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0章 絕對窒息,信仰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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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六十章絕對窒息,信仰崩塌 與此同時,面對又一金源拳的葉軒,卻好似沒有看見那一金色的拳頭,更好似沒有聽見甄鳶的著急聲。 他就這么站在那里,靜靜地,十分十分的平靜,連呼吸、心跳都沒有變動一分。 “死!死!死!該死的玩意,我要你死!”眼看著自己的拳頭要和葉軒的胸口心臟處接觸了,洪隧激動萬分,大聲怒吼。 對方還未反應(yīng)過來,還未阻擋,自己有機(jī)可乘了。 自己甚至能夠一拳完成絕殺,不是嗎? 只要?dú)⑺廊~軒,這個讓他不敢置信的年輕強(qiáng)者就不再存在,自己的驕傲和神話,就會重新拾起來。 洪隧激動了,萬分激動,宛如一個溺水到幾乎要憋死的人突兀的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碰!”下一秒,擊中了,如洪隧期待著、祈禱的、盼望的一樣,他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葉軒的胸口之上,和葉軒的心臟處的致命位置結(jié)結(jié)實實接觸了。 伴隨這一清脆的、震耳的響聲,驟然間,全場一片寂靜,連呼吸和心跳都沒有了! 葉軒真被擊中了? 葉軒真的被洪隧一拳砸中心臟。 難道洪隧要反敗為勝?難道葉軒只是榮光了一瞬,就會被打破神話? 周圍,數(shù)千學(xué)生的眼眸控制不住的變亮了! 萬眾矚目中,所有人似乎都在等待著葉軒胸口爆裂、身形倒飛的場景。 畢竟,葉軒就算再厲害,他被偷襲了,他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砸中了,這不是虛的。 這一瞬,即使是章魚、甄鳶,那也是臉色蒼白,嘴唇烏青,緊張、著急到了極致。 “?。 焙芸?,慘叫聲傳遍四周。 這樣的慘叫聲,早已經(jīng)在眾人的意料中。 然而,有時候猜中了過程,卻沒猜中結(jié)果! 慘叫聲是有?。?! 但,不可思議的、猶如神話般的,慘叫的不是葉軒,而是洪隧。 洪隧的慘叫聲里充斥著無上的、瘋狂的驚懼,仿佛一個膽小如鼠的人在路過亂墳崗,遇到了鬼一般,完全失控了。 剎那間,所有人都是眼神一顫,下意識的朝著洪隧看著,朝著這個莫名其妙偷襲別人成功、卻自己倒退足足四五步的人看去。 不看還好,這一看,頓時數(shù)千道眸光全都定格在了洪隧的左拳,這只剛才他結(jié)結(jié)實實偷襲擊中葉軒的那只拳頭上。 血rou模糊、森白骨頭清晰無比! 洪隧的左拳凄慘十分,好似是被一把精鋼鐵錘砸了一般,這……這……這怎么可能? 再看葉軒,他依舊站在那紋絲不動,別說倒飛、吐血、重傷、死亡,他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你真的很弱,連一只弱雞都不如,呵呵……就算我葉軒站在這里,讓你轟擊、攻打,重傷的依舊只能是你自己!” 下一秒,在全場震驚的悄無聲息中,葉軒開口了,他呵呵的笑著。 葉軒的聲音不大,但,他的一個個字音,卻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子插|入洪隧的心臟,將他的心臟插的流血、疼痛…… 洪隧是驕傲的! 從小到大,他都是天才,絕對的天才。 不僅僅是洪家的天才,更是碾壓其他任何他遇見的同年人的天才。 這種驕傲,到了天元大陸二次異變后,變得尤為之甚。 在二次異變中,他得到了強(qiáng)悍無比的金源拳。 之后,金源拳為他帶來了一拳破碎的神話,為他帶來無上榮耀,讓他成為天空中閃亮的星星。 洪隧甚至認(rèn)為,他的金源拳是無敵的、是不敗的! 這是他的信仰,是他的自信,是他為自己營造的一座希望高山。 洪隧以為,他能依靠著金源拳秒殺同年人,碾壓各路強(qiáng)者,登上絕世妖孽天才的寶座。 沒想到,這樣的夢,卻是一朝破碎。 不但破碎,甚至碎的連渣渣都不剩。 洪隧心在滴血,一滴一滴,滴滴刺骨。 上一秒還站立在巔峰,下一秒被人狂踩入泥土中,這種感覺真的不好,一點(diǎn)也不好…… 相對于洪隧的一種趨于想要自殺的絕望,距離葉軒不遠(yuǎn)處的洪焰、任霜寒卻是掉入了深淵,掉入了黑暗的深淵里。 洪焰傻傻的愣在那里,腦海中的思維已經(jīng)不再清晰、正常,趨于混沌。 在心中無敵的哥哥,竟然就這么敗給葉軒了????或許用敗這個詞都是高看自己的哥哥了,面對葉軒,哥哥甚至真的只是一個嬰兒。 這種差距,一天一地! 不敢置信的結(jié)果,讓洪焰幾乎要窒息。 他那蒼白的臉色充斥著駭人的絕望,不知不覺間,攥緊的拳頭已經(jīng)青筋暴起,指甲都深入掌心了。 除了洪焰,還有任霜寒,此時此刻,猶如是被點(diǎn)xue了,完全被定住不能動的任霜寒除了驚恐,除了萬分的驚恐,只剩下嫉妒,對甄鳶的極致嫉妒。 為什么會這樣? 為什么老天如此對她? 為什么這么不公平? 她不斷地、瘋狂的、不甘心的問自己為什么,卻怎么也找不到答案。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能歸于不公平,都能歸于甄鳶運(yùn)氣好,任霜寒不甘心! 葉軒這樣一個無敵的強(qiáng)者,這樣一個能只手滅天的強(qiáng)者,這樣一個超乎自己想象的強(qiáng)者,怎么會是甄鳶的男人! 怎么可能? 甄鳶?。。∪~軒就是你口中的那個要為他綻放美麗的男人?他就是那個讓你可以對其他任何人都冰冷成冰的男人? 呵呵……真是諷刺,葉軒這樣的男人,她任霜寒也愿意為他綻放美麗。 為什么偏偏是甄鳶你呢?憑什么? “你自殺吧!”同一時間,葉軒看向洪隧,再度開口:“別讓我動手!” “你……你……你……”洪隧一下子就懵了。 他從未想過死,嗯,從未想過。 一直以來,他都是無上的主宰,主宰著別人的命運(yùn)。 未曾想到,有一天,他的命竟然被別人主宰。 洪隧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悲涼?不甘?害怕?或許……都有。 “怎么?不愿意?”葉軒挑了挑眉頭。 繼而,甚至還沒等到洪隧開口,葉軒直接一聲低喝:“帝隕神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