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終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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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聽那老頭子說那病人的情況有些嚴重,還以為是什么棘手的病情。”翊笙故意端出有一絲失落的表情,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心臟卻因司空琉依的質(zhì)問而跳動微快,怕他生疑而派人去查看虛實,到時安小兔恐怕就暴露了。 “你給我低調(diào)點兒?!彼究樟鹨谰娴恼Z氣冰沉了幾分。 他知道翊笙最喜歡做的事就是鉆研醫(yī)術(shù),也清楚翊笙會跟那診所的老頭去看病,是想看看是不是又有新的醫(yī)學(xué)上的挑戰(zhàn)了。 不過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翊笙的那手驚人醫(yī)術(shù),絕對不能顯露出來,以免引起懷疑,繼而引火上身。 “我知道了。”翊笙淡淡地應(yīng)了聲,擰開一瓶礦泉水喝了起來。 知道自己的行為沒有引起司空琉依的懷疑,暗松了一口氣。 見司空琉依還沒有要離開的念頭,他又冷淡地問,“還有事?” “沒事就不能待在這里嗎?”司空琉依風(fēng)情萬種地撩了下長發(fā),舉手投足之間透漏著某種暗示。 雖然暫時被禁欲了,不過撩一下這冰塊,也挺爽的。 “沒事的話就請回,我要休息了?!瘪大涎垌惶б幌拢瑧B(tài)度始終都那么冷淡。 “請便。我又沒有不讓你休息,你這張床大,我在這里也行的吧,反正都是男人,沒什么可避諱的。”司空琉依聳了聳肩,給他挪了個位置。 他目前最想睡的兩個男人,第一個是唐聿城。第二個就是他的專屬醫(yī)生,眼前這個高冷禁欲的男人了。 “我去診所了。你自己小心一點,這兩天殺手會陸陸續(xù)續(xù)抵達c市。”翊笙將喝了一半的礦泉水瓶隨手放在桌上,利落轉(zhuǎn)身離開了屋子。 司空琉依微瞇起眼睛,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底掠過一絲寒芒。 …… 黃昏時分 老婆子走進房間里準(zhǔn)備盛米煮飯,發(fā)現(xiàn)躺在床上的女子緩緩睜開眼睛了。 她一陣驚喜,放下煮飯的鍋,走到床邊開心地說道,“姑娘,你終于醒了。” “……”安小兔快速掃了眼簡陋的室內(nèi)環(huán)境,張了張嘴想問這是哪里,卻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聲音來。 干燥的喉嚨讓她不適地咳嗽了幾聲,試著說話,然而還是發(fā)不出聲音來。 老婆子見她張了嘴卻沒有聲音,以為是昏迷太久了,快速從老式的保溫壺里倒了一杯溫水,“姑娘,你先喝被水再說話。” 安小兔掙扎著想坐起來,不小心牽動到受傷的手臂,疼得她‘嘶’地咬牙倒吸一口冷兮,頓時冷汗淋漓。 “姑娘,你身體還虛弱,先躺著吧,天快黑了,你明天再讓你家人來接你也不遲。”老婆子以為她急著離開,可她氣色又那么差,搞不好等會兒又暈了過去。 安小兔躺在床上喘著氣,轉(zhuǎn)過頭看了下自己受傷的手臂,不看還好,這一看,差點兒把她魂都給嚇飛了。 她左手一整條手臂外側(cè)都被燒傷了,傷口看著非??植馈?/br> 不過很快安小兔調(diào)整了心態(tài),她沒死,只是燒傷了一條手臂而已。 她無法在這里多待一刻,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了,兒子……她不在的這些天,兒子吃飯問題怎么辦? 那個男人該急瘋了吧。 還有雅白,是否平安了。 想到這些問題,安小兔一刻也躺不住,再次掙扎著要起身。 老婆子見她起身艱難,便上前扶她一把,好讓她能坐起來。 安小兔想問眼前這位老人自己昏迷多久了,這里是哪里,有沒有電話之類的,可是由于無法發(fā)聲,什么都問不了。 這讓她恐慌了一會兒,但后來又猜測無法發(fā)聲可能是當(dāng)時船上火太大,暫時被煙熏壞嗓子了。 她清楚自己的身體很虛弱,連獨立坐著都很費力,身上沒有錢也沒有通訊工具,更別說要回c市或者北斯城了。 她抬手拉了拉老婆子的衣服,做握筆寫字的動作,想問她有沒有筆和紙。 老婆子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她想干嘛,心想:這姑娘原來是啞巴啊。 “姑娘你等等,我去給你拿紙和筆?!闭f完,剛轉(zhuǎn)身走出房間,就看到丈夫回來了,于是老婆子欣喜說道,“老頭子,那姑娘醒了,早上那年輕醫(yī)生真厲害。” “醒了?”老爺子一聽,雙眼頓時亮了起來。 說完后就要走進房間查看,不過被及時拉住了,老婆子壓低了聲音說,“那姑娘好像不會說話的,我這要給她拿筆和紙去?!?/br> 稍后,老婆子找到了平時丈夫記賬用的本子,拿進了房間,老爺子則跟在后面進去了。 安小兔看到那位老爺子,并沒有太驚訝,猜想應(yīng)該是這位老婆婆的丈夫吧。 老婆子是不認識字的,不過老爺子識字。 安小兔在本子上問了一些問題,得知自己還在c市,已經(jīng)昏迷三天了;當(dāng)想借手機打電話的時候,卻得知兩位老人根本沒有手機,如果要借手機的打電話,得走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路,到前面的漁村問譚老醫(yī)生借。 跟著她又問了從這里到c市市中心,坐車大概要一個半小時。 “姑娘,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昨天有幾個兇神惡煞的人來找你,我都沒敢讓他們知道你在這里。”老婆子有些心有語句地說。 兇神惡的?安小兔聞言,臉色凝重了幾分,難道是司空琉依的人? 猜想有這個可能,安小兔覺得自己更不能在這里繼續(xù)呆著去,萬一那些人去而復(fù)返,不僅自己又落入虎口,還會連累到眼前這兩位救命恩人。 沉思了好半晌,她想了一個自認為萬全之策的法子。 將手上的戒指摘下來,交到老爺子手里,寫了一段話,大意是請求他將這戒指拿到c市的krc國際珠寶分店,就跟店里的人說要將這戒指當(dāng)?shù)簟?/br> 之后又教了老爺子一些到時應(yīng)對的說辭,并且再三請求他趕去c市。 她不敢直接打電話給聿城,怕萬一被司空琉依監(jiān)聽了通話內(nèi)容,趕在聿城前面,再次將自己捉住,到時就死定了。 老爺子看她這么堅持,又一直哀求自己,想著這姑娘昏迷了這么久,她家里人肯定很心急。 看天色還早,咬咬牙,就答應(yīng)幫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