽:“小子,我現(xiàn)你怎么凈說一些廢話,你自己不會感受嗎?” 林陽險些岔氣,望著一臉不爽的太煌,強行壓下繼續(xù)給對方苦頭吃的打算,狠狠的盯了幾眼,便運轉(zhuǎn)靈力,內(nèi)視起來。 這一看之下,驚的林陽目瞪口呆起來。 “這...怎么回事?我何時晉升成為筑基后期的存在?!?/br> 太煌不屑一笑:“這僅僅是吞了一個命痕而已,就吧你小子震的滿面紅光,凝煉命痕,少說也在上萬個,到那時,你小子是不是會被驚得哭爹喊娘?” “一個?” 林陽瞠目結(jié)舌望著太煌:“命痕到底是什么?為什么碰到那楊寧我會有想要吞他的沖動?” 知道林陽一些秘密的太煌,頓時就明白楊寧指的是誰,只見他懶懶的伸了伸腰,打聲哈欠說道:“我剛剛不是解釋過了,你知需明白,這命痕不僅可以給你帶來好處,也可以給你帶來無數(shù)仇恨,你命痕的身份要是被人知曉,怕是會有無數(shù)人拼命的奪舍你,奪舍你的身體,占據(jù)你的心魂,搶奪命痕歸屬,然成大就?!?/br> 林陽睜著眼睛,望著太煌,久久不語,那呆若木雞的模樣,讓太煌一臉唏噓的搖了搖頭。 “說來也怪,你小子數(shù)百年前就來過斷骨之地,當(dāng)時和老子一番促膝暢談,何等逍遙,怎么數(shù)百年過去了,你小子不僅不清楚我是誰,竟然連記憶都消失了,命輪痕跡居然只有數(shù)十年,難不成你飛升之后,遇到什么仇家,被逼的兵解了?連姓名都換了!” “飛升?仇家?兵解?...” 突然林陽心中浮現(xiàn)出一個大膽的猜想:“之前他姓名叫什么?” “葉枉...” 話音一落,林陽心神中雷鳴作響,轟聲不斷,心臟恍如隔世的龍鐘竟不斷的敲打起來,每一聲讓他心海澎湃,每一擊,讓他心念翻江倒海,每次的轟鳴,讓他腦袋如造重?fù)簟?/br> 一股眩暈的感覺,自天靈而下,讓他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葉枉是誰,那可是數(shù)百年前葉家天才人物,地恒星帝號第一人,飛行星宇的化神強者,禁地之中林陽去過的宮殿,心神中漂浮被收納的洞府,閣樓中的血色小劍,躺在大廳中的昭武爐,這可都是葉枉的東西,對于葉枉地恒星修仙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林陽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是他...哈哈哈,怎么可能?” 林陽張狂大笑,一臉驚怒的望著若有所思的太煌。 “此事暫且不提,可能是我感受錯了也說不定?!?/br> 太煌臉色突然一肅,猛的坐直身體,一臉驚慌的望這頭頂傷口,而他的身體竟然在這一顆刻變的淡化起來,眨眼間如透明一般,在剛剛,他竟然感受到一股可以瞬息之間毀滅他的意志,這股意志之強,太煌敢肯定,瞬息之間便可滅殺他,縱然是掌管天地秩序的天道,都不及其百分之一。 太煌多么強大,在他的那個世界,他就是強者的代名詞,縱然是天道所化的念身,都敬他三分,可如今,竟然有一股毀天滅地的意念,僅僅是意念,別讓他心魄差點崩碎,而且這意念僅僅是一絲,他突然明白,他可能無意之中卷入一場巨大的漩渦之中。 對于林陽接下來的問話,他死都不答,他知道,他敢在多說一個字,立刻神魂俱滅,他不敢賭,不敢賭對于他來說恍如天威一樣的存在,每每念及此處,心有余悸的他無一不是神色駭然,目露驚恐。 無論林陽如何威脅,如何收縮石碑牢籠,太煌就算吼的撕心裂肺,叫的慘不忍睹,都強忍著劇痛,承受著,已經(jīng)如他這般存在,死是最大的威脅,痛苦又算的了什么。 林陽見太煌突然間竟如變了一個人,就算忍受折磨,眼神還時不時的掃向上空,好像在哪里存在一個能夠威脅他生命的存在一般。 似有所感的他同樣抬頭望去,可哪里什么都沒有,什么也感受不到。 眉頭緊皺的林陽,深吸口氣,揮了揮手,那不斷擠壓太煌的石碑牢籠,這才停止。 知道自己在問太煌不會作答,林陽心頭一轉(zhuǎn),淡然道:“既然此事你不說,我也不逼你,我救你出來,你可解決了天武府老祖?” 不斷喘息的太煌,盯著林陽點了點頭,其目光深處中那一抹陰沉極深的忌憚,卻是逃過了林陽觀察:“奪舍你的時候,我已經(jīng)替你殺了他,只不過代價卻是極大,也可能因為這點,讓本來就受損嚴(yán)重的心魂,瀕臨碎滅,讓你重新奪得意識,占據(jù)主動?!?/br> 聽到天武府老祖已經(jīng)被太煌所殺,林陽暗自琢磨一番,平靜道:“說說你的來歷?!?/br> 話音一落,神情虛弱,氣息萎靡的太煌到有些吃驚,沒想到林陽對于自己奪舍他一事竟如此看淡,沒有絲毫怒氣。 見太煌不答,林陽負(fù)手而立,扭身望著虛無縹緲如星辰浩瀚宇宙一般的心神空間,淡然道:“你疑惑我為何不怒?” 望著林陽背影,太煌凝視數(shù)眼,沒有任何動作言語。 似知道太煌答案,林陽神色落寞一嘆,繼續(xù)說道:“我林陽修道數(shù)十載,已孜然一身,背后卻有許多看不透的迷霧,我不想知道你奪舍我是因為命痕之因,還是其他原由,我只想告訴你,我會變強,不顧一切的變強,你給我的感覺應(yīng)該比唐山松厲害,所以我需要你,你...可...明白?” “只要你幫我,無論什么要求,能做到的我林陽一定幫你完成?!?/br> 太煌嘿嘿一笑:“那我要你的身體呢?” “那你現(xiàn)在就會死...” 這一番平靜卻寒氣十足的話,頓時讓太煌眼睛突然睜大,隨后慢慢瞇起,重重的望著那負(fù)手而立背影向他的林陽,似要牢牢記住這背影一般。 收回目光的太煌,突然放聲大笑,笑了許久許久,當(dāng)笑聲漸輕,他不由的嘴角上揚自嘲起來,只不過他低頭腦袋的眼神中夾雜的滔天仇恨,讓人心驚膽戰(zhàn),讓背對他的林陽緊皺起眉頭。 “我的來歷,現(xiàn)在不方便告訴你,涉及太多存在,太多東西,我落得如此田地,是因為一個人,一個強大的存在,和一件寶物,而這件寶物就是你背后的劍鞘,在我被強敵追殺,身死道消之際,無奈舍棄rou身祭煉靈魂進(jìn)入劍鞘之中,驅(qū)動劍鞘,逃出圍殺,不知飄蕩幾多歲月,來到地恒星。”(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