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安妮的孩子,與我無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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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語心知道景翼岑不歡迎她,正要說話,景仁已經(jīng)先一步開口,“是我讓她過來的?!?/br> 景仁身為景家四代同堂唯一的長者,自以為說話還有點(diǎn)分量,他自作主張的決定立刻引來了景翼岑的不滿。“大爺,你憑什么帶她過來?” 景仁反問,“今日安安滿月,語心惦記著安安,所以求我?guī)^來看看,再說了,語心好歹是你媽,這里就是她的家,她怎么就不能過來?” 景翼岑本來就不想和景家大房來往密切,今晚要不是景睿,他也不想邀請他們一家人過來。 現(xiàn)在居然插手他家的事,他面色嚴(yán)峻,毫不客氣的語氣,“大爺,我們家的事你最好不要管?!?/br> “翼岑,不許這么跟大爺說話。”景睿訓(xùn)斥道。 “爸,我敬他一聲大爺,并不代表他就有資格管我家的事?!?/br> 景翼岑冷傲的態(tài)度讓景仁面子上掛不住,就開始以一副長輩的姿態(tài)教訓(xùn)景睿,“好啊,景睿,這就是你教的好兒子,難怪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認(rèn)?!?/br> 此話一出,更讓景翼岑反感他的到來,正要出口反駁,顧靈犀悄悄地拉住了他的衣袖。 他低頭,看到顧靈犀對他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后微笑的招呼大家,“大爺,大伯父,大伯母,快別站著了,過來坐吧?!?/br> 有顧靈犀打圓場,景仁順著臺階就下來,喜笑顏開的說道:“還是靈犀懂事?!?/br> 經(jīng)過景翼岑身邊時,景仁瞪了景翼岑一眼,才一臉不滿的進(jìn)去。 秦語心沒有得到景翼岑的允許,站在門口不敢進(jìn)來,顧靈犀看了她一眼,雖然并不歡迎她,但今日安安滿月,她不想發(fā)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悄聲對景翼岑耳語,“讓媽先進(jìn)來吧?!?/br> 景翼岑這才松口,聲音微涼,“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好,以后我保證先打電話,得到你的允許再過來?!鼻卣Z心討好的說。 景翼岑不予理會,牽著顧靈犀轉(zhuǎn)身去客廳。 大家都圍著安安輪流抱,也許是太熱鬧了,本來安安睡得很香,被大家抱來抱去,突然哇哇大哭起來。 “怎么了?”母子連心,顧靈犀最怕安安哭,連忙走過去。 “估計(jì)是餓了?!毙な|抱著孩子遞過去。 顧靈犀看到安安哭得臉都紅了,心疼的連忙叫了佩姨過來,叫她吩咐月嫂趕緊去泡奶。 不一會兒,月嫂把泡好的奶粉遞過來,可安安非常拒絕的吐舌頭,根本不想吃,顧靈犀也著急了,平時安安很乖的,很少會這么哭鬧。 “我來看看吧。”秦語心突然主動上前,伸手就要抱過去。 顧靈犀的手臂一緊,下意識的小退一步。 秦語心似乎有所察覺,難得溫和的語氣對她說,“靈犀,你還年輕,帶孩子沒有我經(jīng)驗(yàn)多,我?guī)湍憧纯??!?/br> 顧靈犀猶豫了一下,大家都在,心想秦語心也做不出什么壞事,最終把安安交到她手里。 秦語心抱著安安檢查了一下,把他的尿布拉開,笑道:“你看,都拉便便了,難怪會不舒服。” 找到原因,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秦語心抱著安安直接上樓,“我去給安安換尿布?!?/br> “媽?!鳖欖`犀腳步跟上,“我跟你一起去?!?/br> “我也去。”景翼岑不放心的跟上去。 三個人一起上樓,秦語心在嬰兒房里熟練的幫安安清洗之后又換上了干凈的尿布,安安這才安靜下來,并且很快就睡著了。 “把安安放在樓上睡吧,下面人多太吵,對孩子的睡眠不好?!鼻卣Z心建議。 顧靈犀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加上她剛才盡心盡力的幫安安換尿布,沒有了剛開始的防備。 “好吧?!彼饝?yīng)下來,回頭對景翼岑說:“讓月嫂上來看著安安吧?!?/br> “嗯?!?/br> 秦語心也沒有主動要求留下來,和兩人一起離開房間,等月嫂上來之后,顧靈犀叮囑了幾句,才放心的下樓。 樓下客廳。 一家人在一起,聊的話題都是關(guān)于景哲。 “阿哲,你和若顏相處得怎么樣了?”景睿關(guān)心的問。 “堂叔,勞您記掛,我們感情挺好?!本罢芑卮?。 “那就好,徐叔一直想和咱們景家結(jié)親,你和若顏在一起,也算了卻了他一樁心事?!?/br> “堂叔放心,我會好好待若顏?!?/br> 顧靈犀邊從樓上下來邊聽到景哲和若顏的事,心生安慰。 之前徐老一直因?yàn)榫芑榈氖鹿⒐⒂趹?,自從阿哲和若顏交往之后,徐老對景氏更加盡心盡力,董事會也平靜了好些日子,近日也沒聽說股東們鬧事的事情。 她只是沒想到,表面的和諧不過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 晚餐準(zhǔn)備就緒后,大家都坐下來,景仁喝了幾杯酒,借著酒意,開始道出自己今晚來的目的。 “翼岑,咱們景家在南城有頭有臉,最近關(guān)于你和安妮的事鬧得滿城風(fēng)雨,多少人在背后說我們景家的閑話,我問你,安妮的孩子,你預(yù)備怎么辦?” 早從景仁進(jìn)來的那一刻起,景翼岑就對他的到來感到介懷,這時候又提安妮的事,不由冷眸看了一眼秦語心,見她心虛的不敢看他,就知道上次她利用景睿達(dá)不到目的,想通過景仁來給他施壓。 他在心里冷笑一聲,恐怕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他面無表情的說道:“安妮的孩子,與我無關(guān)?!?/br> “翼岑,男人要有責(zé)任心,外人不知道軒軒的身份,我們自己清楚,就算你不認(rèn),軒軒也是咱們景家的后代,我決不允許景家的子孫流落在外?!本叭誓贸霎?dāng)家做主的口吻,倚老賣老的說道。 景翼岑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要不是看他是長輩的份上,哪有他教訓(xùn)自己的機(jī)會? “我剛才已經(jīng)說了,我家的事,外人沒資格管,今日安安滿月,我敬你是客,不與你計(jì)較,如果你再這么多管閑事,今日我誰的面子也不給?!本耙磲渎暤溃戳艘谎劬邦?,景睿臉色微變,站在中間更加為難。 “翼岑……” “爸,大房和二房本來就是兩家人,請你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今日在景家做主的人是我,什么時候由一個外人在這里當(dāng)家做主,插手管我的事情?”景翼岑站起來,深邃的眼眸犀利而冷酷的看向景仁。 景仁被景翼岑幾句話說得更加氣憤,突然站起來,手里的筷子“啪”的一下摔在桌子上。 “景翼岑,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別說景睿,就算是你爺爺景義在我面前,還得尊稱我一聲大哥,你算什么東西,敢這么跟我說話?!?/br> 提到景義,景翼岑更加沒有好臉色,冷冷的說道:“大爺不要忘了,當(dāng)初爺爺是怎么被你謀奪家產(chǎn)趕出老家的,爺爺宅心仁厚在南城收留你,你不心存感激就算了,還想恩將仇報(bào)覬覦景氏,如今爺爺奶奶相繼離世,若不是爸顧念親情不想讓過去的恩怨延續(xù)到下一代身上,今日你根本沒資格站在這里?!?/br> 景翼岑一番話犀利的直指景仁心里最陰暗的角落,頓覺臉上無光。 “景翼岑,你太狂妄了……咳咳!”他氣得渾身發(fā)抖,也許是情緒太過激動,突然忍不住咳嗽起來。 景鴻也站起來,拉著景仁,“爸,您別氣壞了身體?!?/br> “咳咳,咱們景家出了這樣的逆子,你叫我怎能不生氣!咳咳……” 景仁被氣成這樣,景翼岑無動于衷,大家誰也不敢再提安妮的事。 顧靈犀在桌子下面輕輕的握住了景翼岑的手,今日這樣的局面誰也沒想到,她很感動他能在面對這么大的壓力下還能堅(jiān)守初衷。 景仁見說不動景翼岑,便把目光落在顧靈犀身上,自以為是的說道:“靈犀,身為景家的媳婦,你應(yīng)該大度一點(diǎn),你可以容不下安妮,但不能容不下景家的血脈?!?/br> 顧靈犀的手指用力一握,景翼岑正想為她出頭,顧靈犀拉了一下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她緩緩的站起來,面對大家的誤解,她冷靜而理智的對景仁說道:“大爺,前段時間安妮利用軒軒中毒事件造勢您也看到了,這件事才過不久,風(fēng)波未平,媒體一直緊咬著不放,如果此時對外公開軒軒的身份,勢必對景氏造成嚴(yán)重的影響?!?/br> 景仁沒想到顧靈犀的心思如此剔透,虛心的壓低聲音,“我還不是為景家的血脈著想。” “您口口聲聲說替景家著想,事實(shí)呢,軒軒的身份一旦公開,景家勢必陷入私生子的丑聞,媒體到時候會唯恐天下不亂的大書特書,這點(diǎn)不用我說,您心里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br> 景仁被顧靈犀三兩句話說得面露羞愧,也許是被她一語擊中,惱羞成怒的反問,“靈犀,你什么意思?難道你覺得我是故意想讓翼岑陷入私生子的丑聞?” 顧靈犀鎮(zhèn)定自若,聰明的對他說,“靈犀不敢揣測大爺?shù)男乃?,只是?shí)話實(shí)話而已?!?/br>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女人,難怪語心在這個家一點(diǎn)地位都沒有?!本叭世湫σ宦?,自討沒趣的把椅子拉開,“看來今天我在這里不太受歡迎,景鴻,我們走?!?/br> “大伯父,飯還沒吃呢,您別急著走?。 本邦竦?,景仁已經(jīng)由景鴻攙扶著離開餐桌。 “慢走不送!”景翼岑冷哼一聲。 景仁本來半推半就的想找個臺階下,景翼岑這四個字直接讓他連下臺階的機(jī)會都沒有。 他當(dāng)真是被景翼岑氣得要死,當(dāng)即毫不猶豫的就甩開了景睿拉他的手,氣呼呼的離開了餐廳。 景仁一走,大房一家人都走了,剩下滿滿一桌子菜都沒人動。 景睿從餐廳外面回來,有些生氣的對景翼岑說,“翼岑,你看看你把你大爺給氣的,趕明兒備點(diǎn)禮物去那邊向他賠不是知不知道?” “爸,從今以后,我不會再和那邊的人來往,希望你也和他們保持距離?!本耙磲淇岬幕亟^了景睿的要求?!斑€有媽今晚鼓動大爺來當(dāng)說客,她一心一意只顧及安妮和軒軒,根本沒為我為景家考慮半分,以后你也不要和她聯(lián)系?!?/br> 景睿被提醒,突然想到一件事,“對了,語心呢?剛才出去沒見她和大伯父一起走,她剛剛還在這里,怎么不見了?” 顧靈犀突然臉色一變,心一緊,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安安?!?/br> 她緊張的喊了一聲,腳步已經(jīng)朝著餐廳外跑去。 景翼岑也大驚失色,跟了上去,顧靈均和高陽不放心,一起隨著景睿跟過去。 顧靈犀直奔二樓,快速的推開了嬰兒房的門,“安安。” 她本來還在擔(dān)心,令她意外的是,她不僅看到安安還在,并且被秦語心抱在懷里,溫柔的哄著。 一顆懸著的心落下,她站在門口呆了呆,忘了進(jìn)去。 秦語心回頭,看到顧靈犀來了,一改常態(tài)的微笑,“靈犀,你慌慌張張的干什么?吵著安安睡覺?!?/br> “媽,你怎么上來了?”顧靈犀上前,剛才由于太過緊張,她到現(xiàn)在還沒有緩過勁來,謹(jǐn)慎的看著秦語心。 “我想安安了就上來看看,怎么,你怕我對安安不利?”秦語心露出一絲笑容,看上去讓人捉摸不透。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安安是我的親孫子,就算我不喜歡你,我也不會對安安怎么樣?!鼻卣Z心朝她翻白眼,低頭看安安的時候卻慈眉善目的微笑。 話雖如此,顧靈犀心里還是有所不安,不知為何,秦語心越是友善,她越覺得不對勁,畢竟她從前吃過太多虧。 顧靈犀伸手把安安接過來,“媽,還是我來吧?!?/br> 秦語心把安安交到顧靈犀手里,抱著安安的那一刻,顧靈犀終于把心落在。 正好景翼岑和大家都來了,看到秦語心在這里,當(dāng)即臉色陰沉,沖上去,“你來這里干什么?你想對安安做什么?” 秦語心不滿景翼岑一而再的冷漠態(tài)度,“翼岑,我是安安的親奶奶,我看看他怎么了?難道我還會害他不成?” “如果不是我們來的快,誰知道你會干什么?” “你!” “翼岑,媽沒做什么,你別生氣。”顧靈犀知道他們母子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不想他們再因?yàn)榘舶捕鸶蟮臓巿?zhí)。 景睿過來,也當(dāng)和事老,加上秦語心主動離開,這件事才算過去。 好好的一個滿月宴,氣走了景仁一家,連秦語心也氣走了,大家的心情都不好,還好有顧靈均和高陽在,之后的氣氛還算融洽。 …… 景睿送秦語心回外面住的房子,一路上,秦語心始終板著一張臉。 到了公寓樓下,景睿下車,幫她把車門拉開。 “好啦,跟自己的兒子生什么氣?!本邦竦?。 秦語心從車上下來,憤怒的吼他,“景睿,我以前受媽和景蓮的氣,現(xiàn)在她們都不在了,兒子又和媳婦一個鼻孔出氣,我嫁給你這么多年受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嗎?都怪你軟弱無能,以前被媽壓著,現(xiàn)在被兒子壓著,你什么時候才能像個男人一樣為我在景家爭取一席之地?” 景睿被她訓(xùn)得無地自容,抱著她哄,“語心,你別生氣了,我知道你委屈,翼岑說的也有道理,畢竟軒軒的身份確實(shí)會給景家?guī)聿缓玫挠绊?,我總不能為了一個軒軒讓翼岑深陷丑聞吧。” “可軒軒畢竟是你的孫子,你不能有了安安就不要軒軒?!鼻卣Z心試圖抓住他的心軟讓他站在自己這一邊。 景睿見她心情好了一點(diǎn),什么都答應(yīng),“你放心啦,手心手背都是rou,我不會偏袒?!?/br> “那就好?!鼻卣Z心這才露出笑容,與他擁抱了一下,“那我先回去了?!?/br> “語心?!彼麥厝岬脑谒呎f,“過段時間等翼岑氣消了,我再求他讓你回家。” 秦語心喜不自禁,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好,那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和景睿告別后,秦語心滿心歡喜的回家。 剛用鑰匙開門,就聽到房間里傳來軒軒的哭聲。 秦語心趕緊進(jìn)來,朝著軒軒的房間走去,邊走邊兇惡的咒罵,“阿姨,你死哪去了?你耳朵聾了沒聽到軒軒在哭嗎?” 保姆沒回應(yīng)。 秦語心無暇教訓(xùn)保姆,快速去嬰兒房,軒軒的哭聲越來越厲害,小臉都哭成了豬肝色,她連忙把軒軒抱起來在懷里哄著,心疼又心急,朝著外面大喊,“阿姨,人呢?快泡點(diǎn)奶粉過來?!?/br> 保姆依舊沒回應(yīng)。 秦語心越是聽到軒軒哭得厲害越氣憤,干脆抱著他出來自己去泡奶。 經(jīng)過安妮房間的時候,忽聽里面?zhèn)鱽砥婀值穆曇簟?/br> “嗯啊……快……用力……” 這聲音分明是安妮的,又不像她平時的語氣,帶著一絲狐媚的味道。 秦語心是過來人,立刻就明白過來這是怎么一回事。 門虛掩著,她走過去,果然看到床上兩個狗男女正興致高漲的做著高難度的動作。 “jian,夫,yin,婦!”秦語心氣得一腳把門踢開,巨大的動靜也把里面兩個不要臉的男女嚇得興趣全無。 男的嚇得直接從安妮身上滾下來,摔在了床底下,安妮則不慌不忙的用被子把自己蓋住,坐在床上一點(diǎn)沒有被人撞破jian,情的恐慌。 “這老女人是誰???”男人被嚇得軟趴趴的,估計(jì)是一輩子的陰影,趕緊捂著自己拿衣服穿。 “趙總,不好意思,您先走吧,下次我再補(bǔ)償你?!卑材輯陕晪蓺獾恼f道。 男人被剛才那一下嚇破了膽,冷冷的諷刺,“算了吧安妮,你家一個小的已經(jīng)吵得我夠煩了,又來個惡婆娘,我可不想一輩子不舉?!?/br> 男人穿好衣服,看都沒看安妮,直接離開了房間。 “趙總!” 安妮試圖挽回,可惜人家不領(lǐng)情,她看到秦語心,厭惡的說道:“你不是回景家享受天倫之樂去了嗎?怎么回來了?!焙α怂暮檬?。 秦語心抱著軒軒沖進(jìn)來,懷里的軒軒哭得嗓子都啞了,秦語心心疼更生氣,“軒軒哭成這樣你沒聽到嗎?” “我聽到了,他要哭就哭吧,有什么好奇怪的。” “安妮,你到底是不是軒軒的媽,軒軒哭得這么兇,你還有閑情逸致和野男人上,床,你到底還要不要臉?” 安妮不耐煩的說道:“阿姨,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趙總最近投資了一部新戲,我好不容易才爭取到試鏡的機(jī)會,就這么被你給毀了?!?/br> “安妮,你在外面和野男人約會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了,現(xiàn)在你偷人都偷到家里來了,你就這么喜歡被男人上,簡直下賤!”秦語心鄙夷的道。 “秦語心,我賤怎么了?我用自己的勞動換取報(bào)酬有什么錯?翼岑不認(rèn)軒軒,我不拍戲拿什么養(yǎng)活軒軒?”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示弱,吵得越兇,友誼的小船無形之中出現(xiàn)了裂痕。 軒軒哭得更厲害了,秦語心就算心里有再大的怨氣,到底還是心疼孫子,瞪了安妮一眼,“你先把衣服穿好,我?guī)к庈幦ヅ菽??!?/br> 安妮求之不得,心煩氣躁的說,“要去快去,一天到晚哭,吵得我頭都大了。” 秦語心好不容易壓下的怒火再一次往上冒,“安妮,軒軒到底是你生的,你也太狠心了?!?/br> “論狠心,我不及翼岑一半,他不認(rèn)軒軒,我生下他也是個累贅。” 就因?yàn)樗椿橄仍?,她失去了很多資源,軒軒又失去了利用價值,心里早就對軒軒產(chǎn)生了恨意。 這個孩子,她一點(diǎn)都愛不起來。 秦語心想起今日在景家發(fā)生的事情,她不是沒試過,即使是景睿和景仁出面,景翼岑鐵了心不認(rèn)軒軒,所以她也無計(jì)可施。 為今之計(jì),只有一個辦法。 “安妮,要想翼岑認(rèn)軒軒,只有一個辦法?!?/br> 安妮狐疑的看過去。“你還有什么好法子?” “除非我們對外公開親子鑒定,到時候不怕翼岑不認(rèn)?!?/br> 安妮聽完,臉色一變。 秦語心并沒有察覺安妮的神色慌張,把自己的計(jì)劃說了一遍,安妮表現(xiàn)贊同,心里卻產(chǎn)生一絲強(qiáng)烈的不安。